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補2號)青衣試陣
2024-11-09 20:31:26 作者: 荼蘼花開
一直緊閉雙眼的侍書,在聽見這句話後,突然睜開了雙眼,她一臉惶恐的看著唐瑾,掙扎著就要起身。
奈何傷在小腹,她剛一動就疼得她浸出一層冷汗。
「別動。」清清冷冷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怒火,侍書癟著嘴差點就要哭了。
「小姐,你知道侍書的忠心,在侍書的信里,她又如何與您相比?我只是氣自己,氣自己竟然沒有發現她,她不止對小姐早就心生不滿,滿懷怨恨,甚至還……」
「還什麼?是不是她做了什麼,正好被你瞧見,所以她才會對你突然下殺手的?」
侍書咬著唇,但還是點了點頭。
「其實,我去菜園子找她時,發現她正偷偷的看青離公子,想是距離有點遠,所以發現侍畫在看他。
而且她的視線,太過明顯,所以我才對她疾言厲色了些,只是沒想到她的心那麼大。
就連平時表現出來的乖順,都是假的,可恨我竟完全沒有察覺她的異樣。」
唐瑾沒想到這裡面竟然還有這個內情,只是對於侍書所說的,因為距離遠,所以司空青離沒有發現侍畫這件事她是不信的。
因為她知道,當一個人的武功已至化境的時候,即便是更遠的距離,只要有心想知道,那就瞞不過去。
更何況還是司空青離這個變態,雖然她沒有一次正八經的看見他動手過,但她就是知道,司空青離絕對早就發現侍畫在偷看他了。
只是讓她因此就懷疑司空青離喜歡被侍畫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信的。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完全不在意了。
另外也是因為侍畫是她的手下,又曾經因為小弟而武功盡失一事,讓司空青離容忍了侍畫的放肆。
想通了這節後,唐瑾倒也沒有多在意。
畢竟侍畫已經死了,只是自己的男人被一個滿腹怨氣,又傷了侍書的人偷瞧,而且還是那種帶著目的性的偷瞧,她到底是不爽的。
「好了,既然你也這麼生氣,那幹嘛還要因此自苦?不願意睜開雙眼?
你知不知道侍墨多擔心你?!」
侍書囁嚅的動了動嘴,最後有些悻悻的說道,「我就是覺得挺丟人的,被自己信任的夥伴背刺,讓我有點無法接受。」
「吃一塹,長一智。行了,既然醒了,就你好好的養傷,等你傷好了,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不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真的不會再回來了,我希望你和侍墨能夠看好家。
另外福伯還有唐家一些世仆也要跟著我一同離開,到時候會有一些人住進來。
所以你要趕緊好起來,替我好好的守著這藥王谷。」
侍書原本還有些蔫蔫的,一聽福伯還要那些世仆也要跟著離開,頓時變了臉色。
「小姐?!為什麼福伯和那些家生子們也要離開?您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您就帶上我吧?!就算我死在半道上也願意,只求小姐不要丟下侍書!」
「說什麼胡話呢?誰說要丟下你了!再說了,是我讓你受傷的嗎?還有我剛剛說的你都聽哪兒去了?」
侍書被唐瑾說的連忙回想起剛剛唐瑾其他話語,也知道自己剛剛有些失態了。
「那小姐你一定要回來啊,侍書還打算跟您一輩子呢。
對了,還有侍墨,雖然她是後來的,可是她對小姐您的忠心不比侍書對您的少。」
「行了,你有功夫操心別人,還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呢!瞧瞧你現在的慘樣?」
唐瑾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侍書被唐瑾臉上的表情,給弄得徹底萎靡了。
「那您什麼時候走?」
「明日送完舅母他們回老家後,我就會離開這裡。」
「老夫人也要走嗎?」侍書瞪大了雙眼,唐瑾搖頭,把外祖母那邊的安排都跟她說了一下。
正好也順便交代了一下侍書傷好後,替她多照顧一下那邊,定時安排慶喜過來運送物資。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晚間,大約是戌時左右,唐瑾讓一眾家生子們在藥王谷的入口即出口那裡掛了幾盞燈籠。
而本該在攝政王府的白鳳將,正一臉無語的看著藥王谷的入口,心裏面已經把司空青離定為昏君。
「主上想要檢閱一下你們的戰力,前面就是藥王谷的入口,裡面有一座連環陣,你們只要闖過去了,就算是完成了主上檢閱。
去吧,記得小心點。哦,忘了跟你們說了,這個陣法不是主上布的,是大慶的一個陣師所布。」
說完,自己抱著胳膊站到了一旁,眼地里全都是無聊,無奈,無語。
在他的身後,一溜的站了兩隊人馬,六人一隊,都是上國最頂尖的甲等青衣衛。
那十二人一聽不是主上布的大陣,眼裡頓時閃過一抹不屑,大慶,一個窮鄉僻壤,能有多厲害的陣法。
「你們還磨蹭什麼?」
白鳳將擰著眉,他還有事要匯報呢,偏偏聖主想出這麼個點子出來整人。
直到這一刻,白鳳將都以為司空青離只是在拿這些人當樂子,來打發時間。
兩隊人馬互相看了一眼後,嘴角都噙著一抹渾不在意的笑容,一步跨入陣中。
後門分列兩旁的人員陸續朝前走,只是在前面兩隊的前三人進入大陣,第四人的腳剛要邁入時,突然,「砰!砰!砰!」
就見前面進去的一隊三人,一個個全都倒飛而出。
每一個人都一臉驚駭的看向谷口,而另一隊進去的三人,則留在了陣中。
只是有了另一隊前三人倒飛而出的結果,兩個隊的第四人剛要邁入的腳步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小心,裡面有,有……」被飛出來的三人中一個身手最好的,才剛說出這句話,一股氣跟著就泄了。
隨後眼一閉,暈了過去。
白鳳將雙眼一眯,他沒有管那幾個暈過去的青衣衛,而是把頭緩緩的轉向了谷口。
剛剛說話的那個人他知道,那是這次他帶來的十二人中身手最高的一個。
也是這一個小隊的頭領,可是剛剛進去了六人,震出來的三人武功比現在留在陣里的人要好。
但厲害的被大陣給震出來了,弱一點的反而留在了陣里?這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