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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江凝再次割腕自殺

2024-11-08 14:55:39 作者: 毓妖妖
  這是溫孀頭一次,主動地靠他那麼近!

  夏寒言思緒有一瞬的恍惚。

  身體的本能,想讓他趁此機會,一把將溫孀抱進懷中。

  他強行忍住,告訴自己現在還不到時候!

  他可以守護溫孀,但絕不可以,不經過她的同意,冒犯於她。

  夏寒言知道溫孀公寓的密碼。

  她很信任他,就算搬進來以後,之前的密碼也沒有特意換掉。

  溫孀好久沒有喝這麼多酒,酒量一時不濟,腦袋裡越來越暈。

  她迷迷糊糊的躺在沙發上。

  夏寒言去廚房煮醒酒湯。

  「水...」

  他聽見溫孀在呼喚什麼。

  連忙過去。

  溫孀歪倒在沙發上,一張漂亮的臉蛋醉得粉嫩嫩的,嘴裡嘟囔著:「水...我要喝水...」

  她這幅醉酒的模樣,是夏寒言從未見過的嬌俏感。

  夏寒言立馬應道:「我現在就去給你倒水。」

  「季深...快去....」

  夏寒言步子停住!

  他回過頭,溫孀緊閉雙眼,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含糊不清的喊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他心中猛的抽痛。

  他就知道,她不會那麼快放下他的...

  夏寒言快速去倒了水,餵著溫孀喝下。

  溫孀喝完之後,才慢慢消停,沒有再叫季深的名字。

  夏寒言又想,或許是因為之前她叫習慣了,所以才又慣性的叫季深。只要他一直陪在溫孀身邊,她這個習慣遲早會改的!

  夏寒言很正人君子。

  給溫孀蓋了被子以後,就出門,回家,沒有留宿。

  溫孀第二天醒來,全然忘記昨晚發生了什麼。

  只記得好像最後是夏寒言送她回家的,再之後的事情,她就沒印象了。

  拿起手機。

  夏寒言有一條消息發來:【鍋里有醒酒湯,起來記得喝。】

  溫孀看到廚房裡煮好的醒酒湯,又看了門外的監控器,夏寒言十一點多把她送回家後,過了一個小時就離開了。

  她發消息謝謝他。

  夏寒言消息回得很快:【你我之前還說謝謝,太客氣!】

  溫孀盯著屏幕看了好一會兒。

  她覺得,既然沒有打算和夏寒言有進一步的進展。

  這樣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對自己的好,對夏寒言,是不是也很不公平?

  .......

  江凝被關在拘留所的日子並不安分。

  一到要提審她的時候,江凝就身體抱恙,說身子各種不舒服。

  她畢竟剛從醫院出來,警察也不好對她太過嚴厲。

  與此同時,江家還要派出律師要取保候審。

  季深不同意取保候審。

  不管江家找再多的關係,他都不同意。

  江凝在裡面呆了半個月之後,情緒越發崩潰,開始在拘留所里大喊大叫,讓季深來見她。

  她原本以自己自己最長呆幾天就夠了,沒想到這次呆了這麼久!

  而且除了讓她提審。

  季深根本沒來過一次。

  女警察冷冷的讓她閉嘴,不要影響到別人!

  江凝再怎麼哭紅雙眼,也沒人再心疼!

  季深現在只要有空,都會去歌舞劇院找溫孀。

  就算溫孀對他愛答不理,他還是甘之如飴。每次等溫孀演出之後,都給她送花,跟在她屁股後面。

  但是溫孀每次身邊總有那個礙眼的夏寒言!

  她對夏寒言,永遠都笑得那麼燦爛。

  對他,冷若冰霜。

  溫孀一開始還會讓季深別再來了,後來時間久了,她連一句話都不再和他說!

  就算如此,季深只要有空,對於溫孀的每一場舞劇,他都不會缺席。

  這天晚上。

  季深又一次欣賞完了,溫孀的舞劇。

  現在只有看她的舞劇,目光才可以那麼肆無忌憚的貪婪。

  「季隊!不好了!」

  工作電話響起,傳來了小張焦急的聲音。

  「又出什麼事了?」季深皺眉。

  「江凝用削尖了的牙刷柄再次割腕,現在已經被緊急送往醫院。本來明天我們就要提審,這下,又是遙遙無期了。且王局通過了她取保候審的要求!」

  季深驀然起身,直奔醫院。

  溫孀一舞完畢,抬眼之時,看見的就是季深飛速離去的背影。

  不過也只有一眼。

  她就淡淡收回了目光。

  季深趕到醫院。

  江凝剛從急救室里出來。

  季深問具體消息。

  小張說:「她就是故意給自己造成人身傷害,想讓自己的罪行延緩!」

  季深眉頭緊皺。

  江凝醒來後,要見季深。

  季深過去了。

  「深哥,你確定你還是要這麼殘忍嗎?非要逼我去死?」江凝這段時間呆在拘留所里,痛苦不堪。

  整個人瘦削好多。

  面色蒼白,形容枯瘦。

  很難讓人把她跟電視上那個艷光四射的大明星放在一起。

  「我沒有要逼你去死。你自己割腕,是你自己的選擇,與旁人無關。」季深面對她,表情沒有一絲波瀾,「我告訴你,只要你好以後,提審就會繼續。不會因為你的個人傷害而取消!」

  江凝錯愕不堪,「深哥,你確定要對我這麼狠心嗎?」

  季深:「這一切是你應得的。」

  他不顧江凝的哀哀祈求,逕自出門。

  江父和寧素想進去探望江凝。

  季深不允許。

  現在江凝還是在監控範圍。

  「季深,你別欺人太甚!我們家凝凝現在已經這樣了,你是要把她完全逼死才罷休嗎!」江父勃然大怒,甚至還想動手。

  「那是她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寧素望著季深的背影張了張口,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季深讓人嚴加看守江凝,不要讓她再做出什麼影響案情的舉動。

  他趕回進出場後,舞劇早已經結束了。

  自然也沒有再看見溫孀。

  季深嘆了口氣。

  往回走的時候,他敏銳感受到了從後方傳來的一股凝視。

  他立刻轉頭,卻沒看見任何人!

  但是直覺告訴他,剛才一定有人就在他的身後。

  季深巡視了好幾下,沒看到人,心中煩躁離去!

  溫孀重新回到劇院後,票房賣得很好,所以劇院裡給她安排了不少巡演,溫孀也因此名聲大噪。

  她已經漸漸不再執著過去的事情了!

  就算還經常看到季深,她也在學會,把他當做一個陌生人,當沒看到就行。

  這天,溫孀上午休息,下午兩點再去劇院彩排,她打了計程車抵達門口,要走進去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出來,「你是溫孀小姐嗎?」

  「是的。」

  「我是你的舞劇影迷,能給我一個簽名嗎?」

  溫孀說當然可以,但是她沒有帶筆。

  男人掏出手裡的筆,溫孀微笑接過,簽字,就在這時,她聞到了筆墨中的一股奇異的香味,忽覺腳下一軟!

  她驀然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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