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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顧斯言還是認真回答了，「你沒送過這個，送的是皮卡丘。」

    「回答的對啊，那是怎麼回事……」

    聽見他小聲嘟囔，顧斯言疑惑的看過去，「怎麼了？」

    林誤迷茫的撓撓頭，「你也沒被人穿越啊，為什麼和之前不一樣了？」

    又是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顧斯言已經習慣了，「沒有不一樣，只是會對你比以前更好。」

    可是……為什麼要更好啊？

    林誤想不通，最後只能歸結為他們有了實質性的夫夫關係，顧斯言對他的責任心更強了。

    「我先去見秦訴，你累了就再睡一會兒。「

    顧斯言邊說邊要扶他躺下，林誤想了想，「等等，你……低一點。」

    顧斯言緩緩俯身，剛靠近就聽到「吧唧」一聲，同時臉上也傳來了柔軟的觸感。

    「你……」

    眼看顧斯言一臉的震驚，林誤認真的跟他解釋，「這是我做為你的伴侶應該做的，這叫離別吻。」

    既然紙片人都對我負責了，我也要盡好伴侶的責任才行。

    「不用勉強自己。」

    顧斯言能猜到他的意思應該是等價交換，語氣嚴肅的糾正他，「我說過對你好是應該的，不需要回報。」

    「我不勉強啊，我本來就想對你好，只不過剛好你也對我很好而已。」

    林誤笑著回了他一句，又拿起手機給他轉帳，「這兩千萬還是給你吧，我……」

    「不用，你收著就好。」

    錢也沒給出去，林誤目送顧斯言走出房間，對從自己醒來到現在發生的所有事都產生了懷疑。

    這不會是在做夢吧？

    怎麼感覺顧斯言不像是在把我當兒子養了？

    難道是因為睡了之後覺得體驗感很棒？

    這麼想著，林誤默默用被子把屁股蓋得嚴嚴實實。

    對紙片人喜歡歸喜歡，但是他某些方面過於優秀了，我的命還是得要的。

    會所外，陸辭和秦顏坐在車裡同款擔憂臉。

    「你說他們不會又一言不合就開打吧？「

    「我估計會。」

    陸辭惆悵的嘆了口氣，「我哥還好，雖然偶爾瘋了點，但是一般情況下都是正常的，你哥……額……秦訴，他就是看著溫文爾雅還總笑的那麼溫柔，實際上就是個衣冠禽獸，簡直就是斯文敗類本類，一件人事都不……嘶！你打我幹什麼！」

    「老娘就打你了！」

    秦顏又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下，「秦訴就是再傻b，那也只能我罵他！」

    「行行行，你是女人我不跟你計較。」

    陸辭嫌棄的白了她一眼，「我進去看看，你在這等我消息。」

    「一起吧。」

    秦顏也跟著下了車，「真打起來你一個人也攔不住，別又像上次一樣把警察引來。」

    也不怪兩個人擔心，顧斯言和秦訴似乎天生就氣場不合，顧斯言甚至連看他都不想看，進門後直奔主題，「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見你了嗎？」

    秦訴穿著一身純白色的西裝，再加上面具一樣焊在臉上的微笑，趁得整個人越發溫柔，「顧總，好久不見。」

    顧斯言並不想跟他寒暄，坐在他對面冷聲催促，「直接說。」

    「好。」

    秦訴抬手給他倒了一杯茶，「我最近新得了個人，準備捧一捧，但是這人得罪過你，你還安排了人有意為難他。」

    「蘇唯？」

    「沒錯。」

    顧斯言眼神微冷，「換一個。」

    「換不了，我就看上這個了。」

    秦訴輕笑一聲，「他算不上聰明，有野心，愛自以為是的耍心機，人品也垃圾，還想同時勾搭好幾個男人，長相也不是非他不可的絕色，除了在床上浪一點，經得住玩，也沒別的優點了。」

    「那你還非他不可？」

    「我也想不通啊，上癮一樣。」

    秦訴點了支煙在指尖把玩著，「上周我還因為他凶了顏顏，事後我想了想，他算個什麼東西，顏顏就是想弄死他我都不該攔著，可當時就是想護著他，顧總，你說……這是為什麼？」

    顧斯言冷眼看著他，「這是你的問題，跟我有關係嗎？」

    「有啊，怎麼沒有。」

    秦訴嘴角的弧度又擴大了幾分，「顧總，你知道答案吧？」

    「你想多了。」

    「嘖，顧總又見外了。」

    秦訴漫不經心的吐了口煙，「當初讓我幫你找人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冷漠的，你家裡那個小寶貝是怎麼綁來的，我可從來沒跟別人說過。」

    提起林誤，顧斯言看他的眼神又冷了幾分，「報酬我已經付過了。」

    「我也付了報酬，雖然蘇唯的命並不值兩千萬，但是給的太少了我怕顧總看不上。」

    秦訴伸出兩根手指在顧斯言眼前晃了晃，「兩千萬，要麼你放蘇唯一條活路，讓我留著他自己去找答案，要麼你現在把答案告訴我，我把錢花出去了，總得買來點什麼，對吧？」

    顧斯言確實知道答案，但是這個答案不能說。

    但是和秦訴對上，也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秦訴十幾歲就進了部隊，退伍後才開始經商，最擅長遊走於灰色地帶，顧斯言不敢拿林誤的安危去賭。

    「你要保證讓蘇唯不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