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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操刀

2024-12-26 01:58:01 作者: 魚兒游呀游
  「可是你不嫌髒嗎?!」

  為了打消墨晉淵的心思,她只能這麼說道。

  墨晉淵這次倒沒有太介懷,從后座裡面輕鬆的翻出套子,牙齒咬著一邊,漫不經心的撕開。

  「東西我準備好了。」

  姜姒頭皮發麻,看著他手中的動作,心頭畏懼的不行,在惶恐之中,她嘴巴比腦子還快的說道:「那要是我懷的是你的孩子呢?」

  此話一出,姜姒臉頰驟然慘白下來,這些話都是沒有過腦子的,此刻反應過來說了些什麼的時候,她已經被巨大的惶恐淹沒。

  墨晉淵進入的動作硬生生的頓住,漆黑如墨的眸子跟著縮了縮,探究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沉。

  「你什麼意思?孩子是我的?」

  姜姒想要快速否定,但是又被男人會發現什麼端倪,她只能一步步慢慢來。

  「我說萬一呢?」

  她也想再次探究探究墨晉淵的態度。

  墨晉淵沒有回答她,而是逼問道:「你肚子裡面的孩子是我的?」

  姜姒害怕的搖頭:「不是的,二哥,不是你的!」

  她不能承認。

  這個孩子墨晉淵不要,她要。

  墨晉淵也說不出來,當時聽到這話,心裡那股隱隱約約升騰起來的期待感代表著什麼。

  他指腹狠狠捏著女人嬌嫩的臉頰,冷聲吩咐道。

  「起來。」

  姜姒勉強從椅子上爬起來。

  墨晉淵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襠口做著動作,意味深長道。

  「過來。」

  過來要做什麼,自然不言而喻,姜姒不想做這些,之前喉嚨的那股疼痛感此刻跟著湧上心頭。

  她排斥的不行,一個勁的往後躲。

  「不,不要。」

  墨晉淵不想再強勢的占有她,這樣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新意,無趣透頂。

  他在腦海中思索的時候,根根分明的手指微微蜷縮在一起,敲擊著膝蓋。

  「過來,主動些,你媽不是需要歐陽霖嗎?」

  姜姒見他提到這個名字,眼睛直接亮了起來,心頭也沒有半分的畏懼:「二哥,你能幫我??」

  墨晉淵冷聲哼了下:「我幫不幫你,全看你現在的表現了,我不是什麼好人,但也從來不白睡人。」

  「……」

  結束時,姜姒可憐兮兮的哀求道:「二哥,儘快好嗎?」

  聲音盡顯沙啞。

  她真的很害怕倪媛那邊等不及,更是害怕這件事情或許會出現變故。

  夜長夢多,越拖下去風險是越大。

  墨晉淵沒有給她確切的答案,滿足的喟嘆一聲,在說話時,抽出紙巾擦拭著。

  「你可以滾了。」

  姜姒原本潮紅到不行的臉頰此刻白的如同沒有血色一般:「二哥,你……」

  墨晉淵再次驟然出聲,聲音比剛剛還要大。

  「滾!」

  被嚇得激靈的姜姒只好用最快的時間離開,剛剛運動的時候很熱,現在很冷。

  一熱一冷的衝擊,讓姜姒頭疼不已。

  她反覆的吸氣又吐氣,多花費了些時間來到重症監護室,看到護工在打瞌睡時,直接上前喊醒,詢問著情況。

  「我媽如何?醫生有說什麼嗎?」

  護士勤勤懇懇的說道:「沒有什麼新的情況,醫生查房的時候來說還是那樣,要再等等看。」

  姜姒嘆息,滿眼殷切的往裡面看。

  但門關的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到。

  「好,你繼續守著,辛苦你了。」

  翌日,姜姒盤算著時間到了醫生口中所謂二十四小時的觀察期,於是便匆匆的往醫院這邊趕,等她到的時候,發現歐陽霖站在重症監護室外——

  正跟她母親的主治醫生交涉著什麼。

  姜姒看著這一幕,驚喜的不行,腦海中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肯定是墨晉淵那邊鬆了口。

  不然的話,此刻歐陽霖也不會出現在這裡,對方是跟她母親的主治醫生交涉的,目的不言而喻。

  深吸一口氣,姜姒打招呼。

  「歐陽先生好。」

  歐陽霖只是淡淡的給了她一個眼神,就下意識的移開了。

  站在一旁的傅斯年明顯傷心了起來,他湊到姜姒的跟前,調侃道:「小姒姒,你沒有看到我嗎?真是令人傷心啊……」

  他音調刻意拉的長長的。

  姜姒認識他,從小也都知道,墨晉淵的死黨。

  被如此親切的呼喊著名字,她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打招呼:「看到了,傅少好。」

  傅斯年哎呀一聲,甩出去的手指輕輕談了談女人的肩膀。

  「別喊這麼生分,不然你跟稱呼晉淵一樣稱呼我為哥哥吧??你喊斯年哥哥,我聽聽,嗯……?」

  稱呼過於曖昧,姜姒喊不出口。

  「傅少,我……」

  傅斯年將她的純情盡收眼底:「我開玩笑的,我剛剛這話你幫我隱瞞好,若是被你二哥知道,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姜姒點點頭:「我會的。」

  「行,我的任務也完成了,先走一步。」

  姜姒目送著傅斯年離開,聲音掩飾不住的感激:「多謝傅少,慢走。」

  歐陽霖這邊也已經跟醫生交涉完,他落在女人頭頂上的眼眸中多了幾分嘲弄。

  「姜小姐,沒想到你還挺有手段的,前面有林老幫你說情,後面還有傅少,我比較好奇的是,你是怎麼說服傅少的?」

  傅斯年這個人,別看他看起來跟誰都親近,跟誰都玩得好,但是那都是虛於表面。

  知曉了解他的人都清楚,傅斯年這人最冷血,沒有半點柔情。

  被如此的詢問,姜姒腦海中不受控的浮現出昨晚屈辱的一幕幕,她溫潤的舌尖忍不住的舔了舔殷紅的唇瓣,明明沒有味道。

  但她此刻覺得有點腥咸。

  姜姒深吸口氣,瞬間鬆開牙齒上的動作。

  「只能說明歐陽先生醫者仁心。」

  歐陽霖意外她這麼說,聲音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姜小姐,你也不用給我帶高帽子,我不是醫者仁心,出現在這裡給你母親救治,也是我們歐陽家欠了傅家的人情罷了,明日八點,我會準時操刀手術。」

  姜姒見他應下,心裡長時間狠狠壓著的那塊大石頭落了地,她道謝。

  「多謝你,麻煩了。」

  歐陽霖沒有多待,抬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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