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燕皇中毒
2024-11-01 16:45:28 作者: 文思泉湧
江凡將手按在燕皇的脈門上,仔細把了一下脈,他前世跟自己的父親學醫二十多年,青出於藍勝於藍。更不要說,他還學過西醫知識。
他越摸燕皇的脈門,臉色越發難看。眉頭皺得越深。他抬頭看向燕皇,神色凝重道:
「父皇,你最近是不是偶爾有些胸悶氣短,但很快又沒事了?晚上睡覺會驚厥,睡不踏實,出虛汗!?」
燕皇聞言,怔愕的看向江凡,他倒是沒想到自己這皇兒,竟然還會醫術。
只是摸了摸他的脈門,就將所有症狀都說了出來。
他剛剛見江凡那凝重的表情,還以為江凡只是隨便看看,並不會太懂醫術呢,他是不想駁兒子的孝心,這才配合的。
可哪想到兒子居然如此神奇,這讓他心裡對江凡更加的喜愛。但他此時卻被江凡的表情,弄得有些忐忑和緊張。
「凡兒,你所說的症狀父皇都有,御醫說是朕太過勞累引起的,並無大礙!你不用擔心!」燕皇對江凡笑了笑安慰道。
看著兒子擔憂的模樣,燕皇心裡一暖。
「父皇,您不是勞累過度,而是被人下了慢性之毒!」江凡神色凝重的對燕皇道。
燕皇看似只是勞累過度,但江凡還是診斷出來他脈象的不同。畢竟,燕皇才四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之時。
燕皇本身也潔身自好,不沉迷女色,一心撲在國事上,又注重養生健體,本來身體是極好的。
「慢性中毒?!」燕皇聞言,眼裡暴起一團精芒,眼露殺意。
「誰竟然敢給朕下毒……找死!」
「父皇,想要找到下毒之人,怕是並不難,父皇不若這般……」江凡看向燕皇,眼神動了動。他輕聲在燕皇耳邊耳語了幾句。
燕皇聞言,皺了皺眉後,微微點了點頭。
江凡交代完燕皇之後,又給他寫了一張藥方。叮囑燕皇按照藥方服藥。幾日就可以將毒清除。
至於引出那中毒之人,只要燕皇裝著不知,繼續表現出中毒之症,等於合適之時,那下毒之人自然會跳出來。
江凡很確定下毒的就是他那四個好哥哥,具體是誰他還不太清楚,但他有一個最懷疑的對象,那就是老六!
因為,四位皇子中,最陰狠毒辣的,就數他了。
但江凡並沒有對燕皇說,更沒有將自己的猜測告知,畢竟,自己現在說的話,有挑撥的嫌疑,還不如讓燕皇自己去將那人給找出來。
再跟燕皇交談了幾句,江凡拿著向燕皇要的旨意,離開了皇宮。
他剛出皇宮,就聽到百姓在議論著兩個話題,一個話題就是秦王江凡英雄絕世,智計無雙。
如今北蒙和大西犯邊,此事非得秦王出馬才可解決。秦王做為大燕最厲害的新封王爺,要為國分憂。
這樣的傳言引起了百姓的共鳴,許多百姓請願讓秦王拯救大燕萬民。將敵人拒在國門之外。
對於這個傳言,江凡冷冷一笑,他知道這傳言是誰傳出來的,除了四位皇子手下的人,還能有誰!
他們這是怕江凡不上他們的套,非得用民意逼江凡出征。不過,江凡本就要去北蒙,對方這招其實是白費力氣。
除了這個傳言外,京都晨報這時又加急印了一版,其中的內容就是朝堂上發生之事。
太保太傅以及幾名朝臣畏懼敵國,說出了喪權辱國、奴顏婢膝之言。
秦王江凡在金殿之上,大罵一眾喪權辱國,奴顏婢膝之輩。
秦王殿下更是表示,將親自出手,應對國之大難。
晨報這消息一出,頓時引起了整個京城百姓的擁戴,除了大讚秦王大義,英雄蓋世之外。
更是將江凡在朝堂中所說的、不稱臣,不納貢,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這句話,奉為國策。
百姓熱血沸騰的在各處高呼著這句話,眾多百姓交相呼慶,就跟過節一樣。
那樣文人們,將江凡給奉為了神明。就差頂禮膜拜了。實在是這句話太熱血,太有骨氣!
至於被晨報點名的太傅、太保以及那些朝臣,頓時就成了京城百姓喊打喊殺的存在。
許多百姓衝到這些朝臣的家門口,臭雞蛋,爛菜葉一通亂扔。辱罵更是沒停過。
太保、太傅以及那些被點名的朝臣被嚇得連門都不敢出,同時也是氣得渾身發抖,恨死了江凡。
至於未去參加朝會的太師,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眉頭直跳,心裡直呼江凡太邪性了,沾上他,准沒好事。鐵定倒大霉。
好在,他行事低調,跟他們家的老六一樣,既想搞事,卻也不用自己出面。反正有槍好使,不需要他出手。
雖然,這次太傅、太保等幾名官員倒了大霉。可目前來看,他覺得自己的計劃算是成功了,最少江凡被忽悠出去了。
不管江凡是去對付大西朝、還是南越、又或者是海外倭寇,甚至是北蒙,對他們來說,都是為江凡準備的死路。
而且,江凡就算是成功解決了外面的事,可等他回到京城時,只怕一切都物是人非。等待他的將是一場死局!
江凡回到王府,楚嫣兒擔憂的迎了上來,她手上牽著的是小丫頭江寶兒。
小丫頭現在很粘楚嫣兒,跟粘江凡一樣,當然,她也粘蘇雨晴和鍾靈,小丫頭知道整個王府中,最疼愛她的,就數這幾人了。
當然,還有一個鍾天,這傢伙在王府沒事,偶爾碰到了妹妹帶過去玩的江寶兒,他就非要收江寶兒為徒。
江寶兒聽說可以學武藝,能夠幫到江凡,滿口應了下來,不過,小丫頭也沒有一心將心思放在習武上。
因為,江凡說過讓她學好給她寫的那些書里的內容。她要做一個農業宗師,將來可以幫上江凡大忙。
「凡哥,你真的決定要去北蒙嗎?」楚嫣兒柔情的看著江凡,眼裡全是不舍。她知道江凡決定的事,是改變不了的。
更不要說,這件事江凡也必須得去做。即使再捨不得,她也得讓江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