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溫柔調戲
2024-11-08 10:42:10 作者: 說劍
蕭徑亭輕輕走到任夜曉身邊坐下,忽然想起問道:「夜兒,你爹爹和方劍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任夜曉見到蕭徑亭不像上次那般說好話兒哄自己,卻是說起正事來了。不由美目一熱,抿起小嘴怎麼也不回答蕭徑亭問題。
蕭徑亭見之輕輕一笑,雙手輕輕撫上任夜曉的香肩,柔聲道:「夜兒,你已經生了半天的悶氣了,再不笑笑,只怕便要變醜了!」
「變醜了也好讓你不要我,變醜了你才高興那!」任夜曉嬌軀猛地一陣不依,哇地一聲哭將出來,感到蕭徑亭雙手又撫上了自己的香肩,又是臀兒一扭,將蕭徑亭雙手甩落。
「不久我便要北上了,不可長了這個丫頭的脾氣啊!」蕭徑亭心中一陣暗笑,目光望向任夜曉動人惹火的腰臀曲線,站起身軀走到桌子邊上,靜道:「夜兒啊,你脾氣這麼大,哥哥可真的不喜歡!」
任夜曉聽到蕭徑亭言語中仿佛帶了微微的不快,芳心裡升起深深的委屈,粉淚猛地湧出了眼眶,順著面頰不住流下,大有一瀉千里的氣勢。接著抽抽噎噎哭得更加傷心起來,感到蕭徑亭腳步微微走遠,芳心一駭,連忙回想從中午開始蕭徑亭望來的每一道眼色,和自己說的每一句話,哪裡讓蕭徑亭生氣了,一下仿佛也摸不著頭腦,不由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撲倒在床上悲悲戚戚大哭起來。
蕭徑亭從外面擰了一條毛巾進來,見到任夜曉美臀仍舊坐在床沿上,但是上半身嬌軀卻是撲在了床裡面的錦被上,這般姿態使得原本就盈盈一握的蠻腰擰著。襯托得下面的圓臀越發地肥大動人,看得蕭徑亭心中一盪,接著目光望向美人兒猶豫抽噎而激烈起伏的香肩,心中湧起無盡的憐愛。輕輕坐到美人身邊,可能由於任夜曉此時嬌軀動得起來,所以那股處子的幽香顯得更加的濃烈動人,一手輕輕撫上美人晶瑩滑嫩的粉背,輕輕地上下撫弄。幫助平息急喘的氣息。卻也任由美人哭著。
「哇!」任夜曉這下哭得更加的傷心厲害起來,帶著美好地嬌軀也不住地顫抖,萎萎切切的哭聲由於被被子掩住了,所以聽來顯得那麼的委屈。
「難不成這丫頭真有什麼傷心的事情。我要是再這般。可得惹得她難過了!」蕭徑亭輕輕一訝,接著雙手輕輕撫上夜兒激烈聳動地香肩,上身輕輕俯在美人動人地粉背,柔聲道:「看來我的心肝寶貝是真的生氣,真的不理我啊!」接著將耳朵輕輕貼在任夜曉小臉旁邊,沒有聽到意想中的撒嬌聲,而是哭得更加喘過氣來。蕭徑亭連忙也躺倒在床,將整個身軀壓在美人的嬌軀上,面頰輕輕貼在美人粉嫩的小臉,微微有些急切道:「夜兒,我倒地哪裡惹你生氣了,讓你那麼傷心,一個勁地不理會我!」
任夜曉聞之竟然還沒有晃過來,更是哭歇了聲音,蕭徑亭心中一急,雙手抓住美人地香肩,不理她嬌軀用力擰著硬是將她嬌軀翻了過來,見到美人的小臉此時真的哭得眼淚淋漓,如同梨花帶雨,便連被子也被淚水打得濕透了一塊,而本來一雙動人的美目也哭得又紅又腫。
蕭徑亭將身子輕輕壓在任夜曉動人浮凸的嬌軀上,見到玉人也不掙扎也不撒嬌,蕭徑亭輕輕俯下面孔,雙手輕輕捧著美人動人的臉蛋,輕輕道:「夜兒,你現在真是讓我著急了,你以前那麼乖,那麼聽話,怎麼現在那麼倔強,那麼愛使小性子了?寶貝以前不是一直喜歡膩著哥哥的嗎?怎麼現在對我愛理不理了?」
「哪個敢不理你了?哪個捨得不理你了?」任夜曉淒聲呼道,忽然舉起粉臂環上蕭徑亭的脖子,湊上嫣紅嬌嫩的櫻唇,用力地吻在蕭徑亭臉上,接著玉手一用力將蕭徑亭緊緊抱住,仿佛怕他走了一般,粉頰也親昵貼在蕭徑亭臉上抽泣道:「哥哥,我這十幾天裡,天天都在不停的想你,天天都害怕得睡不著覺!你出了什麼事情,可以告訴井月,可以告訴莫姨,但是為什麼要瞞住我!你可以和辛憶並肩作戰,為什麼要將人家孤零零地扔在家裡害怕,我那天晚上就連衣服也換好了,劍也準備好了。但是想起哥哥吩咐過我的話,我真的不敢不聽哥哥的話,自己跑到池府來,我實在怕你生氣,怕你惱了我呀!」
蕭徑亭手上一緊,將任夜曉豐滿動人的嬌軀用力抱著,嘴巴附上任夜曉紅腫的美目上,輕輕地噬掉晶瑩的粉淚,嘴唇溫柔地咬著美人的眼帘,柔聲道:「傻瓜啊,就這麼點兒事情,也值得你那麼傷心啊!」
「哥哥!」任夜曉的聲音忽然變得深情溫柔無比,蕭徑亭聞言不由將目光對上人任夜曉的美目,那雙朦朧寶石般的眸子射出萬千道纏綿的如海情絲,柔聲道:「待會兒,要是夜兒說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話,哥哥你就用力打我,可千萬別惱了人家,好不好?」
「哥哥,你說夜兒聽不聽你話,愛不愛你?疼不疼你?說了人家也覺得害躁,有了哥哥後,人家連爹爹媽媽都放在一邊了,心裡眼裡便都是哥哥的影子,一沒有見到哥哥心裡就著了慌。我以前使多麼要強驕傲的人啊,但是偏偏在哥哥面前變得什麼都沒有了,天天只想著該怎麼才能討到哥哥歡喜,做夢裡都想著被哥哥抱在懷裡!」任夜曉粉頰輕輕蹭著蕭徑亭,痴痴呢喃道:「我這麼愛哥哥,也不敢指望哥哥也這麼愛我,因為哥哥以前已經又了妍兒姐姐了,但是我忽然發現哥哥對我只有憐的,而井月的事情更加讓我覺得哥哥只是心軟而己,其實無論是我,還是井月,你都不是真心喜歡……。而你真正喜歡的說不定只有夢君奴了!」說罷更是萋萋切切地哭了出來。
蕭徑亭只覺得心中一堵,接著任夜曉的玉臂越發的用力,仿佛要將自己擠入她地嬌軀一般。心中越發的溫柔,一手輕輕拂過任夜曉的小臉,地上美人的雙目,聲音也變得無比的溫柔,道:「是哥哥不好,不但沒有想到夜兒的心思。而且還在嚇我的心肝寶貝!」接著雙手繞到美人的腰下美臀。將任夜曉地兩隻玉腿舉起,夾在自己地腰間,使得美人香臀高高拱起,任夜曉以為蕭徑亭想要她了。一張臉蛋不由變得紅彤彤地。一雙美目變得秋波橫流,仿佛要流出水來,接著緊緊閉上,但是一張瞟臉卻是躲進蕭徑亭的肩膀,一個勁地親昵磨蹭。一雙玉腿更是緊緊夾在蕭徑亭腰間,微微有力將肥大的美臀聳起,讓自己美妙的敏感羞處緊緊貼在蕭徑亭下身崢嶸處。仿佛要急切表達自己的心思。
「我的傻瓜夜兒!」蕭徑亭「啪!」的一聲,一掌微微用力拍在蕭徑亭肥美的圓臀上,接著接著撫摩著美人圓滾的臀兒,輕輕笑道:「我的夜兒就那麼著急啊!原來我的小寶貝比我還要急色哩!」
「纓!」任夜曉聞之頓時一陣不依,被壓在蕭徑亭身下的嬌軀反佛扭糖兒一般滾動,膩聲急道:「壞蛋,還不是你這個沒良心地來撩撥人家!」接著小嘴輕輕咬上蕭徑亭的耳朵,柔聲道:「哥哥,夜兒真是著急了,夜兒真是想讓哥哥要了我的身子,夜兒也不知道為什麼?」
蕭徑亭心中湧起陣陣情潮,正色道:「夜兒,你剛才說的對,哥哥真是喜歡上夢君奴了。知道剛才為什麼打夜兒的屁股嗎?你說我不喜歡你,那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是不是?」蕭徑亭一手輕輕撫摸夜兒的小臉,一手揉捏美人的肥臀兒,柔聲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這麼說吧!要是有人傷了你了,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要是有人將你送我身邊奪走,我就算殺盡天下所有人也要把你搶回來!你說這是不是喜歡?」
「寶貝!你爹爹那天晚上讓我絕了對你的痴念,你知道我是怎麼說的嗎?」蕭徑亭微微一笑,對上任夜曉的小嘴,輕輕地吻了一口,笑道:「我說,盟主就等著嫁女兒吧!」
「嗯!」任夜曉頓時仿佛心結頓解,張開小嘴猛地將蕭徑亭嘴巴咬住,輕吐滑膩香甜的小舌頭,伸到蕭徑亭嘴巴中,銜住蕭徑亭的舌頭死死地吮吸咬陋,吞咽著不知道誰的津液,頓時痴了。
直待呼出了胸腔中所有的空氣,任夜曉櫻唇方才離開蕭徑亭的嘴巴,尚自陶醉地伸出小舌頭添了添如花的嘴唇,酥胸不住地起伏也不知道是因為情動,還是因為空氣費盡了。接著閉上雙目享受剛才深吻的餘韻,將蛾首深深埋進蕭徑亭懷中。不過陶醉不到片刻,整個嬌軀忽然火燒起的一般滾燙,軟軟地提不起一絲力氣,原來是蕭徑亭的懷中在她下身美處肆虐得厲害,讓玉人嬌軀酥麻難擋,一陣難耐地扭動。
「好哥哥!好郎君,你要是現在不要了人家的身子,那你的手就別那麼用力揉人家下面,人家難過死了!濕漉漉地,難受死了!」任夜曉情熱如火,雖然夾著嬌軀尚自不著扭動,雙腿將蕭徑亭的壞手緊緊夾在腿心,不住地絞動,但是小嘴卻是不住地討饒,小嘴香吻如同雨點落在蕭徑亭臉上,在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中,膩聲道:「待會兒,井月會讓人過來叫吃飯哩!親親!」
蕭徑亭手上只是下意識地動作,不料卻是將美人兒逗得這般厲害,若是繼續下去,就只剩下交合了,不由將壞手從玉人身下抽出,柔聲道:「好了,我們這便出去,今天晚上,哥哥抱著你睡覺好不好!」
「好的!」任夜曉聞之,小臉又羞又喜,垂著小腦袋柔聲應道。
蕭徑亭拈了拈濕潤的手指,湊到任夜曉的小耳朵,壞笑道:「寶貝那裡濕得難受,哥哥等下給你換衣衫,不過你那裡要讓哥哥親親,好不好?」本來只是為了調笑她,不料任夜曉美目一熱,接著垂下小臉,如同蚊吟般的一聲。
「嗯!」
蕭徑亭帶著任夜曉去感到大廳去的時候,那裡已經擺好了一個小小的家宴了,圓圓的桌子上。坐著只有歸行負、樓臨溪、蕭莫莫和池井月幾人,見到蕭徑亭和任夜曉進來,特別是見到任夜曉哭得紅紅腫腫的雙目,歸行負不由朝蕭徑亭遞來一道促狹的眼色,接著朝樓臨溪笑笑。
蕭徑亭本來以為樓臨溪不會有什麼反應,不料樓臨溪卻是一反先前的形態,呵呵一笑,望向蕭徑亭和任夜曉的目光變得無比的親切和慈愛。好像以前那個帶受有了活力的不是他樓臨溪一般。接著朝任夜曉望去一眼。笑道:「看來任盟主這個女兒是白生白養了,還沒有嫁入蕭家,就這般的乖巧聽自己地夫君話了。」
任夜曉小臉本來地就紅彤彤的,因為她心神還沉浸在與蕭徑亭剛才的那一陣親昵中。特別是蕭徑亭最後一舉酥癢難擋的火熱一吻。燙地她雙腿間仿佛現在還酥得入骨入髓,走路都不怎麼利索。而且還被蕭徑亭剝了個精光,光屁股坐在情郎懷中,硬是讓他一件件穿好了小褻褲兒、綢褲和長裙,直羞得她心裡又是歡喜又是著急,不住地親吻討好,求蕭徑亭讓她自己穿了。不過蕭徑亭卻是霸道得很,說若是下次還這般胡思亂想,哭得這般厲害地話,就要受到更厲害的懲罰了。
「真是一個愛死了人的霸道郎君!」任夜曉沒有注意到樓臨溪此時調笑的難得,也不覺得怎麼地害羞,緊緊輕輕地垂了垂小臉,接著美目一瞟望向邊上的蕭徑亭,輕輕一慎,玉足輕輕走快幾步,緊緊跟在蕭徑亭身邊。
蕭莫莫見之笑道:「兩位宗主莫要調笑夜兒,她娘都說她是一個不害躁的姑娘!」
「莫姨!」任夜曉朝莫莫投去討好的一眼,接著拉著蕭徑亭走到莫莫身邊道:「哥哥,我們坐在這裡!」擺出了一幅孝順兒媳婦地乖巧模樣。
「任侄女敢愛敢恨,一點也沒有故作姿態、矯揉造作,徑亭你真是有福氣了!」樓臨溪聽到莫莫的話後,微微一笑,目光朝蕭徑亭遞來一道祝福的目光,接著飄過一絲感嘆,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蕭徑亭。忽然面上展開一絲笑容,朝任夜曉笑道:「夜曉,你還記得以前去蓬萊的時候,見到的那個比你大一點點的小姐姐。」
「伯伯說的是絳玉姐姐嗎?這個姐姐那時候最是疼我了,而且總是護著我,不讓竹廷師兄欺負我!」任夜曉笑著答道,但是不知道樓臨溪為何忽然問道這個問題,接著美目一閃道:「我記得珠胭姐姐的眼睛還是藍色的呢?真好看!」
樓臨溪呵呵一笑,自語了一句道:「你喜歡絳玉就好!」未待蕭徑亭明白過來,忽然望向任夜曉笑道:「你還記得竹廷小時候老是喜歡欺負人啊,絳玉從小就好強,對著她哥哥竹廷也厲害得很,倒仿佛她是姐姐一般。」
蕭徑亭總覺得樓臨溪這話雖然是對著任夜曉說的,但是仿佛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接著目光呆然朝蕭徑亭望來道:「絳玉那丫頭就是我唯一的女兒了,長得像她不見了的母親,眼睛微微有些藍色。被人稱作『蓬萊玉』,不過不像她母親那般溫柔。幾十年來反而被我寵壞了,又是驕傲又是心高,而且還刁鑽得很,所以我最不放心的便是她了。」
歸行負聞之呵呵笑道:「女孩家嗎?被父母寶貝著,自然寵得沒有了邊了,我家的琴芍,天明腸?在西北都是出了名的女霸王,在家裡她說向西,我府上的人沒有一個敢說向東!所以全西北的人都知道,『逍遙府』裡面說話管用的其實不是我這個『西北候』,而是我那寶貝女兒『刁明珠』啊!」
樓臨溪聽到了歸行負言語中掩不住對女兒的疼愛,不由一陣苦笑道:「行負兄啊,你那個女兒雖然刁鑽,但是想必也是知書達理、聰明伶俐的,只是厲害一點罷了。不過我那女兒啊,心比天高,從小就喜歡管著我渤海劍派的事情,也認為自己的聰明高到天上去了,但是充其量只是有些小聰明而己,而且心眼又有些偏激。驕傲得都沒有邊了。你看看最近她做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聽了誰的主意,竟然將外面無門無派的武林人士統統招進渤海劍派,簡直是胡鬧啊!」接著面色變得一柔,道:「不過那孩子說來還算是善良的,徑亭啊,這裡事了之後,我便要離開一陣。具體什麼事情你也知道。但是也不完全為了我妻子的事情,而是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的陰謀,從費莫在任府蹊蹺的死我就發現了,我怎麼也要揭發了它!」
也許是見到了眾人變得肅重起來。樓臨溪又呵呵一笑。道:「不說這個了,關於我那個兒子,說來也巧,名字裡頭也有一個廷字,只不過不是你那個『亭』字。但是你們的性格還真是有些像……」樓臨溪微笑著說到這裡,便是的任夜曉忽然不屑地抿了抿小嘴,樓臨溪頓覺不解。稍稍想了一會兒,不由哈哈大笑,道:「夜曉,我只是說竹廷和你蕭哥哥性子有些像,我知道他和你的蕭哥哥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天下間又有誰也比不上你蕭哥哥!」
一席話倒說得任夜曉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不出口反駁,紅著小臉答應了樓臨溪地論點。
樓臨溪接著說道:「那孩子也是個情種,從小也聰明,練武也快。從小跟著我的師叔練武,現在武功離我也不太遠了,甚至可能比起任伐逸都不差了!」說罷目中閃過一絲驕傲。但是又小心翼翼看了任夜曉一眼,怕這話提到他大哥,會惹她惱了。不料任夜曉卻是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不由輕輕一笑道:「他自小性格就隨和瀟灑,不過我不大喜歡,因為他有些不務正業。以前還好,我讓他打理府裡面的事情,他還多多少少會聽一些,但是後來他就再也不聽我話了,而且和我的關係也變得很糟糕,索性天天去青樓點姑娘,喝花酒,要不就是喝那些閒雜人等亂交朋友,將家裡給他地傳家玉佩給典當了,請街上地乞丐喝酒。還是當鋪的人見了,給了他錢後,當場就親自將玉佩送到我家裡。不然這麼一件家傳的寶貝就讓他這麼給糟了。」說到此處,樓臨溪長長一嘆,朝蕭徑亭道:「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喜歡上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竟然是他的後娘,也就是我後來娶的那個女子!」
「啊!」眾人聞之大訝,不敢相信樓臨溪竟會將這等駭人的大家醜聞說出來。
但是聽到樓臨溪後面的話後,方才知道其實那個樓竹廷並沒有涉及倫常之亂。
「徑亭,你也知道,我那個妻子是外族女子,深受我地憐愛。我娶後面的那個女子,也是因為她長得像我那個不見了的妻子而己,從頭至尾只和她說過話,便連小指頭也沒有碰過!」樓臨溪面上拂過一絲疼愛的神色,道:「就是因為這樣,竹廷才和我鬧翻的,他認為這樣對我後娶的女子不公平。但是他哪裡知道,那個女子充其量只能說是我的一個談得過來的朋友,甚至說是女兒也不過分啊!」
雖然樓臨溪口中說那個女子是他的女兒一般,而且也一直沒有說出那個女子的名字。但是從蕭徑亭眼中閃過的一絲迷惘和痛苦,蕭徑亭可以看出,他對那個女子恐怕已經不僅僅是兒女之情了。
「怎麼樓臨溪和池觀崖的境祝如此的相似?!」這個念頭猛地閃過蕭徑亭的腦中,但是接著很快便將它狠狠甩出腦袋,因為他從來就不敢去涉及這個想法,因為他自己仿佛也和這個境祝相象得很。
「這樣一來,竹廷這個朋友我倒是求之不得啊!」
樓臨溪見到蕭徑亭目中微微一閃,便也不再提到這些話題,僅呵呵一笑。就不再說話。
「這些人都是莫姨帶過來的嗎?」蕭徑亭目光望了一眼跑來上菜的幾個丫鬢,覺得十分的眼熟,不由開口問道。
池井月輕輕抿嘴一笑道:「是啊,這次我便府上大半的下人都換了,連守衛家裡的武士也換了幾百個,只留下一些叔叔伯父,師叔師伯們的家眷和弟子。」接著美目敬佩地望了莫莫一眼,道:「莫姨這次給了我六七百人哩。所以現在府里上下差不多都是哥哥的心腹了。」
「六七百人?」蕭徑亭心中一陣驚駭,目光望向莫莫道:「莫姨你哪裡來的這麼多人馬,就是一個武林大派,也不見得有這麼多人啊!」
莫莫朝蕭徑亭遞來一道溫柔地笑容,道:「亭兒,其實這些人都是你的。我以前就和你說過啊,雖然莫姨的武功不是那麼高,但是管的勢力卻是大得很啊!」
「那李莫瀟帶來的駐守這裡的一千兵馬呢?」蕭徑亭想起之前黃衣美人說的話。不由出言問道。
「那其實不是李莫瀟的兵馬。而是宴孤衡地!」歸行負出口插話道:「這下我還真地不知道武帝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那就好!」蕭徑亭忽然笑道,他與宴孤衡接觸過,對他仿佛總有一種無比信任的感覺。
酒過幾盞後,幾人就開始說一些閒話。故意地不去涉及正事。直喝到月亮升到了外面的柳稍頭上。池井月讓侍女去給眾人收拾房間,樓臨溪才提到自己在醉香居,已經住慣了,不想在挪地方了。而歸行負喝得有些高興,不能離開,便只有樓臨溪一人回醉香居了。
「亭兒,你不陪著夜兒,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蕭徑亭趁著池井月和任夜曉這對小姐妹說私話地時候。走進了莫莫地房間,正好碰到莫莫褪下了外面的衣裳,露出了一身粉紅色的中衣,將她魔鬼般的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
「不是莫姨一道道醉人的眼波不住瞟來的嗎?」蕭徑亭輕輕從後面樓中的莫莫細小柔軟地小蠻腰。下身貼上那兩瓣豐滿肥美的臀瓣。
莫莫眼波一媚,將肥臀輕輕朝蕭徑亭下面拱來,嬌軀緩緩倒進蕭徑亭懷中,仰起小臉將粉頰貼在蕭徑亭面上輕輕磨蹭,道:「壞蛋,將人家說得這般風騷,難不成人家找我的心肝來,就是讓你這壞人糟蹋人家來嗎?我是有正事和你說哩!」
「是不是因為樓臨溪?」蕭徑亭一手隔著衣裳,輕輕握上莫莫的一隻玉乳,輕輕揉捏出言問道。
莫莫撅起小嘴,朝蕭徑亭嘴上輕輕吻了一口,道:「是啊,亭兒難道沒有覺察到樓宗主的不正常嗎?不是莫姨隨便愛懷疑人,樓宗主對亭兒是沒有一點惡意的,相反我聽出今天晚上,他說的話中好像有託孤之意哩!嗯,啊!亭兒不要啊!」
蕭徑亭一手輕輕掀起莫莫的衣襟,拉開莫莫的綢褲輕輕退到大腿,一隻壞手按著平坦柔軟的小腹偷偷探下,鑽進莫莫嘖香的亥褲中,摸到兩腿中間,頓時滿手生香。
「寶貝啊,莫莫這幾天想你想得都要瘋了,你輕輕一惹,人家就會受不了哩!小心被夜兒和井月她們發現哩!」莫莫玉手一把滑下,抓住蕭徑亭的壞手,但是卻被蕭徑亭抓住了,讓自己的玉手在自己那裡肆虐。接著臀兒一涼,卻是褻褲兒也被蕭徑亭褪下了,兩瓣肥臀顫巍巍地被風兒吹得發涼。
「冤家!真是惱不過你這個小冤家!就任由著你了,寶貝兒,你要快一些啊!而且可別搞得人家太厲害了,叫得讓她們聽到,可就不好了!啊!」莫莫一聲尖呼,接著順手拿過一件物事咬在小嘴中,輕輕俯下嬌軀趴在床沿上,高高撅起兩瓣雪白的巨臀。
樓臨溪依然向往常那樣地早起,但是沒有像往常一般,走到外面的園子去和看花看鳥,而是坐在床沿上暗暗運氣,其實他在武功最鼎盛的時候,一身的功夫,無論是外功還是內功都不亞於江南盟盟主任斷滄,但是自從妻子不見後,心裡逐漸變得淒涼從此幾乎便將功夫擱下了近十年。所以本來在年輕時候就在派中無敵手的他,到了十年後竟然被自己的師叔給打敗了,但是他也顧忌不上這麼許多。
來金陵的時候,他先是心中暗暗留情,所以傷於蕭徑亭手中,接著傷還沒有痊癒的時候。又和武功霸道威猛的公牧潘一陣殊死搏鬥,耗著自己地真氣支持到了幾乎衰竭的地步,就是為了報對刺殺蕭徑亭的歉意之情,然後在不到一個月後,舊傷未好的情祝下,拼著性命和白衣淫賊大鬥了一場,此時渾身上下的功力,已經不足了五成。
「真是步步蹉跎啊!不過這等情祝下竟然幾次也死不了。反而將自己的半世英名破壞殆盡!」樓臨溪暗暗自嘲了一下。接著笑道:「恐怕我是打架輸的最多的一代宗主了!」接著著好了衣衫,輕輕揣起一支鋒利地匕首,足下一蹬,飛快從窗戶中躍出。
出了房子後。樓臨溪也一直在花叢中穿行。此時天色尚未大亮,灰濛濛地,四周地房屋也靜悄悄地沒有響動,想必眾多女子此時都還沒有起身。
醉香居本來是防守得極嚴的,但是由於這次莫莫將「醉香居」的大部分人馬都調到了「上兵世家」,所以守在醉香居各處暗跺中的人手就少了許多。但是醉香居裡面地機關重重,樓臨溪走出沒有幾丈遠。便已經被守住機關地一個女子發現了。
「誰!」從假山中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喝,接著閃出一張瞟麗的臉蛋,待見到是樓臨溪後,面色一寬便要招呼過來。
樓臨溪手上一緊,便要上去擒住這個女孩,將她給點暈了。不料女孩忽然嬌軀一震,接著美好的嘴角輕輕流出一縷血絲,便軟倒在地竟是死了。
樓臨溪心中一悲,目中一怒,便要抽出腰中的匕首,猛地衝上前去。但是想起這次來的目的,還是硬著忍下了心中地怒氣,輕輕閃進了身邊的草叢,接著只感到一陣清風拂過,一縷幽香飄進鼻孔,前面兩丈處的枝葉輕輕一陣搖晃。
「是他?莫非他也是來救晴兒的?」樓臨溪目光尖利,從搖晃的枝葉間,看到了兩道人影,一女一男,其中一個便是上次傷了自己的那個白衣淫賊,瞧著他飛快掠過的身影沒有一絲瀉滯,不由暗自奇怪:「他也傷得不輕啊,怎麼恢復得這般快?」
看著她們飛快跑過的痕跡,樓臨溪方才從草叢中躍出,朝秀情被關的地方躍去。
也算是家賊難防的一種,本來是千折百繞的秘道,也被樓臨溪記得清清楚楚了,本來極其隱秘的一間小閣,也被他費了大慨半個時辰救找到了。
「是誰?你們還是不要進來了,省得浪費了口舌,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樓臨溪尚未走進秀情的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的一陣冷冰冰的聲音,還是那般的嬌嫩動人,聽得樓臨溪心中微微一動,接著輕輕推開的房門。
「是你,宗主!」秀情還是那麼般的冷艷絕倫,還是那般的冰肌玉骨,但是見到進來的竟是樓臨溪,美麗絕倫的臉上忽然顯出一道極其複雜的神色,最多的便是驚駭,其他既有冰冷的凌厲,還有一絲害怕,接著萬般神色皆退,那張美麗的臉蛋上只剩下一股柔弱,輕輕一嘆道:「那天晚上,我害怕被你認了出來,沒有想到還真的被宗主認出來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所以宗主要是想殺我,秀情不會有任何抵抗,也不會有任何怪罪宗主的意思!」
見到樓臨溪一陣自嘲的笑容,秀情寶石般的眼珠飛快一轉,接著那張小臉頓時充滿了歉意,道:「其實我是主人特地派進渤海劍派的臥底,天可憐見,我遇到的男人是宗主而不是別人,在家裡我雖然名義上是您的妻子,但是我知道宗主一直將我當作自己的女兒,其實秀情又何嘗不是將宗主當作自己的父親一般。甚至對於絳玉也姐妹之情大於母女之情,只是由於秀情身處的立場,不能像女兒一般孝敬宗主,但是秀情在府里一直想著如何將自己的戲演得最真啊!」
樓臨溪聞之輕輕一嘆,接著從懷中輕輕掏出那支匕首,朝秀情緩緩走去。
秀情美目閃過一絲凌厲,一絲害怕,接著那雙動人的美目又變得楚楚可憐起來,兩隻眸子頓時布滿了儒沫之情望向樓臨溪,道:「但是宗主若是想讓秀情說出我主人的一些事情,那就抱歉了。秀情就算死了也不能出賣自己的主人地,好在秀情已經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宗主這般下手吧!」說罷秀情閉上那雙動人無比的美目,揚起雪白美好的脖子,顯得如同天鵝一般的驕傲。
「當!」一聲脆響,接著秀情只覺得綁在身上的機關一松,心中頓時湧出一股歡喜,但是她也不急著睜開美目。她不能讓樓臨溪看到她眼睛裡面的喜色。
片刻後。秀情方才睜開那雙迷人的眼睛,望向樓臨溪一臉地茫然和不解,道:「你奇怪我怎麼會來救你是不是?是蕭劍月讓我來地,他此時就在外面!」
「是他!」秀情咋一聽到這個消息。美目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接著換上滿臉的懷疑,因為他將事情的先後聯想後,發現那個蕭劍月育可能便是蕭徑亭,不是那張臉沒有一絲破綻,她和白衣淫賊可能早就斷定那是蕭徑亭了,但是她雖然是故意投到樓臨溪底下做臥底,但是知道他說地話一貫來是說一不二。就是涉及到自己地生死也不會撒謊的。
「你還記得小時候,那個粉妝玉琢般的小男孩嗎?他便是我師弟的獨生寶貝,見到你以後便再也不肯回家,後來被他父親硬拖著回家後,整整哭了幾天,他小名叫做寶兒,真正的名字就叫做蕭劍月!不然你說他會費盡心力,受盡你的懷疑,給你治病!」樓臨溪口中長長一嘆,柔聲道:「冤孽啊,又是一個愛上你的樓竹廷啊!」說罷樓臨溪便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出,丟下一句話來,道:「另外一間屋子裡面的那個女孩,你就自己去救吧!」
蕭徑亭張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已經是蒙蒙亮了,嘴角微微一笑便要起床趕去醉香居,身子剛剛起來,便立刻惹得懷中美人一聲幸福的呢喃,一具豐滿迷人的嬌軀正蜷在自己的懷中,睡得如同一隻小貓一般的安靜。
那個美人便是任夜曉,昨天晚上被蕭徑亭將整個嬌軀剝得光溜溜地摟在懷中睡了一夜,任夜曉雖然被蕭徑亭抱了無數次,但是被剝光了衣裳赤身裸體地被抱著睡在一張床上卻是從來沒有過的,所以一直面紅耳熱,心怦怦跳,患得患失間直到半夜了才睡著了。
「夜兒真是個乖巧無比的女兒家啊!」蕭徑亭見到任夜曉的睡姿,不由暗暗感嘆,此時的任夜曉兩隻玉臂緊緊抱在蕭徑亭肩膀,兩隻碩大的玉乳軟軟頂在胸膛。整個美好的嬌軀縮成一團,好讓自己在睡夢中都能將全身都躲進情郎的懷中,不過這樣一來,使得她本來就起伏動人的嬌軀顯得越發的迷人心魄了,圓細的蠻腰彎彎折起,越發顯得纖細,兩瓣雪白的屁股胖乎乎地朝後面撅撅拱著,構成一道驚心動魄的曲線,讓蕭徑亭一手撫上頓時愛不釋手。
「夜兒的睡姿和莫姨真是大不相同啊!」蕭徑亭不由暗暗比較起兩人的不同來,莫莫睡覺的時候,四隻便如同八爪魚一般將他整個身體緊緊纏住了,煽情中卻帶著一動保護的味道,所以每次睡醒的時候,蕭徑亭終是發現自己的臉總是挨在莫莫的那兩隻豪乳上。而莫莫兩隻豐滿修長的大腿,更加緊緊盤在自己的胯間,兩人的私處總是一整夜地挨在一起,搞得他剛剛起床就血脈憤張。
「哥哥!」仿佛覺察到蕭徑亭醒來,任夜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目,接著便又將小腦袋埋進蕭徑亭肩膀中,但是過了片刻後又揚起小臉,閉上眼睛在蕭徑亭下巴上微微長出的鬍鬚蹭了蹭,仿佛要驅走朦朧的睡意,睜開眼睛後呆然不再是昏昏欲睡,而是羞澀中帶著幸福和歡喜了,輕輕撅起小嘴道:「哥哥,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她剛才就睡眼望了我一下,便看出我的心思。所以強忍著睡意將自己蹭醒了,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寶貝啊!」蕭徑亭頓時明白任夜曉剛剛將頭埋進他肩膀後,為什麼片刻後便揚起臉蛋和自己說話了。不由心生憐愛,嘴唇輕輕吻上美人尚有睡意的眼帘,雙手抱住兩瓣肥美的屁股兒,將美人的兩隻玉腿分開,盤在自己的腰上,使得兩人的身軀貼得更加緊密,柔聲道:「我現在想起露宗主昨天說的話,心中現在仿佛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勾在那裡,所以要趕去『醉香居』看看,寶寶你再睡一會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