第29頁

2023-09-05 18:35:23 作者: 印久
    高步芸發給他的話:

    「《驚雷之地》男二」

    「拿下」

    「三周後橫店開工」

    ‎

    【評論】

    好看.期待

    好看

    好看

    -完-

    第16章 兄弟

    司欽出發去橫店前一天,說要和高步芸好好慶祝一下。正好高行止野鬼一樣地突然飄回來,三個人訂了KTV包貳

    司欽出發去橫店前一天,說要和高步芸好好慶祝一下。正好高行止野鬼一樣地突然飄回來,三個人訂了KTV包房,開開心心地去慶祝。

    三個人里,司欽和高行止都是麥霸,兩個人你爭我奪地唱了兩個多小時。

    高步芸意思意思地唱了兩三首,剩下的時間都在吃零食和刷經紀人考試題庫。

    司欽看了她一次兩次,越看越多,心思漸漸轉移到她身上。趁著高行止在唱,他挪到高步芸旁邊,看了眼題,問說:「這個很難考嗎?」

    高步芸搖搖頭:「不難,大多是廢話。」

    「那你怎麼總刷題?」

    「不難才刷題,難就捧著書本研究理論知識了。」

    司欽恍然大悟般長長「哦」了一聲。高步芸看他很順眼,伸手將他別在耳後的頭髮拉了幾縷出來,在手指上繞了繞,又放回去:「頭髮這麼長了。要進組了,不然該去剪一剪。」

    高行止一段RAP得了高分,得意地去看司欽和高步芸,發現兩個人都沒聽他唱,兩顆頭湊在一起喁喁私語。他心中小小地失望了一下,又覺得好奇,想他姐什麼時候和司欽這麼熟悉了。他在擠進那兩人之間和繼續唱歌中徘徊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唱歌。他偷偷切了司欽的歌,插上一連串自己的。

    他又聲情並茂地唱了三四首,邊唱邊看高步芸他們,也是越看越多,漸漸無心唱歌了。

    高行止扔下話筒,湊到高步芸身邊蹲下。高步芸自然地揉了揉他的頭髮:「怎麼這麼多汗?」她從包里挖出塊精美的絳紅色小手帕,按著高行止的頭給他擦汗。

    高行止知道高步芸這是在哪兒一時衝動買下的文創產品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他忍著手帕上撲鼻而來的玫瑰香粉味讓她擦。司欽到底對高步芸還不是那麼知根知底,他看到手帕暗暗稀奇,忍不住說:「你現在還隨身帶手帕?」說完又忍不住有點羨慕這姐弟二人。

    高行止沖司欽不懷好意地一笑:「你要不要也過來讓我姐擦擦?」

    司欽看了眼高步芸手中似乎馬上要如醃鹹菜般的手帕,乾脆地往沙發上一癱:「不要,都是你的臭汗。」

    高行止指著司欽對高步芸笑:「你看他像不像那什麼癱?」不等高步芸回答,他又問司欽,「欽哥,你會模仿名人嗎?」

    高步芸也好奇:「會嗎?」

    司欽從沙發上挺身坐起,兩根食指由中間分向兩旁,擺了個姿勢:「完美。」

    姐弟倆異口同聲地說:「像!」

    司欽來了勁:「你們要看什麼?」

    高行止說:「來個影視劇里的。」

    「他吃了兩碗粉,只給了一碗錢,這就叫作不公平!」

    高行止鼓掌:「神韻一模一樣!」

    高步芸說:「你扮個女的。」

    「賤人就是矯情,千方百計勾引皇上!」

    「等等!」高行止從高步芸手裡抽出手帕,塞到司欽手中。司欽揮動手帕,又來了遍「賤人就是矯情」,把高家姐弟逗得哈哈大笑。

    「還有還有。」司欽忽然沉下臉,說起英文,「Why d you go to the police? Why dn’t you come to me first?」

    高行止看看高步芸,高步芸實事求是:「這個腔調對了,但口音差點意思。」

    司欽再接再厲。高行止調低了背景樂的音量,變成和高步芸一起玩聽台詞猜電影名的遊戲。開始他還能猜出來幾部,後來司欽演的人物越來越小眾,他就老老實實做壁上觀,看高步芸猜。

    「It’s just easy to blame a k,isn’t it?」

    這個高步芸想了很久,但始終不肯認輸:「這我肯定看過,講一個小女孩的……能不能再給點提示?」

    司欽說:「暗黑的。」

    高步芸感覺自己快要抓住那個越來越近的答案:「硬糖?硬糖女孩?Hard,Hard,Hard Candy!《水果硬糖》!」

    司欽佩服:「你閱片量可以,這個也看過。」

    三個人在KTV包房呆足四個小時,盡興而歸。大概玩得太嗨,回家路上,沒人說話。

    高行止開車。高步芸在副駕駛座上看了會兒手機,覺得有點暈,忙閉眼休息。司欽在後排一直翻看手機。

    車進了高步芸的公寓小區,高行止忽然叫醒了高步芸。高步芸伸了個彆扭的懶腰:「到了嗎?」

    高行止放慢了車速,他說:「你看看前面,那個站在我們大樓門口的人是不是滕哲飛?」

    高步芸立刻清醒了,她眯眼看了看:「好像是他。」

    高行止歪頭看著她:「怎麼辦?」

    高步芸不知道。她覺得滕哲飛太自以為是,已經到了有點毛病的程度,她已對他下過明確的逐客令,也對他用了瀉藥,他還要纏著她,究竟想怎麼樣呢?她又不能當真對他太辣手,畢竟他是司征英的兒子。

    她想到車裡的另一個司征英兒子,正好司欽把頭湊上來,問她說:「滕哲飛,就是你提過的司征英兒子?他幹嗎總來找你?難道是……」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