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越線者殺無赦
2024-11-25 16:24:57 作者: 番茄餅乾
「駕駕駕……兄弟們給我追上去宰了他們。」
鹽幫在文縣乃至整個威州的勢力都很大,到了城外的小道他們是真的敢殺人,哪怕是易爵爺的人他們也不怕。
看到劉大豐一群人倉皇逃跑,趙二狗還以為這些人是怕了自己,追得越來越急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一片林子。
「殺!」
林字旁突然傳來陣陣喊殺之聲,接著一支支弩箭飛了出來。
「撲哧……撲哧……」利刃入肉的聲音不斷傳來,連弩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殺傷力更大。
趙二狗等人只是一些地痞流氓而已,哪能跟上過戰場的士兵們相比。慌亂之中還不知道怎麼辦,已經被射殺當場。
人都死光了之後,易小峰從林子裡走了出來。他用腳踩了踩,檢查了一下趙二狗的屍體。
吩咐道:「一會兒在這裡立個牌子,擅入封地者死。」
「好嘞,公子他們的屍體怎麼處理,要報告給縣衙嗎?」劉大豐問道。
「不需要收屍,扔到路旁的草叢裡就行了。」
這是大夏的律法,封地之內就好比是一個小國家,一切都是主人說了算。入侵別人的封地,就等於是侵略者,一律格殺勿論。
「知府大人,你要給我們做主啊,我們鹽幫的兄弟全都被那個易爵爺給殺了。」
鹽幫幫主知道了此事之後,親自跑到威州府衙去擊鼓鳴冤。
「何人在此喧譁!」
「大人冤枉啊,我有冤情。」
「是何冤情,速速報來。」
是這樣……鹽幫幫主把自己的兄弟們阻止別人賣私鹽,然後全部被殺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人如此大膽,周幫主可認識他們?」知府大人聽了之後,也感覺不可思議。
「就是那個新來的易爵爺,他在威州地界隨便殺人,就是不把大人你放在眼裡啊。」周幫主添油加醋的說道。
「於都頭,你帶人過去看看。」
「遵命!」於都頭帶上十幾個捕快就出發了。
他帶的人是不多,主要起到震懾的作用。鹽幫那邊藉此機會,來了三百多名拿著棍子的壯漢,浩浩蕩蕩的易小峰的封地趕去。
「於大人你看,就是這個地方,我兄弟的屍體還沒收,他們死的好慘啊。」
到達現場可以看到,一些鹽幫幫眾的屍體被射成了馬蜂窩,就扔在路旁的草叢裡。估計是夜裡有狼來過了,一部分屍體被啃得稀碎。
「兄弟們,跟我去抓人。」於都頭招呼一聲,就要去封地抓人。
一名捕快突然喊道:「都頭你看,這裡有塊牌子。」
於都頭聞言仔細一看,牌子上寫著血紅的幾個大字:擅入封地者死!
「好的口氣,在我們威州的地盤上給我裝大尾巴狼。」於都頭不服氣的說道。
旁邊一名捕頭拽了拽他的衣袖說道:「都頭我們大夏律法上好像真的有這一條,封地是不能擅自進入的。」
「今天我就要進去,誰能拿我怎麼樣!」
於都頭平時可是收了鹽幫不少的好處,今天必須得表現一番。他覺得自己穿著威州府衙的衣服,肯定沒人敢把他怎麼樣,邁步就要往裡走。
一隻腳才剛跨過去,一支箭飛了過來正好扎在他腳前的土地上,不偏不倚正好挨著他的鞋。只要再往前一點,就會把腳給扎穿。
「嘶……」於都頭嚇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就看到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從林子裡鑽了出來。
「大……大膽,竟敢襲擊官差!」於都頭壯著膽喊道。
「喲,原來是官差大人啊有什麼事嗎?」劉大豐不緊不慢地問道。
「有人舉報你們在這裡殺人,我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們跟我到衙門走一趟吧。」
聽完於都頭的話,劉大豐不緊不慢地問道:「官差大人是不是眼睛不太好使,你不妨抬頭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們爵爺的商隊在此遇到賊人打劫,難道你是他們的同夥?」
「我……我是威州府衙的都頭,怎麼會是賊人的同夥。是他們舉報,說你們在此殺人。」於都頭指了指周幫主說道。
「噢,原來他們是賊人同夥!」劉大豐一揮手,身後的士兵全都把弩舉了起來。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們鹽幫都是正經商人,根本沒有賊人。」
「就是啊,我們兄弟被殺現在連屍體都讓我們收走,你們未免也太狂妄了。」
鹽幫的眾人大聲嚷嚷著,手裡的棍子不停地往地下戳,一副隨時要暴動的樣子。
劉二虎騎馬來到近前,用禪杖在地上畫了一條線瓮聲瓮氣地說道:「有本事你們跨過這條線一步試試,老子保證讓你們有來無回。」
「打他!」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一群人直接沖了上來。
鹽幫的幫眾平時欺負人慣了,何曾受過這種委屈。他們想著反正有鹽鐵司的勢力罩著,平時打死了人也沒事兒。
「找死!」劉二虎一聲怒吼手中一百多斤的禪杖掄了出去。
就聽到嗚的一陣風聲,噼里啪啦好幾根木棍都被他敲斷。
「上啊,他不敢殺咱們。」
周幫主一看來了精神,指揮幫眾就往上沖。劉二虎沒有迎戰,而是兩腿一錯鐙讓馬往後退了幾步。
鹽幫的這些幫眾還以為他怕了,越過線朝著沖了過去。
「嗖嗖嗖……」
「撲哧……撲哧……撲哧……」
所有越線的人,身上中了至少三箭,有人比較倒霉中了五六箭,鮮血汩汩地往外冒。
「殺人了,官差大人快抓他們啊。」周幫主扯著嗓子喊道,聲音特別的尖銳跟公雞打鳴似的。
「大……大膽,竟然當眾殺人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於都頭說話舌頭都打戰了。
他身為都頭平時帶著捕快們抓犯人的時候,偶爾也會見血。但是一言不合,就把幾十個人射成刺蝟的場面還是頭一次見。
血液在地上流淌,把土都給浸紅了。一陣寒風吹來,他忍耐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再看看對面易家軍的人,一個個殺氣騰騰,就跟一群餓狼在盯著小綿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