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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他不乾淨了

2024-11-07 20:07:55 作者: 嘿巴扎嘿
  傅皓銘聞聲鬆開姜韻,推門去查看客廳里的情況。

  晴娑傷痕累累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祈求靳言放過她。

  靳言雙腿敞開坐在沙發上,身子靠在沙發背上,仰著頭盯著屋頂的天花板。

  「傅皓銘,你是不是應該我解釋一下?」

  看到這一幕,傅皓銘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了。

  這個沒用的廢物沒跑多久就被靳言抓回來了。

  傅皓銘悶哼一聲:「我們傅家已經切斷和你們的生意了,不用再依靠你們了,我做什麼事沒必要和你解釋。」

  「是嗎?」靳言把玩著手裡的金質打火機,對著秦楓輕點了下下巴。

  秦楓立刻心領神會,命人將傅皓銘控制中。

  「你們幹嘛!靳言你別太過分,我們傅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秦楓掐住傅皓銘的臉頰,強迫他張開嘴,將一整瓶不明液體悉數灌進他的嘴裡。

  「咳咳咳!」傅皓銘捶胸頓足:「你們給我喝了什麼?」

  「把傅皓銘和這個女人帶走!」

  晴娑瘋狂朝著靳言磕頭:「靳總我錯了,真的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靳言看了晴娑一眼,眉頭微蹙:「你叫什麼來著?」

  「晴晴娑。」

  「你媽的手術已經暫停了。」

  晴娑跪爬到靳言腳邊,瘋狂搖頭:「求求你靳總,不要暫停我媽的手術!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帶走!」靳言冷冽的聲音響起,保鏢將這兩人拖了出去。

  傅皓銘已經開始眼神迷離了,他想狠狠盯著靳言說幾句狠話,目光卻渙散得不行。

  待人被帶走後。

  靳言輕推開房門,看見床上蜷縮著的女人,雪白的肌膚泛起一陣緋紅,身子還在顫抖,努力和身體原始的欲望作鬥爭。

  晴娑給她下的催情藥很猛,在這樣下去會有生命危險。

  「對不起靳總,我今天下跪了。」

  靳言走到床邊,打橫將她抱起,語氣輕柔:「不要總是說對不起,你對得起任何人。」

  姜韻被送到了緊急治療室,醫生將她身體裡的催情藥抑制住了。

  姜韻想要開口,靳言先開了口:「明天周老爺子的生日宴,你陪我去,當年灣灣見的最後的那個男人也會出現在那裡。」

  姜韻明白靳言的意思,點頭道:「靳總放心,我一定會找到這個人。」

  ......

  傅皓銘和晴娑被帶到了一家廉價低俗的情侶酒店,裡面的氣氛曖昧至極。

  布置也庸俗至極。

  床單上還有上位客人留下的不明液體,房間裡的桌子椅子都已經包漿了。

  從小富貴奢靡長大的傅皓銘哪見過這種低級爛俗噁心骯髒的房間,多在這裡呆一秒,他都感到無數的細菌病毒鑽進他的身體裡。

  可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兩人此時此刻的意識都迷離到不行,身體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秦楓又給傅皓銘叫了十個女孩過來。

  傅皓銘有潔癖,從被推進來的那刻起就感到渾身瘙癢。

  傅皓銘身上的血脈沸騰,身體裡像無數隻火把在燃燒。

  女孩們靠近傅皓銘,傅皓銘瞬間難受到不行。

  一邊是身體最原始的欲望,一邊是身體本能的潔癖。

  晴娑此時也難受到不行,身體裡像十萬字螞蟻在撓她,讓她忍不住想要脫衣服。

  此時的修長挺拔的傅皓銘在她眼裡就像一塊秀色可餐的蛋糕。

  晴娑知道傅皓銘有潔癖,扒開那些女孩,站到傅皓銘面前。

  她已經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傅總,我是乾淨的......」

  「滾開!」傅皓銘咆哮著,他打從心底里覺得這些女孩髒,環境更髒。

  好歹是傅氏集團的接班人,還是有點定力在身上的。

  只是他的身子越來越燙,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衝出血管,再這樣下去,他有可能會死。

  「傅總,你讓我幫你吧,這樣下去不行的。」晴娑自己也難受。

  「我要你滾開!聽到沒!」

  傅皓銘也體會到了姜韻難受的感受,這麼難受她居然還能在他面前死命推開他。

  所以她抗拒他,已經抗拒到可以和身體的本能作鬥爭了?

  傅皓銘想要出去,門卻已經被反鎖了。

  幾個女孩像妖精一樣的撲向他......

  ......

  早上起來的時候,傅皓銘感到全身都被掏空了。

  傅皓銘低頭,晴娑正半裸著身子趴在他的懷裡熟睡,還有幾個女孩橫七豎八地躺在床尾和地上。

  無不述說著昨晚的激烈。

  他厭惡地推開懷裡的晴娑,趕緊將衣服穿戴整體。

  他有種被人拿了清白的感覺,他不乾淨了。

  傅皓銘匆匆回到家裡,將自己泡在浴缸里反覆搓洗十來次。

  有叫來家庭醫生給他做了全身檢查。

  確認乾淨後,又去泳池遊了幾個小時。

  直到身上要禿層皮,傅皓銘才消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憤怒,怨恨,還帶著那麼些委屈,充斥著傅皓銘的胸腔。

  他感到自己身上都髒了。

  他想到姜韻那張抗拒的臉

  他撥通姜韻的手機,聲音像地獄裡的撒旦:「姜主管,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一周之內我要見到一百萬,不然姜老太的伙食......」

  「傅皓銘!你別動我奶奶!錢我會想辦法湊給你。」

  正在工作的姜韻接到傅皓銘的電話,指甲蓋鑲進肉里。

  早晚有一天她要讓這個魔鬼血債血償!

  姜韻掛斷電話,她得想辦法賺錢。

  她當然不會真的把一千萬給傅皓銘,但是她需要引出奶奶的位置,將奶奶救出來。

  簡助理將一套晚禮服送到姜韻手裡:「姜小姐,這是靳總給您準備的禮服。」

  姜韻一身淡粉拖地綢緞大擺長裙,頭髮慵懶隨意地挽成一個髮髻在腦後,頭上繫著一個粉色的大蝴蝶結。

  頭上那塊醜陋的疤痕被髮型師用發片嚴實地遮住了。

  姜韻本來就白,淡粉禮裙的襯托下,整個人都在發光。

  宛若迪士尼的在逃公主。

  簡助理帶著姜韻往黑色賓利車走去。

  車上的人無意瞥了眼車窗外,眼底划過一絲驚艷。

  車門打開,姜韻走了進來。

  瞥了眼姜韻的鞋子,靳言眉頭微蹙:「穿禮服為什麼要穿運動鞋。」

  姜韻牢記這次宴會的使命:「高跟鞋容易發出聲響,還跑不快,運動鞋方便,我穿的裙子大,別人看不出來我穿的是什麼的。」

  靳言緋薄的唇角勾起一個弧度,她倒是考慮得周到。

  「靳總,關於這個男人信息你能透露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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