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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對姜容音,怕是早有心思

2024-11-02 01:15:36 作者: 歸宴
  姜容音感覺到那雙手的力道,皺眉喊了一句疼。

  「疼嗎?不及我心痛的萬分之一。」

  「我以為你被士兵抓走了,又或者是受了傷,不便前來,阿音,我為你想了無數條理由,直到那一年,花車巡遊,你丟下的鮮花餅,就那麼剛好地砸在我身上。」

  「我是被人踩在泥潭裡的,別人碰一下都覺髒的東西,可你,高高在上,是萬民敬仰的嫡公主。」

  姜昀覺得自己是瘋了,不然也不會對她有這麼大的執念。

  他要怎麼同這十來年,那個將她放在心底,從來都不敢與人多說一句的自己和解。

  「我不記得這些事情,當時的火太大,我受了傷,我什麼都不記得。」

  「縱使我欠你人情,我背叛了你,可是姜徽,這一年來,我被你折磨,被你羞辱,該還給你的,我已經還給你了。」

  姜容音手中握緊那把短刀,感覺到他坐到了自己身邊。

  「還不清的,你就留在我身邊,我們不死不休,不好嗎?」

  姜昀的手伸出,撫摸在她的臉頰旁,聽到這話,姜容音搖頭:「不好,我不要。」

  「憑什麼你不想活,也要拉著我一起去死?」

  若要她日日待在姜昀身邊,那姜容音寧可去死。

  「是嗎?阿音,我教過你的,刀子要往這裡扎,才最痛。」

  在姜容音那雙失焦的眼睛中,姜昀看到了驚慌失措,她害怕,她想收回手。

  可他握著她的手,將那封婚書奪走,而後一根一根手指的掰開她的手,將那把短刀奪走。

  「心臟在這邊,記住了,殺不死我,我們就要永永遠遠在一起。」

  說著,姜昀拉著她的手,摸到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姜容音想抽出自己的手,姜昀反而笑了起來。

  「你真是個瘋子。」

  「瘋子?怕了?只可惜,你要和我這個瘋子,過一輩子了。」

  上至黃泉,下至碧落,便是陰曹地府,也得一塊兒走。

  當晚,姜昀攬著姜容音,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姜容音卻是在他懷中,徹夜難眠。

  寒玉蠱還在寶銀的手中,不知那蠱蟲還活著沒有。

  次日清晨,等姜容音再醒來的時候,姜昀已經離開了北園。

  畢竟如今的姜昀在外人眼中,還是被禁閉地存在,雖然那一個小小的東宮根本困不住姜昀。

  「公主。」

  寶銀也走過來,仔細檢查了下姜容音,沒在她身上發現傷痕,這才鬆了口氣。

  「公主,你擔心死奴婢了。」

  寶銀將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姜容音,自己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

  聽得姜容音心疼不已。

  「好啦,別哭啦,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沒事兒嘛。」

  「公主還好意思說,您當時只說去范陽,可是一去不復返,就連殿下都不知曉您的行蹤,奴婢擔心的夜夜不得安眠。」

  寶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姜容音抱住她:「好啦好啦,我這不是好好的。」

  「公主,雖然奴婢很想見到您,但事到如今,卻恨不得您能夠遠走高飛。」

  聽著寶銀的話,姜容音面上露出個苦澀的笑容。

  「只怕是難了,寶銀,之前我交給你的東西,你還留著嗎?」

  姜容音突然壓低聲音問了一句,寶銀點頭說:「奴婢一直護著呢,沒讓殿下發現,還按照公主的要求,一直養著。」

  寶銀小心地從懷中掏出那個盒子,姜容音摸到盒子後,點點頭。

  「那就好,你先收著,這東西,我有大用處。」

  寶銀鄭重點頭:「奴婢一定好好保管。」

  「不過這次,我在嶺南還見到了阿寶。」

  「阿寶?他怎麼去了嶺南?」

  聽姜容音提起阿寶,寶銀也很是好奇,之前不是說,阿寶是去了邊境嗎?

  姜容音笑了下,將在嶺南發生的事情告訴寶銀。

  主僕二人說著話,一時間,倒是忘記了外面的煩惱。

  姜昀站在門口聽著姜容音帶著笑意的聲音,唇角微微勾起。

  對著她想說話的人,她永遠都有著許多的話要說。

  「殿下?」

  「孤這兩日不回來,照顧好她。」

  說完這句後,姜昀便轉身離開了。

  而尉遲瑞這邊也收到了紅豆的信,他拿著信正要出去,就被尉遲流給攔住了。

  「王兄?」

  「你這是要去哪兒?」

  尉遲流雙手背在身後,看著尉遲瑞問了一句。

  「我……」

  「是要去尋九公主?」

  尉遲流的話一出,尉遲瑞有幾分震驚:「王兄你?」

  「你以為上次姜昀來尋我是做什麼?」

  「阿瑞,你要做什麼,王兄向來都依著你,不會拘著你,可是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胡鬧了。」

  說完,尉遲流便讓加蠻把尉遲瑞帶回去:「看好你家小王爺。」

  「王兄,阿音是我朋友,我不能不管她。」

  尉遲瑞當然不肯同加蠻回去。

  而後就聽尉遲流說道:「阿瑞,大雍和大耀這麼多年的和平,不能毀在你手中,明白嗎?」

  「就算這九公主是你的心上人,但姜昀想要,且態度強硬,你是想大雍和大耀起戰嗎?」

  聽到尉遲流的話,尉遲瑞皺眉:「我同阿音沒什麼,但是王兄,大耀從來都不是大雍的附屬品。」

  「我幫阿音,只是因為她的經歷,很像母親,我只是……」

  尉遲瑞的話欲言又止,停在這裡便不再多說。

  他幫姜容音,也是在幫多年前的那個,孤苦無緣的母親。

  「你這是,釋懷了?」

  尉遲流有幾分不可思議,要知道,以往每次尉遲瑞提到自己母親時,都是一副恨透了的模樣。

  可是這次,卻是不一樣。

  「姜昀既然來找過王兄,王兄就應該知道,阿音的經歷和母親有多相似。」

  「我只是想幫她,她很好,不應該和姜昀那樣的人攪合在一起。」

  尉遲瑞低頭,說完後,轉身離開了這裡。

  尉遲流看著這一幕,嘆了口氣,他的傻弟弟,這天底下,哪裡有平白無故的幫忙。

  怕是他對那個九公主早有心思,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可是這一次,他也幫不了自己的弟弟,他剛剛的回答應證明了他所言。

  姜昀想要姜容音,勢在必得。

  任誰也阻止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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