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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計中有計

2024-11-08 10:42:10 作者: 說劍
  

  「呼」室中一香,樑上頓時飄下一個穿著黃衣的成熟美人兒,小手輕輕朝蕭徑亭扔來一張白紙,那張宣紙平平仿佛有什麼東西托著一般,平平的朝蕭徑亭飛來。

  蕭徑亭接過一看,上面寫道:「記礙任劍絮帶你去什麼地方嗎明天凌晨三更時候,務必趕到那裡!萬分緊急!切記!切記!」上面的字跡娟秀美麗,正是蕭徑亭非常熟悉的夢君奴的手筆。蕭徑亭在以前的時候幾乎沒有看過夢君奴寫字,但是就在前一段時間,和夢君奴在那個「暗香閣」過的那神仙一般四天的時候。夢君奴再有夜間沒事的時候,就和蕭徑亭在紙上寫詩調情,而夢君奴的書法造詣,也足與讓蕭徑亭看過後再也忘記不了。

  蕭徑亭望著那還帶玉人幽香的宣紙,一下子也忘記了招呼黃衣美人兒。而這個夢君奴的這個美人兒師叔,也仿佛對蕭徑亭並沒有什麼好感,豐滿迷人的嬌軀逕自站在一旁,美日冷冷地望著蕭徑亭,直待蕭徑亭從宣紙上抬頭的時候,方才冷冷說道:「看清楚我家小姐給你的信了嗎!」

  蕭徑亭不由朝黃衣美人兒輕輕一笑道:「看好了,剛才讓師叔在樑上呆了那麼長時間,真是抱歉了!」

  黃衣美人淡淡瞥來一眼,面無表情道:「既然看清楚了,就記住小姐的話!」接著足下輕輕一點,美麗的嬌軀頓時飄出了小閣,只留下一道迷人的香風。讓蕭徑亭心中嘆道:「這樣成熟美人兒的香味果然與眾不同啊!」

  黃衣美人走了炸後,蕭徑亭本來應該脫下衣服上床休息的,或者是帶著夢君奴的信箋慢慢陶醉的。但是蕭徑亭卻只走輕輕一笑,接著朝樑上接著說道:「樑上另外的一個美人兒啊,你還不下來嗎!」

  他地話音剛剛落下,便聽到輕輕一訝,接著一道無比曼妙的嬌軀從屋頂下飄下。吹起的香風足足能夠和夢君奴嬌軀上的體香媲美。而僅僅那輕輕的一訝,就足以吹皺了蕭徑亭平靜的心湖。

  長長的裙子輕輕盪起,再緩緩落下,直讓蕭徑亭看清楚了裙內的雪白絲調褲管兒。包著修長光滑的美腿,顯出幾許渾圓的大腿曲線,讓蕭徑亭看得心中一盪,不得不裝著什麼也沒有看見,便轉過了頭去。

  落在室中地是一個穿著雪白長裙的女子,那曲線比之黃衣美人還要曼妙迷人,臉蛋如同玉石雕刻一般的俊俏。又如同畫筆勾出一般的美麗。正是有著和夢君奴相等美麗地夕俏佳。

  「俏佳自信能夠不呼吸,也能夠不發出聲音,怎麼還會讓蕭公子發覺了呢!」夕俏佳款款走到蕭徑亭面前說道,一雙美目也毫無領忌地望向蕭徑亭。不過裡面並沒有帶上些許世俗地神色。

  「看來蕭某的艷福實在不淺啊。所住的房間也有美人兒偷偷躲著,而且還不止一個啊!」蕭徑亭輕輕皺眉道:「小姐虧得還是古劍閣的仙子呢,我最靈的先是鼻子,再是耳朵。小姐可以不發出聲音,但是小姐可以阻止自己地體香溢出來嗎!」

  夕俏佳玉臉輕輕一愕。接著不好意思抿嘴笑笑,就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也差點讓蕭徑亭有些心神搖拽。連忙靜下心神,問道:「小姐在這個非常時候找我,可有什麼事情嗎!」

  「俏佳從小就在山裡面,心思不像普通的女兒家,所以連尋常女子最清楚的常識也不知道,真是讓公子笑話了!」接著夕俏佳輕輕一嘆。朝蕭徑亭道:「蕭兄啊,我看渤海劍派的樓絳玉小姐對你一往情深,為何蕭兄會去接受任劍絮,而拒絕了她呢」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大男子心思在作崇,小姐是不涉及這些事情的,所以不知道裡面的緣由!」蕭徑亭輕輕笑道,接著望向夕俏佳絕美的臉蛋,問道:「小姐就是為了這些事情嗎蕭某今天實在是累了,而且不久後還有重要地事情,所以就不陪著小姐說話了!」

  夕俏佳柳眉輕輕一皺,淡淡朝蕭徑亭說道:「蕭兄就下了逐客令了嗎!我還想在蕭兄的房間裡面過夜呢!」

  「什麼!」蕭徑亭聽得嚇了一跳,接著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朝夕俏佳美麗絕倫的玉臉望去。

  見到蕭徑亭驚訝的日光,夕俏佳亦是滿臉的不解,接著輕呼一聲,紅透了小臉朝蕭徑亭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就呆在這裡不走了,等到三更的時候再和蕭兄一起離開!」

  「我杯疑你是古劍閣歷來最笨的仙子了!」蕭徑亭終於忍不住笑了夕俏佳一句,接著皺著眉頭道:「小姐要住在這裡!那樣不好吧,要知道男女有別,而且小姐還是古劍閣的仙子,萬一傳了出去,會給貴派帶去惡名的!」

  夕俏佳輕輕一笑道:「我都不在乎,蕭兄又何必多想!而且本派本身就沒有什麼名聲,壞了也就壞了!」接著從腰中抽出一條長長的綢帶,輕輕地甩起,便栓在了室中的兩邊拉在了房間的半空中,接著朝蕭徑亭輕輕一笑道:「蕭兄今天可累壞了,趕緊睡覺吧!等到三更的時候,那邊可是有很大的事情要蕭兄去辦的!我便和蕭兄去看一場大戲,或許渤海劍派的大事就在三更以後定下來了!」蕭徑亭聽得心中猛地一動,便要來口問話。但是夕俏佳卻是雪白修長的玉手輕輕一甩,室中頓時漆黑一片。接著美人兒玉足輕輕一點,便飄上了橫來在室中的那條長綢帶,那美妙的嬌軀就仿佛沒有點重量一般,竟然輕輕地躺在了那條綢帶上。

  室中是黑暗的,但偏偏美人兒穿的是一襲雪白的長裙,這樣給蕭徑亭帶來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夕俏佳的嬌軀本來的修長曼妙,這下側躺在綢帶上的時候,浮凸修長的曲線如同山川一般地起伏動人。而且美人兒此時正是背臀對著蕭徑亭,那不足盈盈一握的蠻腰下,豐滿圓圓的香臀兒高高隆起,那飽滿豐隆的肉峰使得蠻腰處形成一道勾魂的凹陷,讓蕭徑亭看了一眼後。整個心神也平靜不下來,羞愧下蕭徑亭暗暗解脫怦怦直跳道:「沒有想到天上的仙子,她的香臀兒也是又肥又圓的!」

  「蕭兄,這些都是雕蟲小技,俏佳以前走江湖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準點找客棧安歇的,所以就在兩棵樹中間拉一條腰帶睡上一夜地!」仿佛感覺到蕭徑亭的目光,夕俏佳輕輕說道。

  蕭徑亭不由朝夕俏佳苦笑道:「小姐可不可以轉過身子來,我的眼睛就算在黑暗中也能夠看清楚東西,而小姐這樣對著我。我實在睡不著覺!」

  夕俏佳輕輕地說了一聲為什麼,接著小臉一紅嬌軀微微一縮,便轉過身子面對著蕭徑亭。但是這樣,蕭徑亭還是睡不著覺。因為夕俏佳是屬於那種哪裡都美麗。哪裡都勾魂的美人兒。在她站著她時候,夕仙子胸前高聳秀挺地曲線就已經足夠高度了,這下側躺下來看來真是有些波濤洶湧了。而且蜂臀的曲線還是那樣的豐隆清晰,甚至美腿的曲線也讓蕭徑亭透著雪白的裙子下清楚地看出來。

  最後蕭徑亭怦怦直跳將注意力放在夕俏佳如同秋水一般地眸子中。寶石一般的迷人,星星一般的明亮。湖水一般的清澈,都不足以讓蕭徑亭驚訝。在蕭徑亭的細看中,蕭徑亭驚駭地發現,夕俏佳的美目中竟然是帶著迷人的微藍,只是比起那些外族女子來,已經是非常淡了,要不是蕭徑亭刻意認真去看,還真的發現不出。

  就在蕭徑亭準備開口問她地時候。夕俏佳忽然輕輕一嘆,朝蕭徑亭道:「反正蕭兄也睡不著,我便問你幾個問題好嗎!」

  見到蕭徑亭點點頭,夕俏佳輕輕問道:「蕭兄很愛夢君奴嗎!」

  蕭徑亭點頭道:「很愛,奴兒是我刻骨心愛女子中的一個!」

  夕俏佳美目忽然變得奇怪起來,朝蕭徑亭道:「要是有一天你發現夢君奴在利用你,在欺騙你!那你會怎麼必辦!」蕭徑亭細細了想了一陣後,將心神從夕俏佳美人的嬌軀上收回,面色一正道:「奴兒從來都沒有否認過這一點,但是那可以稱之為幫忙,但是不能說是利用!而有些事情只是暫時不說,不能理解成為欺騙!」

  夕俏佳美目緊緊地盯著蕭徑亭的眼睛,然後輕輕地說了一聲道:「蕭兄是這麼想的嗎這麼和蕭兄說罷!」夕俏佳朝蕭徑亭輕輕說道:「在夢君奴的心中,她要戰勝一個人,為了這件事情她願意奉獻出所有的精力、手段和智慧!而蕭兄恰恰是這個智慧、手段的組成部分,那蕭兄怎麼想!」

  「我小姐告訴我,她要戰勝的那個對手是你嗎!」蕭徑亭面色輕輕一變,雙目緊緊盯著夕俏佳的美沒,道:「小姐不懂得男女之間的情愛,不知道那裡的堅貞,那裡的心有靈犀!所以小姐才會有這種想法吧!」

  夕俏佳聽到蕭徑亭的話後,美日淡淡轉到屋頂,喃喃輕道:「哦!那俏佳就沒有什麼話要說了!」接著淡淡一笑道:「難道男女之間的情事,就真的那麼純潔,那麼永但嗎!」

  等到快要中夜的時候,蕭徑亭還是睡著了,而且睡得極沉。等到快要三更的時候,還事夕俏佳叫醒了他,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夕俏佳已經換好衣衫了,不再是一身雪白的長裙,換成以一套藍色的絲綢勁裝。

  蕭徑亭也飛快地換上了一件深色的衣衫,面上一訝朝夕俏佳問道:「小姐竟然在這裡換了衣衫,難道不害怕我忽然醒過來嗎!」

  夕俏佳淡淡一笑,道:「我是在外面的屋頂上換的!」接著美目望向蕭徑亭道:「蕭兄平常也是這樣的嗎也是睡得這麼死的嗎!」

  「不是!我知道今天小姐肯定會叫我,所以就安心地睡覺了!」夕俏佳聞之輕輕一笑,玉足輕輕一點便朝屋外飄去。蕭徑亭見之,身子一擰也跟著美人兒的身後,朝外面馳去。

  跑在外面街道上的時候,夕俏佳忽然轉過小臉朝蕭徑亭淡淡道:「蕭兄你知道樓絳玉今天晚上開宴的目的是什麼嗎」

  蕭徑亭見之,心中一動朝美人兒望去。

  「她為了討你的歡喜,準備今天在她的幾個追求者中公布她和你地事情,甚至可能是你們之間的婚事!」夕俏佳面色微微飄來一道埋怨。淡淡說道。

  蕭徑亭目光輕輕一眨,接著淡淡一笑朝前面飛快馳去。

  「這裡真是男女約會的地方啊,正好有相約黃昏後的柳樹啊!」望到眼前不遠處一幢典雅的大建築下面的時候,蕭徑亭心中不由輕輕一聲讚嘆。他之前走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就大大地誇獎過這裡。因為在這樣繁華的地段中,在密集的華麗建築中,竟然有處寬廣的地方綠村如茵、花團錦簇!而在夜中淡淡地月光下,在華麗建築的包圍下,看來竟然顯得更加的飄逸雅致。

  就在蕭徑亭讚嘆的時候,忽然見到在那邊地綠茵下竟然有兩個人影站在樹下。淡淡地月光透著樹梢射在兩人的身上。依稀是一男一女,男的修長挺拔,女的嬌軀曼妙迷人,兩人神情親密。大概是兩個熱戀的情人。瞞著家裡地父母在深夜出來約會了。

  就在蕭徑亭目光望向邊上夕俏佳,正要朝那處美麗地方跑去。不料夕俏佳卻走美目一訝,美目朝蕭徑亭望來,傳音過來道:「蕭兄,我們要去的地方不經過那裡的!」

  「這個仙子還真是沒有一點浪漫的氣息啊!」蕭徑亭心中暗暗笑道。接著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兩個神情親密的男女,不過兩人好像是背對著蕭徑亭,所以看不見他們的臉龐。

  「算了,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朝兩人的背影望去一道祝福的目光,接著轉過身子地方向,朝右拐的青石道上飛快跑去。「有人!」仿佛感覺到了蕭徑亭跑過去帶起的勁風,那個親密站在男子右邊的女子輕輕一聲嬌呼,接著轉過嬌軀過來。朝這邊望來!

  「沒有人啊!」那個男子也轉過頭來,但是那邊的街道已經空空如也,只留下捲去的落葉。

  「盈盈!連易成!」蕭徑亭頓時看清楚了兩人的面貌,心中頓時一片茫然,腳下沒有任何的停留,飛快地朝前面馳去,但是目光還是望著這邊沒有來得及轉過頭去,眼中兩道人影不由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

  就在蕭徑亭面色木然地朝前面馳去的時候,邊上忽然傳來夕俏佳的聲音,輕輕說道:「蕭兄,你現在怎麼想呢」

  奢華的茶鋪中!

  冷艷美麗的秀情輕輕地走了進去,也在牆壁上找到了一處後門,走了進去。經過一道長長狹窄的青石小道,她便走到了一處院子中。

  院子裡面有一個小亭,不過廳內並不像蕭徑亭上次來的時候一樣,現在裡面是空著的。倒是院子北面樓閣上的窗戶上,透出明亮的燈光,將院子的空間也照亮了。

  美麗絕倫的秀情款款走到了小閣的面前,腳下輕輕一停,美目朝透著燈光的窗戶望去,小臉浮上一道冷冷的笑客。接著輕挪玉步,款款地走了進去。

  秀情並沒有直接走到樓閣的大廳,而是先經過一間隱秘的房間。裡面有一個英俊的青年男子在面色從容地喝著茶,他的身邊放著一隻寶劍。那個男子穿著白色長袍,面色倨傲,正是東瀛的秀歧王子。

  秀情走到秀歧邊上的時候,玉步輕輕地停了停,接著朝秀歧微微一笑,輕輕地點了點美麗的娥首,然後再朝秘密房間的出口走去。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一句話。

  望著秀情修長浮凸的嬌軀曲線,那成熟惹火的嬌軀,搖拽生姿的迷人身影。秀歧目中一亮,接著閃過一道得意的笑客,目中浮上一道火熱淫邪的目光。

  秀情走出大廳的時候,坐在大廳中的眾人目中頓時一亮。因為今天晚上秀情實在是太美了,冷艷、成熟、惹火、美麗本來就是中年男子夢中都想得到的迷人尤物。

  秀情美目冷冷地掃了一眼室中的眾人。美麗絕倫的臉蛋還是那樣的冰冷。接著款款坐在大廳中間的主位上,朝室中眾人道:「不好意思,今天晚上那麼晚了,還將眾人給請來了!讓褚位大佬都沒有睡好覺!」

  此時室中坐著四個男子,三個年紀大的,一個年輕的。分別走蘇臨礁、樓臨瞻、蘇瑞施和劉銘德。其中劉銘德望向秀情豐滿迷人嬌軀的目光尤其的火熱。

  「眾位現在可能都已經知道我地身份了!」秀情美目緩緩地望過室中眾人道:「以前或許我們是敵對的,但是今天就是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來了,因為有著共同的敵人,所以秀情才冒險自揭身份,將褚位都請來了!」

  「這十幾年來。我雖然見到大嫂有些不對勁,但是怎麼也想不到你竟是渤海劍派的人,看來現在整個渤海劍派還真地被腐蝕透了!」樓臨瞻望向秀情地目光再也不是那麼守禮了,甚至露出了自己好色的本性來。

  「不要再叫我大嫂了!」秀情美目頓時一寒。接著朝褚人道:「眾位也知道。渤海劍派的事情已經被臨夏王爺看上了,所以現再整個渤海劍派幾乎都被李莫遙掌握在手中!這事我不願意看到的,想必也走樓二爺不願意看到的,更加不是蘇臨礁老爺願意看到地!」

  「所以斗膽將各位都請來,商議一下對付李莫遙甚至走武莫宸的事情!」秀情美目望上蘇臨礁。道:「大皇子並不要渤海劍派的財力、勢力,所以只要趕走了李莫遙,廢了那個小丫頭後,渤海劍派至高無上的掌門還是由蘇臨礁你來做。而且大皇子一旦登基後,還會在東海道上多分幾個府郡歸渤海劍派管轄,也就是歸您蘇大掌門管轄!」

  「沒有道理啊,秀情怎麼可能會和蘇臨礁談和呢她們不是已經準備毀掉渤海劍派,然後讓福建連家管起整個海運嗎!」蕭徑亭在腳下無聲地走到了大廳外面的房中。聽著秀情冰今的言語後,心中不由覺得大是驚訝。

  見到蕭徑亭站在那裡想著東西,邊上的夕俏佳小手輕輕地拉了他一下,柔弱無骨的嬌嫩小手忽然拉著蕭徑亭地手掌,見到蕭徑亭的目光望來,夕俏佳的另外一隻玉手朝頭頂的一處洞口指去,然後朝蕭徑亭使來一道眼色,接著玉足輕輕一點,便拉著蕭徑亭飄進了那處洞穴。

  「這裡也太小了吧!」仿佛是情節的需要一般,那處洞穴並不足以躲進兩個人的軀體,蕭徑亭躲進了以後,便幾乎已經沒有任何空間了。而夕俏佳則是被蕭徑亭拉著另外一隻玉於仿佛粘在了屋頂一般,接著示意蕭徑亭放開她的小手。蕭徑亭心中實在不知道夕俏佳要怎麼做。剛剛放開了夕美人兒的小手後,夕仙子的小手輕輕在屋頂上一用力,接著整個嬌軀竟然仿佛變得沒有一絲重量,輕呼呼地飄進了那處洞穴中,整個嬌軀就仿佛沒有骨頭一般,香噴噴地擠進了洞穴中的剩餘空間,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響。

  「啊!」蕭徑亭目瞪口呆地望著夕俏佳,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古劍閣仙子。接著見到夕俏佳美目朝怦怦直跳輕輕瞪來一眼,然後小嘴朝下面的大廳一努。

  這裡設計極其巧妙,從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大廳下面的任何一處角落,但是下面卻是怎麼也發現不了上面有處洞穴。不過蕭徑亭很快就沒有驚嘆的心思了,因為夕俏佳軟綿綿香噴噴的嬌軀和怦怦直跳緊緊地貼著,那滑膩柔軟的蝕骨咸覺還是輕的了,更加惹火的是。美人兒豐滿肥嫩的香臀正圓滾滾地擠進了他的大腿之間,蕭徑亭還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兩團光滑柔軟屁股蛋兒的驚人彈性,甚至可以感覺到兩瓣肥嫩香臀間迷人溝壑地形狀和深處。

  「不能喘粗氣,不能喘粗氣!不然肯定會被下面的高手發現的!」蕭徑亭懷中擠著一具軟玉一般的絕美胴體,心中不住他祈禱著,但是美人兒拱起的極品香臀的形狀還是慢慢地在腦中勾畫起來。然後胯間一熱,兇猛的巨物猛地直起,狠狠地頂在美人兒的胯間。夕俏佳嬌軀微微一顫,但是卻是小臉不紅,心兒不跳,微微轉過小臉,朝蕭徑亭傳音過來道:「對不起蕭兄,我不是故意這樣的!」

  「為了表示誠意,秀情是一個人進來的,在場地褚位都是絕頂高手。秀情自然不是褚位的對手!更加何況這處茶鋪還是樓二爺的產業,而且秀情也聽到了這裡的周圍布滿了幾位帶來地高手!」秀情小嘴不屑一笑,接著朝在場諸人輕輕笑道:「但是你們要是你們記著以前地恩怨,傷了我和劉銘德大人的話。那麼你們全家都會受到滅頂之災!」

  蕭徑亭此時面紅耳赤地朝夕俏佳歉意一笑。見到秀情竟然說這裡是樓臨瞻的產業,不由輕輕一訝,暗道:「昨天連易昶和公孫昭凌他們還在這裡談事情的啊!」

  聽到秀情的話後,樓臨瞻頓時訕訕一笑道:「不好意思啊,那是因為貴少主地手段實在太厲害了。我們不得不防了,不過現在看來肯定是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說完後,甚至朝秀情小腹的方向望去一眼,接著曖昧地微微笑了一下。

  秀情俏臉一寒,美目一正道:「那褚位對我們的合作還有什麼異議嗎!」接著朝沒有說過話的蘇瑞施道:「蘇少爺敬請放心,樓丫頭我們肯定一根寒毛也不會傷了她的,會完好無損地送給你的!這個結果應該是蘇少爺最喜歡的吧!因為現在樓丫頭已徑迷上了蕭劍月了!」

  「不要說蕭劍月這個混蛋,說起他的就生氣!」樓臨瞻聽到蕭劍月地名字後。面色頓時一怒,大喝道:「那個小子竟然連我小妾的主意也敢打,前幾天竟然將她給拐走了!日後抓到他後,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聽到下面樓臨瞻的話後,夕俏佳頓時朝蕭徑亭望來狐疑的一眼,蕭徑亭連忙藉機地搖搖頭,但是心中卻走驚訝得很,暗道:「莫非古劍閣仙子的身體已經沒有動情的功能了嗎被別人火熱巨大的陽物頂在屁股溝中,甚至頂到了女兒家最敏感私密的地方了。偏偏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頂多只是有些羞澀或者是不自然!因為蕭徑亭可以清晰地感覺到,美人兒的下身雖然嬌嫩迷人,但是沒有發熱或者是濕潤了。」

  下面的秀情等人就開始商議起怎麼對付起李莫遙來,而蕭徑亭的那個假名宇也有幸被他們經常提到。幾人足足談了有半個時辰,但濕具體也沒有說出什麼有創意的計謀來,讓蕭徑亭聽得大是沒趣,竟然將所有的主意放在了杯中玉人來,胯間的巨物越發火熱,仿佛要漲開了一般。

  「至於李莫遙,我肯定有辦法將他調出蓬萊,只要朝皇上一道則子,提起刺殺皇上刺客的問題,李莫遙肯定就不能呆在蓬萊了!」秀情冷冷說道,接著美目望向眾人,道:「至於蕭劍月,我於下有個侍女叫映荷,和她有私情!她們以為我不知道,所以大可用計爺他引出,然後派出幾名高於直接刺殺便可!」蘇瑞施微微猶豫後,頓時朝秀情道:「刺殺肯定不行,因為蕭劍月的武功實在太高,要打敗他或許能夠,但是想要圍殺他,應該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秀情輕輕垂下美目,仿佛在沉思一般。這倒是讓蕭徑亭聽出興趣來了,想要知道秀情到底會想出什麼主意對付怦怦直跳,但是秀情睜開美目後卻是朝樓臨瞻道:「主人怎麼那么小氣啊,連一杯茶也捨不得給!」樓臨瞻頓時一拍大腿,訕訕笑道:「瞧我這個記性,竟然將這件事情也忘記了!」接著朝外面大喝一聲道:「趕緊上茶!」

  片刻之後,幾個侍女頓時端來茶壺和茶杯,分到眾人的面前後,再從壺中給眾人滿茶水,然後再緩緩退出。

  樓臨瞻想必是為了表示茶中無毒,將茶水倒進口中一飲而下。見到他這般,眾人紛紛仰頭爺茶喝盡。

  「但是想要下毒的話,也太困難了!」秀情手中玩弄著茶杯,接著朝美目望向眾人道:「因為蕭劍月實在是太精明了!」

  「毒!」說道毒的時候,蕭徑亭實在太了解秀情了,所以雙目便緊緊地盯著秀情,發現在看到眾人喝下茶水的時候,她美目稍稍一亮。讓蕭徑亭頓時知道,這茶水中肯定是有毒的,這個茶鋪雖然是樓臨瞻的,但是這裡面的人肯定是秀情安排來的。

  「難道祝仗乙就是秀情故意派進茶鋪的臥底嗎!」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忽然發現樓臨瞻和劉銘德的目光也變得緊張起來,雖然目光不直接望著秀情,但是眼角卻是緊緊地盯著秀情的動作,待見到秀情美人仰起玉頸,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的時候,面上再也難於掩飾心中的喜意。

  「難道雙方都在算計對方嗎!」蕭徑亭心中暗道,但是發現下面的秀情面色已變得越來越冷,美目望著喝下茶水的眾人,嘴角輕輕扯開一道冷笑。

  「呃!」劉銘德想必表裡面的武功修為最低,喉嚨忽然發出一聲怪叫,接著面色變得越來越青,最後變得沒有一絲血色。眼睛猛他一睜,便直挺躺在地上。

  「啊!」隨著蘇瑞施手指指向秀情,猛地摔倒在地的時候,接著蘇臨礁和樓臨瞻兩人也紛紛倒地,目光望著上面的秀情仿佛要射出火光一般,面上猙獰著仿佛要將秀情撕裂了一般。

  蕭徑亭目光緊緊他盯在下面眾人,心中正在讚嘆秀情的厲害。但是夕俏佳兩隻美目還是緊緊地盯著秀情,沒有一點鬆懈的意思。

  秀情緩緩站起嬌軀,接著朝在地上滾動的幾人後,冷冷一笑道:「我們已經不需要渤海劍派了,只要殺了你們後,再對付樓丫頭和蕭劍月就簡單得多了!」接著秀情緩緩地走到大廳中間,輕輕得意一笑道:「雖然這裡的產業是樓臨瞻的,但是你這個好色的老頭只是被俏螺兒迷得神魂顛倒的,裡面的人早已經被我換掉了,新來的茶道師傅還是我一個月一百兩銀子請來的!」

  「我現在還不殺你們,你們剛才不是想要問怎麼殺蕭劍月嗎就是利用你們!」秀情緩緩地走到劉銘德道:「劉大人,委屈你了,等下馬上給你服用解藥!」

  秀情接著款款走回大廳上面的椅子,輕輕笑道:「我對付蕭劍月的計劃是……」說道這裡的時候,秀情眉頭忽然一顰,成熟的嬌軀微微一顫,接著冷艷雪白的小臉湧上一股誘人的紅潮。

  「這是中春藥的症狀啊!」蕭徑亭見之心中一動,驚訝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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