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生個孩子,是上上策
2024-10-31 19:50:21 作者: 愛吃泥鰍的小蚯蚓
李遠詫異驚訝地看著他。
這麼追根究底,肯定有事。
宴清風連忙掩飾道:不是我,我替一個兄弟問的。
李遠想著也是,以他的條件,怎麼可能得不到一個女人的心。
李遠說:那就讓她生個孩子。女人都把孩子當成命的。
宴清風覺得李遠說得很對。
讓卓明月生個孩子,是上上策。
他不確定卓明月有沒有聽到這話,等他從暢快淋漓的余潮中抽身,發覺她人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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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明月醒來已在營帳中。
宴清風坐在矮榻邊,淡聲問:「後悔救我嗎?」
「我既然做了,就不後悔。」
他是將軍,救他便是救萬民,她不後悔。重來一百次她還是救。
什麼事大,什麼事小,她心裡有數。
宴清風輕撫她的臉頰。
「讓青菱安頓小蘭,就是為了有朝一日逃走時了無牽掛?」
卓明月別過臉,呼吸一緊。
「提她做什麼?」
她盡力裝作毫不在意。
可她聽到小蘭的名字下意識的慌張,儘管被她竭力藏了去,卻被宴清風盡獲眼底。
很好,她並不是無牽無掛。
「放心,你好好在我身邊,我不會動她。」
卓明月揮開他的手。
又是威脅那一套。
從前宴清風以她的性命和羞恥心來威脅她,經歷她割腕尋死之後,如今換個路子,拿小蘭為威脅她了。
「我會更厭惡你。」她真心實意的道。
若是以前,她越反抗他越是要得到,早就按著她欺負一番了。
但是現在,宴清風饒她一回。
「雞湯熬好了,喝點?」
她沒搭理。
雞湯仍然被端了來,宴清風看她大有絕食的模樣,「要我餵你?」
卓明月立刻回想起之前她胃口不好,他說的餵她,就是用嘴。
他要做的事,無論如何都要達到目的。
她立刻坐起來把湯碗拿過去。
「慢慢喝,」宴清風的手掌搭在她肩上,「不急。」
卓明月問:「你確定把我留在營中?」
她雖是女子,可軍中無女子的道理她懂的。
將軍帶個女子隨身並非不可,凱旋歸來或許還能成一段生死相隨的佳話。
一旦戰敗,這位女子就是擾亂軍心的紅顏禍水,會被天下人逼著謝罪。
誰會深究她是否身不由己?
宴清風的手就沒消停過,時而撫她的臉頰,時而把她微涼的手放在掌中磨搓。
卓明月麻木道:「你在山洞裡說的,都是騙我的。」
宴清風沒有問她指的是哪句。
一個失憶的人所承諾的事,怎麼能當回事?
「我騙你的多了,青樓里我就騙了你。」
「……」
「我完全沒必要演那出戲給梁王看,是我,我想要你。」
什麼康敏蘇非要嫁給他,什麼給皇帝看個態度,統統都是藉口。
他就是想對她做不軌之事。
他不屑於騙人的,可他那回就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個理由。
卓明月後來也猜到了。
憑他根本沒把皇帝放在眼裡的樣子,又豈會為了做戲給皇帝看,勉強自己做那種事。
「還不膩嗎?」
「對,還不膩,在我膩之前識趣一點,」宴清風扶著她後頸,讓她靠近自己,在她額上重重一吻,「還倔,我會讓你失憶。」
山洞裡朝夕相處了這大半個月,他更加不想失去她了。
這事也給了他啟發。
若失憶的是她,她不再記得他幹過的事,只會乖乖呆在他身邊了。
只是現在的卓明月很生動,很有意思,欺負起來更有勁,沒到那地步,他不會那麼做。
但她若是倔得讓他煩不勝煩了,到時候,他就會讓她忘掉一切,從頭開始。
卓明月身子一顫。
「你在山洞裡答應我的,還記得嗎?」
「記得,」宴清風的手從她頸邊遊走而下,拂開她衣襟,「但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
「……」
「我會放過你?」
他手探入她裡衣,輕咬她耳垂,「前幾天我偷偷出山洞,看到你在河裡洗澡,想下去,在水裡要你。」
卓明月握住他胡作非為的手。
「下一次,我一定任由你去死。」
她自己都過不好,天下關她屁事,戰事關她屁事。
沒有金剛鑽,她還要攬瓷器活,她只怨自己活該。
宴清風動作頓住,眸色深深地盯著她。
「我救你兩次,你救我一次,算起來你還欠我一次。」
卓明月徒勞瞪著他,無言以對。
這麼說來還是她狼心狗肺了。
宴清風看了眼她的裡衣,言簡意賅地命令道:「脫了。」
卓明月不動。
「穿那種去勾引皇帝的人,裝什麼矜持?」
宴清風最不喜歡她拒絕他,她該主動點才好,最起碼要聽話。
她別過臉去,只當他在放屁。
宴清風眼眸沉沉。
「這麼說你是不想小蘭好過了?」
卓明月恨恨地看他一眼:「你要欺辱她,有種就去做,她是個烈性子,萬一被你逼到尋了死,我也隨她去。」
「行,我來。」
宴清風不遺餘力地一推,就把她按倒在榻上。
她緊閉著眼,聽著衣料撕裂聲,胸前一涼,一隻大手覆了上來,與她肌膚相貼。
「你再動一下,我就喊了,」卓明月威脅他道,「你不想讓人知道你在軍營中做這種事吧?」
宴清風並沒有如她所願地放過她。
「你知道有一種身份,叫做軍妓嗎?」他在她耳邊說,「只要不沉迷女色,偶爾解決需求,這在軍中是被允許的。」
卓明月的確不知道這樣的事。
她咬緊牙關,忍受那隻手在她胸前胡作非為。
「不叫了?」宴清風嗓音低啞,「我喜歡聽的。」
他要是不碰這個女人,還千方百計留在身邊做什麼?
別的都能哄著她,唯獨這件事,他想要就要,不會因她的抗拒而妥協。
營帳外侍衛喚道:「將軍,副將有要事相商。」
宴清風看了卓明月一眼,抽回手,瘸著腿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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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去,她清淨了大半個月,大半個月裡宴清風都沒有過來。
副將李遠來過一回,欲言又止。
卓明月等了會兒,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樣難以啟齒,想必是無關緊要的事,李將軍就不必說了。」
李遠嘆了口氣,「你就不問問宴將軍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