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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就你不行,我噁心

2024-10-31 19:50:21 作者: 愛吃泥鰍的小蚯蚓
  段雲錦怔怔看著他公然抱著人離去。

  他們是說好的,只走個形式,這樣的夫妻長安城中很多,可是哪個男人不碰形式上的妻子,不同妻子生幾個孩子?

  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

  宴清風把女子抱回臥房,放在床榻上。

  她渾身濕透,狼狽得好似落湯雞一般,一雙小腿被血染浸。

  他捏了捏她的小腿,有微弱的反應,如此便沒事。

  「青菱比你痛苦一萬倍。」

  這是她該承受的。

  等大夫過來的時間裡,他給她擦了濕漉漉的頭髮,換了身衣服,看著她膝蓋上密密麻麻的傷口,低聲道:「狄國那麼多刑罰你都熬過來了,這點不會有事的。」

  他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土豆帶著大夫跑進來時,嘴裡嘮叨著:「是釘傷,大多在膝蓋上,我檢查了那塊跪墊上釘子沒有少,大夫你看看會不會有遺漏在她骨頭裡的。」

  宴清風讓開一步,由大夫給她處理傷口,上藥,包紮。

  土豆在旁邊道:「將軍,夫人怕是不會饒過她的。」

  宴清風聽著這一聲「夫人」有些恍惚,緩緩才反應過來土豆現在嘴裡的夫人是段雲錦。

  他側首看著土豆,目光有些冷:「我先前倒沒發現,你對卓明月的事這麼上心。」

  土豆一噎,垂首道:「我知道將軍心裡有卓姑娘,就多上點心。」

  宴清風意味不明的笑了聲。

  放秦時去跟她歡好,在門口守著,這也叫為了他嗎?他讓土豆守著卓明月,便是這樣守著的嗎?

  等大夫都處理好,離開臥房之後,宴清風問土豆:「她挺好看的,是不是?」

  土豆慌忙道:「將軍誤會我了,卓姑娘好不好看同我有什麼關係,卓姑娘是將軍的人……」

  「你也知道,她是我的人。」

  宴清風目光冷冷的看著他:「把你那點憐香惜玉的心思收一收,她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我要她活還是要她死,你都只能看著。」

  土豆往床上瞥了眼。

  卓姑娘已經醒了,雙目無神地睜著眼,方才的話不只聽去了多少。

  他自覺羞愧難當,其實他對卓姑娘真的只是憐惜而已。

  覺得她無辜遭罪,挺可憐的,想幫她而已,根本沒有其他的意思。

  可從主子的話里說出來,顯得他像一個覬覦者,他不免也有些懷疑了,他是不是真的覬覦卓姑娘。

  「將軍,沒事我就下去了。」

  他逃似的離開這間臥房。

  宴清風看向卓明月,頭痛不已。

  「你真是個狐狸精,要勾引多少男人才夠?我身邊的,都為你丟魂失魄的,你得意不得意?」

  他語氣里譏諷的意思很濃。

  卓明月沒有理會他的尖酸刻薄,想下床小解,腿一動卻是鑽心刺骨的疼。

  但她必須要去小解,只能忍著巨疼把膝蓋挪到床邊。

  她不開口解釋,宴清風的言辭更加刻薄:「是不是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你要幾個才夠,嗯?」

  她喜歡別人,他生氣,她被別人覬覦,他也生氣。宴清風覺得自己是不是要瘋了,整日的情緒都被她牽著走。

  卓明月終於站了起來,劇痛令她倒抽一口涼氣。

  她站穩了,用盡全力打了他一個耳光。

  「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就你不行,我噁心。」

  宴清風微愣過後,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床上,「就我不行?可惜啊,別的男人你想也別想。」

  土豆在門外聽到她劇烈咳嗽的聲音,不想管的,可還是忍不住沖了進去。

  見將軍死死掐著她的脖子,土豆急急求道:「將軍,卓姑娘會死的!」

  土豆的求情讓宴清風更加厭煩,舉止越發出格。

  眼見著情況不對,土豆轉身要走,宴清風厲聲叫他站住。

  土豆背對著他們定在原地。

  宴清風撕碎她的裡衣把她雙手綁在了床頭。

  傾身覆在她耳邊,仿佛一條毒蛇在向她吐著致命的杏子。

  「我要讓他認清楚,你是誰的女人。」

  卓明月知道他是做得出來的,他是個瘋子。

  她唇齒打顫,撕心裂肺地喊道:「土豆,我求求你,你走!」

  土豆身形頓住。

  他敢違背將軍的命令離開,將軍勢必更生氣,或許會要了他的命。

  衣服不斷撕碎的聲音在屋子裡尤其刺耳。

  卓明月的肌膚被迫大片暴露,淚如雨下:「我求你,你不走我會死的,我求你,我求你……」

  土豆咬了咬牙,推開門撒腿就跑。

  要是活著就得欺負這樣的弱女子,逼得她沒了活路,那他枉為男人,死又何妨。

  那扇門發泄似的被重重關上。

  卓明月的心也沉澱下來。

  她的自尊早已被宴清風踐踏得一無所有,但除了宴清風,這世上還是有善意待她之人。

  那一點善意,在她心底乾涸荒漠中便是救命的水源。

  宴清風的動作早在她眼淚淌下來的那刻便停下來,雙臂撐在她腦袋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這你就受不了了,青菱承受的是什麼,你想過嗎?」

  他也只不過是在懲罰她,叫她體會青菱經歷過的絕望,那才公平。

  卓明月心知再多的辯解,他都不會聽進去。

  她深深呼吸。

  不要在意,沒事的,沒事的,她一遍遍的在心裡哄著自己。

  慢慢的,呼吸不那麼艱難了,再扯開嘶啞的嗓子,竭力抑制顫抖的聲線:

  「文彰墨,宋令霄,他們對我根本沒有男女之情,你卻將他們一個個的都視為眼中釘,不過是你喜歡的,以為別人也會喜歡。」

  她頓了頓,道:「土豆他真的對我沒有那種心思。」

  宴清風冷呵,她似乎對自己的美貌一無所知。

  她不必施以粉黛,只消靜立在那兒,便皎皎如月,似仙子落入凡間,乾淨得不染一絲塵埃。

  而男人的本性,是喜歡褻瀆神靈的,讓冷艷的仙子在自己身下承歡,獨享她的風韻嬌媚,是再痛快不過的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土豆會愛慕她,想來也不是很意外的事。

  她說這話的目的,宴清風也明白。

  「你怕我殺了土豆,給他求情來了?」

  卓明月的手腕還被緊緊束縛著,試圖掙了下,徒勞無功,她道:「他跟你那麼多年,對你是絕對忠心的。」

  宴清風卻認為,跟得久不能說明什麼。

  他跟皇帝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在一塊兒玩,還不是為個女人鬧掰了。

  這種事擱在別人身上,他定會認為那兩男人有病,跟沒見過女人一樣。

  「都自身難保了,還想救土豆,」宴清風蹭了蹭她鼻尖,手掌從她裡衣下沿探入,慢慢往上走,在她豐盈處停下,「你求我,我給你把手腕解開。」

  卓明月咬著唇,不肯開口。

  「這會兒倒是挺有骨氣的,」宴清風嗤之以鼻,「讓青菱替你受罪的時候,你的骨頭都被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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