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張龍到底發的什麼財
2024-10-27 17:01:19 作者: 多種物質
可能是我在這一直看著,溫雅覺得在我面前這麼一直打鬧不太雅觀,她後來還主動認了輸。
熊安妮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過來給我道起歉:「抱歉,今天還尋思帶你出口惡氣呢,結果跟那個傻逼和解了。」
我說不礙事,回頭我自己找機會報仇也行。
我這麼一說,熊安妮噗嗤笑了,她擺擺手用那種不屑的語氣說道:「你還是算了吧,不是我小看你,剛剛的陣仗你也看到了,兩邊加起來七八十人,而且北大街的三炮都拿人家沒辦法,指望你一個賣水果的小攤販,你怎麼報仇?我看這輩子是沒指望了。」
熊安妮這番說的雖然沒問題,但那股子看不起我的勁兒,還是讓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一點打擊。
旁邊的溫雅還是挺為我考慮的,她還打了下熊安妮的肩膀,小聲說道:「人家又不是賣一輩子水果,你別總是這樣看不起他。」
「我哪是看不起他啊,我說的是事實,我這人說話就是這麼直,我要是看不起他,我今天叫他來幹嘛?我連搭理他都懶得搭理。」
溫雅還想繼續替我說話,我擺擺手說:「行了,你們沒其他事了吧,沒其他事我就回去了。」
「等下。」熊安妮叫住我:「晚上有空沒,一起吃個飯啊。」
熊安妮叫我吃晚飯,我也能想到肯定和溫雅有關。
尤其是溫雅這時還不好意思的轉過臉,看向一邊,估計兩人來這之前就是這麼打算的。
我雖然現在跟她們倆的關係都緩和了很多,但是跟她們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吃飯估計也沒啥可聊的,況且水果攤那也挺忙的,我就委婉的拒絕,說我還忙呢。
「你讓你那個兄弟忙就行了,你跟我們吃頓飯唄,到時跟你聊點事,你放心沒有其他人,就咱們三個,我們兩個可是大美女,同時跟我們吃飯,這個機會一般人可碰不到。」
我還是拒絕,說我要忙。
「那改天行不?我真有點事要跟你聊。」熊安妮又問。
「行。」
「那咱就說好了。」
從這離開,路過大軍棋牌室的時候,鐵狼又叫住了我。
他請我進了棋牌室,把我帶到一個辦公室里,先是問了問我和熊安妮的事。
他的意思是,讓我以後別跟著熊安妮摻和了,畢竟我以後要在體育街一直擺攤,這邊是雷哥的地盤,我要是跟熊安妮走的太近,一直跟雷哥作對的話,搞不好雷哥回頭還會暗算我。
他說這次能說服雷哥不找我麻煩,他已經盡了很大的力了,希望我能珍惜這個結果。
我肯定不會因為他勸我幾句,就放棄我和雷哥的仇,所以隨便搪塞了他幾句,然後問他那個李少雄的事,問的咋樣了。
他說他剛剛給李少雄打了電話,李少雄承認了就是他砸的攤子,但是他不願意賠償,也不願意來給我道歉。
鐵狼說他回頭找李少雄見個面聊聊,看看能不能說服他給我道個歉啥的,至於賠償啥的,照價賠償估計難,可能會賠給我一部分。
我心裡的預期是,讓李少雄道歉再照價賠償,但是畢竟人鐵狼也沒有義務幫我去談這件事,他能幫忙我已經很感謝了。
所以我給他表達了一番感謝,讓他先去聊,不行回頭我跟李少雄見個面,跟他聊聊。
臨走的時候,鐵狼還跟我套近乎,說他幫了我這麼多,以後但凡他需要幫忙啥的,也希望我能搭把手。
我這人也是懂知恩圖報的。
雖然我很清楚,鐵狼幫我都是有目的的,並沒有真正把我當朋友當兄弟,但人家只要幫過我,我就念著這份情,該還的人情我肯定會還。
我讓他放心,回頭只要我能幫得上的,我肯定幫。
從鐵狼這回去,到了攤位那時,老鼠已經猜到了我們沒打起來。
他說他剛剛看到了,兩撥人烏泱泱的離開了,看起來每個人身上都乾乾淨淨的,沒有打鬥的痕跡。
我把情況給他說了下,他說這樣也好,畢竟打打殺殺的容易出人命,搞不好回頭都要去坐牢。
完事他也勸我既然在體育街混,以後跟雷哥就化干戈為玉帛吧,別總是想著報仇了。
我說要是你上大學的機會被他毀了,你肯定不會這樣說。
這天晚上八點多,張龍張虎兄弟倆來找我了,張龍不知道在哪又發了一筆財,非要請我們去塞上江南快活。
因為兩人催得急,我和老鼠八點半就把攤收了,完事我們又叫上黑龍,一共五個人去了塞上江南。
走到一半的時候,老鼠還提議去其他的娛樂城,他說我們瑞城又不止塞上江南一個娛樂城,何必來這呢,畢竟這裡是雷哥的地盤,萬一碰到雷哥或者他的小弟們,我們估計要有麻煩。
老鼠總是說這種漲他人志氣的喪氣話,整的我們幾個也挺不高興的,黑龍還說大不了就是跟他們拼命,怕個屁。
我也勸老鼠以後膽子大一點,別總是慫不拉幾的,回頭沒人願意跟他處兄弟了。
我們到了塞上江南後,張龍兄弟倆帶我們玩了很多項目,先是唱歌,後來是去牌場上賭錢,後來還帶我們大吃大喝,喝完又去做了按摩,他們四個還每個人包了一個小姐,進裡面快活去了。
我當時也更好奇了,這兄弟倆到底發了什麼財?
怎麼一點風聲都不漏呢,我尋思有機會了問問。
如果是違法亂紀的事,就勸他們及時金盆洗手,免得回頭去坐牢啥的。
因為他們去玩小姐了,我一個人等的無聊,我就尋思去電腦室里玩一會。
結果剛出了洗浴部的大樓,我就聽見了一個人的慘叫聲。
緊接著,我看到旁邊一個地下室的樓梯口那,有兩個人架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出來了,這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兩個手血肉模糊的,貌似十根手指頭都沒了,看樣子是剛剛才斷了的。
至於是怎麼斷了的,我覺得可能是被人給剁了。
拖他出來的那兩人直接把他扔在了馬路邊,有個人還朝著他吐了口唾沫罵道:「讓你手賤,什麼人都敢亂摸,沒他媽要你命都已經算你小子燒高香了。」
罵罵咧咧幾句,兩人又走到樓梯口那,進了地下室了。
而那個沒了十根手指的中年人,則在地上不停的叫喊著打著滾,因為我當時離著不遠,他還衝我叫嚷,讓我幫他叫救護車啥的。
我尋思這人肯定是得罪了某個狠角色,我一個剛出學校的毛頭小子,哪裡敢管這種閒事。
我沒搭理他,而是往旁邊退了退。
所幸的是,剛好有輛計程車過來,在中年人的高額允諾下,計程車司機將他攙扶上了車,帶著他朝著醫院而去了。
我看著地上那一攤血,膈應的身上都難受。
正準備繼續走的時候,那個地下室的樓梯口,走出來兩個人。
一男一女,都是二十來歲的樣子。
看到那個女人,我傻眼了。
居然是我乾姐。
這時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那邊的光線也不好,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那個女人是我乾姐。
另外那個男的,身段很瘦,頭髮也是那種短髮,穿著個背心和短褲,看著特別精幹。
兩人不知道聊了點啥,乾姐就準備走了。
她貌似是開車來的,車就停在路邊,往車那走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