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
2024-11-08 14:55:39 作者: 毓妖妖
溫孀一瞬垂下眼眸,有些心虛:「我...我...」
「事關案情,請溫小姐如實回答。」季深緊盯住她的表情。
溫孀咬唇:「我十點去酒店有事,後來我到的時候,門口有人忽然告訴臨時換了地方,我那時沒多想,這才上了車。」
季深目光沉沉,「那你清醒之後,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
溫孀一想到這兒,身體忍不住發了顫。
她望著周圍四五個警察,紅唇羞恥咬出印子。
一邊女警安慰她,「沒事的,溫小姐。我們現在問你這些不是想揭露你的隱私,只是想更了解當時的情況,好讓那些人快點定罪。」
溫孀深吸了口氣:「我醒來之後,他們就擺好機器的各種角度架位,還說上面有人要拍我的全方面的視頻特寫。我先是假意投誠,讓他們放了我,我出去後可以給他們一千萬。但他們沒信,直接上來摸我的身體....」
溫孀說不下去了。
季深面無表情:「他們有幾個人摸,具體都摸了哪個位置。」
溫孀眼角泛紅:「...剛開始就一個,他摸了我的胸部。後來..你們就趕到了。所以才沒讓他們得逞。」
季深眸中蘊含著不為人知的風暴。
他抽了張紙巾出來,遞給她,「那些綁匪其餘還說過什麼話了?期間有沒有透露過指使人是誰?」
溫孀微微哽咽,「沒有。」
她有猜想這件事背後是秦游指示的。
但季深是秦游的小舅,她不敢在他面前多說什麼。
筆錄做完後。
季深讓其他人先出去。
男人清冷站在窗台前的陽光下,警服筆挺帥氣,熠熠生輝。
「溫小姐,最後我僅代表個人問一個私人的問題。」
溫孀抬起眼眸:「季警官你問。」
「我想問溫小姐,那天晚上,你去玫瑰酒店,也是約了其他男人睡覺?」
溫孀面色一僵,驟然說不出話。
她艱難開口:「季警官,你誤會我了,我沒有。」
女人視線下意識向右移動,這是緊張心虛的表現。
季深勾唇冷笑,「溫小姐,做女人還是要自愛一些。不然你也不會著了別人的當,對嗎?」
溫孀被他諷刺得低下頭。
「不過溫小姐喜歡跟哪一個男人睡覺,也都是溫小姐的自由,我無權干涉。」
男人冷漠離去。
溫孀抓緊被單。
季深這話,擺明就是說她放浪不堪了。
但是她那天,也確實走投無路。
再不去找秦游,他爸就真的再也翻不了身了!
而且她其實沒有打算和秦游睡,只是想用緩兵之計,讓秦游先把她爸爸給放出來,她之後再想辦法對付秦游。
溫孀給手機充了電,手機開機後,竟然有五十多個未接電話,有一半是唐顏,另外的全都是秦游。
這渣男竟然還有臉給她打電話!
「溫孀,我等了你一晚上,你敢給我放鴿子,你完蛋了!」
秦游憤怒的話音從裡面傳來。
溫孀皺眉,「我被綁架的事情不是你乾的?」
「什麼綁架的事情?」男人怒吼後,又急切道,「你昨天一整晚沒接我電話是被人綁架了?!你現在人在哪裡!」
溫孀冷冷道:「秦游,事到如今你還在裝。如果不是你派人綁架輪jian我,那還有誰知道我昨晚會去玫瑰酒店!」
那頭倏然沒了聲響。
秦游沉聲道:「不是我派人幹的,昨晚我在酒店裡等了你一晚上,後面打你電話你還關機了!」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秦游,我捫心自問,這三年來對你問心無愧!是你先甩了我跟夏安然訂婚,也是你把我們溫家害到現在破產的地步,你還想讓我被那麼多人強姦,你還是不是人了!你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現在警察已經在調查了,你就等著被抓進監獄吧!」
溫孀痛罵秦游一頓後,啪得掛了電話。
除了秦游,她去酒店的事情就沒告訴過第二個人,不是他還有誰!
秦游被罵得一時找不到東南西北。
他整頓溫家就是為了得到溫孀,絕不可能還把她送給別的男人睡。
他也沒有泄露過昨晚去玫瑰酒店的蹤跡。
除非....有人偷偷看了他的手機。
或者是暗地裡跟蹤了溫孀。
「秦哥哥,你在想什麼呀?」夏安然湊了過來,親昵挽住他手臂,「你不是說今天中午,要帶我去吃那家新開的西餐廳嗎,怎麼還不動身。」
秦游回過神來,笑了一下,「去去去,現在就去,我的小公主。」
夏安然嘟著嘴巴,「昨晚你去哪裡了,我給你發消息你也不回。你不會手機里又有新的女人了吧?」
「怎麼會。」秦游勾了下女孩兒挺翹的鼻尖,「我昨晚在公司加班,所以沒來得及看你信息。」
「哼!以後你必須要按時回我信息,不然我就生氣了!」
秦游連聲應好。
夏安然脾氣驕縱,遠不及溫孀的溫柔,不過為了她的家世,所以兩人在一起都是秦游哄著多一些。
吃飯的時候他不經意:「安然,昨天你有動過我手機嗎?」
夏安然迷茫睜著眼睛,「沒有呀,怎麼了,秦哥哥?」
秦游沒有在她臉上看出不自然。
「沒事,我就隨口問問,你多吃點,最近好像又瘦了,讓我怪心疼的。」
......
唐顏過來探望溫孀,知曉了事情經過後就在病房裡痛罵秦游,「這下三濫的煞筆吊男!他把你家都搞成這樣了,竟然還派人來jian你,他是不是從小心理變態啊,得不到的就要毀掉?真該把這種賤男人送到精神病院好好看看!」
「顏顏等下,我仔細想了想,感覺或許不是秦游下的手。」
溫孀把事件從頭到尾捋了一遍,「一開始我也以為下手的人是秦游,但是我細細一想,秦游自始至終的目的都是想讓我當他的情婦,我好不容易答應了他又派人來搞我,再加上他那種占有欲強的性格,我覺並不合理。」
「那會是誰?」
溫孀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名字。
「夏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