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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不管如何,她永遠是我未婚妻

2024-11-08 14:55:39 作者: 毓妖妖
  憋了這麼久,季夫人實在是憋不住了!

  她從頭到尾就不滿意溫孀這麼一個兒媳婦。

  現在還出這種事情,訂婚宴當眾被警察帶走,讓他們丟臉!

  季老夫人臉色一變,正要維護溫孀。

  季深卻已經先冷冷開口:「母親,不管你承認與否,我的妻子,只會是溫孀。現在是她,以後也只會是她!」

  季老夫人頓時投來讚許的目光。

  好孫子,有魄力!

  溫凡海也接連點頭。

  心想他女兒果然沒看錯,季深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孀孀,你沒看錯。

  季深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溫瑤卻死死咬唇。

  她無比嫉妒季深對溫孀的深情。

  江凝眼中也漏出一絲錯愕來,笑意僵硬在了唇邊。

  季夫人怒,「阿深,溫孀身上有這麼大一個案子!她也提前不告訴我們,害得我們季家被這麼多人看笑話!」

  「那是我不讓她說的,與她無關,您有火就沖我發!」

  季深說完後,拿起話筒走向台子,開始解釋!

  「各位來賓,很抱歉!今天原本是想各位參加我和溫孀的訂婚典禮,卻沒想到會這樣!但是在此,我還是要向各位說明情況。

  這次警察過來,只是一個烏龍!

  實際上,溫孀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她只是配合調查。出來之後,我和她依舊是未婚夫妻,還望各位不要對我們之間的關係多加揣測,還有,我希望今天的事情各位也不要傳出去,如果傳出去,季家會對此徹查到底!」

  他這話包含著威壓和重量。

  賓客一聽,當然不敢泄露出去!

  季深解釋過後,訂婚宴徐徐散去。

  江凝下了台要走向季深。

  寧素抓住她手臂:「你去幹什麼?」

  「深哥現在心裡肯定不舒服,我去看看他!」

  江凝眼神直直望著季深那邊方向,寧素皺眉:「季深和溫小姐的感情很深,不需要你安慰。跟我走!」

  江凝不願意。

  寧素還是將她硬生生拉走。

  季深第一時間趕去警局。

  他想跟進溫孀案件。

  剛進去,卻被攔住。

  王局放了季深一周的假。

  季深不肯。

  王局厲聲道,說季深今天要是不聽組織命令,那就不是放一周假那麼簡單了!

  季深也怒了。

  王局長嘆了口氣,拍在他肩膀:「我知道你心裡急,但是你得忍!林昊是個好警察,以前在警察學院的時候你們是對手也是朋友。你應該最相信他的人品和能力,如果溫孀是清白,那很快就會出來!」

  季深眉頭緊皺:「可是這件事她沒有做錯....!!」

  「就算沒有做錯,那也得先查,查個水落石出,才能還她清白。」

  王局力道重了幾分,「這個案子如果給你,就算查出來沒有事,那依照你們這層關係,也終究會落人口實。對你的將來,和她的以後,都不好!」

  季深聽到這兒。

  慢慢退步了。

  總算沒有再執意進去!

  王局說的有道理。

  只是他剛才太過擔心,所以忘記,他和溫孀這一層關係,就算調查出來,別人也會不相信。

  給林昊辦,是最穩妥的了。

  人這種生物,不管平時有多敏銳,一到自己身上出了事情,就關心則亂。

  ........

  溫孀再一次來到公安局。

  說起來也有意思,因為季深,她數不清來過多少次,不過基本就是到男人的辦公室里,來給男人送飯。

  就連審訊室,她之前也有幸來過一次。

  林昊端給她一杯熱水,「緊張嗎?」

  溫孀接過後說了聲謝謝,「還行,不是特別緊張。」

  「那喝口水,我們慢慢說。」

  林昊在她對面坐下。

  溫孀點點頭。

  林昊對溫孀並沒有拿出以前審訊疾言厲色的那套,話語話語之間更像一個談心的朋友,和顏悅色的。

  不由也讓溫孀放下了一些戒備。

  「溫小姐是從幾歲就開始跳舞了?」

  「大概五歲的時候吧。」

  「溫小姐很喜歡舞蹈吧?」

  提起舞蹈,溫孀唇邊不由自主多了一絲微笑;「對,舞蹈對我來說,有不可言說的意義。它也是我的一部分生命。」

  「看得出來,溫小姐在舞蹈領域上也十分優秀,獲得了很多著名獎項,現在也是歌舞劇院中的台柱子。」

  林昊跟溫孀寒暄了一會兒,才開始步入正題,「溫小姐,你是1號去的蘭溪村?」

  溫孀點頭。

  「對,我在蘭溪村呆了大概七天左右。」

  「能詳細說一下你和牛力的那段過程嗎?」林昊盯住她的眼。

  溫孀深吸一口氣,開始回憶,其實那段記憶,已經被她人為封閉起來。

  現在重新想,無疑是把傷疤重新揭開。

  「不著急,你可以慢慢說。」

  「那天是最後一天,村民給我們劇院特意辦了個慶功宴,我們在的這幾天,蘭溪村的村民都很熱情,所以那天大家都喝了不少。我不清楚牛力是否當場也在。」

  林昊問:「你喝酒了嗎?」

  溫孀搖頭:「我沒喝酒,劇院裡只有男演員喝酒了,女演員都沒有喝酒。」

  「你繼續。」

  「慶功宴結束後,我就回去了。回去後房間裡沒開燈,我因為太困了,所以直接坐在床上,正要躺下去的時候,牛力...忽然把我壓在身下!然後就想對我實施強姦。」

  林昊打斷:「等下,你的意思是,牛力其實早就在你房間的床上等著你了?」

  溫孀顫了一下:「是!因為那時候是黑的,我看不清楚,一坐下來就有人壓著我。」

  「他具體動了你哪裡,有對於你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嗎?」

  「他....親我的脖子,還摸了我的腰部,我的衣服領子被他扯爛了。」溫孀回憶著,「後來他要脫我的褲子,我使勁掙扎,他還給了我兩巴掌。我情急之下摸到了床頭旁邊的香薰,當時想也沒想,就朝著他的頭砸過去了....」

  「香薰?」

  「對,因為蘭溪村的住宿條件不行,房間裡聞起來有一股發霉味。所以我一直都是點著香薰,是鐵座的。但是我當然真的沒想太多,我只是想他放開我!我砸了他以後,他痛叫一聲,還想抓我,但我及時翻下床開門喊人了。」

  林昊皺眉:「你有人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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