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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許大茂的惡計

2024-10-27 15:07:33 作者: 鳳梨糖
  秦淮茹聞言,火氣瞬間更盛,那雙大巴掌瘋狂落下,打得棒梗哭聲震天。

  棒梗疼得哭爹喊娘,可秦淮茹絲毫沒理會。

  何雨柱和賈張氏站在一旁,如同左右護法一般,嘴裡不停地指責著棒梗,唾沫星子橫飛。

  他們責備棒梗,沒事去惹顧江月幹嘛。

  之所以他們這麼生氣,主要還是因為顧江月會報公安啊!

  一旦顧江月報了公安,那就完了。

  即便能求他不報公安,也得花不少錢,給顧江月賠罪。

  棒梗一邊哭著,心裡一邊暗暗咒罵自己媽媽和奶奶,「哼,你們都不信我,還打我。等我長大了,一定不孝順你們!」

  他的小臉蛋,因為憤怒和委屈漲得通紅,五官都擠在了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淮茹總算教訓完了棒梗。

  她瞧了瞧自己紅腫發麻的手,再瞅瞅棒梗那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屁股。

  秦淮茹心裡不由得一陣抽痛,眉頭緊緊皺起,臉上閃過一絲不忍之色。

  但為了棒梗的未來著想,她還是強忍住了寬慰棒梗的念頭,甚至連藥都沒有給他擦。

  就是為了讓棒梗,能牢牢記住這一次的,慘痛教訓。

  之後,她就和傻柱與賈張氏一起,推著棒梗緩緩向著四合院走去。

  然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是,棒梗此刻的眼神已經變得極其凶戾,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

  棒梗牙關緊咬,心中恨恨地想著:「你們都不信小爺。行,等著吧。等小爺發達了,餓死你們!」

  「還有那個顧江月,都是因為你,才害的小爺變成了這個樣子。」

  「等著,你們都給小爺等著。遲早有一天,小爺會狠狠報復回來的!」

  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倒頭就開始呼呼大睡。

  昨天晚上他沒睡好,然後又出去跑了一圈,著實累壞了。

  這一覺,他直接睡到了下午。

  還是一群鄰居下班回來的嘈雜聲音,將他吵醒的。

  醒來之後,何雨柱頓時就感覺到肚子裡一陣「咕咕」亂叫,飢餓難耐。

  他愁眉苦臉地在屋子裡翻找起來,可惜,找了半天,家裡連一粒糧食的影子都沒有。

  這讓他尷尬不已,無奈地站在那裡,不停地撓著頭,頭髮都被撓得亂糟糟的。

  「對了!雨水!」餓著肚子的何雨柱,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今天一天都沒管她,也沒給她錢,不知道她有沒有餓著。

  他火急火燎地,衝到了何雨水的房裡,結果發現,何雨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哎!看我這記性,居然把妹妹給忘了!」

  何雨柱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臉上滿是懊悔之色,五官都扭曲了起來。

  此時的許大茂,手裡提了兩掛豬肉,一隻母雞,匆匆回到四合院,就往顧江月家裡走。

  「江月兄弟,你家媳婦不在家吧?」

  「她出去買點東西,現在沒在家。」

  聽到這話,許大茂頓時臉上一酸,「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兄弟,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所以讓我去醫院看看?我今天去了,大夫說我沒的孩子生了。」

  顧江月點點頭,沒有否認,神色平靜。

  「看出來了一點,但我直接告訴你,你可能不這麼上心。所以讓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許大茂擦擦眼淚,說道:「既然你能看出來,那肯定有辦法對不對?求你了兄弟,哥給你下跪了。」

  說著就要跪下磕頭,那臉上滿是哀求之色,但卻被顧江月攔住了。

  「辦法是有,但能不能成,這個得看造化了。我也不敢打包票的。」

  許大茂聽見有辦法,趕緊說道:「兄弟,我明白。只要有希望就行。多少錢我都不在乎。」

  顧江月知道,許大茂這下是真急了,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打算給他治病。

  給他針灸完,再開了些藥,讓許大茂回去吃著。

  「你先回去養著,這不是一時半會的能解決的事。」

  許大茂點點頭,知道顧江月沒有騙他。

  「謝了江月兄弟,以後有用得上兄弟的地方,一定別客氣。」

  從顧江月家出來沒多久,許大茂家就來了個光頭男人。

  「大茂,你要我安排的事,都辦妥了。」

  「我已經帶那個娘們,去醫院上了環。保證沒問題。」

  光頭男人一進屋,高興得合不攏嘴,露出一口大黃牙。

  「靠譜嗎?要是露了餡可就壞了我的好事!」許大茂冷聲說道,眼神中透著懷疑。

  「哎,大茂。咱這辦事能力,你難道還不信嗎?」

  「為了找個沒人認識的,我特意找了個鄉下姑娘。」

  他壓低了聲音,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似乎對自己的謹慎極為滿意。

  「我跟你說,那娘們叫段柔兒,騷著呢。」

  男人嘴角帶著輕蔑的笑,眼神里卻藏著幾分火熱,目光中滿是不懷好意。

  「她十五歲就開始鬼混了,也沒打過結婚證。」

  「十八歲的時候,那個男人跑了。」

  「她家裡也不要她了,這才做起了半掩門子。」

  「這樣說來她還挺可憐的。」

  許大茂故意提高了聲音,眼神中卻滿是戲謔,絲毫沒有同情的意味,那表情滿是嘲諷。

  「你覺得她可憐?那你可就錯了。」

  光頭男人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輕蔑,仿佛段柔兒的可憐都是她自找的。

  「這娘們勾搭男人,破壞人家的家庭,手段可不少。」

  「撒潑打滾起來,簡直就是個潑婦。」

  「但說到底,她還是伺候人的技術好。這才有這麼多男人,願意上鉤。」

  男人挑了挑眉,一臉猥瑣的笑容,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那模樣要多醜陋有多醜陋。

  「那她的娘家人呢?就都不管她了麼?」

  許大茂皺了皺眉,眼神中滿是疑惑,眉頭緊緊地鎖在了一起,仿佛在思索著什麼。

  「還娘家人?早就當這個閨女死了。從來沒聯繫過。」

  許大茂點點頭,對她的身世很滿意。

  「段柔兒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跟你的要求正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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