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一次冷戰
2024-11-08 14:55:39 作者: 毓妖妖
「孀孀,你聽我解釋,我絕不是故意放了你鴿子和她吃飯的!是巧合。」
季深沉聲解釋。
「巧合?」溫孀略微譏諷的勾起唇角,「何小姐可是巴巴跑過來說,你們是一起從家裡過來的。還說她很討季夫人的喜歡,你們很快就要結婚了。」
「我回家是因為我母親說身體不舒服,我這才回去看看。沒想到一回家,何瑣鎖和何太太都在家裡。礙於長輩之間的情面,我才不得已把何瑣鎖帶來吃飯。」
季深很少能解釋這麼詳細。
溫孀冷笑,「我倒覺得季警官沒什麼不得已的,剛才和何瑣鎖吃飯的時候,笑得挺開心。姿勢也挺親密的,一點兒也不像是有女朋友的男人。」
他還說帶何瑣鎖是礙於長輩的情面。
那不就是間接承認了,季深在有女朋友的前提下,也沒有明說自己不是單身。
不然長輩也不會這麼誤會他,還讓他帶何瑣鎖出來吃飯。
說到底,溫孀還是自作多情。
何瑣鎖這時候也跑過來,假惺惺道:「溫孀姐,原來你也在這裡啊!不好意思呢,今晚是深哥哥也特意請我吃飯的,說是給我留學回來接風洗塵。你也知道,我們青梅竹馬,好久沒有見面了。」
她越說這話,溫孀越覺得心裡有把火在燒。
季深冷冷掃了何瑣鎖一眼,「就是一場普通的吃飯,你沒必要這麼自作多情。」
「我看自作多情的是我才對!」
溫孀扔下一句話後,轉身就走。
唐顏也忍不住對何瑣鎖說:「天底下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小三,才會導致那麼多情侶分手!」
季深在轉角處追到溫孀。
強行把她抱進懷裡。
但這回溫孀是真生氣了,不管男人再怎麼解釋她都不想聽,使勁掙扎。
季深沒有這麼哄過女人,哄了段時間後,耐心也消失殆盡。
「溫孀,我都解釋到這種地步,你再生氣就沒意思了。」
溫孀抬頭,「你是不是終於累了,哄不下去了?」
「我以為你夠理智,會聽我解釋。」
男人眉頭擰得很深。
「如果我不喜歡你,確實會足夠理智。」溫孀笑得有幾分自嘲,「季警官,我只是在剛才忽然覺得自己非常的,自作多情。」
這是兩人在一起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爆發爭吵。
季深是男人也要面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哄溫孀,溫孀還是硬著脾氣,讓他也覺得面子上也過不去。
兩人相顧無言,一前一後回到了家。
桌上還擺著那一道道精緻的菜餚。
溫孀逕自一盤盤倒進了垃圾桶。
季深皺眉,「你有必要這樣嗎?」
「哦,對,這樣好像確實太浪費糧食了。」溫孀拿盤子轉身,「那我還是放到樓下餵狗吧,餵狗都比浪費心愿要好!」
季深眉頭皺得更緊。
就眼睜睜看著溫孀把那一盤盤菜裝進了袋子裡。
他其實也能看出來,溫孀為今晚這一桌豐盛佳肴,花了很多心思。
但是看她脾氣這麼倔的樣子,季深也不想再哄。
和何瑣鎖吃飯並非他的本意。
而且女人要是不聽解釋,任性過頭,真的沒意思。
季深明天要凌晨五點去機場。
直接回房間洗澡。
溫孀倒完菜,去樓下餵了一條流浪狗。
她一邊喂,一邊掉眼淚,「果然心疼男人,就是倒霉的開始。我對他好,還不如對一條狗好!」
流浪狗吃了美女的餵的飯,十分開心,還一直衝溫孀搖尾巴。
溫孀摸著流浪小狗的腦袋。
「還是小狗好,我對他好起碼還會沖我叫,沖我搖尾巴。不像臭男人,只會讓我生氣!」
溫孀晚上沒回主臥。
自從和季深發生關係之後,兩人都是睡在一張床上的。
但是今晚她不想再看見季深了!
她去了次臥,把自己裹成了一團。
半睡半醒之間,有人開了門,上床從背後把她緊緊摟到懷裡。
溫孀下意識就掙脫!
「你別碰我。」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確定要和我生氣?」男人溫熱的唇瓣摩挲著她的脖頸。
溫孀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意思。
「你要走就走!你要是看不順眼我,我也可以走。」溫孀離開桎梏,「或者說,季警官,您今晚要是想睡次臥,那您睡,我去客廳的沙發上睡。」
「溫孀!」季深本來是想臨走前,再好好哄她一下的,沒想到溫孀可以犟到這種程度,連續四個小時都不消氣。
「別任性了!」
聽到這句話,溫孀心裡更冷。
原來在他眼裡,生氣就是任性。
她乾脆翻身而起,長發散於腦後,因為翻來覆去的,看起來有些凌亂,「那季警官你想要我怎樣?」
「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季深目光沉沉的盯著他。
溫孀勾唇,笑容帶著冷意,「那我懂季警官您的意思了。」
她面無表情的脫下衣服。
直到渾身赤裸。
「是我不識抬舉,季警官都這麼低聲下氣了,我卻還是不給季警官面子。」溫孀淡淡看著他,「你想做什麼,那就來吧。我不會忘記我們之間的關係的。」
她這幅予取予求的樣子,讓季深看了更加窩火!
他氣得什麼都不想再說。
翻身下床。
溫孀一夜沒睡。
凌晨四點半的時候,她聽到了男人出門的聲音。
她只是微微動了動,沒有起身。
然後靠在枕頭上,眼淚無聲滴答滴答的,掉落。
是她太任性了嗎?
只是她對感情要求太高,不想有太多雜質。她今天看著何瑣鎖那麼親密無間的靠著季深,男人都沒有把她推開。
所以才會這麼的生氣。
或許,是她溫孀不對,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
她從一開始就不該奢求這些的。
兩人開始無邊無際的冷戰。
要換以前季深去出差,必定經過一個地方都會給溫孀拍視頻,發照片。
還有溫孀幹了什麼,基本都會事無巨細的告訴他。
但是連著兩天,兩人都沒有對彼此聊過一句話。
更別談電話了。
溫孀有時候回家,看著空無一人的房子,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搬出去了。她開始看離劇院近的房子。
季深出差,這次的小兄弟們也能看出他們季隊的欺壓持續性很低。
小張終於忍不住問:「季隊,你和大嫂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