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賈張氏帶棒梗賣藝

  光頭男人眼神中滿是滿意，仿佛在說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她的樣貌如何？要知道我提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啊！」

  「放心吧，我就是按照你說的標準挑的。」男人拍了拍胸脯，眼神中滿是自信，仿佛對自己的眼光有著十足的把握。

  「段柔兒容貌中上，關鍵眼睛會勾人。」

  「身材特別棒，前凸後翹，胸大屁股大。關鍵是長得真不賴啊。」

  男人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滿是貪婪，仿佛眼前已經浮現出那誘人的身姿。

  「這娘們雖然看起來不胖，但脫完啊！那是肉嘟嘟的。」

  「正常情況下，三五個潑婦都不是她的對手。」

  「這娘們要是再胖點兒的話，我可能都干不過她。」

  「行，我知道了，明天帶我去找她。我要親自試試。」

  說著許大茂掏出二十塊錢，遞給光頭男人。

  見到金主掏錢了，男人連忙致謝，那腰彎得像個大蝦米，隨後一溜煙就走了。

  想到傻柱之後的命運，許大茂拍著大腿笑了起來。

  「嘎嘎嘎…」

  他笑得前俯後仰，眼淚都笑出來了，那癲狂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慄。

  現在，他得找點人演個戲。

  把這半掩門子，嫁到傻柱家去當媳婦。

  ......

  晨光初照，賈張氏已經悄悄地起了床。

  她的動作輕得，如同一隻偷油的老鼠。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驚醒了還在夢鄉中的秦淮茹和棒梗。

  她偷偷打量了母子二人，確信兩人還未醒來，暗自鬆了一口氣，臉上也浮現出一絲輕鬆的神色。

  輕手輕腳地，從床頭柜上拿起昨天棒梗簽下的文件，像個賊一樣，偷偷摸摸地溜出了四合院。

  今天有了個早起的理由，那就是去醫院領錢。

  醫生告訴她，從簽字後的第二天開始，每個月的這一天她都可以去領取。

  這一點，她記得清清楚楚，一絲一毫都不敢忘記。

  她的早起，就是為了這筆錢。

  開開心心地來到醫院，一番手續之後順利地拿到了二十塊錢。

  那嶄新的鈔票攥在手裡，她的心情更加愉悅。

  找了一家早餐店，奢侈地花了高價，美滋滋地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餐後，她心滿意足地哼著小曲回到了四合院。

  然而，她剛一踏入賈家，就迎上了秦淮茹憤怒的目光。

  「媽！你是不是去把棒梗的錢給領了？」

  秦淮茹被氣得不輕，沒想到自己婆婆居然做這種事。

  「怎麼了？我是去領了錢。怎麼了？」

  賈張氏回答得理直氣壯，雙手叉腰，臉上卻露出了不悅，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我賈家乖孫的錢，當然是要我來保管了。如果讓你來拿錢的話，萬一你找其他的野男人怎麼辦？」

  賈張氏的話語中帶著尖酸刻薄，像是在提防著秦淮茹。

  「媽！你說什麼呢？」

  秦淮茹氣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嗦著，舉起的手差點就落了下去。

  「怎麼？我說對了你急了吧？」

  賈張氏一瞪眼，毫不示弱地繼續說道：「秦淮茹，你儘快去上個環。我可不想看到你什麼時候肚子大了！」

  「媽！嗚嗚嗚…我不活了！」

  秦淮茹被氣得淚流滿面，身體癱軟，嗚咽聲充斥著整個院子，那哭聲悽慘無比。

  「奶奶！我要吃糖！」

  棒梗的聲音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好嘞！我的乖孫，奶奶給你買糖吃！走。」

  賈張氏瞪了秦淮茹一眼，拉著棒梗出了門。

  走了一會兒，她也有些累了。拉著棒梗在路邊休息一下。

  她剛休息沒多久，就有一分錢輕巧地落在她的腳邊。

  她愣住了，下意識地抬頭望去。

  只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衣著光鮮亮麗，正目光憐憫地看著她。顯然是出身優渥的大院子弟。

  他見賈張氏看過來，便友好地點頭微笑。

  賈張氏一下子傻了，嘴角努力擠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作為回應，然後迅速彎腰，撿起了那一分錢。

  「嘿！今天運氣真好，才剛出來就有人給錢。」

  賈張氏自言自語著，眼中滿是驚喜，心中既感到不可思議又覺得好笑，不禁暗自嘀咕：「難道他錢多了沒處花？」

  雖然滿腦子疑惑，但她也沒多想，心裡琢磨著說不定待會又能撿到錢呢。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又有一人路過，同樣拋來一分錢。

  賈張氏的眼睛瞬間亮得像燈泡，她興奮得滿臉通紅，撿起錢後，對著那個路人報以感激的微笑，那笑容裡帶著幾分討好，眼神里滿是貪婪。

  「真是個敗家子！」她默念著，咬了咬牙，心想：既然已經輕易得到了兩分錢，肯定還能得到更多。

  賈張氏堅定地站在原地，眼神緊緊盯著過往的行人，那模樣仿佛餓狼盯著羊群，繼續等待著可能出現的打賞。

  路過的行人見到賈張氏可憐的模樣，一個接一個地在她面前扔下錢幣。

  有的多，有的少，偶爾還有人慷慨地扔下一些糧票。

  賈張氏的心情越來越激動，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她彎腰撿拾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那手忙腳亂的樣子十分滑稽，就像一隻在搶食的母雞。

  連帶著身邊的棒梗，小手也興奮地揮舞著，眼睛閃閃發光，嘴裡還不停地喊著：「奶奶，好多錢！」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說著，不由得砸吧砸吧嘴，咽了咽口水，那模樣饞極了。

  「真可憐。」

  賈張氏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的一個路人就突然說話了。

  只見他目光落在棒梗身上，滿是憐憫。

  忍不住地邊搖頭，邊重重地嘆氣道：「這是你家孩子吧？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得病了吧？真可憐。剛剛從遠處看，我還以為你牽了個猴兒呢！」

  「來，給你一兩肉票和一塊錢，一會兒給孩子買點肉吧！他太可憐了！」

  「謝謝您！」

  賈張氏喜出望外，眼睛一下子亮得如同燈泡，趕忙雙手接過錢和肉票，臉上瞬間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那笑容要多假有多假。

  但她心裡瞬間樂開了花，暗自想到：原來這些人給她錢，是因為同情她。

  這種可憐對她來說真是求之不得，她心中一陣暗喜，差點沒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