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姜錦書,今夜之後,你就是孤的奉儀
2024-11-20 12:43:03 作者: 雲嶠
姜婉兮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轉身走了出去。
一旁的兩個內監卻依舊牢牢地盯著芊彤,等著她沐浴好之後服侍她穿衣,再帶著她去寢宮之中候著謝暨白。
芊彤臉色慘白,整個人蜷縮在浴池之中,羞辱和委屈在這一刻在心底徹底爆發。
可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其實姜婉兮說的沒錯,身為她身邊的大宮女,她要讓自己去伺候太子,她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只是剛剛發生的一切到底還是太突然也太殘忍了。
而且她本就是謝暨白派來的探子,等下讓她如何能安然地伺候謝暨白?
芊彤腦中亂成了一團,縮在浴池之中根本不想動彈。
一直到身邊的內監催促,她這才麻木地起身,任由他們取了姜婉兮的衣服幫她穿上了,然後又扶著她回了寢宮之中。
寢宮之中如今只有離床榻很遠的地方放著幾隻燭火,影影綽綽的,看不真切。
就連近在眼前的內監,芊彤都覺得自己看不清楚他的臉。
所以等下謝暨白過來了,約莫也是瞧不出來她是誰的。
姜婉兮的計謀是能成功,可是她當真要姜婉兮矇騙太子嗎?
芊彤心中不願,可是不管是太子還是太子妃,都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
她憑著一身本事入了這個宮,原本也只求能好好活命而已。
可是如今,好像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了。
思緒凌亂地坐在床榻邊想了許久,一直到外面傳來了通傳聲,說是太子到了,芊彤這才不安地攥緊了雙手。
謝暨白沉步走了進來,看著寢宮之中如今的布置,就明白自己讓劉瑾做的手腳是奏效了。
只不知她如今調暗了燭光是指望自己看不清她,還是這寢宮之中早就換了人。
謝暨白這麼想著,還是一步步向著床榻旁走去。
「愛妃今日這是怎麼了,怎麼將寢宮的燭光調得這般暗?」
芊彤聽著謝暨白的問話,整個人緊張地微微發顫。
她現在只穿了單薄的褻衣,眼看著謝暨白快要走到跟前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到底還是一咬牙在謝暨白面前跪了下來。
「殿下,對不起,是奴婢,奴婢……」
謝暨白其實早就知道這裡面大概不是姜婉兮,倒是沒想到會是芊彤。
「殿下,奴婢為殿下效忠,不敢欺瞞殿下,娘娘晚間的時候,臉上突發了疹疾,擔心衝撞了殿下,這才命奴婢在這寢宮之中守著殿下。」
「但是奴婢不敢,不敢逾越……」
謝暨白聽著芊彤的話,寡淡應了一聲,「起來吧,你聽命於人,孤不怪你。」
芊彤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然後不安地站在了一旁守著。
謝暨白垂眸坐在了床榻邊,感覺到心底一股股的熱潮往上翻湧著。
其實在剛剛回毓慶宮的一路上,他就隱隱有這種感覺,只是不太強烈,不似媚藥,倒似補藥。
不免就聯想到那盅湯藥。
難怪姜婉兮特意追了出來想要確定他晚上是否還會再來。
只可惜,她不知道這一切原也都是他的算計。
原以為她會讓自己的妹妹來替她固寵,卻不想她寧願讓芊彤來,也不願讓自己的庶妹過來。
就當真忌憚她至此?
謝暨白想著,不由得抬眸看了一眼芊彤,「去傳姜錦書進來伺候清洗。」
芊彤微微愣了一瞬,隨即瞬間明白過來,趕忙轉身裝出姜婉兮的樣子,對著外面傳喚。
內監很快就去耳房通知了姜錦書。
「娘娘不是說今夜不用伺候了嗎,怎的突然傳喚了?」
姜錦書有些詫異,不由得開口問道。
「你問我,我哪裡知道,橫豎是主子要求的,你只管照著做就是了,哪裡還敢這般揣度主子的意思?」
聽著那內監這般說,姜錦書這才跟著點了點頭,然後快步跟著他走了過去。
雖然知道宮中都是這樣的規矩,但是一想到自己當真要去守著他們恩愛,等他們恩愛之後還要伺候姜婉兮清洗,姜錦書心中就說不來的牴觸感覺。
只是再不舒服,她如今也只能忍著了。
跟著內監快步走進了寢宮之中,姜錦書前腳剛進去,身後的門就被人關上了。
微微蹙眉,姜錦書對著裡面試探著開口道,「殿下,娘娘,奴婢是現在進來嗎?」
「進來。」
謝暨白的聲音很快就傳了過來。
姜錦書也不敢多想,只跟著走了進去。
寢宮內燭光很暗,姜錦書遠遠地看著謝暨白坐在床榻旁,但是周圍卻絲毫沒有姜婉兮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狐疑,腳下的步伐也放慢了不少。
謝暨白看著她此刻的模樣,冷聲催促道,「磨蹭什麼?還要孤請你不成?」
姜錦書這才深吸了一口氣,低垂著頭快步走到了謝暨白的面前。
「殿下。」姜錦書莫名有些不安,但是還是規規矩矩地對著謝暨白請安。
她話音剛落,手腕就被謝暨白一把扣住了。
他掌心滾燙,扣著姜錦書手腕的大掌更是用足了力氣。
姜錦書眼底滿是慌亂,下意識地掙扎,「殿下,您是又……」
話音未落,整個人就被謝暨白拽倒在了床榻之上。
「殿下,殿下不可……」
「不可?」謝暨白眼神灼熱,語調卻滲著冷意,「姜錦書,你當真有膽量拒絕孤?」
謝暨白這麼說著,俯身盯緊了她,然後灼熱的吻就這麼落在了姜錦書纖細光潔的脖頸之上。
姜錦書被他的吻灼得身子輕顫,語調染上了幾分酸澀,「殿下今日若是在這裡要了奴婢,太子妃一定會以為是奴婢勾引殿下,奴婢,奴婢就死定了。」
「殿下……」
姜錦書這麼說著,眼淚盈滿了眼眶,語調已經染上了明顯的哽咽,「求殿下憐惜……」
即便寢宮之中昏暗異常,謝暨白此刻卻依舊被姜錦書的模樣驚艷到了。
她在身下苦苦哀求,這副模樣卻讓他不但不想放過他,而越發想要欺負她。
他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了姜錦書的脖間,然後伸手拉扯著她的衣衫,「姜錦書,孤不會讓你有事的。」
「今夜之後,你就是孤的奉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