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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餐廳變化

2024-10-26 15:02:49 作者: 獵狼嘯風
  我們經常會說一個人有沒有能力。什麼是能力?能力是展現在外面並且拿到結果的是能力,不能展現在外面也拿不到結果的不是能力,是費力。

  每個人都有能力,只是能力不同罷了。

  在青瓦台工作一周之後,林燕在她那辭職不幹了。

  林燕說:「我先回家待兩天,看看我媽,也幫我媽干兩天活。」

  我說:「行,回家看看,我都應該到你家去看看你媽。」

  林燕說:「不用,你還得上班,我媽不挑,我媽知道咱倆啥情況,你就好好上班,咱倆得保證有一個人上班掙錢,要不然拿啥養家。」

  我說:「那就聽老婆的,我上班掙錢養家。」

  林燕說:「我回家這幾天不許出去跟人喝酒,尤其是女的,聽著沒。」

  我說:「放心,你老公長的和個土匪流氓似的,也就你要,別人沒人要。」

  林燕說:「那可不一定,萬一有人就喜歡你這樣的,你還禁不住誘惑那不就完了,你跟人家喝酒,一來二去的就興許喝到一起去,這都沒法說。」

  我問:「你就對我這麼不放心?」

  林燕說:「我對你最不放心了,你在陽春乾的時候那幾個大姐不是總找你喝酒,還給你買毛衫,要是對你沒那個意思能找你喝酒?我就不信一個女的會平白無故的給你買毛衫?」

  我看著她,笑,不說話。

  看我不說話,林燕說:「不說話了吧,叫我說對了是不是?」

  我說:「這個時候不能說話,說也不對不說也不對,不說比說罪過小點,所以不說。」

  林燕說:「你不說那是心裡有鬼。」

  我說:「我要是說話就是狡辯。」

  林燕笑,問:「我就那不講理?」

  我說:「女人要是不講理鬼都害怕。」

  其實這句話也適合男人,不管男人女人,一旦要是不講理真是連鬼都害怕。人之所以會不講理,是因為總是認為自己是對的,別人是錯的。很多事情並沒有確切的對錯,只是對待的方式不同而已。達到你心裡的預期,你說是對的;沒達到你心裡的預期,你說是錯的。

  往往有些時候事情的本身沒有任何對錯,只是做這件事情的人出現了對錯。

  經過對烤肉、冷麵、拌菜、炒菜的調整,效果還是有的,效果雖然很小但還是有的。

  客人吃完烤肉說比以前好吃的多了,有的客人說下回還來,同時以前的老主道也有回來的。這些微乎其微的變化看著是不算啥,就和生意剛開始下滑的時候一樣,覺得不起眼,不在乎,等到在乎的時候就晚了。生意往上漲也是一樣,剛開始的時候也是看不出來,覺得好像是好了點,但是一點都不明顯,只是一種感覺,一種心理上的感覺。

  客人說好吃了,有回頭客了,還有主道了,感覺就不一樣了。

  做買賣就是這樣,什麼都得去做,做就有收穫。怕的就是光說不做。想的挺好,說的挺好,就是不做等於零。我倒是講不出什麼大道理,這些年總結了一下,那就是人只要活著就得去干,不干永遠不知道對錯,不干永遠不知道自己到底啥樣,不去干永遠達不到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人只有去干,去做,日子才有奔頭。

  生活培養出來的都是那些敢想敢做的人,從來不會培養只想不做的人,光說不做得人是為被淘汰準備的。

  生意漸漸有了好轉,從老闆娘到服務員,到後廚,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開始不一樣了。剛來的時候大家的表情是一種死氣沉沉,現在的表情是高高興興。客人說菜飯好吃,服務員在前面服務也高興,廚師在後面做菜也來勁。服務員高興了,就會把笑容掛在臉上,用笑容去面對客人,客人就餐也舒服,會留下好印象,下回吃飯首先想到的就是你家。客人說菜品做的好,廚師高興,會把菜做的越來越好。

  愛出者愛返,福往者福來。

  一個好的評價會讓人把正確的事情持續地做下去,並且越做越好。

  就是這麼簡單,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成為想要成為的那個人,那是自己的目標,所有目標的實現都是一步一步去完成的,不去邁出第一步,目標永遠都實現不了。

  在和同事一起工作的時候,不要不說話或者說一些沒用的話,要學會讚美,因為讚美會讓對方把正確的事情繼續做下去。

  最好的工作方法不是訓斥,而是激勵。

  每天給同事一個微笑,說一聲好,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他會在內心裡充滿感激,對工作充滿欲望與激情。

  任何一家餐廳的死掉都不是單純的產品出了問題才死掉的,一定是人出了問題,是團隊出了問題才死掉的。

  老話說得好「家和萬事興」。

  在解決菜品質量問題的同時,不斷地鼓勵廚房的李姐和張姐,很自然的發自內心的說:「厲害,越做越好,比昨天做的強多了。」

  有時給她們的進步豎起大拇指,說:「我都有點佩服了,你就是真正的師傅。」

  李姐和張姐閒下來的時候去前廳找服務員坐著聊天的情況漸漸少了,在後面做自己準備工作的情況多了。這些都是好現象,只有把店裡的員工帶入到工作狀態才能把工作做好,才會有好的出品,只有好的出品才會吃住客人,留住客人,擁有回頭客和好的口碑,生意才會慢慢的做起來。

  李姐、張姐不去前廳嘮嗑了,服務員也就沒人陪著嘮嗑,也不好意思就在那坐著,開始自己找活干。

  前面的活簡單,有客人的時候服務客人,沒客人的時候收拾衛生。

  漸漸地前廳的地面乾淨了,長時間積攢下來的污漬沒了;窗戶玻璃亮了,不仔細瞅還以為沒安玻璃;桌椅板凳乾淨了,不說和新買的差不多,也是乾乾淨淨。至少客人坐在那不用拿餐巾紙使勁的擦桌面了。說句實在話,就連生爐子的大哥都把長期不刷的爐子刷的乾乾淨淨,爐子一端到客人跟前,總來吃烤肉的客人都問:「你家買新爐子了?」

  一家生意下滑的餐廳想要起死回生,不單單是菜品的事,是整個店面全體人員的事,只有全體人員都動起來才會有效果。這些都需要潛移默化的去帶動,去改變,讓大家漸漸地融入進來才會發生變化。只有整個餐廳變化了,生意才會發生變化。

  張麗穿著鮮族服裝在擦玻璃,看我從廚房出來喊我:「譚師傅——」

  我走過來問她:「喊我什麼事?」

  她說:「看看,看我擦得乾淨不?」

  我看了一下,玻璃很乾淨,對她說:「乾淨,非常乾淨。」

  她問:「擦的這麼幹淨沒啥獎勵?」

  我說:「要獎勵你也不能跟我要,得跟嫂子要去。」

  她問:「跟你要咋的,你不會那麼摳吧?」

  我笑了,說:「我這人還真挺摳的,別人摳那都是鐵公雞一毛不拔,我是糖公雞。」

  她問:「啥意思?」

  我說:「這你還不知道,不但一毛不拔,還會沾你一層皮下來。」

  她瞅著我笑了起來。

  她笑的時候看她,發現她穿鮮族服裝確實不太好看,沒有她穿自己衣服瞅著有氣質,鮮族服裝穿在她身上把她的氣質整沒了,顯得很有女人味,有點嫵媚。

  她看我看她,問:「看啥?是不是不好看?」

  我說:「挺好看的,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顯得你年輕。」

  她一聽有點不高興,皺著眉頭說:「我壓根兒就年輕。」

  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往廚房走,她在後面說:「你說完我老就跑,一會兒我上廚房找你去。」

  回到廚房,李姐正在調干調料,她把調好的干調料用小碟裝了一點叫我嘗嘗,我嘗了一下,調的挺好,一點沒變味。跟李姐說就按著這個標準調就行。

  張姐在那把泡好的冷麵進行分份裝袋,看我回來問我:「譚師傅,剪子拿回來了?」

  我才想起來剛才是到前台拿剪子去了,和張麗一說話把這事給忘了,拍了一下腦門,說:「叫我給忘了,我去拿。」

  張姐就笑,打趣道:「是不是就顧著跟張麗嘮嗑把剪子給忘了。」

  我說:「可不是咋的,還把她給得罪了,我說她穿著鮮族服裝顯得年輕,她說我變相的說她老,來氣了。」

  張姐說:「擱誰誰都來氣,再說張麗本來就年輕,人家才三十歲。」

  我說:「哎,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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