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你熱,脫我的衣服幹什麼?
2024-10-29 15:48:19 作者: 一曲離殤
雲錦嫿的酒品非比尋常,蕭槿安早就領教過了。
這丫頭喝多了,真性情就暴露出來了,心裡話也無遮無攔地說出來了。
喝醉酒的人很討厭,唯獨他的小姑娘喝醉了很可愛。
他愛聽的話,她都會說;他喜歡的事,她會主動去做。
所以,能助興的事情,他為什麼要阻攔呢?
「來來來,錦嫿,我們今晚不醉不歸。」蕭槿安眉開眼笑,長指已經暗暗地把腰帶鬆了松。
這樣,更方便小姑娘吃他的豆腐。
雲錦嫿看著眉目清雅的蕭槿安,疑惑地蹙了蹙眉。
今晚,他們不是要入洞房的嗎?
歸?往哪裡歸?
誰歸?
這傢伙兒是不是經常爬武安侯府的牆,習慣偷偷地來,悄悄地走了?
小姑娘的大眼睛染了暖意,烏溜溜,霧蒙蒙的。
如果那是一個漩渦,蕭槿安心甘情願被吸進去,一輩子沉淪其中。
「乖,我們先喝酒。」蕭槿安前牽起雲錦嫿的手。
晶瑩剔透的琉璃盞盛滿了琥珀色的美酒,修長如玉的手穿過小姑娘柔軟的臂彎,餵進了櫻色的薄唇。
蕭槿安眸光瀲灩,唇邊沾了一點兒酒漬,矜貴清冷的帝王眼尾綻放出一抹緋紅。
雲錦嫿顧盼神飛的目光,忽然就凝住了。
往日讀過的詩文,自己就跳了出來。
春日游,杏花吹滿頭。
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
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雲錦嫿承認了,眼前這個秋水為神玉為骨的男人,讓她心動了。
小姑娘微微垂眸,耳朵尖泛出的紅一路蔓延,後脖頸兒都跟著熱乎乎的。
脖子以下,以下,蕭槿安就看不到了。
不過,他不急。
他是一隻很有耐心的孤狼,他覬覦已久的獵物,會自動送上門兒來。
「錦嫿,合卺酒喝得越多,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就越久。」蕭槿安舉杯再飲。
男人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
雲錦嫿微微一笑,滿心的歡喜都要溢出來了。
嗯,這一次她要和她的夫君長長久久,永不分離。
「來,我們喝酒。」雲錦嫿柔軟的手臂一次一次穿過蕭槿安的臂彎。
甜香輕柔的美酒,入口柔,一線喉,齒頰留香。
不知不覺的,小姑娘俏臉飛霞,星光璀璨的眼睛似乎被蒙上了一層輕紗,朦朦朧朧,嫵媚中透出幾許迷離。
她有些站立不穩了,搖擺的嬌軀像一朵燦然開放的鮮花,釋放著迷人的風情。
蕭槿安長臂一舒,熟稔地把雲錦嫿整個人攬進懷裡。
「蕭槿安,再要一壺酒吧?我要跟我娘……的師兄,也就是醫仙谷的關伯伯求兩顆長生不老的藥丸,我們兩個都要長命百歲。」
雲錦嫿一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殘存的理智讓她的話及時拐了個彎兒。
「乖,我們不喝了,你醉了。」蕭槿安玉白的手指點了點小姑娘的鼻尖兒,狹長的鳳眸盛滿了笑意。
難怪她能夠順利請到醫仙穀穀主,原來走的是他那位曾經名滿京城的丈母娘的路子。
小姑娘的心裡,究竟還藏著多少秘密呢?
「我沒醉。」小姑娘嘟著紅潤的嘴巴抗議。
「蕭槿安,你不要擔心,以後你是我的人了,我會護你一輩子。這點兒酒,你就別小氣了,都給了我吧!」
雲錦嫿乜斜著眼睛,拿起桌上的酒壺,一氣兒灌了下去。
蕭槿安趕緊搶了過來,這要是變成醉貓了,今晚上他想色誘都不會成功了。
只是,酒壺拿在手裡,輕飄飄的,倒不出一滴酒來。
他這是,搶了個寂寞?
「好熱!」雲錦嫿抬手解開了衣服上的紐襻。
她把衣領往兩邊拉了拉,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來。
蕭槿安身材頎長,比雲錦嫿高出差不多一個頭來。
鳳眸微垂,只一瞥,男人的耳根紅了起來,下意識地就想別開眼睛。
「啪!」
紅燭爆出喜慶的燈花兒。
似乎在提醒他,這是他的新婚之夜。
「錦嫿。」蕭槿安長臂一舒,就心安理得地把小姑娘攬在懷中。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了雲錦嫿一臉,小姑娘身體的燥熱又增加了幾分。
「熱!」雲錦嫿伸手就脫衣服。
蕭槿安:「……」
你熱,脫我的衣服幹什麼?
「還是熱。」小姑娘咕噥著。
很粗暴的,三把兩把就把蕭槿安身上的喜服給扒了下來。
「咕咚!」
小姑娘喉頭一滑,響亮地咽了一下口水。
蕭槿安他,可真好看啊!
俊俏的五官,修長的身段,白皙的皮膚。
寬寬的肩膀,細細的腰身,筆直的大腿。
想摸!
雲錦嫿腦子雖然有些亂了,但是手卻不含糊,順著他緊繃的下頜線,一路向下,滑過他精緻的鎖骨,寬闊的胸膛,緊緻的小腹,手指無意識地圍著他的肚臍畫圈圈兒。
嬌憨可人的小姑娘未經人事,心思單純,只知道這男人又香又軟,賞心悅目。
蕭槿安血脈僨張,體內休眠的火山瞬間爆發了。
這丫頭,知道她在做什麼嗎?
那澄明的眼睛,略帶迷惘的神情,又純又欲,是個男人就抵禦不了這赤裸裸的誘惑啊!
來而不往非禮也!
蕭槿安飛快地幫她寬衣解帶,又摘下了沉重的鳳冠,瀑布似的長髮傾瀉下來,遮住了渾圓的肩頭,隨意披散在腦後。
小姑娘眉眼精緻,宛若月里嫦娥下凡,俏生生站在他的面前。
蕭槿安單臂一用力,攬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纖腰,身子一轉,兩個人就倒在了婚床上。
幔帳低垂,燭光搖曳,兩個人並排躺在鴛鴦繡枕上。
他們,終於赤誠相見了。
「蕭槿安,說好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雲錦嫿主動牽起了他的手。
微笑著閉上了眼睛。
蕭槿安:「……」
誰告訴你的成親就是兩個人手牽手、肩並肩的睡覺啊?
不過,這也怪不得錦嫿。
她兩次嫁人,親人都未能出現。
沒有人教導她閨閣之樂,魚水之歡,小姑娘是不知道如何做人妻的。
那,他親自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