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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艱難決定

2024-10-26 15:45:29 作者: 公子柳
  我覺得很有意思,這一出大戲挺好玩的。

  首先就是這個貴客估計年輕氣盛啊,壓根就不懂得謙和的道理。

  這樣的人,又叫什麼侯少,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不過想來應該是有些來頭的。

  不過就算頗有來頭,杜旭濤也完全可以不必理會,但是杜旭濤卻表現出了這樣的態度,這背後,就有些耐人尋味。

  杜旭濤,跟那個貴客之間是什麼關係?僅僅是貴客麼?他們是從屬關係還是其他?反正,這裡面有不少可以挖掘的地方。

  還有就是那個陳正道,這傢伙估計心裡對杜旭濤已經痛恨到了極點。這就是一個小人啊,只是包裝得比較好一點,迷惑性更大一些。

  在這樣人的世界觀里,我對不起你可以,那是我自己能耐。你對不起我?你這是找死呢!他分分鐘都可以翻臉的!

  這樣的人,不可以拿來當下屬,那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但是,倘若這樣的人用來利用,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了。用完就扔,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我看著那傢伙,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起來。

  就在這時,我卻感覺到有目光傳來,在我身上掃視著。

  我看了過去,頓時一愣,居然說琴舞。

  琴舞跟蕭琴等人一起,都陪在杜旭濤的身邊。這對杜旭濤來說,是長面子的事情,他喜歡這樣的花瓶。

  蕭琴看到陳正道給了自己兩巴掌,眼神里頗為厭惡,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生氣。畢竟在她的心裡,陳正道應該是正氣凜然的,是不會屈服的。現在這個形象似乎崩塌了。

  而琴舞,只是隨便看了陳正道一眼,就不再理會。她早就知道這個陳正道是什麼貨色,本來就沒什麼好期待的,他任何表現都算正常。

  琴舞抱著看戲的心態,看著周圍的人,想要看看每個人的表情。觀察人,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再怎麼有城府的人,很多時候,也會顯露一些微表情。

  然後,琴舞就看到了我。

  看著,看著,琴舞就忍不住皺眉,她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這個人明顯是很陌生,但是卻又有一種很特別的親近感覺。

  難道是一見鍾情?

  可是也不應該啊,這個人看起來也不起眼,那尊榮,算不得出彩,甚至跟丑都能沾上邊。

  就很讓人疑惑的。

  我看著琴舞,一臉無辜,還朝他挑了挑眉,有些浪蕩的樣子。

  琴舞頓時跟蕭琴一樣,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再沒心思在我的身上打轉,不由收回了目光。

  ……

  我們去吃了飯,本來以為今天就這樣了,沒想到下午的時候,居然還有下文。

  忽然間,有人走了起來,吆喝了一聲,然後譚哥立刻就招呼我們跟上。很快,早上的陣勢再現,這次,倒是沒有讓我們等待多久,很快,就有兩輛車開了過來。

  人倒是不多,只有七八個,早上那個跟班赫然在其中。

  只是在這些人中間,那個跟班什麼都不算,靠得很後面。

  而跟隨在候公子身側的則是有兩個人,一個是保鏢一樣的角色,一個則是親信。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看起來不是很正經,跟那個侯少不時眼神接觸,蜜裡調油。

  說不定這個侯少早上沒來,就是因為這個女人。

  說起來,還真的是有些氣人。

  杜旭濤有沒有生氣不知道,反正陳正道是氣得夠嗆,眼神陰冷,惡狠狠的瞪著那個跟班。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跟班的地位有些特殊,說不定陳正道已經在尋思著要把他人道毀滅了。

  侯少對杜旭濤有些沒看在眼裡,說話懶洋洋的,任由杜旭濤奉承著,也不怎麼愛搭理。

  但是杜旭濤卻跟沒事人似的,依舊是笑容滿面的樣子。

  看得出,杜旭濤是真的很在意這個侯少,唾面自乾。

  不過下一刻,讓人詫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侯少看著杜旭濤身邊的兩個女人,目光閃爍,問道:「這兩位美女是誰?」

  只要是稍微正常一點的男人,看到那個侯少的眼神,聽到他的話,都會知道這背後意味著什麼。

  蕭琴與琴舞都是臉色煞白,很是不安。

  是的,哪怕是蕭琴,都是如此。

  就算蕭琴再怎麼樣,也不是人盡可夫,願意隨便被送出去的。

  可現在,這個杜旭濤卻是這樣的態度,他能抵擋得住那個侯少麼?

  杜旭濤眼神微變,他咽了一口唾沫,卻還是強笑說道:「她們都是我的下屬,都是結婚了的。侯少,這些都是蒲柳之姿啊,上不得台面,我們進去說話。」

  「結婚了,結婚好啊,結婚最好了。」侯少聽了之後更是興奮,眼神越發充滿侵略意味。

  杜旭濤臉色很難看,勉強笑著,卻不知道說什麼話。

  而那個侯少卻根本不理會,直接就走到了兩個女人跟前,他的眼神不斷在兩個女人身上打轉。

  琴舞與蕭琴都很是不安,心裡不斷祈禱著,希望自己不要被盯上。

  骰子落地,幸運兒是蕭琴。

  侯少,盯上了琴舞。

  「你叫什麼名字?」

  「琴舞。」

  「琴舞?秦始皇的秦麼?」

  「琴棋書畫的琴,舞蹈的舞。」琴舞勉強笑著,努力要拉開與那個侯少的距離,她眼神很是慌亂,看著杜旭濤那邊,希望杜旭濤能給自己做主。

  可是杜旭濤這時候卻是做出了決定,鐵了心似的,想要犧牲琴舞。他根本就不理會,只是抬頭看著灰濛濛的天空,似乎上面有什麼絕世風景。

  侯少笑得越發燦爛:「這個名字好,名字好聽,人也很漂亮,你是不是會跳舞啊,要不晚上到我的房間裡給我舞上一曲?」

  「這個恐怕不太合適。」

  「這麼說,你是要拒絕我咯?」侯少笑容陰冷:「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人能拒絕我。」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我結婚了,而且,我也不擅長舞蹈。」

  侯少沒有再跟琴舞說話,而是看著杜旭濤,一副你怎麼說的架勢。

  杜旭濤想要裝鴕鳥也是不成了,他有些無奈的走了出來,看著琴舞,眼神複雜。自從琴舞跟了他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男人。便是他自己,也已經力不從心,很少可以寵愛琴舞了。

  對杜旭濤來說,琴舞不爭不搶,性格如蘭,已經隱隱算得上是他妻子一般。可現在,他卻不得不把自己這個內人一樣的人推向別人,這個決定,有些艱難。

  當杜旭濤說出那句話之後,琴舞眼神有些渙散,腦海中一片空白。她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巨大的恐慌之中,還有無力感。她就像是溺水的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虛幻,她覺得人生也是無比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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