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還是要離
2024-10-27 17:01:19 作者: 多種物質
溫雅擺擺手,煙疤女便朝著她摩托車那邊走去了。
看著人家的背影,溫雅再次嘆了口氣:「唉,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在乎,還是說裝出來的,在我看來,是個女的應該都挺在乎自己的身子的吧?誰也不想讓自己變得這麼廉價吧?」
我安慰溫雅:「或許她就是這樣一個人,人各有志,她想要的說不定就是這輩子睡上幾十上百個男人,等老了回想一下,心裡應該也挺得意自豪吧?」
溫雅撇撇嘴:「男的可能會這樣想,女的應該不會吧?」
「那是你不會,別人可不一定。」
「唉,我總覺得她是表面裝堅強,她心裡應該也是挺想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然後轟轟烈烈的談個戀愛,直到白頭偕老。」
看著溫雅這麼心疼煙疤女,我心裡也挺哭笑不得的:
你還在這心疼姐妹呢,你姐妹都和你男人睡過覺了。
與此同時,我也在心裡嘀咕著:
這煙疤女對待男女之間的感情,是很無所謂的,就是不知道她對待姐妹情是怎麼樣的態度。
看起來她好像挺在乎姐妹情的,和她們五朵金花里的其他人關係都很好。
但是她如果真在乎,為啥又在背後搞溫雅的男人,為啥跟我睡呢?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她就不怕東窗事發影響了姐妹情麼?
是她那兩晚控制不住?
還是說她對待姐妹情也是一樣的態度,能處就處,不能處就分?
越想,我心裡就越好奇了。
我不想跟溫雅繼續聊煙疤女的話題,這時就問她:「咋樣,想好周末去哪玩了嗎?」
溫雅有些失落的說道:「唉,本來是想叫我妹跟我一起出去的,這樣咱們晚上就不用回來了,但是我妹有事來不了,咱們只能一日游去那種當天去當天回的地方了。」
我壓低聲音安慰道:「沒事,一日游就一日游吧,反正一日游咱也有機會去開房然後辦事的。」
「啊?」溫雅愣了下,輕拍了我胳膊一下:「我……我想跟你在外面過夜又不是圖那個……我就是想抱著你晚上一起睡覺……」
「那白天咱們玩累了開個房也能抱著我睡覺啊。」
「那感覺不一樣嘛。」
「沒事,以後機會多的是。」
「嗯嗯。」
這天晚上跟溫雅本來是想去看個電影的,奈何她媽給她打了電話,說是家裡有事讓她回去,溫雅便離開了。
到了晚上十點多她哭著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她媽又發現她爸跟之前那個情人聯繫了,她爸再次出軌了,她媽剛剛已經做了決定了,明天就跟她爸去領證離婚。
對於這件事,我倒是沒覺得有啥的,可能是之前最早爆出她爸出軌的消息時,我就已經料到有這一天了。
因為我現在也出了軌了,我太明白這種感覺有多難控制了。
就像是雜誌上說的一句話,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只要開了這個頭,後面想改邪歸正幾乎就不可能了。
但我還是裝出很震驚很氣憤的樣子來安慰溫雅,說她爸做的太過分了什麼,完事還說要跟她明天去當面罵她爸。
溫雅這次難受的程度,顯然也沒有之前那麼強,她也就是哭訴了一會情緒就穩定下來了。
她也不讓我去找她爸罵人家啥的,說既然這樣,那就好聚好散吧,反正她之前也就做好了爸媽離婚的準備了,也沒啥大不了的。
我也是想著她爸媽到了這節骨眼了,周末我們再出去玩的話,是不是不太合適了,就問她:「那……那咱周末不然就不出去了,你應該也沒什麼心情出去玩了吧?不行先處理你爸媽的事,回頭有時間了咱們再……」
我話都沒說完,溫雅就立馬說道:「不行不行,咱們該玩玩咱們的,不要受他們影響,反正我是不想管他們這些爛事了,願意離就離吧,正好這件事整的我心裡也挺堵得慌的,咱們出去散散心。」
「那你媽這邊呢?情緒怎麼樣,不會明天離婚後想不開做傻事吧?」我有些擔心的問道。
「應該不會,剛剛我跟我媽聊過了,我媽的意思是也想通了,說是離婚可以,但是財產啥的,她要拿大部分,讓我爸儘可能的在這方面讓步,我看她那意思做傻事的念頭應該是沒有,就是想多爭取點財產。」
聽到她這麼說,我心裡也就鬆了口氣了。
如果溫雅她媽狀態很差情緒很崩潰的話,溫雅肯定也會受影響。
她媽只要還能穩住,溫雅這邊的難過就是暫時的。
我繼續問:「那離婚後你跟你媽生活嗎?」
「當然了,我才不跟出軌的人一起生活,我現在恨死我爸了,恨死全天下出軌的男人了!你說他們放著好好的生活不要,好好的家人不要,幹嘛就非要出軌呢?不出軌能死嗎?」
聽著溫雅說這話,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這話像是在罵我似的。
「可不是咋的,這些人就該都把他們閹了讓他們當太監。」
「唉。」溫雅嘆了口氣:「那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出軌,不然我要傷心死的。」
「肯定不會,放心吧。」
跟溫雅又聊了一會,把她情緒安撫下來我便掛了電話,完事匆匆睡覺了。
次日一大早,我還睡著呢溫雅就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熊安妮要回上海老家了,她想讓我陪著她去送送。
「啊?她要回上海了?她老家不是北京嗎?」我明知故問道。
「出生在上海,後來才去的北京生活,她兩個老家呢你忘了。」
「哦對,她回老家是幹嘛?有事還是怎麼?」
「應該是有事吧,估計回個一兩天,我們自打前天她放了宋航鴿子之後就沒見過了,我還尋思著跟她聊聊宋航初戀還有你去廣東的事呢,結果她這就要去上海了,你說咱要不去送送她,順便我跟她簡單聊聊啊?」
「她什麼時候走?」
「就一會吧,具體時間沒說。」
「她說讓你去送她了嗎?」
「沒有。」
我和熊安妮已經商量好了,先別讓姐妹兩見面呢,我自然勸說道:「那你就別去了,等她回來你們再聊吧,我昨晚沒睡好現在頭也疼著呢。」
「那要不我自己去送送她?」
「她這馬上就要走了,你去了也呆不了多長時間,還是別去了,打個電話問下就行,而且咱們明天就要去玩了,你今天好好收拾收拾東西吧,我等下還想去買點墨鏡和外套啥的,不然你陪我去逛逛街。」
我這一說讓她陪我逛街,她立馬就把熊安妮拋到腦後了:「好,那我多會去找你?」
「等會我給你打電話吧,我在睡一小會。」
「好。」
剛和溫雅掛了電話,正在院子裡刷牙的老鼠就吆喝我了,說是大腿來找我了。
大腿是鐵狼手底下一個小弟,之前去找鐵狼的時候見過幾次。
此時他突然來找我,估計是為了鐵狼的事。
這一想起鐵狼,我還怪不好意思的,因為他之前被人搞掉了一隻手和一隻眼珠子後,我還尋思著過幾天去醫院看看他的。
畢竟面子上要過得去,結果因為煙疤女姥姥還有熊安妮的事,我把鐵狼給忘了。
我出了屋子,跟大腿打了個招呼,接著他笑著給我說:「狼哥叫你呢,說是跟你聊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