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原來是瞧上了我男人
2024-11-05 00:47:23 作者: 曹安好
虞朔不知道秦蘇到底要在京都做什麼,他只是隱隱覺得應該和薛懷安有關。
薛懷安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酥酥這麼恨他?
「喂,你在發什麼呆?」秦蘇說了半天,見身後的人沒回應就挺奇怪。平日裡她說話虞朔基本上都有回應,除了涉及感情方便他比較害羞會選擇閉嘴。
虞朔回過神,搖搖頭。
秦蘇也不怪他,恰好這個時候看到一隻灰兔,她立即彎弓,瞄準兔子,一擊必中!
連桃立即去撿,秦蘇扭頭笑道:「看來我這射術沒有退步。」
突然,一支箭從旁邊射過來,連桃連忙翻了個滾,躲開了去。
變故突生,秦蘇顧不得和虞朔說話,她立即下馬去看連桃,「怎麼樣?沒受傷吧?」
連桃搖搖頭,「沒事。王妃真棒!今天說不準可以烤兔子!」
看見連桃的笑容,秦蘇是半點笑不出來。
那支箭分明是衝著連桃去的。
「喲~這不是宸王妃嗎?剛剛本郡主也是沒注意,不是有意射你的婢女的。」
這囂張又令人討厭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秦蘇覺得有點熟悉,但不多。
好像在哪來聽過,只是實在是不記得了。
「本來是瞧見一隻兔子的,結果冒出來個人,這可不能怪本郡主。」
她騎著馬過來,一身烈焰紅衣,實在是張揚。
秦蘇還是沒想起來這人是誰。
但是這不重要,這京都現在就沒有幾個人是她不能惹的。
秦蘇轉身走向馬屁方向。
那女人愣了一下,蹙眉疑惑的樣子,沒搞明白秦蘇想做什麼。
就她那暴脾氣不得衝過來揍她?現在性格大變?
不等她想出個所以然,秦蘇把箭搭在弓弦上,瞄準那女人。
「秦蘇!你想做什麼?!你敢!」女人明顯有些慌亂,馬兒在她情緒波動下邊的焦躁不安。
「王妃。」連桃一隻手拎著兔子,對秦蘇搖搖頭。
然而秦蘇並不聽連桃的話,箭矢脫手而出,迅速射向對方。
「啊——」
「郡主!」
那邊一片慌亂,紅色騎裝的女人從馬上滾下來,在草地上滾了好幾圈。她耳邊的頭髮被硬生生切斷,臉頰更是擦出一絲淺淺的血痕。
「郡主,郡主您沒事吧??」丫鬟把她扶起來,她卻直接甩開婢女,怒不可遏的指著秦蘇,「你、你竟敢這麼對本郡主!你真以為你嫁給宸王就能高枕無憂?!」
秦蘇把弓箭背到身後,眸色冷淡卻十分銳利,「即便我不是宸王妃,也能射你。」
話是這麼說,秦蘇卻在腦子裡思考,這所謂的郡主到底是哪個郡主。
京中除了宸王是有兩位王爺,但都沒成親,哪來的女兒?
要說國公、侯爺,似乎只有她封了郡主,旁的沒有。
而京外……那倒是有的,都是皇叔級別的人物,很少回京。
難道是哪位皇叔回京卻沒張揚?
「來人,把她給本郡主抓過來!」
她帶來的人氣勢洶洶,完全不顧及秦蘇宸王妃的身份。
連桃把兔子扔給不遠處重陽,也是嚴陣以待。
有她在,怎麼都不需要她家姑娘動手。
「王妃回去,一群雜魚而已。」連桃活動活動手腕,頗有想藉此機會大展拳腳的感覺。
秦蘇的確不想自己動手,她懷著孕,儘可能減少大動作。
「一個丫鬟而已,口氣倒是不小。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把她一起帶過來!」
女人說完話之後,圍著連桃的人全部動手,連桃力氣大,又被秦蘇後面找人訓練過,完全不是一般家丁侍衛能比的。
這些人都沒在她手上討著什麼好。
秦蘇回到虞朔這邊,她小聲的問:「子瑜認識這個人嗎?」
虞朔點頭,「她是陽城王的女兒,是個養女。」
秦蘇愕然,一個養女這麼大勇氣?
陽城王……秦蘇只想回想這個人,發現她對這個人了解實在少。
只是聽說過有這樣一位皇叔,先帝登基之後就去了封地,許多年沒回京。
他女兒怎麼突然到京都了?
正想著,陽城王郡主的人已經全部被連桃撂翻在地。
她在原地暴跳如雷,「我會告訴父王,一定要你好看!」
秦蘇嗤笑,「你是還沒斷奶嗎?遇到點事就告狀。」
「你!」陽城王郡主想反駁秦蘇,卻找不到反駁的話來說。
而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秦蘇身側的男人,她立即怔愣在原地。
「子瑜、子瑜堂兄。」她低著頭,躊躇的像個小女兒。
秦蘇看看她,再看看虞朔,似乎明白過來,嗤笑一聲。
「我說你我無冤無仇你怎麼來針對我,原來是看上了我男人。」
陽城王郡主小臉立即紅了,雙手扭捏,暗中卻瞪了一眼秦蘇,張牙舞爪的罵:「你胡說什麼?!粗魯!簡直卑賤不堪!」
虞朔臉色陰沉如水,呵斥道:「給你堂嫂道歉!」
陽城王郡主尖叫:「她才不是我堂嫂!她就是個鄉下泥腿子!有什麼資格做我堂嫂!她有什麼資格嫁給你?」
秦蘇搖搖頭,覺得這小女兒家的事情實在無趣。
她拍拍虞朔肩膀,「你自己招來的事情,你來解決。」
她牽著馬,叫上連桃就要走。
虞朔上前一步抓住秦蘇的手,不讓她走,扭頭對陽城王郡主說:「既然陽城王不會管教女兒,本王不介意代勞。」
「重陽。把人送到陛下面前,以謀害宸王妃的罪名處置。」
「子瑜堂兄!」陽城王郡主明顯不服,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虞朔會向著秦蘇,分明……秦蘇就是個女土匪!她哪裡有資格?
「請叫本王封號。」
「還有,你最應該擔心的是謀害宸王妃的結果是什麼。」
他一手牽著馬,一手牽著秦蘇,從陽城王郡主的視野中離開。
……
秦蘇覺得虞朔似乎不太開心,不對,應該說很不開心。
可……不應該吧?這件事不開心的應該是自己。
他在外面拈花惹草,他自己還不開心?
樹蔭下站定,虞朔握著秦蘇的手,黑著臉看她,眼中是濃濃的指責。
但秦蘇實在不明白他指責自己什麼。
明明應該自己指責他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