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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補1號)勸解侍書

2024-11-09 20:31:26 作者: 荼蘼花開
  唐瑾回了自己的住處後,就寫了一封信,綁在青鴉的腿上,青鴉振翅朝著唐家別院飛去。

  才做完這些事,就見大舅舅一臉著急的在院子外來迴轉悠,看樣子還挺著急的。

  只是這院子外面已經被她布了陣法,如果沒有她出去領人,或者是這裡任何一個出去領人,估計大舅舅得轉一天。

  唐瑾唇角含著笑,走出院門,「大舅舅?」

  白成堇正在那著急著呢,聽見外甥女的聲音,連忙抬頭就看見唐瑾笑眯眯的站在他面前的三步開外。

  他撓了撓頭,那個地方他剛剛明明走過的呀,可是他怎麼就沒發現那裡是門口?

  唐瑾見大舅舅一臉糾結納悶的樣子,唇角的笑容又深了幾分,「說來大舅舅還是第一次過來,快請進來,瑾兒給您泡杯茶。」

  「別,瑾丫頭,大舅舅過來是要跟你說件事,說完了我還得回去呢,喝茶就不必了。」

  「哦?那大舅舅您說。」

  白成堇試著邁開步子來到唐瑾面前,再抬頭看了看眼前的木製院門,他又迷糊了。

  唐瑾見了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咧嘴笑了,「大舅舅,其實我這裡有陣法,如果不是裡面的人帶領,您是進不來的。」

  白成堇一聽頓時恍然大悟,他抬手指了指唐瑾,最後又忍不住的搖頭大笑。

  「這個丫頭,還真是鬼靈精的,竟有這稀罕的東西倒是真不錯,這樣就不怕有壞人了。

  挺好,不錯不錯,大舅舅這回是長見識了。」

  「大舅舅過來就是要說這個的?」唐瑾笑眯眯的再次開口,白成堇臉色一僵,隨後自己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瞧我,差點就被你這個鬼丫頭給帶溝里去了。是這樣的,你外祖母她擔心你大舅母他們離開後,再回不來了。

  所以讓我問下你,咱們這藥王谷可是能夠隨意進入的?還是說需要令牌啥的?」

  唐瑾一聽,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收,是啊,她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不過這也好辦,小弟手上的指環被她收回來了,正好可以送給大舅舅使用。

  「倒是瑾兒想的不周,竟忘了此事。外祖母擔心的有道理,我這藥王谷確實不是普通人可以隨意進出的。

  就像剛剛大舅舅您無法進入者院子一樣的道理,這藥王谷的入口也是有陣法的。

  所以這個給大舅舅您戴上,這個可以讓您出去接人入谷,我到時候再跟別院的人吩咐一聲,您也跟大舅母他們說一下,回來後不要直接入谷,讓他們先去唐家別院。

  到了那裡,自有人送他們過來,在他們出發之前,會由我唐家專門的信鴿給您送信。」

  大舅舅一聽這樣,連忙放心的點了點頭,「好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只是大舅舅要記得,切記不要在這谷里亂走。

  明日清晨我送大舅母他們離開時,大舅舅也要一起跟上,到時候要記得來回的路徑。

  另外,這枚指環,大舅舅切記不要交給第二人,即便外祖母也不行。」

  白成堇一個外甥女說的嚴肅,連忙點頭,「好好,大舅舅都聽你的,這樣,大舅舅就先回去告訴你舅母他們了。」

  「好,大舅舅慢走。」

  「噯。」

  看著大舅舅離開的背影,唐瑾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白家的事如果按照從前他們對小弟的作為她是真的不想管。

  可是詭宗找上二舅舅一家,給小弟服食五石散也是因為唐家,這一次背後還是因為唐家才不得不背井離鄉。

  而且還是娘親唯一的血親,她不能不管。

  「怎麼了?為什麼嘆氣?」司空青離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她的身旁,唐瑾扭頭見他一臉輕鬆,不由挑了挑眉。

  「你的人什麼時候過來?」

  「小青親自去上國接人,估計晚上就回回來,到時候白鳳也會跟著一起過來。

  這裡會由青衣衛接手,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只是我瞧著你在這谷里都布滿了陣法,我有點擔心他們在這裡的安危啊。」

  唐瑾聞言翻了一個大白眼給他,哼,想套她的陣法,沒門兒。

  「哦,那正好讓我瞧瞧,你的那些個手下本事如何?還有那個白鳳將,聽說挺厲害的?

  正好可以讓他試試我的入谷大陣,對了,小青回來後,不要讓它直接落在谷里,讓它去谷外邊,讓那些人自己闖陣去。」

  說完,唐瑾拍拍屁股就走了,完全不去理會司空青離略帶扭曲的五官。

  「唉,咋這麼可愛呢,知道我想考教一下那些青衣衛的戰力,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

  司空青離摸著下巴,笑眯眯的跟著進院了。

  如果被他的那些手下們知道,他們即將要面對的驚心動魄,就是他們崇拜的主子替他們招來的話,估計得會哭。

  唐瑾處理完外祖母家的事後,就去了侍書那裡。

  看著還昏迷不醒的侍書,以及在旁邊隨時關注侍書的侍墨,唐瑾眉頭擰的死死的。

  「小姐,您快坐,侍書這邊剛剛福伯過來看過了,說是已經沒事了。」

  唐瑾自然知道沒事了,司空青離及時封了她的大穴,又得了小還丹的救治,侍書想死都難。

  只是本該醒來的人,現在遲遲不見動靜,唐瑾覺得不是傷與藥的問題,而是侍書自己的問題。

  「侍墨,你去廚房做點糖水過來。」

  侍墨連忙俯身一禮,「是,小姐。」說完就放下手中為侍書做的小衣,退出了房間。

  唐瑾緩緩的坐在床邊輕輕的握住侍書拿略顯冰涼的手說,「侍書,侍畫的事不怪你,是她貪心不足。

  她與你跟我雖然都是從金陵回的江南,但是你們兩人在我的心底里是不一樣的。

  我不希望你因為這件事心裡產生負擔,你雖然武功盡失,但你別忘了,你可是我身邊最早的護衛。

  你我的情分,不是侍畫可以比的,因為這件事從頭至尾,做錯的人都不是你。

  這一次要帶你跟我一起走,是我早就決定好的事,侍畫本來就出自別院,一直都是由別院明易監管。

  只是因為她是為數不多的女護衛,所以才被暗一臨時抽調到我的身邊。

  還是在你的心裡,侍畫比我這個小姐還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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