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閻解成結婚,偷聽牆角
2024-10-27 15:07:33 作者: 鳳梨糖
見到於海棠仿佛認識自己一般,對著自己在笑。顧江月也沖她微笑的點頭示意。
她還以為於海棠是高傲的白天鵝呢,沒想到也不完全這樣。
其實,只是對顧江月這個長相好看,出手闊綽的人,才會露出笑意。於海棠平日裡也很高傲。
他身後的劉光天見到於海棠,目光就挪不開了。
一臉痴漢笑的看著面前的美人,腦子裡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可於海棠心高氣傲,看到肥頭大耳的劉光天,正衝著她傻笑,臉上的不悅之色流露出來。
但今天是她姐的大好日子,可不能壞了好事。要是放在平日裡,肯定就上前指著鼻子罵人了。
閻老二這時候才發完糖,見到劉光天站在門口不動,也有些急了。
「哎呀,光天你站在這裡幹嘛呢?趕緊進去吧。」
吃力的推著劉光天,兩人來到了屋裡。
於海棠見兩人走進屋了,這才翻了個白眼。
從劉光天的表情,她就知道是個什麼德行。這種人,她於海棠可看不上。
屋內。
閻解成給老丈人,丈母娘磕了頭。
正高興的看著於莉。
這個年代的人,都很樸實。接親的流程也很簡單,給女方父母磕個頭,就算完事了。
不像後世,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於莉此時也收拾好了應用之物,在父母的陪同下出了院子。
而騎著車來的幾個大小伙子,自然成了苦力。背著大包小包往院外走著。
閻解成托著於莉,兩人騎在最前面。
已經接到親的閻解成也不敢騎快,畢竟身後幾人還背著行李。
幾人在四九城內慢慢悠悠的晃蕩,足足騎了一個時辰,才趕回四合院。
傻柱不愧是廠里的大廚,早早地就把閻家的食材準備好了。
倒不是他的刀工多麼厲害,只是閻埠貴摳門,壓根就沒準備什麼菜。
一共就擺了三桌,按人頭算彩禮。
總共三隻雞,十來條自己釣的魚。
一些白菜,一些醬菜,還有土豆。
院裡人倒是已經很滿意了,畢竟閻埠貴的名聲大家都知道。想要他閻老摳,正兒八經的擺上八大碗,這恐怕難了。
備好了一切,傻柱也愣愣的看了新娘幾眼,心想自己得娶個比她更漂亮的才行。
在閻埠貴的一聲令下,傻柱也開始了炒起今天的喜宴菜餚。
不得不說,傻柱的動作很是麻利,沒多久的功夫,院裡飄來菜香。
聞到味,顧江月知道,快開席了。起身隨了個彩禮,跟宋思嬌兩人,一共一塊錢。
放到往常,閻埠貴會搶著幹這活,畢竟他身為老師,字寫得還算不錯。而且還能免了禮錢,白嫖一頓飯菜。
但今天是他家的喜事,自然不能讓閻埠貴動手。所以把雨水抓來當勞力。
三大媽也坐在一旁,數著錢。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見到顧江月兩口子,一共隨了一塊錢,臉上樂開了花。
這個年代的人,都不富裕。不少鄰居就簡單隨了兩毛錢,甚至有困難一點的家庭,就隨了一毛錢。
隨五毛錢,在院子裡已經算是頭一檔的人物。
也就劉海忠為了拉攏人脈,隨了一塊錢,其他人大部分都只有一兩毛。
婚禮的流程也很簡單,吃個喜宴,敬杯酒。也就結束了。沒有什麼其他的項目。
等到婚禮結束,送走了親朋,閻埠貴兩口子關起門開始數錢。
閻解成之前已經答應了,彩禮錢讓閻埠貴管著。這就等於是把彩禮錢給了自己老爹。
閻家老兩口在屋裡數著錢,也在感嘆著自己大兒子總算是成家了。
也算是他們老閻家完成了個大任務。
就是閻解放還有三弟閻解曠嘟著嘴,不是很高興。
本來他們哥倆是住在耳房的,但現在大哥結婚了,這間房得讓出來,成為倆人的新房。
他們哥倆都得回去和爹媽擠在一間屋裡。
閻埠貴的這間大屋子,原本只住了閻埠貴兩口子和閻解娣,三人住還算挺寬敞。
但現在閻解放和閻解曠兩兄弟住進來,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閻埠貴也只能拉帘子把房間隔開,然後又搭了個上下鋪,這才安置好兄弟倆的住處。
等到了晚上,四合院寂靜無聲。
但今天的月亮格外的亮,照亮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現在已經晚上八九點了,在這個年代已經算晚了。
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幾人來到前院的耳房,干起了壞事。
劉光福看了一眼身後的人,臉上露出笑容。自己大哥劉光天,還有傻柱,許大茂都來了。
「唉,江月哥怎麼沒來。」劉光福忍不住詢問道。
「唉,你管那麼多幹嘛。人家摟著媳婦真開心呢。」許大茂一臉壞笑道。
「大茂哥,你這話就不對了,你不是也有媳婦嗎?」
傻柱卻完全沒有在意顧江月,他表情有些急切,現在有些饑渴難耐了。
「別管了,你還沒去不去啊?不去我一個人去了。」
「是啊,管這麼多幹嘛,趕緊過去吧。」
劉光福神情也興奮起來,不再提顧江月的事,跟著幾個大哥,偷偷摸摸來到閻解成家窗戶下面。
也不管地上髒不髒,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過了片刻,寂靜的屋裡終於有了點動靜。幾人豎起耳朵聽了起來。臉上滿是邪邪的笑,揚起的嘴角都快壓不住了。
可床還沒嘎吱吱的搖晃幾下,屋裡又沒了動靜。
開始了?
不,結束了。
劉光福不禁皺起了眉頭,對閻解成的表現很是不滿意。
壓低聲音,衝著許大茂說道:「大茂哥,這閻解成沒你一半能耐。」
?
許大茂滿臉的問號,恨不得問候一下劉光福的老祖宗。
但見到幾人正在偷著樂,臉上又有了些尷尬的神色。
「媽的,你個毛沒長齊的小鬼,居然去我家偷聽牆角了?」
劉光福連連否認道:「沒有沒有,我可不敢。」
這可不是露臉的事,要是傳出去有他好受的。
許大茂看著偷樂的幾人,臉色越來越黑。
但他現在也在干聽牆角的事,也不好說別人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屋裡再次傳出動靜,可還是和之前一樣,床晃了幾下就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