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自那以後

  第365章 自那以後

  超音速用一場乾脆利落的勝利為五連客的第一場比賽收尾。

  「你知道的，我喜歡文斯，我們是好朋友，我由衷希望他在奧蘭多過得開心。」於飛對記者說，「還有，那一球我只是隨便玩玩，文斯，你知道我不是針對你。」

  哪怕是常規賽，只要出現了難以複製的精彩瞬間，記者就會不斷地提問當時發生了什麼。

  於飛今晚正好帶來了這樣的回答。

  他先晃飛卡特，再巧妙地擊地變向傳球助攻杜蘭特命中三分。

  「那個傳球動作是我在皮特·馬拉威奇的教學視頻中學會的。」於飛謙虛地說，「其實我做得還不夠好，不能像皮特那樣自如。」

  另一個記者問道：「自你轉會西雅圖以來，超音速在主場的支持率上升了20%，你覺得這有助於你們把球隊留在西雅圖嗎？」

  支持率上升20%，也就是說超音速增加了將近20萬的支持者。

  他們肯定能帶來幫助，但還不夠。

  於飛說：「我不知道，但這是個好的勢頭。」

  另一邊，夸梅·布朗滔滔不絕地談論自己作為聯盟第一中鋒是如何在場上壓制德懷特·霍華德的。

  「我知道，人們認為姚和德懷特是聯盟第一中鋒和第二中鋒，但在我看來，我也有資格進入這個話題的討論。」布朗有理有據地說，「你可以去看看第三節的比賽，德懷特對我無計可施，我在他頭上拿了10分。我今晚的得分甚至比他更多，我不知道我會受到忽視，這實在是令我感到費解。」

  布朗的自吹自擂已經是一種習慣。

  討厭他的人把他當小丑，喜歡他的人就好這一口。

  超音速隊內對布朗自我吹捧的內容基本表示贊同。

  喬治·卡爾是布朗的一大支持者。

  下一站，超音速將轉戰紐約。

  記者問卡爾：「你認為夸梅·布朗應該做些什麼來對付阿爾·傑弗森和扎克·蘭多夫？」

  「我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伱不尊重夸梅。」卡爾回應道，「你應該問他們應該如何對付夸梅，夸梅可是兩屆總冠軍，他們什麼也不是。」

  於飛比隊友提前一天來到紐約。

  因為他有另外的安排。

  這一天，於飛和自己名下的媒體公司的總裁昆特·狄米歐一起來到紐約的時代生活大廈。要與《財富》雜誌合作進行拍攝。該雜誌很少將運動員放在封面上，九十年代的麥可·喬丹和老虎伍茲是例外。現在輪到於飛了。

  《財富》計劃將於飛展示為一個真正的商業大亨，而不僅僅是一位運動員。他們要把於飛放在一期特刊的封面上，該特刊會列出商界最有權勢的二十五個人，從史蒂夫·賈伯斯開始，然後是魯珀特·默多克、沃倫·巴菲特、比爾·蓋茨、谷歌的聯席執行長等等。《財富》還準備在於飛的封面照片旁邊配上一些巧妙的文字：

  為什麼是弗萊·於？

  「因為如果他是一家上市公司，我會買進。」

  ——沃倫·巴菲特

  「不只是一個運動員」向來是詹姆斯的發展路徑。

  因為喬丹已經把「籃球運動員」這條路走到盡頭，再怎麼追趕也只能望其項背，而於飛屬於被迫「不只是一個運動員」。

  從個人的商業帝國的角度來說，他需要廣泛地參與各種業務。

  再從把超音速留在西雅圖這件事來看，他也真的需要依靠個人影響力來完成一些常人無法企及的工作。

  於飛的造型師為他精心設計了封面造型。

  當晚，於飛與巴菲特共進晚餐，主動向他提起了西雅圖的大市場。

  「沃倫，我在密爾沃基的五年為雄鹿隊帶來了300%的利潤，但西雅圖是一個遠比密爾沃基更大的市場。」於飛說，「那裡的百萬富翁數量也是全國最多的（之一），如果我可以在那裡取得成功，我認為超音速的投資者們可以獲得十倍的回報。」

  奧哈馬先知面帶微笑地問：「弗萊，你想說什麼？」

  「如果我指望不上市政府，就需要一些有財力和眼光的聰明人為我的球隊帶來一座最好的體育館。」

  對有錢人來說NBA其實一直都是藍籌股。

  特許經營權的價值在過去的二十年內翻了十倍不止。

  問題是，NBA球隊是有限的，許多老闆都把球隊當作百年老店來經營，除非真的遇到不可控的阻力或者像超音速這樣受到場館限制不能把盈利最大化，否則，都會長期持有球隊。

  而對巴菲特來說，投資NBA項目雖然掙錢，但耗時太長，收益嘛，也就那麼一回事。除非是湖人、尼克斯級別的吸金能力，否則，很難入他的眼。

  「我需要一段時間來觀察這個項目的前景。」巴菲特相信這筆投資一定會掙錢，但是會掙多少？他沒底。「不過，我相信有很多人願意買你的帳，你只是需要讓更多人知道這筆生意。」

  「我知道，沃倫，但我們是朋友。」於飛笑道，「我更希望讓我的朋友吃到最好的一口肉。」

  兩人暢聊許久，從西雅圖的投資，到近來越來越熱的網際網路經濟。

  「下次拍錄像的時候，我想在你頭上扣籃。」巴菲特打趣道。

  於飛懷疑巴菲特根本跳不起來，不過，只要有專業的導演，巴菲特就算想拍《籃球火》也不是不可能。

  「像我平時在別人頭上扣籃那樣？」

  「不，像你之前在勒布朗頭上扣籃那樣。」

  巴菲特隨意的一句玩笑，讓於飛突然意識到，他們馬上就要去克利夫蘭打客場了。

  擺脫不掉的陰影就像身後的幽靈一樣，無論走到哪裡都會伴隨在身邊。

  這就是勒布朗·詹姆斯在上賽季東部決賽之後的生活。

  按理說，詹姆斯帶領騎士隊時隔三十年重返分區決賽本身是一件令人感到振奮的事情，但是被雄鹿輕而易舉的橫掃，被於飛完勝，甚至以傷病之名缺席分區決賽第四場，並在那封涵蓋著強烈政治意味的信上簽字，只是為了讓自己和於飛區別開來，通過政治上的正確獲得一時的輿論勝利。

  這麼做固然避免了被體育界的輿論毒打，但也為他招來了籃球界最可怕的東西——弗萊·於的恨。

  拉斯維加斯發生的事情讓詹姆斯在籃球界近乎身敗名裂，只要是看過那場比賽的人，就不會再拿詹姆斯跟於飛作比較。

  於飛用雷霆手段擊潰了詹姆斯，成功搶占夢之隊的首發三號位，不堪受辱的詹姆斯通過路徑依賴，以傷病的名義離開了夢之隊，但這一次，沒有人相信傷病的真實性。

  軟蛋、懦夫、失敗者。

  這些原本只有於飛在用的詞彙，現在每個人都在用，並且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詹姆斯的夢想世界被毀滅了，他花了一個夏天的時間，每天出手1000次中遠投，並且公開投入喬丹的陣營，使雙方成為事實上的盟友，並讓喬丹指點自己的低位進攻。

  但這些都不夠。

  喬丹指出一點：「你在心理層面已經沒有任何限制，毫無疑問，你是個偉大的籃球手，但我在擊敗活塞之前的最大感悟是，我一個人做不到。只有斯科蒂成為『那個人』，我才能帶領球隊走向成功。可是在你身邊沒有斯科蒂·皮彭這樣的人。」

  喬丹所說的，也正是詹姆斯陣營目前唯一可以堅持的敘事角度。

  詹姆斯沒有幫手。

  如果他有斯普雷威爾、雷·阿倫、里德、馬丁、格蘭傑、阿爾德里奇、羅伊、杜蘭特、拉沙德·劉易斯這樣的明星幫手，詹姆斯同樣可以帶領騎士隊走向成功。

  現在，詹姆斯身邊有了羅恩·阿泰斯特，此人是出名的對於寶具但喬丹依然認為，這還不夠。

  「騎士隊看起來不像是一支成功的球隊，如果他們在明年夏天沒有重大改變，也許你應該為自己的未來做出一個最好的選擇。」

  詹姆斯是一個理智的人但無論他有多麼理智，如果有人每天都在說他配得上一支更好的球隊，那他自己就會這麼想。

  道理很簡單，騎士隊配不上他。

  國王想要一座更好的王宮，就像超音速需要更大的球館，這很公平，不是嗎？

  超音速在紐約以124分的高得分席捲尼克斯，隨即轉戰克利夫蘭。

  這裡有無數的國王信徒，他們製作醜化的於飛海報在機場外示威，還發出大量的辱罵和尖叫，就好像這麼做可以讓於飛受到額外傷害一樣。

  於飛憐憫地看著他們。

  他們好像不知道詹姆斯正在執行那份2+1合同的第一年，他們好像沒意識到騎士隊依然不夠出色，不足以留下詹姆斯。

  「我很高興這裡的球迷依然充滿鬥志。」於飛在走上球隊大巴之前對機場外的記者說，「如果勒布朗像他的球迷一樣有鬥志的話，也許今晚不會出現垃圾時間，但很遺憾，以我對他的了解，今晚出現垃圾時間的概率是100%，因為眾所周知，勒布朗是成癮的逃兵。上賽季的東部決賽，他逃跑了。不久後的拉斯維加斯訓練營，他又逃了。」

  「我現在擔心的是，未來的某一天，他會不會對克利夫蘭失去信心，然後逃到另一座城市。如果這件事發生了，騎士球迷應該如何面對他呢？」

  瞬間，於飛觸怒了全體騎士球迷，瘋狂的咒罵聲從四面八方響起，工作人員擔心局面失控，就讓超音速的球隊大巴快速離開了現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