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你大外甥是天底下最無恥的渣男
2024-11-08 14:55:39 作者: 毓妖妖
「我呸!就算全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去找你!」
溫孀啪得一下掛斷了電話。
秦游沒想到她事到如今還如此硬氣,被掛後氣得狠狠砸牆。
夏安然聽到響動聲,「怎麼了秦哥哥,誰惹你不高興了?」
秦游捏著眉梢:「就工作的事,煩。」
「秦哥哥辛苦啦。」夏安然穿著輕薄睡衣給他揉肩膀,「媽媽說她已經看好了良辰吉日,打算下半年給我們辦婚禮,你說....怎麼樣?」
「我沒問題。」
為了夏家的金錢和權勢,他當然不會有問題。
夏安然嬌嬌道:「那秦阿姨那邊,是不是也要約個時間見面,探討一下具體的結婚事宜?」
秦游轉頭,反握住夏安然的手,「我媽巴不得有你這麼貼心溫柔的兒媳婦,她知道了肯定開心!那我約個時間,讓雙方父母再見個面。」
夏安然動情吻住他:「秦哥哥,我好高興,我很快就可以成為你的妻子了。」
秦夙懷抱著她。
是啊。
他很快就會擁有一個妻子了,夏家有錢有權,夏安然又對他死心塌地,這門親事不知有多好!
可是為什麼,他抱著夏安然,心裡還會想著溫孀那個該死嘴硬的女人!
夏安然開始脫他的衣服,明顯想要了。
「秦哥哥....」
秦游正好有一腔怒火,狠狠把夏安然壓在底下,瘋狂。
他閉著眼睛,把她想像成溫孀。
夏安然嬌聲叫著:「秦哥哥...你好厲害...我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給我受著!」
..........
季深今晚難得沒有加班。
吃完飯後敏銳感覺到溫孀有些不開心,話少、不愛笑了。
「怎麼不高興了?」
溫孀一聽,立刻揚起眼梢,拍拍臉:「沒有呀,我挺好的!」
「撒謊。」季深審訊犯人多了,在察言觀色上向來是一絕,「說吧,什麼事情不開心了,說出來也讓我開心開心?」
溫孀瞪了他一眼。
把盤子有序擺在洗碗機里。
弄好後,季深從酒櫃中拿出一瓶紅酒,慢悠悠倒進醒酒器里,「溫老師,心情不好,就該喝點小酒。一醉解千愁。」
「我不太會喝酒。」
季深聽到後眼眸幽深划過。
「不會喝就少喝點。沒事的,小酌怡情。」
季深又拿出兩個高酒杯,分別倒了四分之一,遞給了溫孀。
他特意調暗了客廳的燈,兩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氤氳的光影很有氛圍。
溫孀淺淺搖晃著杯中紅酒。
望著城市的霓虹夜景,再想起還在看守所里的溫凡海,結合秦遊說的那些話,心頭一陣發酸。
她一飲而盡。
季深挑眉:「溫老師,紅酒可不是你這么喝的。」
溫孀撅著紅唇:「我今晚想怎么喝酒怎么喝!」
來小脾氣了?
看來這次受得氣不小。
季深也樂意順著她,「是,溫老師怎麼喜歡怎麼來就行。」
溫孀心裡確實堵著口氣,一連喝下好幾杯。
喝得面容泛起酡紅,像熟透的水蜜桃。
一個小時過後。
季深一手解開她挽起的頭髮,栗色大波浪散落腰間,帶起一陣馥郁的芳香。
「溫老師,你酒量不好,當心醉了。」
其實溫孀已有幾分微醺。
季深不著痕跡攬住她,女人順勢倒在他懷裡,形狀姣好的杏仁眼迷離半睜著,「季警官,我確實不太高興。」
「為什麼不高興?」
「林律師說,我爸的案子不好弄,要我做好心理準備。」纖長眼睫止不住的輕顫,「可是我真的不相信,我爸爸那么正直的人,竟然會挪用公款....」
「絕不部分的人在欲望面前都會管不住自己。」季深沉聲道。
溫孀勾著紅唇,笑了下:「是麼?」
「包括我也會。」季深沉沉盯住她,「在看到溫老師後,我發現我的自制力遠遠沒有以前那麼強悍了。」
「原來我這麼有魅力,我自己都不知道。」微醺後的溫孀抬起手,一點點划過季深的眉眼,「季警官也很有魅力,我怕我再靠近,就收不住手了。」
「那就讓他收不住。」季深咬住她雪白的脖頸,「我很樂意溫老師的蓄意勾引。」
「可你之前說過不喜歡我這種女人。你難道不介意我曾經和秦游在一起過嗎?」
季深頓住,這個,他確實是介意的。
「你們做過幾次?」
溫孀又笑了一下:「如果我說做過,季警官還會要我?」
季深皺著眉認真思索了一下。
他倒是沒什麼處女情結,畢竟一段感情發生水到渠成的關係很正常。只是溫孀的前任是他的大外甥。
「會介意一點,但不會介意太多。」
溫孀紅唇印著透明酒杯,仰頭又是一杯紅酒!
栗色大波浪垂掛在女人胸前,格外的蠱惑人心。
「秦游那個混蛋,我才不會把我的第一次給他!」
季深訝異挑起眼梢。
溫孀酒勁起來後,來勁了:「季警官,不是我說你這個大外甥,他就是個宇宙超級無敵霹靂大傻叉!當初他追我,說這一輩子都會對我好,結果呢,在一起三年我快畢業帶他見家長的時候,他背著我出軌我室友,暗地裡還派人搞垮了我們溫家,舉報我爸挪用公款!」
她笑起來,夾著多少心酸和苦澀。
「我是真的後悔和這種人渣在一起過啊。那時候我捉姦在床,他竟然還有臉說是我不肯給他,所以他才找的夏安然。」美眸里漸漸氤氳出一層薄薄水霧,「分了手還一直逼我做他情婦,簡直做夢!!」
季深訝異極了。
他沒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溫孀這段日子的苦竟然全來自於秦游!
他皺起眉:「我不會放過他。」
「可是季警官,他是你的大外甥,你捨得對他下手嗎?」溫孀唇角又勾起幾分嘲諷,「我現在已經不奢求了我爸能出來了,我只希望律師能給他多減刑,讓他在裡面不要受那麼多的苦。」
季深一把將溫孀摟入懷中。
第一次覺得女人如此脆弱,需要呵護和保護。
而溫孀醉後來勁了,一口咬上男人的喉結,讓季深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