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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弟弟在外頭

2024-11-14 21:37:19 作者: 肚子飽飽
  沈時鳶的質問非但沒有讓季封宴忌憚。

  反而讓他的動作愈加放肆!

  他冰涼的手指撫上她柔軟脆弱的脖頸,來回徘徊著,掠過一陣涼意。

  沈時鳶毫不懷疑他想捏斷自己纖細的脖子。

  「偷香竊玉?」季封宴笑了,但笑聲冰涼又陰鬱:「沈小姐覺得自己是那塊美玉?」

  不等沈時鳶反應,他低下頭毫不客氣地咬破她的唇,將她的低聲吃痛捲入腹中。

  「既然沈小姐說本座偷香。」他頓了頓,動作更加肆無忌憚:「本座若不做些什麼,豈不辜負沈小姐的美意?」

  不輕不重的痛,讓沈時鳶忍不住皺眉,她伸手去推開身上的禁錮。

  但下一刻天旋地轉,她整個人被季封宴摟在懷裡,鼻尖充斥著紅廖香。

  既然掙脫不開,她索性不掙扎了,放軟了身子靠在他懷裡,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季封宴滿意地低笑:「這就對了……若是你能一直這麼乖,本座得省多少心。」

  之後發生什麼沈時鳶記不清了,她只知道兩人極為動情,已然不知天地為何物。

  待她清醒,門外卻傳來喧囂的砸門聲。

  沈沐澤高昂的聲音如平地驚雷般在沈時鳶的耳畔炸開。

  「阿姐——我回來了!」

  沈時鳶驟然驚醒,著急從季封宴懷裡退出。

  不等她開口回應,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沈小姐也不想被弟弟發現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吧?」

  季封宴濕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脖頸:「要本座幫你回憶下嗎?」

  沈時鳶瞪他,生怕被門外的沈沐澤聽到,只得壓低了嗓音。

  「還不快放開!」

  季封宴哼笑:「方才沈小姐說本座偷香竊玉,本座深以為然。」

  「既然做了,那就貫徹到底。」他似笑非笑挑釁著。

  沈時鳶心裡大驚,伸手抵擋他不安分的手,低聲呵斥:「我弟弟在門外。」

  「你是瘋了嗎?」

  許是這聲大了些,門外的沈沐澤砸門的聲音越發清晰。

  「阿姐你在不在裡面?我聽見裡面有動靜了。再不開門,我就進來了。」

  沈時鳶下意識回答:「我……」

  下一刻,季封宴大手一揮,將她抓進自己懷裡,一個轉身藏在房樑上。

  「唔——」

  沈時鳶從未爬過房梁,這是人生第一遭。

  她冷眼瞧著身後一臉無辜的妖孽,暗恨著這下真成『梁上君子』,還是在自己閨房裡!

  季封宴滿是妖嬈地對著她眨眨眼,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噤聲。

  「阿姐?」

  沈沐澤見沒人回應進來,徑直走了進來。

  環視閨房一圈,沒有發現半個人影。

  他撓頭:「我明明聽見房間有聲音,難不成是我聽錯了?」

  沈時鳶全神貫注地盯著沈沐澤的動向。

  第一次祈禱他快點離開她的閨房。

  趁她不注意,冰涼的手指順著她的手臂一路蔓延向上。

  沈時鳶氣得大腦升天,一抬腳狠狠踩在季封宴的腳上。

  都什麼時候,還有心思做這檔子事!

  可他似乎感受不到疼似的,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慢悠悠寫字——喜歡,再補一腳?

  沈時鳶心裡頓覺不妙,下意識遠離離季封宴遠些。

  但某人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

  他長臂一攬,以一種微妙的姿勢桎梏著她。

  沈時鳶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腦海里滿是「輕攏慢捻抹復挑」。

  季封宴是把她當成琵琶使了嗎!

  見懷裡的這隻小狐狸滿是不配合的神情,他輕笑著,繼續在她手臂上寫——信不信本座還敢再做更大膽的事?

  識時務者為俊傑,沈時鳶連連點頭,把身段放軟,露出討好的笑容。

  面對季封宴的人品,她有什麼不信的?跟他硬碰硬吃虧的永遠是自己!

  但她低估了人性的無恥,也高估了季封宴的信譽。

  面對越發放肆的動作,她的臉不由的熱了起來。

  「看樣子阿姐真的不在。」

  沈沐澤掃視幾圈後,沒看見人,口氣略帶失望:「還想告訴她件好消息!」

  「人跑去哪兒了?」

  他滿腹疑惑離開。

  沈時鳶的心放了下來——這傻小子終於走了!

  轉過頭狠狠瞪著某人:「人都走了,還不放開我?」

  季封宴攤開手,擺出一副無辜的姿態:「是沈小姐緊緊抱著本座,本座何曾對你做什麼?」

  她低頭一看……她的手環在季封宴的腰肢,將他的衣角捏皺,可見力氣之大。

  見她臉上露出羞澀,季封宴終於露出真心實意的笑意。

  整天板著張臉,比尼姑庵里的尼姑還要古板。

  他就是要攪弄她的情緒,讓她臉上的表情只為他一人變換。

  尤其是看見她走投無路,只得放下身段,忍著羞澀露出最為甘甜的表情。

  那一刻,季封宴願意將天下都送到她手上。

  「千歲爺來這難不成只為偷香竊玉?」沈時鳶避開他的眼神,語氣不善。

  「不然呢?」季封宴挑眉,沒有絲毫的猶豫反問。

  沈時鳶閉上眼,她承認在厚臉皮這條路上,她不是季封宴的對手。

  「本座等了沈小姐半月有餘,等不到你的大駕光臨,只好親自來請。」

  季封宴挑起沈時鳶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沈小姐貴人多忘事,但本座不計前嫌。」

  不計前嫌?

  這話從季封宴嘴裡說出來,怎麼聽都感覺怪。

  是誰該不計前嫌啊!

  「辜負千歲爺的好意,小女深感歉意。」

  沈時鳶不動聲色的遠離,皮笑肉不笑地敷衍道。

  「只是……小女要照顧妹妹,過些時候還得參加長公主的宴席,實在是脫不開身。」

  季封宴微微眯起眼,一把將人扯過來:「長公主?你何時跟長公主攀上關係了?」

  「長公主發請柬邀請我看戲。」沈時鳶直覺不對,斟酌用詞:「可有不對?」

  「你可知在宮中,長公主跟誰走的近?」

  沈時鳶眼眸一沉:「是傅貴婦,傅之寒的庶姐。」

  這樣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長公主跟她沒交情,邀請她恐怕是傅貴妃所託。

  此舉——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季封宴撐起下巴,見她想明白了,讚賞地點點頭。

  正要開口,外頭的腳步聲又響起。

  「阿姐人呢?找了一圈都沒看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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