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要不也論證一下

2024-11-24 16:22:15 作者: 九州霜降
  「真沒有啊?」

  段嘉姝湊近,眼底閃爍著曖昧的光,「他會不會和容恆一樣,也……」

  腦中不由得浮現出前幾次擦槍走火時偶然覺察到的規模,以及還在崑崙山時親眼見到的景象,盛新月飛速紅溫,直接否認三連:「那不可能,不存在,你想多了。」

  「哦……」

  段嘉姝拖長了聲音,「好幸——福啊,姐妹。」

  「對了,我還想起來一件事。」

  「什麼?」

  「咳咳。」

  段嘉姝裝模作樣地乾咳兩聲,「蛇好像都有兩個。」

  「兩個什……」

  話才說了一半,盛新月猛然反應了過來,「你在說什麼!」

  「哎呀別急別急,我這不是為你以後著想嘛。」

  段嘉姝拍了拍她的手,「蛇都有……嗯嗯,那你說,龍是不是也……,畢竟龍可比蛇牛逼了不是一點半點啊,那這方面也得……」

  盛新月:「……」

  她切了一塊牛排丟進了段嘉姝的盤子裡,「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段嘉姝用叉子撥弄了兩下,揮手找服務生換了筷子,這才夾起一塊牛排放進了嘴裡:「味道果然不錯,話說回來,你那些個前媽前爸,不是很疼譚卿卿嗎?」

  「現在容家倒台,所有人都避之不及,但是我剛才聽他們的意思,竟然還打算繼續之前的婚約,莫非是覺得容家還能起來?」

  盛新月嗤笑一聲:「他們是疼譚卿卿,但是容家和譚家攪合了這麼多年,哪能這麼容易就切割開,兩家背地裡的髒事兒不見得少,要是把容家逼急了,譚家肯定也會被咬出來,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而這種時候,只要維繫之前的婚約,就能穩住容家,和整個家族比起來,譚卿卿一個人的犧牲又算的了什麼?他們是愛譚卿卿,但是前提是並不是在做選擇題的情況下。」

  段嘉姝「嘖嘖」兩聲:「你當時是故意帶走譚卿卿的吧?」

  盛新月面色不變:「什麼意思?」

  「我能看出來啊。」

  段嘉姝用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後又調轉過來,指向盛新月的方向,「我都活了這麼多年了,看穿這種小手段不是輕而易舉?」

  「譚卿卿是錦鯉轉世,如果她能留在容恆的身邊,受到錦鯉之氣的庇護,容家無論如何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境地的,甚至還可能會遇到別的貴人,不過你帶走了譚卿卿,就直接斷絕了這種可能性。」

  盛新月看了她一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說:「你說是就是吧。」

  -

  盛新月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她正要輸入密碼,門口響動一聲,謝知宴已經從裡面開了門。

  溫暖的燈光頓時傾瀉而出,盛新月詫異:「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裡面的人一把扯了進去。

  「喂!」

  嘭——

  房門重重合上,背後是冰冷的門板,前面是散發著灼熱氣息的身體,盛新月被抵在中間,一時間覺得呼吸都有些苦難。

  有什麼冰冰涼涼,手感異樣的東西悄無聲息地纏上了她的手腕。

  龍角頂開發絲鑽了出來,謝知宴緊緊盯著她,瞳孔的顏色幽幽轉為紅色,隱約有黑色的鱗片在他眼下浮現。

  光從背後打了下來,盛新月被覆在一片濃重的陰影中,抬眼正對上那雙暗紅色的眼睛。

  她喉嚨不由自主地上下動了動。

  媽的,這種人外感……

  真的好帶感。

  她動作隱秘地吸了口氣,才用儘量平穩的聲音道:「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還時間這麼精準地打開了門。

  「我能聽得到。」

  冰冰涼涼有些硌人的尾巴在手腕上緩緩滑動,一節一節,上下起伏,每頓一下,盛新月的心也跟著跳一下。

  「你早就收了我的聘禮。」

  謝知宴聲音發沉,「那是我的全部身家。」

  「是麼?」

  盛新月勾起唇角,慢條斯理地說,「你這麼說的話,我倒是想起來了,我拿到乾坤袋的時候,你其實已經想起一些東西了吧?」

  「你知道那是之前給我準備的聘禮,但是一句話都沒說,就看著我收下。」

  她故作苦惱,「那時候我可不知道是聘禮,你有著騙人的嫌疑啊,要是早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的話,我肯定就……」

  「就什麼?」

  謝知宴呼吸一下緊張起來,「你不打算要了嗎?」

  盛新月沒說話,左手卻是緩慢解開了纏在右手手腕上的龍尾。

  看著她的動作,謝知宴瞳孔驟然收縮,明明身體緊繃,卻根本連半點的反抗都不敢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尾巴被迫和散發著溫度的手腕分離,他的心也一點點沉了下去。

  他們相識的時間太長,他太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之前在玄學大陸的時候她就喜歡自由,他甚至在想,盛新月能給他一個名分已經很不錯了,他竟然還提起了乾坤袋的事,是不是有點兒道德綁架的意思,確實自己之前占了一個信息差的便宜,所以惹得她有些不快了……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謝知宴腦中已經掠過了上千條想法,因此當他猛然發現盛新月的手還攥著自己的尾巴並沒有鬆開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

  「主動把角和尾巴露出來,又是想勾引我?」

  盛新月緩慢抬起眼皮,一語點穿了他的想法。

  她在崑崙山的時候表現出過一些小癖好,轉頭謝知宴就實施了行動,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我——」

  謝知宴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盛新月的掌心猛然收緊,他當即悶哼一聲,瞳孔驟然收縮。

  盛新月就當沒覺察到他的異樣,手指慢條斯理地順著那一節一節緩緩往上爬。

  她明明才是被抵在牆上的那一個,看似處於下風,卻已然拿捏了命脈,看著對方在自己面前輕微顫抖。

  目光向下瞥了一眼,耳邊又想起段嘉姝在餐廳說的話,她竟然把謝知宴和容恆相提並論,盛新月勾起唇角,輕笑一聲:「就是不可能嘛……」

  不過關於段嘉姝提到的和蛇相關的那個話題……

  要不也淺淺論證一下。

  「洗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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