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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非常手段

2024-11-08 10:42:10 作者: 說劍
  

  柳含玉雖然大怒,目光如欲射出火般,但接受了剛剛的教訓,牢牢站在出去的唯一路口,微瞥兩邊巨大高聳的山石,冷笑道:「兄台下手何如此無恥,此時你背後是懸崖,後路也已經被堵。而柳某守的這個地方叫一線門,自信尚可以安穩守住,敢問兄台可有逃路。」卻見蕭徑亭插劍入鞘,不由得不解。又見他用劍用勁一挑,頓時只見一赤裸的女子身軀向自己飛速而來,罵道:「卑鄙!」忙運功接住飛來的雪白肉體,拿衝來的勁道竟讓他身子一晃,心中憤道:「雕蟲小技!怎能讓你稱心。」雖然自己縱意花叢,但手抱到這已經上了年紀但卻仍豐滿滑膩的女子嬌軀時,也不由得心中一盪。懷中余香尚在,第二具活色生香的白花花肉體又飛至,這次勁道更大,入手的嫩肉雖然溫軟,但卻硬生生把自己沖退了一步。

  才放下第二個裸女,還未來得及踏上一步,第三具又已飛來。忙運氣定身,心想:「此次勁道再大身子也不晃一下。」不料卻是向前一陣踉蹌,原來第三具裸女飛來速度極快,但是接再手中卻是一點力道也沒有。

  柳含玉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向前撲的勢頭,卻熱得滿腔的怒火,正欲怒目而視。卻聽見一聲慘厲的號叫。原來再亭外的女子見蕭徑亭如此折辱自己的姐妹,而且看他正在分心對付柳含玉,便上前偷襲。卻被蕭徑亭擊倒在地,不知死活。但是蕭徑亭出手極快,絲毫不影響他挑起第四具裸女。

  柳含玉還未來得及去看被擊倒女子的死活,卻見又一具裸女的身軀更是疾速地飛來,但方向卻是右邊的大石頭。這一撞下,裸女還不成了肉泥。這可是心中玉人的隨身劍侍。由於此前三個已經接成了慣性,而他又是出了名的憐花之人,此時心中又急又怒,來不及多想,腳下一蹬,騰空而起,迎向拿裸女飛來的方向,卻發現蕭徑亭已經如同閃電般地穿過那道「一線門」,勉強接住了沖勢如宏的第四個裸女。由於躍在空中,竟被強大的勁道沖得真氣一瀉,如重重捶在胸口般。待落地後,己方的金衣武士何持劍女子已經追出老遠。

  辛憶在蕭徑亭的懷中,耳邊生風,如同飛起來似的。儘管那隻左手還按在自己背後讓真氣源源不斷傳來,而且還抱著一個自己。但身後傳來的怒斥聲還勢越來越遠,不由得暗暗驚駭,「怎麼他體內的真氣仿佛用不完似的。」美目轉向左右,卻發現兩邊不再是飛速倒退的綠樹紅花。才發現自己已是在一座吊橋上,但怎麼一點也不覺得搖晃,在他懷中竟十分平穩安適。

  「砍掉橋索!」辛憶聽得一驚,剛望向對岸,覺得尚有六七丈長,忽覺身子一墜,頓時芳心仿佛要從胸中跳出來,接著便隨著被斬掉橋索的吊橋一起往下墜。小手不由得把對方的腰際抱得更緊,猛覺得他雄壯得身軀真氣鼓起,好像滲到了自己的體內。耳邊得勁風呼嘯,對岸遠遠的景色在眼中一晃便就到了眼前。待看清時,他已經是踏在了對岸的地上,接著看到兩邊的樹木飛快地倒退,對剛才那疾若流星般得飛速,仿佛在夢中。

  進城的時候,蕭徑亭與辛憶已是坐到了一馬車中。蕭徑亭知道辛憶不想讓人知道她受傷的消息,便在城外雇了輛馬車。進城門時,蕭徑亭告訴前來盤問的官兵,他是送妻子進城來看病的,讓辛憶微白的小臉羞紅得如朵花般。

  「你怎麼會來救我?你是不是認識我?」已經過了好一會兒了,但辛憶清秀絕倫的小臉紅暈尚未退盡。

  蕭徑亭心中亦是如此問自己,「為何一聽見辛憶有難便飛快前去相救?除了本身對她得喜愛外,還有更大原因應是那雙美麗入骨讓自己心湖驛動的秋水吧。」口上卻是笑道:「非得認識你才可以去救你嗎?」我早上無意中聽到有人慾在六里亭伏擊於你,心想:「落雁譜上才十個美人,辛憶便是其中一個,可是和任夜曉一般的國色天香那。憐花心起,救美意切,便血熱起孤身一人前去救你了。」

  聽他說得無賴,還未退盡的紅暈復又飛上辛憶絕美的小臉,細聲道:「你說話騙人,當我不知道嗎?」又抬起如水般的羞澀眸子,道:「你見過任小姐是不是?她長得很美嗎?」

  蕭徑亭低頭望她嬌艷如霞的粉臉,笑道:「見過,她長得很美,和你一般的美,不過那丫頭鬼念頭比你多,比你刁鑽。」

  「說人家笨就說人家笨嗎?」辛憶白他一眼,嬌嗔道。又發現自己的語氣神態不對,怎可和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男子如此說話。很不世故地閉上眼睛,深吸幾口氣,道:「我沒有見過任夜曉姐姐,而且,而且我也不想去見她。」

  「你不喜歡她?哦?不對,你怎麼會討厭那丫頭!是因為任伐逸吧?」蕭徑亭才剛說完,辛憶美麗的大眼睛中全是驚訝,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蕭徑亭見她這張把什麼都寫在臉上的動人俏臉,倒和那雙絕美佳人中的那個妹妹像極了。笑道:「任斷滄幾十年前愛慕你師傅天下皆知,為了彌補他這一生的遺憾,想讓他兒子娶你過門,一點也不難猜。」

  辛憶睜大了一雙清澈動人的眸子,瞧了蕭徑亭臉上良久,才道:「你也這麼說,你怎麼也和我師傅一樣說法,你見過我師傅嗎?你認識我師傅嗎?」辛憶的目中已經頗有疑色。

  「這小丫頭還不是一般的靈敏啊?」

  「我不認識你師傅,也沒有見過你師傅。」話出口後,蕭徑亭發現這已經是第二次和辛憶說這句話了,只不過那時候自己是作蕭先生打扮。見她可愛,忍不住出言逗道:「你為什麼不想去任府,那任伐逸可是天下有名的美男子啊,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做夢都想嫁到任府那?」

  辛憶默默注視他,美麗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絲埋怨,委屈道:「我知道你在逗我,在笑我,我知道。因為師傅也那樣笑過我。」說到此處,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小臉全是羞色,搭下俏臉不敢再看蕭徑亭,但猶豫著還是說出來,「我雖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但也明白喜歡一個人是很難的,不是看長相看武功的。好了,不許說這些了!」辛憶微微惱道,但偷看下蕭徑亭的臉色,吟聲道:「我有些怕,怕你!」

  蕭徑亭不由哈哈大笑,道:「怕我?為什麼怕我?我可一點也沒有不規矩呀?」

  辛憶聽得小臉漲得通紅,見蕭徑亭正歪著腦袋,似笑非笑,仿佛要看她笑話。窘迫得不知所措,忽然,在她純淨如水的美目中極罕見地閃過一絲狡黠,笑道:「因為你剛才打架得時候壞得很。」

  蕭徑亭聽後微微一笑,心道:「這丫頭也不是全然不知道狡猾啊!只是不善罷了。」但也不揭破,笑問道:「你見到我把她們脫成光屁股啦?好看嗎?」

  「丑也醜死了,我,我只看到了一點點,後來就不敢再看了。」美麗得辛憶急得小臉通紅,忙辨道,見蕭徑亭仍在笑,嗔道:「你不信是不是?是真的。」

  蕭徑亭見她有些急了,忙不再說下去,問道:「她們為何要抓你,你這丫頭可不會得罪人那!」

  辛憶小臉上有些為難地看著蕭徑亭道:「我想應該是為了那個原因,但是涉及到師門,所以我不能和你說,對不起。」怕蕭徑亭惱了,辛憶又道:「你救了我,只要不關於師傅和我師門,我什麼事情都答應你。」見蕭徑亭收下笑意,目有憐色,於是更認真道:「是真的!」

  蕭徑亭直視那張俏臉全是真切,直看得那粉桃紅又爬上她如玉般絕美動人得小臉,愛憐道:「你師傅為什麼捨得讓你出來,面對這些複雜污濁的江湖瑣事。」

  「師傅說我行走江湖後,若還能保持原來的心境,那會讓我的修為有質的飛躍,日後便會一日千里地進展。」辛憶仿佛讀懂了蕭徑亭的眼神,又道:「我還是覺得你以前是認識我的。還有,你剛才好像可以從金衣武士那面突圍的,就算那個白衣人上前夾擊,你的輕功那麼嚇人,完全可以跑掉的。為什麼還那麼壞,脫了那些人的衣服?」辛憶竟是如此心細,連這些也想到了。

  「若從那條路走,不知道幾時才能回城?我下午還約了人那!」頓覺馬車停了下來,聽車老闆在外邊恭道:「公子,夫人,如意客棧到了。」想必是聽到方才蕭徑亭與城門士卒的對話了。這聲「公子、夫人」卻叫得辛憶羞紅了小臉,待蕭徑亭右手去摻她時,柔軟動人的嬌軀微微顫了顫。也不敢再看路人驚艷或是曖昧的眼光,低著頭走進了客棧樓上的上好廂房。

  「不是她們昨日所住醉香居對面的小閣。」蕭徑亭心中雖有疑問,為何她們改住到這裡來了。但絲毫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卻見室內擺放雅致,器物精美,而且屋中還有一股淡淡好聞的檀木香味,應該是有人長期打理的。

  「憶兒,你怎麼了?」從屋裡急急奔出一婦人,腳步甚急,所以看來似浮躁之人,但從她不經意向蕭徑亭的一瞥,可以看出她修為頗高。而在蕭徑亭的眼中,頗高在事實上便是很高了。

  「余婆,師傅呢?」辛憶沒有見到師傅,不由出口問道,又記起回答余婆話:「我在六里亭被人伏擊了,多虧了這位公子相救。」突然記起自己還沒有問過蕭徑亭的名字,不好意思問道:「那麼久了,我還沒有問過你叫什麼呢?」見余婆不怎麼理會蕭徑亭,忙對蕭徑亭投於抱歉的目光。

  「蕭徑亭。」

  余婆投來置疑的目光,心中驚詫他如斯俊美的一屆書生,怎能救下武功高強的辛憶,但也不出口問什麼?從蕭徑亭手中接扶過辛憶,攙至榻邊,卻見辛憶嬌軀一離開蕭徑亭,如花的小臉頓時黯淡下來,驚道:「你中毒了!」忙讓她躺下,但卻向蕭徑亭投來感激與敬佩的目光,從六里亭到此處這麼長的距離,一直源源不斷地為辛憶輸送真氣,內功深厚可見一般,而且此時蕭徑亭冠玉般的俊臉非但沒有絲毫疲色,而且肌膚泛著淡淡的晶瑩神光,這等修為不能不讓余婆驚詫。

  「還好她們沒有打算傷了憶兒的性命,這毒不難解。」余婆為辛憶把脈後,方舒開皺起的眉頭,大概顧及蕭徑亭在邊上,也不問起辛憶為何遇到伏擊,又如何被救。轉身去床邊的柜子,剛要打開,忽然回頭道:「憶兒,你方才問我什麼?哦!是問主人,她去辦事了,要好幾天才回來。所以讓老奴把禮物備好了,到任盟主正式接任那日,由她儘量趕回來,若是來不及的話,便由憶兒你送去。」說完方從櫃中取出一盒子,蕭徑亭知那是裝銀針用的針灸盒。知道余婆要為辛憶施針,他應該離開了,應為辛憶傷在胸前後背,他在邊上著實不方便。沒有見到那雙動人眼睛的主人,便是如他那般灑脫淡然也不由有些遺憾。

  「你回來啦!」大概是聽到蕭徑亭進來的響動了,美麗的小丫頭把小臉露在被外,欣喜叫道。倒是姐姐見他進來,如臨大敵的小臉放下戒備,雖然仍是冷若冰霜,但卻把緊緊握在手中的長劍放下。

  蕭徑亭見被下的嬌軀浮凸玲瓏,被外的小臉嬌艷動人,輕輕掀開錦被。羞得小丫頭輕喚一聲,連忙閉上眼睛,那小肚兜包不住碩大的玉乳,微微晃動,清雅醉人的幽香蕩漾得蕭徑亭微一恍惚,才出手如電解開了她得穴道。

  美麗得小丫頭仍然羞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穴道已經解開,忙飛快起身,抓起床角自己被脫下的衣裳,由迅速鑽回被窩,但還是被蕭徑亭看到了晶瑩如玉的粉背。她本想在被窩內穿上衣服,卻發現縮手縮腳,難穿得很,正手忙腳亂間,發現蕭徑亭朝外走去,不由朝他背影投於感激得目光。

  待蕭徑亭拿著柳含玉的佩劍進來時,那位小美人好像已經穿好了衣服,只是還賴在被中,眼睛露出婉求,道:「你把我姐姐得穴道解了吧!」冷若冰霜得姐姐卻把俏臉扭在一邊,嬌哼一聲。

  「呆會兒,我一解了你姐姐得穴道,你們馬上就跑掉了,反正我已經救了辛憶了,遲早會放了你們的。」再把目光投在妹妹的臉上,問道:「我去救辛憶的時候,碰見了柳含玉,他也是你們的人嗎?」

  小丫頭望了下姐姐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卻見姐姐低著俏臉不理,又向蕭徑亭望向一眼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們的人,但是他經常送給我們公主東西,也隨公主的手下人去辦事,而府上的人對他都客客氣氣的,很尊敬他的。」

  蕭徑亭很仔細地聽她說的府上二字,不由暗中猜測,她們是一股什麼勢力,什麼門派。當然,她們口中的小公主不一定真的是哪國國君的女兒。魔門便叫自己門中的聖女作公主。她們雖然不是真的公主,但是在天下人眼中,無論是在權勢上或是在地位上當真不下於朝中公主,她們往往更加美麗,更加神秘,也更加聰明絕頂。

  「我想他是喜歡我們公主的,我們公主是天下最美麗的人了。」小姑娘忍不住表示對那位公主的美麗大是傾慕。

  「你這小丫頭知道什麼是喜歡!」蕭徑亭出言笑道,見小姑娘撅起小嘴,滿是不岔。他話雖這麼說,但看到她小臉上寫滿了對她們公主的仰慕和崇拜,不由得有些好奇,似柳含玉這等人物都對她仰息,只怕不全憑藉她出眾的絕色吧?不等小丫頭辯解,道:「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便解開你姐姐得穴道。」

  「好吧,你問,不過……」小姑娘欲言又止,雙頰又滲出紅暈,羞瞥一眼蕭徑亭,輕咬了下如花得櫻唇,終於如蚊吟般道:「你,你認識辛憶嗎?她是不是很好看?她是不是……。」蕭徑亭見她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簡直是在喉嚨底下說出來般,但尚未說完連玉頸也便得紅透,也沒能將所想得全部說出來,還不安地望了姐姐一眼,仿佛怕她責怪。

  「不認識,但是見過,她很美,美得跟仙女一樣。」小姑娘聽後,低低地哦了一聲,又聽見蕭徑亭道:「她和你一般的美,一樣得可愛,你們很像。」芳心喜得如花開般,動人得小臉上亦全是喜悅,復又輕聲卻認真道:「我問你那個,可,可不是那個意思啊!」抬頭想望蕭徑亭,卻仍是低下俏臉,道:「我是想說,我們小公主也很美很美的,你見了後,定會,定會……」小姑娘一下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卻被姐姐俏聲止住,不由委屈望了蕭徑亭一眼,道:「你還又一個問題,你問吧,不過有些東西我是不能說的。」美麗的大眼睛中全是抱歉。

  蕭徑亭見她可愛,手一拂過,也沒有觸碰道姐姐的身體,便解開了穴道。由於被點住太久了,剛解後一時間不適,軟倒在床上,小姑娘忙上前為姐姐按摩手腳。聽蕭徑亭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芳心不由一顫,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低聲應道:「尉遲宵雪,我姐姐叫……。」

  「不許和他說!」姐姐冷冷止道,美麗的目光冷冷朝蕭徑亭射來,全是恨色。拉住妹妹,抓起佩劍,向外走出。蕭徑亭也不阻止,向小姑娘道:「小雪以後便在你那公主身邊,不要出來亂跑,聽姐姐的話,知道嗎?」

  小姑娘腳下一停,雖未回頭,卻乖乖地應了一聲「誒」,又趕上腳步越來越快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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