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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學會咬人了

2024-12-26 01:58:01 作者: 魚兒游呀游
  墨晉朝的性格和墨晉淵截然不同。

  前者溫潤,後者冷厲。

  小時候,姜姒特喜歡跟在墨晉朝身後。

  長大了亦然,那次醉酒,她習慣性的就發了信息給他。

  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難以啟齒,更自責不已。

  如果沒有那晚荒唐的開始,她也不會如此難堪不知道如何面對。

  思緒紛雜,她端著果盤站在二樓最東頭的房間外,沉默許久還是無顏相見。

  她轉身想走,門卻開了。

  不是墨晉朝的房間,而是側對面的書房。

  手中的果盤被人奪走,她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大力拖拽進去。

  熟悉的松木冷香侵襲而來。

  男人的唇壓在她的脖頸。

  薄薄的繭子摩擦著嫩滑的肌膚。

  激起一層又一層難以遏制的戰慄。

  「墨晉淵。」

  她乖了三年,可今天不行。

  小手隔著裙子,摁住了男人蹂躪在腰間的大手。

  她努力仰著頭,直視著男人不悅的眸子。

  明明染著濃烈的能溺死人的情慾,卻又冷的感覺不出半點溫情。

  一如三年前,她被他牽引著解開了皮帶的扣結。

  引誘著她取悅承歡。

  她顫抖的站不住,他眸子黑沉深邃。

  不似初夜的疼,卻擊碎她最後一點自尊。

  結束的時候,她沒了力氣,被他掐著下巴,用力擁在懷裡。

  一雙又冷又黑的眸子睨著她。

  「姜姒,你一個丟了初夜的女人,憑什麼要我保你們的榮華富貴?」

  雖然荒唐的失身給墨晉朝,可姜姒從沒有談過戀愛。

  對男女之情,她尚且停留在初二那年,灰暗的燈光下,那個將她護在身後,血戰了六個混混的少年身上。

  那個少年,是從來都不喜歡她的墨晉淵。

  她的情竇初開、午夜夢回,也都是他。

  被指引著解開皮帶的一刻起,她還妄想,他與她一樣,失控是因為心生歡喜。

  哪怕身陷禁忌泥沼,不能被世人所容,可只要他想,她願意永遠不見光明。

  可,墨晉淵用最譏諷的語氣打碎了她所有的卑微期許。

  「倪媛可以留在墨家的前提是,你,要隨叫隨到。」

  手指蹭在了她的臉頰上,曖昧熱烈。

  再次將她徹底拉入地獄。

  「嗯。」

  鎖骨被咬的生疼,她悶哼一聲回過神來,慌亂的用小手推男人的胸口。

  「墨晉淵,會被人聽見。」

  「你是怕被人聽到?還是怕被大哥聽到?」

  男人的大手惡趣味般撩撥著姜姒的身體。

  被調教了三年,姜姒的身體哪裡經得住這般對待。

  她顫慄著咬住唇瓣,漂亮的大眼睛染了水霧。

  可憐兮兮的如同一隻等著人狠狠欺負的貓。

  卻也因這句話,驚得全身緊繃。

  「你……你胡說什麼?」

  那件事,是她心裡永遠也不敢與人說的秘密,墨晉淵不可能知道。

  她的驚魂不定,讓男人的眸子凝出寒霜。

  三年了,這女人比兔子還要乖。

  無論他提出多少過分的要求,她哭的嗓子都啞了,也不會主動拒絕他。

  可大哥回來了,果然就不一樣了?

  大手毫不客氣的直接撕碎了最後一層束縛。

  「不行。」

  刺耳的聲音刺激著姜姒頭皮發麻。

  她慌亂的一把奪過,又快速摁住了自己的裙子。

  「墨晉淵,我不想繼續了,我也會勸服我媽,讓她跟我一起離開墨家,我再不會見你,也不會影響你的婚……」

  她話沒說完,脖子就被扼住。

  力道不重,卻讓她掙脫不得。

  男人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著,冷雋如山的一張臉,依舊瞧不出喜怒。

  墨家基因好,無論男女,都長得極為出眾。

  若論氣韻,墨晉淵並沒有墨晉朝受歡迎。

  他太過生人勿進,手段也狠辣果決。

  十八歲時就憑藉一個項目的盈利,穩穩壓了墨家所有人一頭

  之後兩年,更是勢不可擋,輕鬆掌控了墨家大半的產業。

  雖然還沒有確定掌權人身份,可在墨家,沒有人敢忤逆他。

  四目相對的幾秒,姜姒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凍住了。

  男人卻勾起了冷峭的唇角,笑的輕鬆涼薄。

  「大哥從小就受大伯的教誨,對倪媛多有照顧,你是不是以為,他回來了,就用不到我了?」

  「姜姒,從來沒有人,在利用了我之後可以全身而退。」

  而且當初,是她主動親了他。

  即便是喝醉了也不行。

  招惹了,撩撥了,卻又在他失控的時候,喊了一聲「大哥」。

  如果那晚大哥不是臨時有事,拜託他來照顧。

  那夜的春情無限,她就會屬於另一個男人。

  一想著這般可能,墨晉淵的胸口就仿佛堵了一塊巨石。

  粗魯的反手將她摁在了門上。

  「不要,求你了……!」

  男人不喜她的抗拒,動作更加的粗暴起來。

  她瑟縮著咬住了手背。

  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滾落,又被男人吻去。

  「這麼不情願?」

  男人滾燙的呼吸蹭在她的耳垂上,聲音惡劣低沉。

  「可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

  她這張嘴,他是真的不喜歡,總說些忤逆他的話語來。

  墨晉淵就是一隻披著華麗外衣的狼,不知饜足。

  什麼禁慾的高嶺之花,什麼墜入凡塵的佛子謫仙。

  都是扯淡!

  他就喜歡將人踩在腳下,看人破防失控,看人哭喊求饒。

  可明明,要結婚的人是他。

  還要強硬的跟她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糾纏在一起。

  她實在受不住,也實在無法接受自己更深的狼狽和不堪。

  忽地用力,咬在了他的肩頭。

  崩潰的恨不得咬穿他的皮肉。

  男人吃痛後皺眉。

  她死死抿住了唇瓣,像個努力守住最後堡壘的小戰士。

  男人勾著她的下巴看她,眼底竟隱著笑。

  「小東西,學會咬人了?」

  她不敢說話,怕再陷入剛剛羞恥的境地。

  只一雙眼睛狠狠瞪著,表達著反抗。

  卻根本不知道,她這幅樣子,對墨晉淵的衝擊力有多大。

  男人一遍遍吻著她的唇瓣,「小姒兒,乖。」

  墨晉淵平日裡冷淡寡言,在情事上卻又手段多變。

  情到濃時,常會膩著她蹭著她,聲聲寵溺,仿佛真的愛她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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