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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又窺香浴

2024-11-08 10:42:10 作者: 說劍
  

  「嗯!」蕭徑亭身軀微微一緩,頓時懷中多出一具柔軟美妙的嬌軀,鼻端也頓時蕩漾起陣陣的幽香。蕭徑亭目光朝著美人的粉背往下望去,見到盈盈一握的小腰下,圓隆豐滿的美臀上,竟然繫著一條白色的帶子。接著玉人兩隻玉臂如同蛇一般繞上蕭徑亭的頭頸,這本來是非常香艷美妙的事情,但是偏偏蕭徑亭覺得腦袋被重重磕了一下。

  「啊!對不起,主子!」盈盈一聲嬌呼,連忙伸出小手朝蕭徑亭頭上被磕的地方摸去,細細摩挲。接著將堅挺的酥胸緊緊貼在蕭徑亭胸膛上,柔聲笑道:「人家聽到主子來了後,就忍不住跑出來,連鍋鏟也帶出來了!」

  「你也會做飯?!」雖然蕭徑亭覺得微微有些奇怪,自從昨天晚上以後,盈盈仿佛再也沒有一點發脾氣的影子了,變得無比的溫柔和歡喜,整張美麗的臉蛋也時時帶著柔美的笑意。

  「是啊!魔女也是人嗎?也要吃飯啊,況且盈盈攤上了這麼一位嘴饞的公子,還不得學好廚藝,不然哥哥以後不要了盈盈怎麼辦?」盈盈頓時撅起小嘴用瑤鼻輕輕蹭了蕭徑亭嘴唇一下,接著將粉頰埋在蕭徑亭的肩膀上柔聲道:「人家連公子喜歡吃什麼菜都記得清清楚楚哩?」

  當蕭徑亭重新趕回城裡面的時候,夜色已經非常晚了,不過街道上還是到處的燈火通明。而蓬萊閣裡面的布防也顯然因為秀情的到來,而變得森嚴了許多,就算蕭徑亭進去也被左右盤問了許久。

  「這樣闖進秀情的房間,帶來的影響應該非常的不好吧!該怎麼潛入呢?」衡量下,蕭徑亭還是看準了最豪華的一處院子後,打算從園子後頭潛入進去。

  「就是這一間了!」蕭徑亭目光望向一幢雅致精美的小閣,足下輕輕一點,便仿佛一道影子一般飄進了高高的圍牆,躲過林立的崗哨,不過蕭徑亭發現這些崗哨竟然個個英姿颯爽,健美有力,都是女劍客。但是也顧忌不到這麼許多,落在一處假山下,蕭徑亭瞧准其中一處燈火通明的窗戶,腳下一點,整個身軀頓時拔起鑽進了那扇窗戶中。

  「啊!」不知道是因為蕭徑亭落足的時候太過於輕盈,還是裡面的人過於投入了。蕭徑亭進來的時候,裡面的那個美人竟然沒有發現屋中多了一個人。但是蕭徑亭也頓時看傻了眼睛。

  早上,蕭徑亭剛剛在山上偷窺了樓美人的洗澡,雖然沒有看到美人兒將衣服全部脫了,但是美人身上兩處絕美的地方已經充滿了蕭徑亭所有的心胸,所以一點也沒有覺得遺憾。而那時候雖然是溫泉,但畢竟是在水池中,所以就顯得美人的嬌軀相對渺小了學許多。而且儘管水霧繚繞,但是那畢竟是水池,所以樓美人當時那身嬌軀,給蕭徑亭的感覺更多的是冰肌玉骨,清涼剔透。

  但是眼前的景象卻是給了蕭徑亭另外一種感覺了。眼前的美人還是那麼的美麗絕倫,還是那個蓬萊玉樓美人。而且美人也恰好正在洗澡,但是卻是蹲在一個大木盆裡面洗澡。熱氣騰騰的浴湯,混著美人的處子幽香,仿佛形成了這時間最動人的芳香了。而給蕭徑亭最大震撼的是,和早上水池中完全不同。此時混著熱氣騰騰的水霧,美人的嬌軀上的蜜肉,便充滿了溫香軟綿的感覺,雪白如同凝脂的肌膚上沾著顆顆水珠,也隨著美肉閃著有人的光芒。

  由于美人此時正是背對著蕭徑亭,所以落在蕭徑亭眼中的是如同錦緞一般的粉背,那盈盈一握,仿佛掐也不能掐的圓細小腰。但是最吸引蕭徑亭眼球的還是蠻腰下兩瓣雪白肥嫩的大屁股了,由於蹲著,那兩瓣美臀顯得越發的勾人心魄,白晃晃、肥嫩嫩、圓滾滾的兩瓣蜜肉雪球在熱水中,顯出了驚心動魄的誘惑,蕭徑亭甚至覺得世間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加迷人的美景了。

  而且更加迷人的是,許多美人在美臀拱翹起來的時候,才顯得尤其的圓肥。站起來的時候,顯得挺翹圓滾。但是蹲下的時候,卻是橫向發展了。兩瓣大屁股朝兩邊張開,看來就不那麼圓了。以前蕭徑亭也認為那是一道絕美的風景,為此那個妖媚的莫莫竟然常常將兩瓣大屁股蹲在蕭徑亭的脖子上,甚至風騷起來的時候,會故意蹲在蕭徑亭面前小解。

  但是蕭徑亭發現眼前這個美人的兩瓣豪臀,就算在蹲下的時候,仍舊那麼肥肥圓圓,肥厚多肉的臀瓣還是高高鼓起。不過橫向發展也更加的可觀了,兩瓣雪臀的橫向跨度幾乎縱橫了整個木盆,和上面小小的纖細小腰比起來,真是有些氣勢駭人了。特別是兩瓣肥球中間的溝壑,從凹陷的後腰長長延伸到美麗迷人的胯間,比起尋常美人,那條臀溝兒也顯得更加的長,更加的深。深得仿佛裡面的菊花兒也看不大清楚了。

  「樓美人現在正在做什麼那?」蕭徑亭直到好些時候,方才從樓美人下身美麗的風景晃過神來。見到樓美人還是深深陶醉在自己的境界中,由於背對著蕭徑亭,所以也不知道再做什麼。

  「這個女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自戀啊!」當蕭徑亭輕輕繞過目光的時候,發現美人兩隻玉手正捧著兩隻玉乳,兩堆凝脂高高隆起,仿佛兩座小肉山一般,又圓又大。由於樓美人的兩隻玉手正將兩隻柔軟如綿的肉球望上捧起,所以伸出的丁香小舌可以輕易地添到自己粉嫩的小奶頭。而此時這個自戀的美人兒正在做著這件事情,而樓美人顯然以前做過許多回這種事情了,所以那條嬌嫩的小香舌靈活無比,如同一條小蛇一般,卷著自己勃起的小奶頭,不住地嬉戲。而美人兒那嬌嫩粉紅的小奶頭,以及上面如同新剝雞頭肉一般的乳暈敏感無比,隨著美人的小舌頭輕輕添過的時候,美人兒的嬌軀也隨之輕輕一顫。美目中更是射出溫柔無比的目光,那神色便仿佛是對待自己兒女寶貝一般,而如泣如訴、似簫似管的嬌吟,也不住從喉嚨底下發出。

  「咳!」蕭徑亭心中輕輕一嘆,微微舒展開身子,便想趁著美人兒沒有發現他之前,趕緊離開。不料發現美人而在添自己豪乳的時候,目光竟然不住往前面的一張白紙上望去,而那張白紙正是今天早上自己在那仙境給她畫的畫兒。

  「啊!」儘管這聲驚訝只在喉嚨底下發出來,但是還是被樓美人聽到了。美人兒嬌軀微微一顫,但是她沒有立即轉過身來,也沒有開口嬌呼。而是飛快拉過一條長長的床單模樣的東西披在嬌軀上,接著美目一寒朝蕭徑亭望來。

  就在這以瞬間,樓美人的玉臉頓時重新變得那麼驕傲,那麼高貴。但是仍舊沒有開口叫嚷,美目朝蕭徑亭射來的目光中,也沒有太多的憤怒成分。而是一種凌厲和責怪,仿佛在指責蕭徑亭不知道好歹,竟然被饒了一次性命後,再一次來偷窺她沐浴。

  「你別出太大聲,不要讓別人聽到裡面響動了!」樓美人目光嚴厲朝蕭徑亭注視了片刻後,接著美目中頓時變得凌厲起來道:「我今天早上剛剛放過了你,你不要以為給我畫了幾張畫兒,我就會放過你了!這次你是非死不可了!」接著小臉微微一紅道:「剛才的情形你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嗎?」

  蕭徑亭微微一陣苦笑道:「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這次不是故意來偷看你洗澡的。我又不是神仙,知道你會在這個時候,會在這個房間洗澡!」

  隨著蕭徑亭的話後,樓美人的美目中的寒意漸漸變得盛起,但是聽到蕭徑亭的話後,臉上還是閃過一絲疑色道:「那你過來幹什麼?是偷看別的女人洗澡嗎?」

  「不是,我是來找秀情夫人的。但是現在是深夜,我實在不是非常方便進來,就打算從房子的窗戶潛入進來,而且做這等事情我也比較有經驗!」蕭徑亭對上樓美人冷冷的目光,笑道:「我看到這間房子怎麼精緻,想必秀情夫人應該便住在裡面,沒有想到小姐也在!」

  「秀情?!」樓美人柳眉一緊,美目閃過一絲疑色道:「你認識我的二娘?你是怎麼認識她的?你找她有什麼事情?」

  「這個丫頭真的有種很重的領導欲望啊!」蕭徑亭心中苦笑道,接著面色一正,仿佛自己和秀情的關係天地可鑑一般,道:「我曾經學過醫術,恰恰在鎮江遇到了秀情夫人,發現她身中劇毒。便將她醫治好了。而今天晚上,我遇到一批刺客,正要不敵的時候,遇到了了秀情夫人的車隊,被秀情夫人救了性命,正要過來拜謝,以及問清楚一些事情?」

  「哦?是這樣?」樓美人美目朝蕭徑亭面上看了幾眼,接著微微一笑道:「你明明知道我現在要是和你動手,就會驚動樓里的護衛。就會別人知道你在我的閨房裡面,所以今天晚上我是肯定殺不了你了,你才這麼有恃無恐的吧?」

  蕭徑亭不置議否笑笑,道:「況且小姐這般模樣,和我動手只怕也不方便得很?」說罷目光朝美人胸前高高的隆起望了一眼。

  樓美人頓時氣得小臉一紅,接著轉過小臉,仿佛不屑和蕭徑亭生氣道:「你的這條性命,我先留著。但是它隨時都別我捏在手中,我想要你死,在東海幾十府上,你逃到天上也會別人殺了!」接著面色一肅道:「你現在先下去,朝外面的護衛說,來拜見我!我帶著你去見我的二娘!」

  「兄弟何人,這般晚了,還來拜見樓小姐!」蕭徑亭從正門進來後,對面走來了一位英俊的青年公子,穿著一身白袍。無論面貌還是風姿都不在現在蕭劍月的這張面孔,見到蕭徑亭後,那人目中閃過一絲異芒,接著面上浮上溫和笑意道:「在下姓蘇,最是喜歡交朋友,兄台見完了小姐後,便過來和我打聲招呼?」

  「在下蕭劍月!蘇兄的姓名真是如雷貫耳了!」蕭徑亭笑著朝那位蘇公子一抱拳行禮,便朝裡面走去。這位蘇少爺便是那個為了討好樓美人,而專門從南方裝來一船寶貝無視的蘇少爺。從這些事情中,他的樓絳玉的心思是昭然若揭的,但是現在對人品俊美的蕭徑亭竟然還是一幅溫和笑容,沒有一絲敵意。所以蕭徑亭心中不得不對眼前的這個英俊公子起了提防之意。

  當蕭徑亭走進一間雅致的閨房的時候,樓美人已經穿上了一件雪白的勁裝。將她修長曼妙的嬌軀襯托得挺拔脫塵,美麗絕倫的臉蛋也充滿了迷人的英氣。

  蕭徑亭鼻端輕輕一嗅,一股醉人的幽香頓時飄進,頓時腦目清怡。

  樓美人見到蕭徑亭進來後,好像不想和蕭徑亭多話一般,立即轉過嬌軀,朝外面走去,冷冷丟下一句話道:「你隨我來,我帶著你去見二娘!」

  「光看樓美人走路的模樣,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美人竟然有這麼溫柔的一面!不過可惜她無比溫柔的模樣,只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顯示出來!」蕭徑亭望著美人走路的時候,由於穿著勁挺修長的勁裝,所以玉步走動間也帶著一股不可侵犯的凜然氣息。

  不過可能是蕭徑亭先入為主吧,眼前這個美人的香臀兒實在太大了,難道真的就全部被外面的褲子和長擺擋住嗎?在蕭徑亭細看下,還是發現美人兒玉腿邁開之際,肥厚的美臀還是會微微顫動,帶著外面的綢布一陣扭動。

  「二娘!我是絳玉!」樓美人帶著蕭徑亭在屋中的走廊轉過幾圈,來到一處精緻的門口面前,朝裡面嬌聲招呼道。

  「玉兒,現在那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可以明天來見二娘嗎?」片刻後,便聽到秀情溫柔無比的聲音,讓蕭徑亭聽得微微一陣驚訝,秀情以前無論什麼時候,無論是在面對誰。聲音都是冷冰冰的,但是現在聽來竟然比起莫莫的呼喚還要溫柔。

  「二娘本來打算進了蓬萊閣後,就去見你的。」秀情玉足輕輕踩著地毯,發出一陣輕柔的聲音,一邊走路一邊說話,語氣中仿佛疼愛中帶著無數的討好,柔聲道:「但是我想來你大概已經睡下了,就沒有過去打擾你,倒反要你過來看我了!」

  在秀情說話的時候,蕭徑亭目光注意到樓美人臉上的神色,雖然稱不上不屑,但是也絕對沒有一點對待母親那般的親熱和尊敬。

  「呀!」美麗動人的秀情從屏風後走出身來,見到來人中不但有樓美人,還有蕭徑亭,不由一聲輕輕的嬌呼,接著整張臉蛋也變得紅透起來。

  原來此時秀情美人身上穿著竟然是單薄的絲綢小衣,下面也只穿著一條雪白薄薄的褲管兒,玉足還是赤著的。秀情身材修長浮凸,極是曼妙。今天穿的這般單薄,看在眼中更加將她起伏的嬌軀襯托得淋漓精緻,無比的惹火誘人。而褲管下的兩隻雪白的玉足,精巧細嫩,讓人看了便想抱在懷中細細憐愛恣憐。

  「好香啊!」隨著秀情走出來後,室中頓時瀰漫起一股幽香,真是秀情嬌軀上的體香。不過可能是因為秀情此時嬌軀上的衣服穿得少了,所以那股體香尤其地濃怡。

  秀情見到蕭徑亭後,雖然有一陣失態。但是很快就變得端莊起來,也沒有象往常女子一般馬上逃跑,而是漸漸朝蕭徑亭一福道:「妾身已經睡下了,沒有想到蕭公子來了,這副樣子真是讓公子笑話了!」說罷方才走進屋去,想必是去穿好衣服了。

  「秀情以前在渤海劍派便是這副樣子的吧?就仿佛書香門第的小家碧玉嫁入大戶人家後,既顯得知書達理,又溫柔乖巧,仿佛隨時都害怕會犯錯一般!」蕭徑亭心中一陣暗笑,便站在外面。知道裡面的秀情招呼後,方才隨著樓美人一起進去。

  「聽說二娘剛剛救了蕭公子,二娘可看出了那些刺客是什麼人嗎?」樓美人進了秀情的閨閣後,淡淡一聲問候後,便問起了秀情剛才的事情來,神態中對美人竟然沒有幾許尊敬。

  而秀情對樓美人的態度可完全不一樣了,既是憐愛又是討好。聲音輕柔,目光蜜蜜。聽到樓絳玉問話後,便朝蕭徑亭望來一眼,還是占了樓美人的光了,秀情美人朝蕭徑亭望來的目光,也變得溫柔起來,道:「原來公子已經告訴了玉兒了嗎?依照那些人的裡面服侍看,好像是」秀情說到此處,美目抬起朝樓絳玉望了一眼道:「好像是咱們渤海劍派的人!但是武功卻不是咱們渤海劍派的,但是跟著二娘的幾個護衛,認識他們其中的幾張面孔,好像就是咱們渤海劍派的人!」

  「二娘是說那些人都是我新招進來的無派弟子嗎?」樓絳玉頓時俏臉一寒,朝秀情射去。

  秀情朝樓絳玉微微一笑道:「二娘不是這個意思,二娘哪有資格管渤海劍派的事情!你別生氣!」接著秀情美目朝蕭徑亭望來道:「那蕭公子您大概知道那些人為何要刺殺於你嗎?您在這裡得罪過什麼人不成?」

  「要得罪也是俏螺兒的那個相好了!」蕭徑亭心中暗道,但四面上卻是一片迷茫道:「沒有啊!」接著面上拂過一絲奇怪的神色。

  「將你心中的話說出來!」見到了蕭徑亭這個神色,樓美人忽然俏臉一寒,朝蕭徑亭說到:「要是你自己做了壞事,才得罪了我們劍派的人,我可懶得理會你!」

  蕭徑亭面上一陣苦笑道:「要得罪的話,好像得罪過一個人。就是秀情夫人身邊的那個任劍絮小姐!」

  「是她?!」秀情和樓絳玉竟然是異口同聲說到,加上兩張美麗絕倫的小臉,仿佛兩姐妹一般,聽來尤其的動人。

  「玉兒也認識劍絮小姐?!」秀情面上也微微一陣驚訝,朝樓絳玉柔聲問道。

  樓絳玉美目中閃過一絲異色,道:「也談不上認識,但是見過!她的兄長兩天前,進了我們渤海劍派。我也這樣認識了他的妹妹任劍絮了!」

  「白衣淫賊!」蕭徑亭心中頓時一動,知道那個在女人心思上極度厲害的淫賊,已經憑著自己高超的手段在渤海劍派中立足,甚至給樓美人深刻的印象了。目光望向秀情的時候,發現秀情雖然隱藏得極深,但是美目中的那絲喜色還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

  「樓小姐,我有幾句私話和秀情夫人說!」再說過幾句閒話後,秀情忽然朝蕭徑亭使來一道眼色,蕭徑亭便朝樓美人笑道:「而且天色也不晚了,小姐這就去歇息吧!」

  樓美人面上微微一變,但是還是忍住了心中的不快,站起嬌軀朝秀情望了一眼,一句話不說便直接離去了。

  「劍月,你這樣無禮,可得不到玉兒的芳心哦?」送走了樓美人後,秀情的小臉沒有立刻冷下來,而是直接望向蕭徑亭道:「今天刺殺你的絕對不是劍絮,你是怎麼和玉兒認識的,讓劍派中的幾位少爺動了心思,才派人前來刺殺你的?」

  「我可以將她看作挑撥嗎?」蕭徑亭立刻站起身來,朝秀情笑道:「秀情小姐再怎麼說,名分上也是樓丫頭的二娘,怎麼這般妥協與她!」

  「你這也是挑撥人家和玉兒的關係嗎?」秀情的神色頓時變得嫵媚起來,朝蕭徑亭嗔了一眼道:「我再怎麼說也是她二娘嗎?她現在是個沒爹沒娘的可憐孩子,我能夠不疼她嗎?」

  蕭徑亭心中一陣冷笑暗道:「要不是我知道你的底細,豈不是會被你騙死了都不知道!」

  「公子打算什麼時候去蓬萊城,可要隨著我們一道去嗎?」秀情小臉頓時變得溫柔起來,道:「劍月啊,你就隨著玉兒一道去蓬萊吧!這個丫頭看起來,但是心裡其實脆弱得很,你是她師兄,你可要好好護著她啊!」

  「這是在試探我對樓美人有沒有野心吧!」蕭徑亭心中微微一笑道:「不了,秀情小姐可要隨著樓丫頭一道回去嗎?」

  「是啊!我怕這孩子聽到自己父親過世的消息後,會受不住,她生平就最聽宗主的話了!」秀情仰起小臉,忽然美目望向蕭徑亭道:「她娘對不起她爹爹,我也對不起她爹爹。我不對她好,就沒有對她好了!況且現在打渤海劍派主意的人那麼多,我怎麼可以讓玉兒一個人當著。」

  「她母親對不起宗主?!」蕭徑亭不由皺起眉頭,問道:「樓師伯妻子的賢惠是所有劍派人都知道的,怎麼會對不起樓師伯呢?要是她對不起樓師伯,樓師伯怎麼又會幾十年來都那麼刻骨銘心地思念著她?」

  「咳!」秀情小嘴輕輕一聲嘆道,美目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望向蕭徑亭道:「你大概也差不多知道宗主是怎麼死的?他是沒有了生志了,她懷念了妻子幾十年,但是到頭來卻是得知自己最愛的人被判了自己,心灰意冷下,就沒有一點活下去的力量了?」

  聽著秀情半真半假的話後,心中頓時想起樓臨溪死的時候,那時候他確實是已經沒有一點對生的懷念了。而且最後提醒蕭徑亭,就算以後找到殺她的真正元兇,最好不好傷害她!蕭徑亭本來一位他指的是秀情,但是現在想起仿佛他的元配妻子才會讓他這般的刻骨銘心吧!傷心得這般厲害吧!

  「那位姐姐其實是被人派來做臥底的!」秀情美目忽然直直射向蕭徑亭靜靜說道:「至於那個姐姐現在到哪裡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但著以往的蕭徑亭,本來肯定會問你怎麼會知道之類的時事情!但是他現在什麼也不想問,整個腦子仿佛一片混沌一般,心裡仿佛已經被化掉了一般,也不知道裡面是不是痛得很。

  「那名姐姐長著一雙藍色的眼睛,是個草原上的姑娘,長得非常的美麗,所以玉兒繼承了她所有的美麗」

  秀情本來動聽無比的聲音頓時仿佛如同從天際傳來一邊,外面聽不清楚,但是鑽進耳朵後,卻是狠狠的擴張仿佛要撕裂了蕭徑亭的身體一般。

  「是呀!妍兒也長得那麼美麗,妍兒也是草原上的姑娘,妍兒也會唱《心兒飄》啊?」儘管蕭徑亭強自著不讓自己去想這些東西,但是這些念頭仿佛毒蛇一般,使勁用上來,鑽進他的心裡。

  「所以在那個姐姐離開的時候,留下了幾歲大的玉兒,宗主便自己親自帶著玉兒,跟寶貝一般寵著她,教她唱那個草原姐姐經常唱的拿首《心兒飄》。」秀情輕輕一嘆,那如同錐心一般的言語從小嘴中說出,鑽進蕭徑亭的耳朵中,狠狠扎在他的心上。

  「為什麼樓臨溪望向我的目光,有那麼重的憐憫,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接著有一股魔鬼般的念頭鑽進蕭徑亭的腦子,讓他幾乎呼吸不過來,好像整個心神都要渙散了一般。

  最後蕭徑亭都忘記了自己是怎麼離開秀情的閨房了,好像也不在意被秀情看出破綻了。

  「妍兒是死了,妍兒絕對是死了!」蕭徑亭的腳步也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最後腦目由混沌變得清晰起來,但是接著而來的是一股錐心的疼痛。但是另外一個念頭也隨著起來。

  「我內心深處是不是早已經意識到這些事情了,只是碰也不願意碰它,不願意去理會它。所以才怎麼放蕩形骸地和俏螺兒還有其幾個女人鬼混的!」此時的蕭徑亭看來真的就仿佛一堆行屍走肉一般,雙目沒有一絲神情,只是腦子在混沌中不斷運轉著。

  「喂!你走到這裡來做什麼?」忽然一聲俏冷的嬌喝,讓蕭徑亭頭顱猛地抬起,見到眼前的正是美麗絕倫、又英姿勃發的樓絳玉。她還是長得這般的動人,還是的貴秀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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