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只是想你了

2024-10-29 15:48:19 作者: 一曲離殤
  「糊塗東西!那幾個人能供出劉四兒,焉知劉四兒不會供出你來?你這小子不是什麼硬骨頭,若是他找到了你,你肯定要把本世子給供出來。」蘇子文已經在心裡給慶兒貼上了「賣主保命」的標籤。

  「世子爺,小人就是死也不會出賣您的。」慶兒嚇得跪下來舉手對天發誓。

  他們家世子,最近有些喜怒無常。

  為了保全自己,殺了他滅口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不不,小人絕對不能死。我是家生的奴才,又是服侍世子爺的。我要是死了,那人就知道是您殺人滅口了。」慶兒看著神情陰冷的蘇子文,心思急轉。

  蘇子文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的確,這個時候慶兒死了,蕭常林很容易就懷疑到他的身上來了。

  不對啊!

  齊王府的人都不會功夫,蕭常林一個人能打趴下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

  還能輕而易舉殺了他們?

  轉身又去殺了劉四兒?

  如果劉四兒供出了慶兒,蕭常林又有那麼大的本事,平陽侯府早就鬧得雞飛狗跳了。

  嗯,疑心生暗鬼,是他想多了。

  死的是幾個賭徒和賭坊的掌柜的,一定是他們平時作惡太多,招惹了亡命之徒,逼得人家狗急跳牆,這才把他們給一鍋燴了。

  蘇子文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兒,一顆心漸漸平穩下來。

  他笑著對慶兒說道:「你賭咒發誓的幹什麼?本世子若是信不過你,還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辦?那幾個人的死,跟咱們沒關係。你不認識什麼劉四兒王五的,我也沒交代過你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對對對,世子爺,咱們什麼都沒做。」慶兒很機靈,立刻跟著改口。

  他笑嘻嘻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退出去了。

  夜晚,躺在床上,他忍不住對凌萱說起了這件事情。

  「夫君,你好端端地招惹齊王府的人做什麼?」凌萱翻身坐了起來。

  兩道彎彎的細眉皺了起來,一臉的不高興。

  「我,我還不是為了給你出一口氣?你看仁壽太后給雲錦嫿挑選的那幾個夫婿人選,已經有四個都走了霉運,要是蕭常林也受看了傷掛了彩,那雲錦嫿可就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災星了。」

  蘇子文為自己荒唐的行為辯解。

  「夫君,再不要為萱兒去冒險了,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得罪了一個雲錦嫿,你已經幾次受了無妄之災,你可千萬不能再去招惹齊王府。」凌萱撲進他的懷裡,眼中的憤怒轉化成了萬分擔憂。

  「我什麼都沒做,蕭常林也毫髮無傷,齊王府會跟我蘇家為仇作對嗎?」蘇子文不以為然地笑笑。

  「自然不會!齊王府絕對不會難為蘇家的。」凌萱脫口而出。

  為了她,蕭常山也不會跟平陽侯府過不去的。

  畢竟,這個家有他在意的人。

  「萱兒,你怎麼會這麼肯定?我們與齊王府不過是泛泛之交。」蘇子文箍緊了凌萱的細腰,狐疑地問。

  她一個深閨婦人,對齊王府能有多少了解?

  「齊王妃八面玲瓏,與各個世家都維持著良好的關係。我們平陽侯府因為雲錦嫿,不如之前風光了,但是根基還在。齊王妃那麼聰明的人,至少會跟我們保持友好往來的。大家族之間,如非深仇大恨,斷然不會輕易撕破臉皮的。」

  凌萱親昵地依偎著他,娓娓道來。

  蘇子文不住地點頭:有道理。

  「夫君,天色不早了,我們早點兒安歇吧!」凌萱纖細的手指挑開了他的腰帶。

  一雙杏眼水波流轉,溢出萬千風情。

  蘇子文「噗」地吹滅了燭火,把她壓在了身下。

  幔帳里很快傳來一陣嬌喘低吟,蘇子文血脈僨張,在方寸之間往來馳騁。

  凌萱欲迎還拒,弄得蘇子文欲罷不能。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蘇子文精疲力盡地躺在凌萱的身邊,沉沉睡去了。

  凌萱咬著紅唇,心中一陣煩躁。

  看著蘇子文那張俊美的臉龐,她輕聲嘆息。

  可惜了這麼俊美的一張臉,卻有個不大爭氣的身子。

  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

  成親三年了,她在蘇子文這裡很難得到滿足。

  倒也,怪不得他。

  那個男人的強大和勇猛,足以讓十之八九的男人自愧不如。

  她,想再見見他了。

  幾天後,齊王回京給老王爺買松鼠鱖魚,他進了醉花蔭,徑直去了二樓的一個雅間兒。

  「王爺,如今想見您一面可真不容易啊!」凌萱媚笑著迎了上來。

  她薄施粉黛,輕點朱唇,一襲大紅裙裝襯得她宛如新嫁娘那般嬌媚。

  蕭常山坐在椅子上,凌萱很自然地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兒,丁香小舌輕輕吻著他的喉結。

  「天生的狐媚子,勾引男人你倒是得心應手。」蕭常山抓住她的兩團嬌軟狠狠揉搓著,嘴裡還不忘羞辱她。

  這女人,真是賤!

  自己越粗暴,她反而越柔順。

  他的暴虐,只有她甘之如飴。

  凌萱陶醉地閉上了眼睛,等待狂風暴雨的降臨。

  她如同一株快要枯萎的玫瑰,需要雨水的澆灌。

  蕭常山折騰了她一通,把她推開來,問道:「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凌萱面色潮紅,眼中寫滿了欲求不滿的渴望。

  「王爺,我,我只是想你了。」凌萱大膽熱烈的表明了心跡。

  她跪伏在桌子上,開始寬衣解帶。

  「啪啪!」

  蕭常山兩巴掌打在她的豐臀上,打得她嬌軀一顫,吃痛地呻吟出聲。

  「滾下來!本王今天沒興趣兒。」蕭常山冷冷地說道。

  他對待凌萱的態度,比對待奴婢還要惡劣,比對待青樓的姑娘還要輕薄。

  「王爺,您,怎麼了?」凌萱忍著屈辱,小心翼翼地問。

  齊王待她從來都不溫柔,但是對她的要求,一向是有求必應的。

  他或許很嫌棄她,但是從來不嫌棄她的身體。

  「日夜侍疾,累了。」蕭常山敷衍地回應。

  「凌萱只恨自己不能為王爺分憂解愁。」凌萱看著他憔悴的臉龐,立時心疼起來。

  「我父親病重,這一年我們能不見就不要相見了。」蕭常山疲憊地打了個哈欠。

  一年?

  凌萱抓心撓肝的,她要怎麼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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