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深哥,撒浪嘿呦~
2024-11-08 14:55:39 作者: 毓妖妖
溫孀接到了陳曼麗的電話。
對面顯示傳來了一陣委屈的哭聲。
溫孀驚了:「曼麗,你怎麼了!」
陳曼麗在那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哭了好一陣後,才哽咽道:「孀孀,我媽發現我談戀愛的事情了!這會兒在家逼著我分手呢!」
那就是她和季深談假戀愛的事情也被發現了。
溫孀這下才終於明白為什麼昨晚那麼晚,季深還要回老宅。
溫孀聲色柔緩,「曼麗,你慢慢說,別急。我在聽呢。」
陳曼麗情緒稍微穩定之後,告訴她,昨晚自己和小男友在路上牽手的時候,剛好被陳太太看見了!陳太太當面沒說什麼,後來把她拉回家就是一頓痛批。
讓她現在立刻馬上就分手,要是不同意的話,這個家門以後也別出了!
溫孀長嘆了口氣,她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陳曼麗。
這個結局是她早就替陳曼麗想過的。
像陳家這樣的書香門第,是不會讓女兒嫁給一個每天騎摩托車,還玩世不恭的小年輕的。
但她還是儘量安慰陳曼麗。
陳曼麗哭著:「孀孀,我真的不想和他分手,他對我真的很好!跟他在一起時候的快樂,是我從前從未體會過的快樂!他們都不懂!」
溫孀:「你先冷靜下來,把你的想法告訴父母。或許他們會理解你?」
「他們理解不了!永遠理解不了!我爸知道後都要瘋了,差點打我,後來還是被我媽給攔下來了。」陳曼麗倔強說,「不過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我就是愛他,沒人能拆散我們!」
溫孀覺得她這樣堅持的愛情實在可貴。
她是有幾次見過陳曼麗的男友,陽光奶狗型,雖然年紀比陳曼麗小,卻很會照顧人。
陳曼麗以前的生活女完全是乖乖女的軌跡,所以被這樣的小奶狗吸引上也很正常。
溫孀寬慰了她好一陣,陳曼麗略微平靜後才掛斷了電話。
晚上季深回來後,溫孀跟他說了這件事情。
季深倒是沒太大的詫異,「今天陳太太也打電話跟我媽,說了這件事情。本來我媽是想主動跟他坦白我談戀愛的,沒想到陳太太先坦白。我媽比較精,就乾脆把我的事情隱去沒說了。」
溫孀愣了片刻,「那就是...阿姨也知道我們戀愛的事情了?」
季深頷首。
「那阿姨會....喜歡我嗎?」
溫孀下意識覺得不會。
季深臉上微微遲疑的表情也讓她瞬間明白。
她笑起來:「不喜歡也沒事。很正常啦。」
季深摟住她,「那是因為她還沒見過你,要是見了你,肯定會喜歡。」
溫孀想起下個月的生日宴。
心裡開始有了緊張的情緒。
她害怕她和季深的結局也像如今的陳曼麗這樣,天崩地裂。
季深看出了溫孀的沒安全感。
於是特意騰出周末的時間,帶她去和自己的朋友們一起玩兒。
他們去的是帝都有名的高級會所。
周放和喻添照例帶了女伴兒。
只不過這次喻添已換了個新女伴,周放還是之前的楚楚。
喻添這次的女伴叫李慧,身材比起周周,更是波濤洶湧。溫孀想著他估計有什麼戀母情結,談得女朋友的胸,一個比一個大。
「會打麻將嗎?」
季深勾著女人的腰,低頭問。
溫孀老實搖頭:「不會。」
鬥地主她倒是會打,但是她腦子不太行,不會算牌,基本都輸。
所以她對這種需要腦子的東西一向深惡痛絕。
楚楚和李慧已坐在了麻將桌上,拉著溫孀也要上去。
她求救看向季深,「深哥,還是你上吧。我在旁邊看著你們打就行,這樣我也能學習一下。」
季深將她摁在位置上,「現場打才學得快。坐。」
溫孀還是想站起來。
她是真不太喜歡打麻將,一坐上去就是散財童子。
喻添拉開椅子,從善如流在旁邊坐下,「孀妹,他職業關係,不能上牌桌的。只能在旁邊看我們玩兒。」
季深也拉了把椅子,靠在女人身邊,「你不會,我手把手教你。」
熱氣撲朔在耳邊。
吹得溫孀下意識有點兒敏感。
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那我就打一會兒。」
對面三個全是久經麻將的老狐狸,溫孀是個麻將新人,很快就輸了個屁滾尿流。她就算有兩把贏了,贏的也是屁胡。
好幾次想做牌,都被那幾個老狐狸識破了。
特別是喻添,壓著溫孀出牌,是一點活路都不給她。
「阿深,孀妹都快哭了,你怎麼還不指點兩下。」
季深在處理釘釘上發來的案件。
一聽,立刻抬頭,「哭了?我瞧瞧。」
"沒哭!"
只是剛才眼睛有點兒癢,所以她下意識揉了眼睛。
「孀孀今天可是交了不少學費了。」楚楚捻著麻將一笑,然後打出一個九筒,「要換做我輸了這麼多,早就哭了。」
「那你們這群人還不多讓著點她。」季深指節輕扣兩下。
喻添不要臉道:「畢竟是新人,所以學費才要多收點。這樣下次孀妹再和別人打得時候,就有經驗了。」
溫孀表面平靜,內心已經在滴血。
她輸得太狠,這個月的工資都快賠進去了。
季深本來還說要帶她散散心。
結果呢!
她都快血本無歸了。
嗚嗚嗚。
溫孀來回摸索了一陣,打算丟個六條出去,沒想到男人大手摁在了她的手背,「丟這個。」
李慧一看到兩萬,立刻吃了,丟出一個七條。
季深點溫孀手背,「胡了。」
溫孀一攤牌,終於完成了一條清一色!
大賺!
「哇,我終於贏了!」這條清一色瞬間讓她之前虧得全部都賺回來了,興奮得溫孀直接勾住季深的脖子,激動親了一大口,「深哥,你太贊了,我愛你!」
她剛才要是沒聽季深的,這清一色根本等不到。
男人愉悅的揚起眉梢,「第一次聽你告白,還是因為打麻將贏了一條清一色。孀孀,你說我這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狹長的眸子中載滿寵溺的笑意。
溫孀只覺得自己逐漸無法自拔的陷入這深窩之中。
她再次咬著男人的耳畔,說了一句,
「深哥,撒拉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