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傻柱吃虧

  「老益啊，你可得給我們家做主啊，這小王八蛋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賈張氏哭著喊道，別提多委屈了。

  益中海聽聞大怒。

  「小顧，還不快給賈大娘道歉？」

  顧江月絲毫不留情面罵道：「老絕戶，你長沒長眼，這老婆子搶我東西，自己摔著了，關我什麼事？」

  「大夥都看見了，我沒有碰到賈老太婆一根毛。」

  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是啊，一大爺你怎麼胡亂讓人道歉。我們都看到了，是賈張氏搶顧江月的欠條，自己摔倒的。」

  「一大爺以後弄清情況後再發脾氣吧。」

  聽到周圍人的不滿，益中海漲紅了臉。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就不能尊老愛幼？賈張氏要是摔出個好歹來，你負的起責任嗎？」

  顧江月知道這老東西喜歡拉偏架，沒想到這麼噁心。

  「老東西，我不跟你爭了，你徒弟賈東旭欠我一台縫紉機，或者賠147塊錢也行。」

  「今天要是不給，我就去找街道，找公安。以後就去牢里見你徒弟吧。」

  顧江月晃了晃手裡的欠條，臉上儘是嘲諷之色。

  益中海趕緊問賈東旭是不是真的。

  賈東旭耷拉著腦袋，像個泄氣的皮球，一言不發。

  「一大爺，顧江月說得沒錯，賈東旭也欠我126塊錢。」

  傻柱見狀也從屋裡拿出欠條，添油加醋的向眾人說起昨天的事。

  「就這樣，賈東旭輸了一台縫紉機，還有我這126塊。你們說他該不該賠？」

  閻解成聽到露餡了，趕緊跑出四合院。

  三大爺聽到還有閻解成的事，怒氣沖沖的到處找他算帳。

  賈張氏聽聞，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兒子，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輸了這麼多。

  衝過去給賈東旭就是一巴掌。

  「你個敗家子，輸了這麼多錢，我打死你。」

  賈東旭也沖賈張氏吼道：「媽，你就打死我吧，打死我就不用賠他們錢了。」

  四合院眾人對今天的熱鬧也是很滿意。

  但顧江月也看得出來，賈張氏怎麼會真把自己兒子打死呢，只是在演戲博取同情。

  二大爺劉海忠說道：「小顧也是講理的人，賈東旭你快還錢吧，不然真要去坐牢。」

  賈張氏沒好氣道：「劉海忠你個老畜生，就見不得我家好，我家孤兒寡母的，就靠著縫紉機貼補家用，你還想弄走，你不得好死！」

  劉海忠冷哼一聲。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然就去坐牢吧。」

  顧江月也插話道：「二大爺不愧是二大爺，能分辨是非，確實是領導風範。」

  聽到顧江月在這麼多人面前稱讚他有領導風範，劉海忠心裡暗喜。

  「賈東旭快賠錢吧。」

  益中海見情況有些失控，趕緊說道：「二大爺，你這是幹什麼？咱們院的事非要捅到外人那裡，你才甘心嗎？」

  「咱們院一直都是互幫互助，相互友愛的大院，要是這事傳出去了，這文明大院的牌子，可真就評不上咯。」

  二大爺也不想和益中海正面衝突，咂了咂嘴沒再說話。

  賈張氏又開始賴帳。

  「這縫紉機是我的，誰欠你的你找誰。」

  賈張氏只想保住自己的縫紉機，只要能拖著，這事情或許能不了了之。

  顧江月也不想鬧騰了，直接出門找公安和街道辦。

  益中海見狀趕緊把顧江月攔下來。

  「小顧啊，你不會真要去找公安吧，你也得為大院其他人著想啊。要是沒了文明大院的牌子，我們都臉上無光啊。」

  這文明大院根本就沒人在乎，除了他益中海當成自己的業績外，對其他人都沒有實質性好處。

  顧江月沒好氣道：「我不在乎，我這就送賈東旭坐牢。」

  益中海這下急了，要是賈東旭成了勞改犯，還怎麼讓他給自己養老。

  賈東旭聽到要自己坐牢，馬上跪在益中海面前。

  「師傅，救我啊。我不想坐牢。」

  「這錢你先幫我墊著，我以後一定當牛做馬報答您，我努力工作還錢，改過自新。」

  說罷，賈東旭給益中海磕了幾個頭。

  秦淮茹也跑過來求益中海：「一大爺，求您幫幫我們家吧，我們哪能拿出這麼多錢啊。」

  益中海見狀也不好說什麼。

  自己這個徒弟太能折騰了，100多塊錢也不是小數目，要不是他工資高，真是遭不住。

  嘆了口氣，益中海也不想賈東旭失去前途。

  「起來吧，以後踏踏實實工作，別想著歪門邪道賺錢。」

  無奈從家裡拿出147塊錢遞給顧江月。

  顧江月拿著厚重的鈔票數了數，確認無誤後，把欠條還給了益中海。

  「一大爺，這欠條還你。我就不摻和了。」

  說罷，顧江月在眾人羨慕的注視下回到後院。

  傻柱看到顧江月拿到錢了，也趕緊上去說道：「賈東旭，我這還有126塊錢要還呢。趕緊還錢，不然我也找公安讓你坐牢。」

  益中海見狀沒好氣道：「傻柱你添什麼亂？非要這個四合院被別人看不起嗎？」

  傻柱也有些怕益中海，撇著嘴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也有欠條呢，憑什麼不賠錢。」

  益中海自然是不願意再掏120塊幫賈東旭還帳，但不還錢這事過不去了。

  「東旭，你先還傻柱6塊錢，剩下的120塊慢慢還。」

  賈東旭不是太樂意，轉念一想，師傅這是為了自己好，能堵上傻柱的嘴，也讓他拿沒辦法自己。

  這一百多塊能拖很久才還完。

  「好嘞，我聽師傅的話。」

  賈東旭從家裡拿出六塊錢遞給傻柱。

  「傻柱，拿著吧，剩下的錢我慢慢還。」

  既然益中海發話了，傻柱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拿著錢灰頭土臉的回家。

  看著聽話的傻柱和惹事的賈東旭，益中海心裡對自己的選擇產生了一些懷疑。

  是不是傻柱作為給自己養老的人選更合適呢？

  打散心中的雜念，益中海讓院裡眾人解散。

  「好了，大家散了吧。這裡沒什麼事了。」

  顧江月回到家裡，已經到了中午，宋思嬌已經把飯菜做好，就等顧江月回家吃飯。

  宋思嬌正端坐在餐桌前，桌上擺放著熱氣騰騰的飯菜，飯菜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勾起食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