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成功上位
2024-11-24 16:22:15 作者: 九州霜降
被抓了個現行,謝知宴目光閃爍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頓時就硬氣了起來:「我看我的女朋友,不可以嗎?」
盛新月樂了:「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她抬手勾住謝知宴的衣領,將人扯了下來:「再接個吻吧,怪好親的。」
等程黎和易以軒吃完飯回來,程黎一開房間的門。
——裡面是空的。
沒人。
他本來是和謝知宴住一起的。
但是現在,謝知宴不在。
他把每個房間都繞了一圈,別說是人了,連根毛都沒找見。
「不是,這都十二點多了,能去哪兒啊?」
易以軒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年底瞬間燃燒起熊熊八卦的火焰:「如果他們沒有出去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地方了哦~」
程黎反應過來:「你是說……」
易以軒:「嘿嘿。」
程黎也壓不住嘴角的笑:「那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了兄弟的幸福,我今晚也只能一個人獨守空房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咔嚓一聲。
旁邊的一扇門開了。
正是盛新月的房間。
謝知宴神情自若的從裡面出來,看到外面的兩個人也不驚訝,淡淡的打了聲招呼:「回來了?」
程黎眨了眨眼睛,滿臉都是揶揄的笑:「我當然回來了,不過其實你回不回來,也沒有關係的~」
謝知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如果不回來,那我應該在哪?」
程黎努了努嘴:「你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啊~」
謝知宴坦坦蕩蕩:「你們兩個都出去了,我跟新月實在無聊,就看了一下午的電影,怎麼了?」
「啊?」
程黎失望,「就只是看了電影嗎?」
「那不然呢?」
易以軒眼珠子在兩個人之間來回移動,八卦的雷達早已經豎起,不知道發現了什麼,她一下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說話都結巴了:「那什麼……」
她瘋狂壓著嘴角,「兩位,我有一點累了,我就先回房間睡覺了哈!」
說著一溜煙的進了房間,撈起沙發上的靠枕把臉蒙了進去,一整個土撥鼠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發現了什麼!
讓她磕到真cp了。
真是要命,這個消息,絕對要給程黎分享一下!
程黎和謝知宴一同回了房間,總統套房有兩個衛生間,二人分別去洗漱。
洗完澡之後,程黎赤裸著上身,腰間裹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卻在看見謝知宴的時候忍不住皺眉:「你裹得這麼嚴實幹什麼?你剛剛沒洗澡?」
謝知宴靠在沙發上,已經換了另外一套乾淨的衣服,一門心思只盯著手機,唇角還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面對程黎的質疑,他也沒有要過多解釋的意思,極其敷衍的說:「嗯。」
「不是,你今天真的有點不對勁啊?」
程黎忍不住吐槽,「都馬上要睡覺了,穿這麼多,防誰呢?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你以前住我家的時候,也沒見你穿這麼多啊。」
謝知宴:「嗯。」
手上噼里啪啦敲鍵盤。
程黎:「???」
他「夸次」一下倒在沙發上,蠻橫地擠在了謝知宴和手機之間,陰陽怪氣:「宴~」
「不是你要死啊。」
謝知宴晦嫌棄地挪開,「能不能好好說話?」
程黎面無表情:「是你先不跟我好好說話的!——等等,不對勁。」
他眯起眼睛,「你這嘴……看著好像有點兒腫?」
正好這時,他的手機叮叮噹噹地響了起來。
他原本想一會兒看,但是發消息的人顯然不罷休。
程黎只能低頭看了一眼,然後瞳孔地震!
易以軒:【看謝知宴的嘴!】
【看謝知宴的脖子!!】
【看謝知宴的喉嚨!!!】
【我們不在的時候,這兩人肯定發生了什麼!!!!】
【哦嚯嚯嚯嚯嚯嚯嚯~~~!】
程黎艱難地抬頭。
嗯。
嘴腫了。
顯而易見。
但是他剛才在走廊竟然沒發現。
喉結……
似乎是覺察到他的目光,謝知宴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什麼。」
咬痕!!!
程黎嘴角抽搐著移動視線。
脖子……
謝知宴看似不經意,實則很配合地動了動胳膊。
吻痕!!!
程黎如同五雷轟頂!
他咬牙切齒:「我說呢,我說你今天怎麼突然穿這麼多,原來是在這兒裝模作樣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謝知宴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想聽什麼?」
程黎從桌子上撈起一張紙捲成筒,裝作是麥克風遞在他嘴邊,清了清嗓子,用播音腔問道:「我想詳細地知道,你身上這些曖昧的痕跡,都是我威武的盛姐留下的嗎?」
「我盛姐對你,這樣那樣了是嗎?」
「你有沒有反抗,是欲迎還拒,還是半推半就,還是乾脆直接躺平?」
謝知宴用手揮開面前的紙筒,輕描淡寫地說:「別老對我女朋友一口一個盛姐的。」
「不叫盛姐叫什麼。」
程黎不樂意了,「我姐是我永遠的——」
他的大腦總算是後知後覺地提取出了信息,先是一頓,然後當即尖叫出聲:「女朋友?!!」
程黎天塌了。
「不是,你這進度也太快了吧!」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前段時間不是還在追麼?其實我覺得你有點兒配不上我盛姐,真的。」
謝知宴總算是從手機上分了點兒目光出來給他:「晚了。」
K.O。
程黎哀鳴。
他倒也不是真覺得謝知宴配不上盛新月。
畢竟一個是自家兄弟,一個是在他心目中威猛無比無所不能的姐。
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但是……
要是是以前,他可能會為謝知宴感到高興。
然而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不平衡!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失敗。
但是兄弟的成功,讓他如坐針氈,如芒在背。
程黎木然地站起身來,轉頭超外面走去。
「你去哪兒?」
程黎說:「我過去問問我盛姐,她是不是一時衝動上頭了。」
「她應該再多釣你一段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