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我不想麻煩你

2024-11-08 14:55:39 作者: 毓妖妖
  夏家。

  「哎喲我的然然寶貝,你的臉是怎麼了?」夏母一下看到了自家女兒臉上的紅痕,十分心疼的沖了過去,「誰打你了!」

  「媽!嗚嗚嗚,是溫孀那個小賤人...」

  夏安然在父母面前,變本加厲就把溫孀打她的事情添油加醋了十倍。

  夏父怒得起身,「這個溫孀還真是反了天了!這麼過分!我這就去收拾她!」

  夏寒言出聲,「你們別聽安然火上澆油的。她哪是吃虧的性子,今天我和秦游去接她下班,正好看著她正追著扇那位溫小姐巴掌呢,到最後還是給人家了一巴掌。」

  他在邊上瞧著都疼。

  可是那個溫小姐自始至終沒有叫出聲音。

  挺能忍的。

  「那她還不是活該!誰讓她欺負我!」夏安然湊在夏母面前,繼續撒嬌,「媽媽,你看看我的臉,真的被打得好疼呀。」

  夏母生氣,「那打一巴掌怎麼夠,她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你,你肯定要雙倍還回去才行!」

  夏寒言皺眉:「爸,媽,你們別太寵著安然了。我看她也不是個吃虧的主兒,在外面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哥哥!你這剛回來怎麼老胳膊肘往外拐啊!」夏安然是越聽越不高興,「到底溫孀是你妹妹,還是我是你妹妹。」

  夏寒言頗為無奈,「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那個溫小姐其實也沒對你怎麼樣,是你一直張牙舞爪的對著人家。」

  他知道夏安然的性子。

  如果不是她主動惹別人,別人也是不敢動她的,料那位溫小姐肯定也是平時被她欺負得狠了,才會忍無可忍。

  夏安然氣憤轉頭,朝爸媽告狀。

  夏父看到秦游還在邊上,咳嗽了兩聲,「好了!反正已經打回去就行了。我們夏家女兒,在外頭不要吃虧就行。還有然然,你剛從拘留所出來,平時行事也要低調點,切不可再那麼張揚了!」

  這次為了夏安然早點從裡面出來,他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在外面廢了多少。

  秦游摟著夏安然的肩膀,輕哄。

  「哥哥今天剛回來,你就別生氣了。」

  夏安然這才不計較,伸手找夏寒言要禮物。

  夏寒言無奈勾了她鼻子,「給你帶了香奈兒全球限量包包,還有lv的定製款五個,已經放在你床頭了。」

  夏安然一陣歡呼,又說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立馬衝到房間裡去了。

  夏寒言搖頭,「安然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

  秦游也跟著微笑:「安然是個小公主,小公主是需要多哄哄的。」

  夏寒言看了秦游一眼,「辛苦你了,妹夫。」

  他今天初見秦游,青年英俊帥氣,外形條件和家境都不錯。

  但夏寒言卻對他的第一感覺,卻不是很好。

  特別是他今晚和安然在一起的時候,夏寒言總覺得他在隱藏,看似是他一直在哄,實則還是安然依賴他更多一些。

  秦游微微一笑:「和安然在一起,我一點兒也不會感覺辛苦。」

  夏寒言拍了拍肩膀,「那最好。」

  ........

  季深看道燈光下溫孀明顯的巴掌印。

  「誰欺負你了?!」

  溫孀這才下意識想起,剛迷糊得開了燈,臉上的巴掌還沒消下去。

  「....我沒事。」

  「你可別告訴我這是你不小心撞的。」季深眼神如刀鋒利,又反覆問了一遍是誰!

  溫孀並不想說。

  她不想季深捲入她工作上的這些麻煩事,之前她家裡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已經足夠麻煩季深了。

  但是季深眉眼凌厲。

  溫孀只好說是夏安然,並且簡單告訴了他這段時間在舞團發生的事情。

  季深慍怒,恨不得當場去夏家手撕了夏安然。

  「早知道就不該將她那麼快放出來,就應該讓她在裡面吃足教訓!」

  溫孀蓋住臉。

  「別遮著了,讓我看看。」溫孀放了手,季深又說拿近點,那張漂亮艷美的臉頰上,巴掌印高高腫起。

  「是不是很疼?去醫院看過沒有?」

  溫孀垂下眸子,說自己已經塗過藥膏了。

  季深心疼之餘,又問,「剛才要不是我主動問你,你受了委屈的這件事情,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

  溫孀怔了一下。

  沒否認。

  季深並不開心,「溫孀,我是你男人。你出了什麼事,理當第一個先告訴我,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給你做主。」

  他見不得自己嬌養的女人背地裡被人欺負成這樣!

  溫孀輕聲說:「可是深哥,我之前有些事情已經夠麻煩你了。我不想再繼續麻煩你。」

  之前溫凡海的事情,季深已經幫她夠多。

  雖然兩個人現在是住在一起,但以後終究會分開。溫孀不想欠季深太多,那樣以後她會還不起。

  「什麼叫做麻煩?」季深眉頭皺起,"溫孀,你的事情,我從來沒覺得是麻煩!"

  這話一出,男人覺得自己話音重了些。

  女人低低垂著眼眸,暖黃的床頭燈照在臉上,顯得格外的柔弱可人。

  「深哥,我困了。我想早點睡。」

  季深明白溫孀不想多說了。

  他嗓音也跟著沉了下去,「行吧,你睡。」

  溫孀讓他也早點休息,就掛了電話。

  然後她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覺。

  她知道自己剛才那麼說,男人肯定是生氣了,覺得她有人撐腰還不說,是不知好歹。

  但是自古以來男人都是這樣,對你有興趣的時候,巴不得你從小到大的事情都告訴他,但一旦沒興趣了,多說一句話都是多餘。

  溫孀不想變成後者。

  而且她也無比清楚明白她和季深的關係。

  所以有些事情,她還不如自己撐著,免得以後出了什麼事情,她都習慣找他哭訴,那就越活越不像自己了。

  季深被掛以後,胸口憋著股悶氣。

  他又打電話給了喻添。

  那頭好久才接起電話。

  「阿深,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你沒夜生活,可我還是有夜生活的啊!」

  「最近和夏家有項目合作沒?」

  喻添從粥粥身上起來,「有啊,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低沉又冷,「和他們全部中止合作。作為賠償,我給你季家最新項目百分之二十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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