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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偽證

2024-10-26 15:45:29 作者: 公子柳
  去見喬劍梅之前,我就意識到可能會有些問題。

  畢竟喬家已經是大戶人家,現在出了事情,喬劍梅明顯又是求援去的。從電話里聽到的隻言片語,現場的人對喬劍梅也沒太大的尊重。

  這就說明,這次她參與的聚會,絕對不會很簡單。那麼,我自然是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喬劍梅涉案,充當其中一個證人的身份,立刻就被炮製出來。這也虧得我手上案子眾多,這才找到一個很合適的。

  這份資料拿了出來,在幾個人手裡傳遞,幾個人默默無語。

  還真的是有案子,看起來也是真的。不過,他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這麼好的一次機會,必須要掌握住才行!

  於是,崔休很雞賊的就把這份東西交給其他人傳遞。

  很多話,他們不方便說,但是其他人卻可以直言不諱。

  果然,這傳遞的東西一看,頓時,有人提出了質疑。

  「你們這所謂的案子,似乎只是神機處的。難道神機處就可以代表靈道組織?這案子,難道不需要經過總部的審定?」

  「是啊,這案子有些沒頭沒尾的,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啊,說不定都是有人專門炮製出來的。反正這個拿出來,是根本不足以讓人信服的!」

  我頓時冷笑:「案子是不是真的,你們也沒資格知道。其實這些東西被你們看了,已經是違反相關規定。這次會議之後,我提議要對在座的所有人都進行審定。不然的話,案子的情況泄露出去,讓我們之前的努力功虧一簣,誰來負責?」

  「你大膽!誰給你的底氣讓你說出這樣的話,你們知道我們是誰麼?我們日理萬機,為這個國家操勞,你居然要審核我們,這是大不敬。」

  「要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我們家的長輩拋頭顱,灑熱血,哪有你今天幸福的生活?做人要知道感恩,刻薄寡恩,與禽獸何異?」

  「哈哈哈。」我頓時大笑:「說得好啊,你們家的長輩我很崇敬,想必他們知道你們今日來干涉辦案,他們內心裡肯定很高興的吧。」

  幾個人面色漲紅,很是憤怒,卻有些訥訥無言。

  他們索性開始耍賴皮:「辦案,我們自然是不會幹涉的。但是,粗暴辦案,甚至可能是假借辦案的名義來栽贓陷害,這種事,我們是絕對要管的。」

  「看來你們對自己家的人很自信啊,你們確定他們就沒問題?」我頓時冷笑起來。

  這些旁聽的人見了證據,知道這裡面扯皮的地方很多。他們頓時有了底氣,一個個都在那邊叫囂起來。

  而蘇懷玉,雲嶺,崔休等人卻跟啞巴了似的,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半句話,真的是讓人不齒。

  最後還是耿欣站了出來:「旁聽的人不要在這裡喧譁,不然都給我出去!」

  「我覺得,既然秦風是辦案,那麼,之前他的說法就沒問題,現在繼續按照流程走就行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散會,我還有事情要忙。」

  耿欣很是耿直,說話也直言不諱。這種話,他本來不該說的,可他卻有些看不過去,此刻卻是絲毫沒有顧忌。

  蘇懷玉是名義上的首腦人物,他臉色有些難看,狠狠瞪了耿欣一眼。只是這人,卻是他們推上去的,現在也不好怎麼著。但是,否決耿欣的提議,他還是樂意的:「不妥。畢竟這案子只是神機處的案子,他卻把在場的其他人都抓了回來,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這件事,必須要有人負責。」

  「負責?誰來負責?」我直接就懟了回去:「蘇懷玉,你似乎是有些健忘,我把這些人抓回來,那是因為他們阻撓辦案。我有人證,還可以調用監控。」

  蘇懷玉淡淡一笑:「你的人證是誰?如果只是一個喬劍梅,那就不需要說了吧。至於監控,我們也去調用了,只是剛好壞了。」

  「你……你們怎麼能這麼無恥!反正他們干擾辦案,這件事是鐵定發生了的,說破大天去也是如此。不管是誰,干擾辦案,都必須要付出代價。」

  蘇懷玉嘆氣:「秦風啊,你這樣就有些胡攪蠻纏了,你說他們干擾辦案,你的人證,視頻證據什麼的,都沒有。但是,他們這邊可是有證據的,很多人都願意作證。」

  「什麼人作證?讓他們出來!我就不信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黑白了。」

  很快,就有幾個人過來。

  這裡面,既有包間裡的漏網之魚,也有一些屬於會所的人。

  他們一個個都表示,當時我進去不問青紅皂白,就開始打人,最後還倒打一耙,要把人帶走。

  這裡面還有當時包間裡的一個女人,她是演技派,哭訴起來,真的是聞者流淚,聽者傷心啊。

  這過來旁聽的人裡面,有幾個娘們,已經淚水漣漣,對著我橫眉怒目,很是生氣。

  「莫小魚是吧?你確定你可以為你說的話負責麼?這作偽證,可是要擔刑罰的。我把話撂在這裡,只要有確切證據證明你做了偽證,到時候肯定要送你進去坐牢,不管誰求情都不好使。」

  莫小魚頓時有些遲疑,她心裡還是有些慌的。

  這時候,旁聽席上再次有人發言,他們紛紛給莫小魚撐腰,讓莫小魚頓時有了勇氣。她表現出一副剛烈模樣:「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屈服的!事實就是事實,我親眼所見,句句為真。我勸你還是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我點了點頭:「很好,我記住你了。你們呢,你們幾個人也是這樣的麼?」

  在我冷峻的目光逼迫之下,幾個人頓時心裡有些慌亂,似乎有些堅持不住的樣子。可他們卻還是咬牙硬挺著,一個個表示自己可以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

  他們在賭,賭我是虛張聲勢。

  幾個人都在作證,而我這邊,卻沒有作證的人。唯一一個喬劍梅,她所說的話,還無法讓人採信。

  至於監控什麼的,也被毀掉了,這是真正的死無對證啊,他們自然是一點也不畏懼。

  這種心態一直持續著,直到我拿出了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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