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艷福無邊
2024-11-08 10:42:10 作者: 說劍
蕭徑亭剛進醉香居的時候,外面看門的侍女剛剛見到她,小臉湧上歡喜,不待蕭徑亭招呼,直直朝裡面跑去。過了片刻便看見一個窈窕佳人提著裙子從花園深處跑來,正是夜君依。
「公子,您回來啦!您嚇死我,嚇死莫姨了!」蕭徑亭停下步子,一個曼妙美麗的人影頓時帶著一陣香風朝懷中撲來,但是跑到前面兩尺處,卻又紅著臉蛋生生止住了步子,揚起一張興奮的小臉,朝蕭徑亭激動嚷道,清澈美麗的雙目中也閃著晶瑩的淚花。
蕭徑亭微微一笑,望著眼前美人酥胸起伏,一張小臉又是高興又是激動,都微微有些憔悴了。
「公子這幾天都上哪裡去了?夫人和井月小姐她們派人都將金陵找遍了,夫人前幾日還和許嬤嬤兩人趕去蘇州呢?都差點將夢君奴各地的暗所給翻過來了!」夜君依在說到池井月的時候,不由語氣上微微有些奇怪,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不由垂下小臉細聲道:「井月小姐本來是一個不怎麼相關的人,卻忽然成了公子那麼親近的人,我一下子有些不習慣!」
「我就在金陵,而且離醉香居還不遠!」蕭徑亭微微一笑,問道:「莫姨呢?」
「她還在到處找你哩!」夜君依轉過小臉,輕輕白了蕭徑亭一眼,仿佛在怪他在夢君奴的溫柔屋中樂不思蜀一般。
蕭徑亭伸手輕輕拈了夜君依小臉一把,笑道:「別瞎想!那歸宗主他們呢?」
夜君依美目輕輕一慎,接著美目朝蕭徑亭遞來一道委屈,柔聲道:「你一回來就專門會問人家這些事情嗎?」接著又道:「井月小姐那邊事情多。所以歸宗主他們過去幫忙鎮住那些弟子和下人了!」
蕭徑亭本來還想問被關起來的秀情和映荷,但是聽到夜君依的埋怨,不由訕訕一笑不再說話。
夜君依撲哧一笑道:「公子,你還有什麼事情就問吧!」
蕭徑亭在夜君依的陪同下,本來是想去秀情地,但是臨走還是改變了注意,去見映荷了。
映荷被關在一處精緻的閨房中,還有一個丫鬟侍侯著。沒有受到什麼委屈。不過好像被餵了藥了。嬌小的身軀躺在床上,仿佛帶受有什麼力道。聽到外面傳來的腳步聲,頓時朝外面叫嚷道:「出去,誰也不許進來。」
蕭徑亭朝夜君依使了道眼色。讓她先離開。見到她小臉上微微有些不舍,不由心中一柔推開門朝屋裡面走去。
「是你!」躺在床上的映荷見到蕭徑亭進來,玲瓏的嬌軀猛地從被窩裡面坐起,接著有尖呼一聲躲進了被窩,卻讓蕭徑亭看到晶瑩如玉的香肩和如同藕節般的粉臂,原來此時她身上竟然不著絲縷。
「莫姨真是個魔女,怕人家逃走。竟然將人家衣衫都脫光了!」蕭徑亭嘴角微微扯開一絲笑容。
但是想必這個笑容看在映荷眼中,尤其地暖昧吧,映荷嬌呼一聲,抓緊手中地被子緊緊將自己的嬌軀裹緊,朝蕭徑亭遞來凌厲戒備的眼色,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便嚼舌自盡了!」
蕭徑亭嘴角輕輕一陣苦笑,仍舊朝床上走去,對著映荷戒備的雙目坐上了床沿,故意笑著問道:「你是秀情地侍女小紅?」
不料蕭徑亭話剛剛一出口,映荷小臉一黯,美目浮上一絲深深地悲傷,接著揚起小臉朝蕭徑亭望來道:「你又要使什麼詭計,明明知道我叫映荷,還要故意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你當我不知道嗎,你就是那個蕭劍月,就是那個用假藥給小姐治病的那個騙子,就是一直……」說罷粉淚從美目中湧出,哭出聲來,再也說不下去。
蕭徑亭望著哭得處處可憐的美人,面色一正道:「原來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真面目,那你的小姐也知道了嗎?」
「當然知道了,你還想繼續騙她,繼續作戲讓她喜歡上你,你做夢吧!」映荷神情忽然激動起來,美目萎萎射向蕭徑亭道:「我家小姐早已經有意中人了,我說過了,他比你英俊一百倍,武功比你高強一百倍,身份比你貴重一百倍!」
蕭徑亭嘴角微微一陣冷笑,雖然眼前的美人哭得那麼討人心疼,但是他心中仿佛一點憐愛地心思都帶受有,道:「你說的便是你們的那個少主吧!我倒想問問你,你的那個白衣淫賊和那位少主倒地是什麼關係,你為何叫他二少爺!」
「哼!」映荷俏臉一寒,那雙美目還是忍不住湧出晶瑩的粉淚,仿佛為了不讓蕭徑亭看見,又倔強地別過臉蛋,冷冷道:「我不會告訴你的,就算你殺了我,也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什麼。你最好還是殺了我們,不然我們少主總有一天會將我們救出去的。」
「殺了你們!」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凌厲,心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竟然也有這麼一點想法,但是對象卻不是秀情,而是眼前的映荷。雖然心中對她沒有多少愛意,但是好像她和白衣淫賊的那段親昵的對話,總是會在他心胸中輕輕扯上那麼一下,雖然不是那麼痛心,但是總有一股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升起。
見到蕭徑亭眼中的神色,映荷的小臉頓時變得一片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美目直直望向蕭徑亭,小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直待蕭徑亭輕嘆一口,朝外面走出去的時候,方才朝著蕭徑亭的背影淒呼道:「你站住,我都關在這裡那麼久了,你為什麼到現在才過來看我!」
蕭徑亭輕輕搖了搖腦袋,仿佛要將這些糾纏不清的東西甩出腦子,接著踏步走出屋子。任由裡面的映荷將小臉掩進被子。發出一聲傷心壓抑的哭聲。
「原來我地占有欲也這麼強烈,心中對映荷這個女人雖然不是太有愛意,但是因為曾經作戲討好過,所以看到他和白衣淫賊那麼親昵,甚至為他連命也不要的時候,心中竟然對她竟然有了殺意!」蕭徑亭走出關押映荷小樓的時候,心中不由暗暗地衡量自己這麼一種心思倒地是對是錯,但是接著鼻端拂來一陣香風讓她掃盡了心中的憂悶。接著一具柔軟動人的嬌軀飛快地跑來投進了他的懷中。
「亭兒!我的心肝寶貝。你想死莫莫了,你嚇死莫姨了!」擔心得嬌魘憔悴的蕭莫莫剛剛投進蕭徑亭地懷中,便被蕭徑亭緊緊抱住,小嘴剛剛呢喃著便被蕭徑亭嘴巴咬住。接著一條舌頭衝進自己地小嘴。
蕭徑亭吸著那熟悉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咋撮,吞咽著依然香甜無比的津液,雙手由莫莫圓細豐膚的蠻腰滑到了兩瓣巨大圓滾地肥臀,使勁地揉捏攏擠,直讓懷中的佳人難耐地絞起豐滿動人的一雙玉腿,將堅聳的酥胸狠狠地釘在自己的胸膛,仿佛要讓他感受美人此時的心跳。由於小嘴被他封住,所以如泣如訴的呻吟只能從喉嚨底下發出,表示著美人地柔情和思念。
感到莫莫已經熱情如火,火熱美妙的下身更是不經意地使勁朝自己的腰胯撞來,蕭徑亭心火一冒,抓住莫莫兩瓣肥臀的手一把扯住莫莫下身的裙布,猛地撕開,一手順著莫莫的臀瓣中間划過,抓住美人兩隻豐滿有力的大腿朝兩邊分開,讓雙腿夾在自己的腰間,抱著兩瓣屁股便要閃進邊上的房中。
「亭兒,現在不要!」感到蕭徑亭便要撕扯自己的衣衫大朵快頤,莫莫美臀一舉,蠻腰一挺,雙腿便從蕭徑亭腰上下來,卻仍舊依在蕭徑亭懷中,膩聲道:「寶貝啊,莫莫比你還想,這十幾天莫姨想得心兒都疼了,但是現在有正事哩!」接著美目一慎朝蕭徑亭撇來,小腹輕輕頂了一下蕭徑亭下身,道:「你這壞傢伙糟蹋人家的時候,又一時半會不放人家下床,所以人家雖然饞得要命,也只好忍住了!」
蕭徑亭聽得笑著皺緊了眉頭,朝莫莫光溜溜的屁股蛋上狠狠拍上一掌,笑道:「真是受不住你的淫詞浪語了!」由於莫莫吞後的裙布已經被蕭徑亭撕開,蕭徑亭剛剛拍下,那美肉的觸感便立刻讓蕭徑亭捨不得放手,不由抓住兩瓣雪球肆意揉弄起來。
「莫姨瘦了哩!」蕭徑亭另外一手輕輕浮上莫莫嬌艷絕倫的臉上,那巧美的下巴是微微有些尖了,不由輕輕張開嘴巴,在莫莫美麗的臉蛋上輕輕嘶咬親吻。
莫莫一手伸向背後,抓住蕭徑亭的手掌,輕輕地撫摩自己的美臀。絕美的臉蛋上浮上一層母性的光輝,柔聲道:「誰讓人家搭上了你這個鬧心勾魂的小冤家,害的人家將這顆心都掏給你了還嫌不夠,還將這個魂兒都被勾在了你身上。見你歡喜我也歡喜,見你難過人家便連半個笑臉也展不開;見你哪裡痛了,人家心裡便糾得仿佛緩不過氣來;而你不見了,人家便連整個魂魄都沒了,仿佛整個心都被掏空了。寶貝冤家啊,你說莫莫是不是欠了你幾十輩子的,心裡竟然不知道該怎麼疼我的心肝寶貝了!」
蕭徑亭聽著莫莫深情無比的言語,心中浮上層層迭起的溫柔和幸福,對上莫莫深情如海的眸子,望著那張已經被吻得紅腫的小嘴,又深深印了上去。
「亭兒,你等我一會兒,我們馬上去『上兵世家』,歸宗主他們都急壞哩!」靜靜躺在蕭徑亭懷中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莫莫忽然揚起嬌軀,朝蕭徑亭急道。接著聽到外面丫鬟的一陣櫻語,連忙從蕭徑亭懷中彈開,接著一雙小手緊緊抱住被蕭徑亭撕了衣衫,露在外面的美妙臀瓣狠狠嗔了一眼,接著便要跑進房中換衣衫。
蕭徑亭目光一柔。落在莫莫蠻腰下又翹又圓又大的美臀,走上幾步將腰胯輕輕貼上莫莫動人的背臀,咬住莫莫晶瑩如玉地小耳朵,柔聲笑道:「莫姨的臉蛋瘦了,小蠻腰瘦了,為什麼偏偏胸前和臀兒處一點沒見小呢?!」
莫莫輕輕一碎,捧在美臀處的小手偷偷轉過來,輕輕地拍了蕭徑亭胯間一下。慎道:「知道我家的鬧心小霸王喜歡。她們怎麼敢瘦下來呢?」
蕭徑亭和莫莫坐在馬車進入「上兵世家」的時候,發現守在到處的武士見到莫莫的馬車過來,紛紛神色一恭,雖然沒有行禮。
但是看那樣子便仿佛是奴才看到了自己的主子一般。蕭徑亭不由朝莫莫投去一道疑問。
莫莫本來是坐在蕭徑亭身邊地。但是見到蕭徑亭地目光望來,不由討好地挪起臀兒坐到蕭徑亭懷中,將嬌軀倒在蕭徑亭懷中,膩道:「人家告訴你,你可不許生人家氣,可以罵人家打人家,但是就是不能不理人家。不然莫莫就一頭撞死在這車上!」
蕭徑亭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伸出手指輕輕地颳了一下莫莫精巧的瑤鼻,板著臉卻是笑著眼睛道:「你這個魔女,我真是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咯咯!」見到蕭徑亭皺起眉頭,莫莫射出丁香小舌,討好地添了添蕭徑亭的眉頭,接著又情不自禁地將小舌頭伸進蕭徑亭嘴中絞弄了一陣,方才道:「那些人都是人家手下的人馬,而且井月也是同意地,她和任夜曉那丫頭一樣,都將人家看作婆婆一般地尊敬,等下一來人家都沒臉見她們哩!」接著莫莫小臉一正,道:「不過那天夜裡,我開始實在不知道池井月被人下了春藥,不然也不會給她再下一次,讓她有了性命之憂的!」
蕭徑亭將抱在懷中的莫莫緊了緊,望著馬車緩緩使進了「上兵世家」,暗道:「這便是我的勢力了!」望了望懷中的莫莫,輕輕一陣苦笑,「這應該也算是無心插柳了!」
「你小子是不是被夢君奴迷得找不著北啊!竟然到現在才回來!」見到蕭徑亭和莫莫走了進來,坐在桌邊的歸行負面上湧上一許狂喜,接著眼睛一瞪朝蕭徑亭道:「也不知道將你的幾個媳婦和你的莫姨急成什麼樣子了。」接著見到莫莫小臉微微有些狼狽,那張美麗的小臉還留下特殊手法後才有的暈紅,甚至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還微微有些紅腫,歸行負的神色變得越發的暖昧起來。
蕭徑亭索性摟過莫莫的蠻腰,坐了下來,望到一邊的樓臨溪見到蕭徑亭進來,面上也微微浮上一層喜色,待見到蕭徑亭和莫莫親熱的情形,目中仿佛微微有些活洛起來,閃過一絲動人的追憶。
蕭徑亭朝座位中間的連邪塵輕輕拜下,道:「蕭某謝過連宗主大義了!」接著朝邊上的連易成微微一笑道:「連兄好啊!」
「蕭賢侄謝謝我什麼啊?我可什麼也沒有做啊!」連邪塵本來儒雅的臉上頓時變得一本正經,但是目中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道:「今天我是代表經南武盟來幫忙池井月家主打理池府事務的!」頓了又加上一句道:「任夫人她們不要緊,請蕭賢侄放心!」
蕭徑亭心中明白了連邪塵言語中的意思了,在上兵世家這件事情上,無論是大武皇帝還是張怒濤都處於理虧的一方,所以對吳夢杳、連邪塵的加入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雙方心照不宣了,就當作她們不在了。
蕭徑亭正要說話間,忽然有人進來稟報說外面李莫瀟和武莫宸來了,蕭徑亭不由朝歸行負和連邪塵幾人望了一眼道:「我還是待會兒再去見他吧!」
「還是我去吧!而且小兒和他有一點點誤會!」連邪塵稍稍考慮了一下,便站起身來,朝連易成道:「你跟我一起去!」連易成雖然不怎麼情願,但還是聽乃父的話,跟著出去了。
「我那天夜裡和井月親熱的時候,你說他們外面的人有人看見嗎?」蕭徑亭想起武莫宸和李易澤。頓時朝歸行負幾人問道。
「什麼?」歸行負忽然睜大了眼睛,望向蕭徑亭道:「你連井月那丫頭也勾搭上了嗎?我說這丫頭這幾天看來怎麼不大對勁呢,還以為是因為池老太爺地緣故呢?」接著目光閃過一陣憐愛,道:「井月看來落落大方,原來也是個小鬼精靈,我道她為什麼那麼熱心拜我做了乾爹呢,原來是為將自己嫁入你蕭家做準備的!」
「沒有!」邊上的莫莫忽然出聲說道:「那天夜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池老太爺和張怒濤身上,而且你和井月從洞裡面出來的時候。又被我們擋住了。外面的人沒有看見!所以知道你們倆關係的人沒有幾個?」
「哦?」蕭徑亭輕輕應了一聲,忽然蕭徑亭面色一正,朝蕭徑亭遞來一道歉意,道:「徑亭啊。你原諒我吧!我沒能殺死那位狗屁少主!」
「原來真的沒能殺了他!」蕭徑亭心中一嘆。他剛剛進來見到歸行負面上地神色,便隱隱猜到那位神秘少主帶受能死在歸行負和李莫瀟地手中,但是親耳聽到歸行負說出口的時候,心中雖然隱隱有些失望,但是接著湧起來的是一股強烈的鬥志。
「徑亭,我地武功高不高?雖然可能不如你,但是差得也就那麼一點點。而李莫瀟地武功我看來也不低於任老二,反正我是比不上的。另外還加上一個李簫沁,三個人竟然還留不下他啊!」歸行負大叮一口氣,仿佛那天的場景就在眼前一般,可見那位少主給他留下了多麼深刻的印象了,接著他嘴角微微一陣自嘲,笑道:「當天那滿天的箭雨射去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就被射死在裡面了!結果過了片刻後,從火光中飛射出一道人影,便如同一道流星般,幾百個人都帶受能攔住他一會,只一會兒就衝到了我面前,硬硬朝我胸口刺來一劍,不是李莫瀟拼命過來幫忙擋住,我早就一命嗚呼了!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是我胸口的幾處筋脈還是被他用劍氣生生給割傷了,養了這半個月還沒有緩過來。而李簫沁那小子更是被一劍刺進右心窩,直到幾天前才能下床走路!厲害啊,實在厲害,更加可笑地是,我們幾個高手圍在那裡不但讓他逃脫了,甚至連他長得什麼模樣也沒有看清楚!」
「厲害!」蕭徑亭心神一震,嘴角一陣苦笑道:「倒是我真的小窺天下英雄了,不過奇怪的是,我已經在那小屋中放上了厲害的春藥了,這一番折騰竟然沒能耗掉他的精力,他不是神勇道匪夷所思的地步吧!要真是這樣,那吳夢玉遲早要將武神這個稱號讓給他了!」
「也沒有那麼誇張!」歸行負笑道,接著目光笑著朝蕭徑亭望來,道:「你那放春藥的招術損是損了些,但是竟然沒有用,我也不知道那個少主是怎麼想的,他逃脫後,我上樓還碧閣,看了下,那個丫頭好好躺在床上,甚至連體內的春藥也被壓制住了,身上沒有一絲被動過的痕跡。」
「沒動?!莫非那少主真是柳下惠不成,那任劍絮長得那麼的國色天香,而且當時那麼厲害的春藥就在小閣裡面點著,莫非這個少主就英雄到這般程度不成,能夠如此情祝下而坐懷不亂!」蕭徑亭心中不由暗暗驚駭。
「我也納悶啊,那個丫頭長得實在是美啊,甚至不下於我家那個野丫頭那!我看比井月這個丫頭還要美上幾分!」歸行負目光忽朝蕭徑亭投來一道奇怪的笑意,道:「不過你們倆看起來倒也是像得,兩人一般的無情啊!那個丫頭長得多美啊,你竟然捨得讓她去餵了狼,而那位更是將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丟在大火中不管,自己獨自逃跑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你是不知道那個丫頭的狠毒心腸啊!」
「啟票蕭公子、歸宗主、摟宗主,江南武盟的任斷滄盟主,方劍夕少俠、任夜曉小姐和任伐逸少俠過來拜訪,家主請幾位過去一敘!」
當蕭徑亭隨著丫鬟趕到池府中南方向的一個大花園的時候,遠遠便已經聽到了眾人說話的聲音,蕭徑亭隱隱聽出裡面有任斷滄、方劍夕等這一方人,還有李莫瀟、武莫宸以及李易澤等人。
「蕭兄。那麼多日子不見,別來無怨啊!」蕭徑亭剛剛走進花園便聽到了方劍夕親熱招呼地聲音,但是他已經顧忌不上這許多了,腳步剛剛走進花園的圓拱小門的,便將目光投向裡面的任夜曉。
此時諾大的一個亭子裡面,池井月坐了今天的主人,坐在中間招呼客人,任夜曉因為是池井月的好姐妹。也坐在了池井月邊上。而任斷滄、任伐逸和方劍夕坐在了圓桌的左邊。武莫宸、李莫瀟和李易澤則坐在了右邊,中間隔著連邪塵和連易成父子。
「咦?!夜兒怎麼這般反應?」蕭徑亭剛剛走進園子地時候,便看見任夜曉和池井月兩雙醉人地目光齊齊望來,池井月是家主身份。而且聽了莫莫的吩咐。不能表現得和蕭徑亭過於親熱,所以投來一道溫柔的目光後,便客氣起身過來招呼。不過任夜曉見到蕭徑亭後,卻是俏面一寒,便轉過了小臉。
「任小姐,蕭某這十幾日因為身有要事,所以答應為小姐作畫一幅。未能兌現,請小姐恕罪!」蕭徑亭對迎上來的池井月微微一笑,便走到任夜曉面前,長長一禮拜下笑道。
「哼!」任夜曉小嘴輕輕一撅,美目一鬧,逕自找池井月招呼說話,也不理會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接著便走到武莫宸身前,一禮拜下道:「蕭徑亭拜見王爺!」待見到桌上已經沒有了位置,便朝亭子地圍欄走去。池井月見之連忙又站起嬌軀,朝蕭徑亭道:「公子還是坐這裡吧!井月只要站在一邊便可以了!」
池井月言語剛剛一出,任斷滄面上不由微微一變,若是蕭徑亭當真坐在了任夜曉身邊,那當真是有說不出地暖昧了,況且方劍夕還坐在一邊。
「蕭兄快快坐下來,我們正在給池井月小姐對治理上兵世家出主意那!」武莫宸仿佛不知道什麼一般連忙朝蕭徑亭招呼道。
蕭徑亭故意可憐兮兮地望了任夜曉一眼,便拉著歸行負和樓臨溪坐在了亭子的圍欄上,笑道:「你們繼續吧!對於這些政事,我不怎麼在行,聽聽便可以了!」蕭徑亭說著便朝池井月望去,見到美人兒的眉宇間竟然微微有些憂色,不由暗暗覺得奇怪。
「哦!剛才王爺說,池井月小姐雖然有金陵第一才女的名頭,但是終究是名女子,管起事情來不怎麼方便,所以開玩笑說讓皇上下一道旨意,讓天下所有的英俊風流都來金陵,來一次比武招親,誰最後勝了,便贏得美人歸!」方劍夕目光朝蕭徑亭遞來一道笑意,道:「要真是這樣,蕭兄若是上場,那天下英雄都沒有希望了!」
蕭徑亭心頭微微一怒,自己和池井月親熱的事情別人沒有看見,但是李松濤想必是看見了,但是為何武莫宸竟然還有意無意地出了這個主意。但是那股惱意僅僅在心中微微閃過,蕭徑亭面上一笑,朝池井月望去,道:「若真是有這等好事,蕭某又怎麼能夠放過,井月小姐,蕭某在這裡就先報名了!」
池井月美目頓時一寬,輕輕閃過一道又嗔又喜的神色,接著朝武莫宸輕輕一禮,道:「王爺開玩笑了,井月只不過是一個武林兒女而己,王爺提地那些事情,井月連想都不敢想,何祝井月前幾日已經剛剛拜了歸宗主做了乾爹哩!」言語中的意思再明白沒有了,她已經拜了乾爹了所昵冬身大事也有人打理了,用不著朝廷在上面多做文章了。
武莫宸目光朝蕭徑亭望來,接著投向邊上的歸行負,輕輕一笑道:「那感情好啊,歸宗主可是天下聞名的一代英豪啊!」
倒是任夜曉也聽出了裡頭的名堂,不由美目好奇地瞟向池井月,想從她小臉上得出一些池井月與蕭徑亭之間的什麼信息,不過池井月只是大方笑笑,看不出什麼東西來,任夜曉不由越發賭氣,更加地不理會蕭徑亭,不料蕭徑亭卻只是和眾人瀟灑言笑,也不投來目光探她了。惹得任夜曉暗暗跺了幾下玉足,美目輕輕轉了幾轉,便又大方地笑意吟吟地聽起眾人說話,還時不時地添上幾句。
「井月小姐剛才對我的我比武招親的提議不喜歡得很,那想必是井月小姐不通武事,但是任小姐卻是有著一身高明的武功,任盟主啊,武某地建議你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啊!」武莫宸好像為了彌補剛才惹起蕭徑亭的不快。目光望向了美麗絕倫的任夜曉。面上微微顯上一絲疑色,道:「我好像聽說江湖人叫任小姐都叫做『雪劍姬』的,小姐身邊的那支雪劍是從來不離手的,為何今日卻是沒有帶來了?」
方劍夕哈哈一笑。目光一柔望向任夜曉。道:「那是因為師妹已經長大了,不再拿刀拿劍了,王爺啊,這等女兒家的心思還是少問的好啊!」
任斷滄輕輕一笑,道:「小女那些武功值得什麼,說到厲害,任某這次去了一趟樓兄地渤海劍派。樓兄地女兒可真是巾幗英雄啊,竟然將整個渤海劍派整理得井井有條,興旺得很,樓兄可是生了個好女兒啊!」
樓臨溪微微一笑,此時的他和以前仿佛判若兩人了,聞言只是微微一點頭,接著忽然蕭徑亭問道:「賢侄,這次事了後,你做何打算!」
整整一個下午,蕭徑亭便將所有的時間花在了與武莫宸幾人的客套中。不由覺得乏味之極,最後索性住嘴不言,聽著其他人說話,而對於上兵世家那晚上地事情,眾人皆是不約而同地避開了這個話題,僅僅只有任斷滄向池井月陪了一次禮,說道因為自己地不在使得金陵武林大亂,從而池府招此大禍。
而中間任夜曉仍是對蕭徑亭不理會,席間端莊有禮,落落大方,比起池井月都更加有大家閨秀的味道,不住惹來方劍夕憐愛的目光,惹得蕭徑亭微微有些納悶,雖然任夜曉幾次來醉香居找自己都隱秘得很,但還是有蹤跡可尋的,難道方劍夕真是一點也不知道嗎?
幾人互相打探互相問底,一直談到了夕陽西下之際,武莫宸方才開口告辭,餘人也接著起身告別。此時池井月藉口自己一人無趣得很,出口留下了任夜曉,任斷滄稍稍猶豫了一下,也同意了。
剛剛遣走侍女,池井月美目便湧起一陣淚花,蕭徑亭上前一把將她嬌弱的身軀抱在懷中,柔聲道:「月兒,累壞了吧!」
池井月仿佛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悲傷,將臉蛋投進蕭徑亭懷中,抽泣道:「我醒來的時候,不但爹爹走了,就連蕭郎你也不見了,我真是害怕極了!好郎君啊,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啊,我真是想死你了!」
蕭徑亭抱起池井月地一雙小屁股,走到一張椅子坐下,雙手脫在那對翹挺的小屁股坐在自己的懷中,柔聲道:「我也想你啊,這些日子真是難為你了,將那麼多的事情都撐了下來!」
「那可是真的多虧了莫姨哩!是她將所有事情都辦得妥妥帖帖的,要不是莫姨說經營上兵世家對哥哥有好處,人家真是想撒手不管哩!」池井月在蕭徑亭的安撫下,漸漸安靜了下來,靜靜躺在蕭徑亭懷中,小嘴隔著衣服輕輕地親吻著蕭徑亭的胸膛,漸漸說起那日有人拿著夢君奴的信物將她騙了去,然後又將她囚禁了起來,說到中間,池井月美目忽然一羞,痴痴望向蕭徑亭,道:「哥哥,月兒以前一直是喜歡她的,為什麼現在心裡總是惦記著哥哥了,是不是月兒本身就是容易變心的女人!」
「傻瓜!」蕭徑亭對著池井月的小屁股輕輕一拍,道:「若是夢君奴是個男的,那就算他再十惡不赦,再對不起你爹爹。而我就算在英俊百倍,再厲害百倍,甚至也趁著你中了你春藥要了你的身子,你也不會變心的!祝且你現在心中,其實仍是想著夢君奴那個丫頭的!」
「嗯!」池井月輕輕應了一聲,接著小手輕輕撫摩著蕭徑亭的胸膛,柔聲道:「我也不管那麼許多了,反正我現在跟著哥哥了。而且這輩子也跟定哥哥了!」
蕭徑亭輕輕拂過池井月細小的蠻腰,柔聲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剛才方劍夕何武莫宸明明沒有事情,也在這裡呆上那麼久嗎?」聽到池井月在懷中莫逆良可(模稜兩可)地輕輕嗯了一聲,蕭徑亭接著說到:「雖然你爹爹不在了,但是上兵世家地勢力還在,他們其實是來探探你的口風,藉機也了解一下你的為人,甚至你喜歡什麼的男子。總之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將這個龐大的勢力納入自己的陣營中。你想想看。江南盟的勢力雖然遍及了整個江南,最近連邪塵也成為了江南盟地副盟主,使得他規模更是空前,而偏偏在他的地盤上。出現了一個上兵世家和他並列而馳。或許在武林高手上,你上兵世家比不上江南武盟,但是在江湖上的威望你家也許並不弱與江南猛多少,而中原各大武林勢力,甚至朝中大員,與你爹爹交好的人大有人在。拉攏了你,就等於拉攏了這一大票實力了。……月兒,小丫頭,你在不在聽啊!」
蕭徑亭正說話間,忽然發現池井月這小妮子正躺在他的懷中,閉著一雙美目,美麗地小臉一幅無比陶醉地模樣。不由輕輕池井月屁股上輕輕扭了一把。
「人家知道哩,人家躺在哥哥懷中,其實是在聽哩!再說他們只怕也白費力氣哩,我家的什麼勢力都是哥哥的,人家什麼都聽你的,莫姨說人家是在替月兒的好郎君做個厲害的管家婆哩!」池井月揚起小臉一幅無比溫柔的模樣,接著美目一羞道:「再說人家被你抱著也難得得很哩,在別人面前人家可不敢和你親昵地!」
蕭徑亭一陣苦笑,便也不再說下去,忽然想起,又朝池井月問道:「那天夜裡,為何他們又乖乖退走了!」
池井月歪著小腦袋微微想了一會兒,道:「莫姨說是因為飄香樓那邊出事了,所以他們才退開的。而張怒濤也怕朝廷治他的罪,所以上書朝廷想武帝請罪,並且提出讓我出任家主了!不過我想這只是他們作戲罷了!」
「哦!」蕭徑亭低低應了一聲,忽然池井月美好的嬌軀從蕭徑亭懷中跳開,急道:「夜兒妹妹還在那邊等你呢,她這回可是惱得很了,莫姨也只和她說你出去辦事了,哥哥十幾天一直沒有去看她,她心裡氣得很,待會兒哥哥好好去哄哄她!」
「好妹妹,蕭公子我給你找來哩!」池井月帶著蕭徑亭俏俏走進自己的閨房,此時任夜曉正坐在床邊,見到蕭徑亭和池井月過來,小臉一板,便轉過臉去。
蕭徑亭見之微微一笑,池井月朝他溫柔一笑,接著小手朝床上的任夜曉輕輕指了指,便要朝外面走出。
蕭徑亭見池井月朝外面跑得飛快,心中憐愛,有意藉此機會將自己和池井月的事情也揭露給任夜曉知道,不由長手一伸,一把抓住飛快朝外逃出的池井月,雙手環保住她小蠻腰,重新將她扯進自己懷中。
不料池井月真的如她所說,她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便和任夜曉一般的大膽嬌痴,但是一旦有人在身邊,臉皮頓時變得薄了。剛被蕭徑亭抱住,便奮力地掙扎,又不敢驚了扭過小臉的任夜曉,唯有扭動著嬌軀要從蕭徑亭懷中下來,一雙美目又是討饒又是擔心,害怕任夜曉忽然轉過頭來。
池井月一張小臉漲的通紅,是真的急了。見到蕭徑亭仍舊沒有放手,小嘴輕輕一嘟,香吻如同雨點般落在蕭徑亭臉上,一邊無比討好地親著蕭徑亭,一邊不住地扭動嬌軀。蕭徑亭見之微微一訝,便放開雙手,任由池井月飛快地逃開。
蕭徑亭輕輕地走到任夜曉身邊,柔聲問道:「你娘那天晚上中了毒,現在好了嗎?」
任夜曉終於聽到蕭徑亭說話,便暗暗嘟起小嘴賭氣不說話,本來想和上次一樣,說出一絲硬話兒,但是想想終是不敢。唯有皺著柳眉,垂著小腦袋,擰著嬌軀,看來仿佛一幅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