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言•宮斗 >寵妾媚而嬌,太子不經撩 > 第121章 發現褻衣的問題

第121章 發現褻衣的問題

2024-11-20 12:43:03 作者: 雲嶠
  帷幔垂落,女子的嬌呼聲輕掩在了男人沉重的呼吸聲中。

  謝暨白積壓了許久,自是不可能輕易就偃旗息鼓。

  姜錦書一開始還努力維持著完美的姿態,但是到最後卻也累的亂了呼吸,只剩下默默承受的份。

  但是偏生是她這副忍不住跟著沉淪的樣子越發找惹得謝暨白欲罷不能。

  越發想要保持理智,可是身子越是不受控制一般。

  姜錦書伸手輕輕攀上謝暨白雙肩,雙手卻又隨著他的動作微微垂落,隨即伸手輕輕揪住了他的褻衣。

  燭光搖曳之間,姜錦書指尖觸及到了褻衣上的刺繡,眼底閃過了一絲詫異,右手下意識地仔細摩挲過了那繡面的紋路,隨即一顆心好似瞬間沉入到了谷底一般。

  察覺到她情緒的突然變化,謝暨白撐著身子垂眸看向了她,「在想什麼?」

  姜錦書急忙搖頭,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想殿下……」

  她語調很媚,絲絲入骨。

  謝暨白髮現自己是真的很吃她這一套。

  即便明知道她剛剛的失神並不是因為這個,但是此刻卻還是因此而淪陷了。

  姜錦書很快被他拉扯著從那樣的思緒之中抽離,渾渾噩噩猶如海面之上的浮木一般,由著他驅著前行。

  一直到一切結束,謝暨白攏著她閒散地說話之際,姜錦書這才往他懷裡鑽了鑽,再次伸手輕輕撫上了他褻衣上的繡紋。

  再次摩挲過後,姜錦書心中就萬分清楚,自己剛剛沒有摸錯,那真的是一個小小的妡字。

  謝暨白居然穿著姜如妡送的褻衣過來自己這裡,這是什麼意思?

  若是謝暨白是因為之前賽馬場上的事情當真惱了自己的話,大可不來自己這裡,何必要用一件褻衣來這般羞辱她?

  雖然不太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但是這段時間的相處,姜錦書還是覺得謝暨白不該是這般無聊之人。

  他若是不喜直言便是。

  她一個沒有母家庇護的小小奉儀,他又何必顧忌這麼多?

  所以這裡面肯定另有文章。

  姜錦書心中沉沉的,有些想不明白,面上回答謝暨白的話語不免也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正這麼想著,臉頰突然就被謝暨白一把攥住了。

  「又神遊,姜錦書,在孤面前還敢這樣,在想什麼?還是該問你在想誰?」

  瞧著謝暨白隱隱動了怒,姜錦書這才急忙搖頭,「殿下,妾沒有,妾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謝暨白微微咬了牙,攥著她臉頰的手越發收緊了幾分,「你有什麼不能說的,要這般遮掩?」

  姜錦書微微吃痛,隨即低聲道,「妾沒有,妾只是怕殿下覺得妾是在拈酸吃醋,怕惹了殿下不悅。」

  這麼說著,姜錦書語調之中越髮帶起了幾分委屈來。

  謝暨白看著她此刻的模樣,乾脆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讓人掌了燈,看著她開口道,「說清楚,到底怎麼了?」

  姜錦書這才乖乖跟著坐了起來,然後咬著唇輕聲道,「妾給殿下做的褻衣,殿下是不喜歡嗎?」

  謝暨白聽著她出口的這句話,眼中頓時顯出了幾分驚訝來,「為什麼這麼說?」

  「孤若是不喜歡,又怎麼會……」

  謝暨白這麼說著,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態度有些過了,便止住了話頭皺了皺眉,沒有繼續說下去。

  可是一想到自己瞧見了她送來的褻衣就急忙先沐浴換上了才過來,如今這個女人竟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不是不喜歡,謝暨白眼底就忍不住泛起了幾分冷意,不知道她又是怎麼得出來的這樣的結論。

  難道是非要逼著他把這些話語宣之於口嗎?

  可是他堂堂太子,又怎麼可能把這樣的話隨時掛在嘴邊。

  謝暨白這麼想著,眉心不由得微微蹙了起來,生怕眼前的女人恃寵而驕,失了分寸。

  但是即便他及時止住了話頭,姜錦書卻也聽出來了他的弦外之音。

  他既沒有這個心思,那這褻衣肯定就是姜如妡的小心思。

  姜錦書心中不由得跟著冷笑出聲。

  自己還沒想著要怎麼對付她,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心中這麼想著,姜錦書面上卻依舊還是一臉無辜而又委屈的模樣,「殿下若是喜歡的話,今夜為何不穿妾送的那一件。」

  姜錦書這麼說著,越發垂低了眸子,「殿下恕罪,妾知道自己不該有這樣的念頭,但是妾絕無爭寵的心思,只是擔心自己送的東西惹了殿下不喜。」

  「剛剛是妾失了規矩,望殿下恕罪。」

  看著眼前跟自己告罪的姜錦書,謝暨白不由得一頭霧水,「這不正是你做的那一件嗎?」

  姜錦書這才抬頭看向了謝暨白,隨即搖了搖頭,伸手輕輕拉扯過了謝暨白褻衣的一角,角落處赫然繡著一個妡字。

  其實姜錦書知道姜如妡是故意要膈應她,故意要讓她覺得謝暨白就是在輕視她。

  可是姜錦書偏偏不願意上她的當,不願意自憐自艾,偏生就是要把這個話挑明了。

  謝暨白看著那一個妡字,眼底的神色頓時陰沉了起來,厲聲將劉瑾喚了進來。

  劉瑾沒敢耽擱,急忙快步走進了寢宮內,站在屏風外出聲道,「殿下,奴才在。」

  「今日除了姜奉儀還有誰也去過慈慶宮?」

  劉瑾心中「咯噔」了一下,但是也沒敢隱瞞,只趕忙道,「姜良娣也去了,奴才問過了,說是姜良娣跟奉儀一樣,也是拿了一件給殿下做的褻衣送了過去,當差的太監就收在了一起了。」

  這麼說著,劉瑾後背也是冷汗涔涔的。

  這件事情是他失察了,若是謝暨白當真惱了,只怕他這一頓皮肉之苦是逃不掉了。

  「既是如此,方才為何不說清楚?」

  謝暨白這句話出口,話語之中已經帶著明顯的冰冷感覺了。

  劉瑾急忙隔著屏風對著謝暨白跪了下來,「是奴才失職,還望殿下責罰。」

  「你跟在孤身邊也這麼些時日了,竟還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確實不得不罰。」

  「自去領二十棍。」

  隨著謝暨白這番話出口,劉瑾立刻應聲,轉身就快步走了出去。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