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你不可能是我媳婦
2024-10-26 15:02:49 作者: 獵狼嘯風
和張麗、周曉梅一起去了餃子館。
總來餃子館老闆都認識我了,說:「過來了。」
我說:「過來了。」
老闆開玩笑說:「行呀兄弟,總有美女陪著。」
我說:「不是啥好事,有麻煩的時候。」
老闆就笑。
一個男人如果總和女人在一起不是什麼好事,別的不說風言風語就夠人受的。雖然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如果光線錯了,有時候身子也會發斜。另外每次和女的在一起喝酒回家見到林燕都有一種負罪感,倒不是說在外面和女人發生了什麼見到林燕有負罪感,是看到林燕熟睡的臉和擺在桌子上的飯菜,每當看到桌子上簡單的飯菜就知道她又是在家簡單的糊弄一口,想想自己在外面喝酒,一頓飯花掉幾十,有時甚至上百塊錢,而自己媳婦在家吃頓飯也就十塊錢,就有一種負罪感,感到對不起媳婦。
雖然不是經常花錢,大部分是別人請客,但心裡也不好受。
自從當上廚師工資超過一千五百塊錢之後,自己每個月的花銷也是在上漲,達到了將近四百塊錢。
記得那時候每天是一包煙,吉慶牌的,兩塊五一盒,每個月煙錢是七十五。自己在家不怎么喝酒,每個月也就是五十塊錢酒錢。傳呼一個月三十塊錢足夠,剩下的就是在外面和人喝酒花的,平均一頓酒花七十到八十塊錢吧。這放到現在不算什麼,可是那時對我和林燕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林燕一個月工資全算上有五百塊錢,我倆工資加在一起就算兩千,我花去四百,房租一百八,林燕在家吃飯得二百塊錢,還有家裡的水電費、煤氣費、有線電視費,加在一起有一百塊錢。再買點換季的衣服,家常日用之類的,也得四百,每個月家裡也就剩五、六百塊錢,林燕每個月給家裡拿點,那就沒啥了。
日子過得緊吧呀。
等工資上了兩千之後日子稍微好點,花錢也寬敞一些,但是長征路途慢慢,還得繼續奮鬥。
張麗看著周曉梅,問:「你也姓譚?」
周曉梅說:「我不,我姓周。」
張麗問:「那你咋管他叫小叔?」
周曉梅笑,說:「我老姑是他嫂子,我跟著我老姑那邊叫的,我倆是高中同學,我比他大一屆。」
張麗看看周曉梅,又看看我,說:「看不出你倆還是同學。」
我說:「看不出的事多了,你還想啥事都看出來,來吧,喝酒。」
很快,一杯酒喝下去。
張麗說明天上班晚,再來一杯。周曉梅酒量不用擔心,估計要是真拼酒我都未必喝過她,就又來了一杯。
我問張麗:「你在那幹得咋樣?」
張麗說:「還行,挺好的,我主要是管三樓VIP,去的客人都挺有身份,沒那麼多事。」
我說:「那挺好。」然後問:「在你們VIP消費一次得多少錢?」
張麗說:「平均一個人得三百,這還不算小姐的小費,VIP小姐小費貴,小姐素質也高,一般的都是大學生,次點的也得是大專。」
我笑,說:「你在那算是文憑最低的了。」
張麗說:「沒辦法,誰叫咱們不好好學習了。」然後道:「文憑低咋的,照樣管理文憑高的,誰要是敢跟我叫囂我就叫她吃不了兜著走。」
聽我和張麗聊天,周曉梅問張麗:「姐,你在哪上班?」
張麗說:「西塔,一家酒店。」
周曉梅問:「你那帶小姐?」
張麗說:「帶,西塔家家帶小姐,沒小姐都活不下去,現在不叫小姐,叫公關。」
我說:「公關好聽點,其實小姐是尊稱,現在都成過去妓女的代名詞了,應該給小姐正名。」
張麗說:「你去正吧,估計你得正一輩子。」
我說:」沒那閒工夫,有那閒工夫還不如研究倆菜,喝點小酒。」
張麗笑,說:」你呀,就喝酒能耐。」
我說:」這位女士,請注意說話語氣,怎麼和我媳婦似的,知道的拉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是兩口子呢。」
周曉梅就笑,說:「看你倆還真有夫妻相,一開始我就把你倆當成兩口子了。」
我說:「你那是沒看到我媳婦,要是看到我媳婦就知道啥是夫妻相了。」
周曉梅說:「哪天把你媳婦領來叫我看看。」
我說:「等著,你們倆早晚會見著。」
張麗說:「你別說譚師傅,這長時間了還真沒見過你媳婦,有時間還真得見見,看看你媳婦到底長啥樣,是個啥樣人,咋就叫你這麼死心塌地的。」
我說:「你最好是別見。」
張麗問:「為啥?」
我說:「不為啥。」
張麗說:「那總得有原因吧。」
我說:「知道有句話咋說的不,叫問題就是答案,明白不。」
張麗想了想,笑了,對我說:「老譚你等著,等我哪天準備好了一定去見見你媳婦。」
我說:「就怕沒等你準備好就又有新的準備了。」
周曉梅問:「你倆說啥呢,都聽糊塗了,能不能別打啞謎。」
張麗說:「妹子,你這個同學很不地道,你以後最好離他遠點。」
周曉梅看看我,說:「這你可沒我了解他,我們北票人都實惠,再說他也不是那樣人。」
張麗看著我說:「是嗎?還真沒看出來。」
我說:「你就別在那挑撥,我和她是老同學,還是親戚,你說她能信你的嗎。」
張麗說:「沒辦法,我勢單力孤,說不過你們倆。」
又喝了一會兒,看著周曉梅想起件事,就跟張麗說:「對了,你那VIP有服務員吧。」
張麗說:「也有,就倆,剩下的全是服務生。」
我問:「在你那當服務員不會有客人騷擾吧?」
張麗說:「那沒有,去那消費的客人都挺有身份的,不扯那蛋,都不夠丟人的。」
我指著周曉梅說:「你看她咋樣,能到你那當服務員吧。」
張麗看著周曉梅,說:「到我那當服務員,你捨得?」
我說:「能不能好好說話,跟你說正事呢。」
周曉梅說:「正好過完年這裡動遷,姐,我去你那當服務員唄。」
張麗想了想,說:「到我那當服務員是沒問題,關鍵是你長得這麼漂亮,個子還高,太打人了,到時候還不得叫那些傳菜生搶瘋了。」
周曉梅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長得還漂亮,要是有姐你一半漂亮我就知足了。」
張麗問:「我長得漂亮嗎?」
周曉梅說:「漂亮,不但漂亮還非常有氣質,咋一看還以為你是楊瀾呢。」
張麗笑了,說:「真是啥叔叔啥侄女,嘴都那麼會說,你說我漂亮那咋有人不喜歡我,不叫我給他當媳婦,是不是不識貨?」
周曉梅說:「這你得問他本人,問我沒用,我就知道喝酒,來,姐,咱姐倆喝一個,一看你就覺著投緣,和姐喝一個增加一下感情,等以後還得靠姐你照顧。」
張麗和周曉梅碰了一下杯,各自喝了一口。
張麗說:「妹子,你這張嘴跟誰學的,這麼會說。」
周曉梅說:「你不是要當我小嬸嗎,還不知道我跟誰學的。」
女人呀,我是徹底服了。
第二杯酒喝完就結束戰鬥,周曉梅回寢室,我馱著張麗回家。
她坐在車后座上雙手摟著我腰,把頭貼在我的後背上,十足的曖昧。和那天金姐一樣。說不享受那是假的,但世上有一種享受叫做——無福消受,說的就是這種。
張麗在後面嘆了口氣:「哎,成不了自己老公,就假裝當一會兒自己老公,假裝摟摟,找找感覺。」
我笑,說:「你這可不是假裝摟摟,是實實在在摟摟。」
「就摟你一會兒,瞅你就這樣,也不把你吃了。」
我說:「我是正常男人,小心擦槍走火,到時候就完了。」
她咯咯的笑起來,說:「你也就說說,要是真能擦槍走火倒是挺好,我還撿著寶了。」
我說:「你呀——和你說正事,到時候這裡動遷你還真得把我同學安排到你那當服務員去。」
她說:「我看你倆不是同學那麼簡單,說,是不是想金屋藏嬌?」
我說:「你傻呀,那可是我二嫂子的娘家侄女,我敢嗎?我二嫂子叫我在省城照顧找照顧她,這裡不幹了安排到你那我不也放心嗎。」
她說:「行,隨時都可以去,但是告訴你,她可是挺漂亮的,別到我那叫人拐跑了你再跟我要人。」
我說:「不能,她比我歲數都大,拐不跑,也不是小孩了,啥不懂。」
她說:「那就行,你放心就行,我可不給你看著,拐跑了才好,我看她對你也是有意思,瞅你時眼睛都放光,憑我女人的直覺不超過倆月她也和我一樣,不知不覺的就深陷其中-----你呀,害人不淺,實在是不咋地,不地道,我要是你媳婦說啥也得和你在一起幹活,就這樣放出去太不放心。」
我說:「咱倆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啥樣你也知道,打個比方,就是打個比方,你說實話,你是我媳婦,我這樣個人出去幹活,你是放心還是不放心?」
她想了一會兒,說:「我還是不放心。」
我笑了,說:「所以你不可能是我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