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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季封宴為她畫眉

2024-11-14 21:37:19 作者: 肚子飽飽
  沈時鳶的身子忍不住往後退,季封宴一把抓著她的後頸,讓她動彈不得。

  緩緩伸出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對著害羞嬌柔之處越刺越深,甚至輕佻地揉捏起來。

  每一處的神經都能感受到手指的溫熱,沈時鳶只覺得如坐針氈,像是被可怖的大型動物盯上,緊張又羞惱地瞪著他。

  她被刺激得說不出來話來,眼角沁出點點淚花,身子顫慄著,像是飄浮在江面上的一番小舟,只能緊緊依靠與執舵人。

  季封宴那雙詭譎的眸里閃過惡劣的笑意,唇角卻帶著溫柔的笑容,輕聲道:「夫人的身子不爽利嗎?」

  「本座觀夫人的面容濕、軟、滑,眼角還有潤澤的水漬。可是身子不適?要本座找大夫,為夫人診治一番嗎?」

  忽視他的動作,只聽這話再配上季封宴那張精緻無暇的臉。

  不明所以的人還真以為他是『關切』娘子的好夫君!

  沈時鳶聽著他這番意有所指的深意,臉色紅一陣青一陣,她想伸出手推開這隻妖孽,可滅頂的刺激激得她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眼前之人隨意揉捏……

  「夫人何故這麼難受?莫非是本座沒伺候好夫人?」

  季封宴低頭看著懷裡一臉忍耐,幾欲羞憤至死的沈時鳶,忽然輕笑道:「看來還是本座沒滿足夫人,這才讓夫人這麼難受。」

  說罷,他的手指狠狠點在她最為脆弱的某處……

  沈時鳶的身子瞬間顫抖著,下意識尖叫之時,下頜被他抬起,將她的驚叫全部吞下。

  良久,糾纏的兩人喘著粗氣分開。

  「哼……」季封宴輕哼著,看著懷裡幾乎沒了意識的小狐狸,他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亂說話的小狐狸是要受到懲罰的。

  念在是觸犯,下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他幽幽看著暗室的開關,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還真有點期待下次的錯誤,這樣他就可以有正當合理的理解,把這些年他精心收集的、有趣的玩意兒一一用在她身上。

  那場景想想就覺得痛快至極!

  想至此,季封宴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領口下滑。

  沈時鳶俏臉一紅,小聲嘟囔:「還沒折騰夠嗎?我累了!」

  她真的累了,困到得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偏偏身後的妖孽非得抓著她不放。

  精力這麼充沛嗎?是都察院的事少了還是沒人給他添亂子?

  「千歲爺您武德充沛,智謀過人,妾身輸了,饒過妾身這條小命吧,放過妾身的小身板。」

  她艱難地翻了個身,一陣陣睡意襲來,她只想跟周公聊天。

  「是嗎?可本座覺得夫人身子不爽利,是因為欲求不滿。」

  季封宴哼笑幾聲,看著他手上亮晶晶的液體,沈時鳶只覺得腦中被一道雷劈下。

  她連忙拿著帕子撲上前將『罪證』抹去!

  「你你你——」沈時鳶紅著臉狠狠剮了幾眼某人。

  用厚顏無恥這幾個字形容他完全不夠!

  季封宴緩緩伸出手抱住沈時鳶,將她圈入自己的領域,輕柔道:「睡吧。」

  沈時鳶愣了愣,也伸手回抱著他,沉沉地睡去。

  聽著懷中之人悠長的呼吸聲,季封宴的眸中似有萬千柔情。

  今夜,他不再孤身一人,終於不用再孤枕難眠,他會睡得很舒服……

  *

  九千歲府

  沈時鳶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她揉捏著自己的肩膀,只覺得渾身像是被碾壓過一般,尤其是她的腰,在床上休息了好久才坐直起來。

  晨起,她被季封宴拉著又玩樂了幾次,這位爺可不是會苦了自己的主。

  那苦的不就是她嗎?

  她苦笑著。

  雖說生活和諧有利於穩固夫妻之間的感情,但這也太和諧了。

  若不是季封宴還有點良心,會給她上藥,好好將她清洗一番。

  等她醒來還指不定要受多少苦。

  沈時鳶垂眸。

  她知道季封宴為何要這樣折騰她。

  不就是氣惱她不肯說真話,不肯告訴他實情嗎?

  她不滿地哼了聲。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季封宴自己也藏著許多小秘密,他自己不說,還要讓自己對他全盤拖出。

  這實在是沒道理!

  她才不會把自己調查的事告訴季封宴。

  先不說手裡握著的帝王綠玉佩,這玉佩的來歷就已經存疑。

  宋家跟宋妤澄之間的關係撲朔迷離嗎,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也不好說。

  在事情沒水落石出前,在沒證據之前,她是不會告訴季封宴的。

  當然,若是他自己查出了些什麼,那就是他自己的事,與自己無關了……

  沈時鳶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

  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振興將軍府。

  讓京中之人都知曉將軍府的威名。

  但這一時半會是急不得的。

  緩緩嘆口氣,沈時鳶細細思索著身邊之人究竟有誰是季封宴放在她身邊的細作。

  怪不得這些年他一直忍得住不來找自己。

  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

  若不是她跟傅之寒的婚約將近,而她一直沒動作,季封宴還打算繼續等下去?

  她的拳頭忍不住攥緊。

  別讓她抓到機會,否則她一定要好好『懲罰』這隻妖孽!

  沈時鳶靜坐在銅鏡前,輕輕梳著長發。

  這些時日,她的秀髮越發烏黑,不似從前在將軍府那般憔悴。

  看來季封宴送來的那些滋補品多少有些效果。

  她真的有好好被季封宴養著。

  此時,門扉輕輕推開,季封宴悄然步入,帶著一股獨屬於他的壓迫感。

  沈時鳶察覺道他來了,但她沒回頭,將身子輕輕依靠在他身上。

  「怎麼?千歲爺在妾身梳妝的時候進來,是要替妾身梳妝嗎?」

  沈時鳶玩笑道,眼眸滿是調侃和笑意。

  季封宴沒作答,微微俯身拿起眉筆。修長的手指穩穩地握著筆,動作輕柔而專注。

  他凝視著鏡中的沈時鳶,小心翼翼地為她描眉,在她眉形上的一筆一划都是他精心雕琢過的。

  「本座為夫人描眉,夫人以為如何?」

  沈時鳶看著鏡中的自己,眉如遠山,似古畫中貴女的樣子,輕哼幾聲。

  「千歲爺把妾身畫老了。」

  說罷,她伸手要擦,季封宴伸手攔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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