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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雅茹有點酸

2024-10-26 15:02:49 作者: 獵狼嘯風
  早上大嫂五點鐘的時候過來把拌好的四樣小菜取走,當天的反饋是小菜非常好吃,客人很喜歡。之後我的工作又多了一樣——給吊爐餅拌小菜。

  老大和我說:「老三,你要是總在這干還行,小菜你拌,你要是不在這幹了小菜誰拌?」

  我說:「過兩天我教教大嫂,讓她拌。」

  「那也行,你這一天事也挺多的,不行就找個人幫忙。」老大說。

  老大說的是實際情況,玫瑰的生意比盛美好,每天都差不多滿員,我早上買菜,買完菜開始幹活,一干就是一天,晚上還得給吊爐餅拌小菜,確實夠忙道的。

  我說:「找誰?哪有人呀。」

  「不行就找個學員,你帶著,他能學到東西,你也輕快點兒。」

  「那倒是好事,你找吧老大。」

  找個學員還真行,學員工資不高,能學到東西,我還能輕快點兒。說到學員首先想到的就是小弟,但是想想不行,我和老大出來了,再把小弟帶出來有點不是那回事。

  我正想學員的事呢,老大問我:「老三,你是不是和雅茹處對象呢?」

  「沒有。」我直接否定。

  「拉倒吧,你倆兒天天晚上不睡覺,在大廳坐著嘮嗑兒,沒處對象?」老大不相信。

  「在大廳坐著就處對象了?那也太簡單了。」我說。

  「處就處,也不是啥丟人事,我看雅茹挺好,你倆兒合適。」

  「不是你看著合適,我看著也合適,可惜,她家不叫她在外面處對象,叫她回家找去。」我說。

  「管他那些呢,你就跟她處。」老大來了痞氣,慫恿我說:「不行就給她生米煮成熟飯。」

  我說:「我沒你那兩下子,也干不出那事來,過兩天再說吧。」

  「還過兩天再說?飯店人都知道,說你倆兒處對象呢。」老大有點著急。

  「不至於吧——」

  都是當局者迷。每天下班之後和雅茹在一起,我刻花,她在一邊陪我聊天,有說有笑的。雖然我沒說喜歡她,她也沒說喜歡我,倆人心裡都認為沒處對象,但是在局外人眼裡我倆兒就是在處對象,不處對象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除非傻子,糊弄鬼呢?

  雅茹的心裡很矛盾。二十歲的她在愛情面前就是一張白紙,她的清純與質樸與她的成長經歷,和她在家裡所受的教育,讓她不敢對一個男生產生超出友誼之外的情愫。但她的內心是渴望的,畢竟二十了,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如果說對戀愛沒有想法,對異性沒有好奇是不可能的。

  她在家是個乖乖女,聽爸媽的話,雖然有時候因為任性會和爸媽耍點小脾氣,但那也只局限於一些瑣事,或者說是女兒家穿戴打扮上的問題,等涉及到和男生交往以及處對象的事她不是一無所知,有時候也會想想,但更多的時候也只是想想。在她的認知里覺得處對象這事爸媽會給她安排好,她聽爸媽的。

  有些時候吃過晚飯,當電視劇播完之後她躺在被窩裡,爸媽以為她睡著了,開始說及她的事,她會在被窩裡偷偷地聽。爸爸說要在家跟前兒給她找個婆家,媽媽也同意,媽媽的意見是最好是三里五屯的,找個老實本分家裡條件好點的婆家,如果男方能有個正式工作就更好了,那樣雅茹嫁過去就不會憋屈,至少家裡有個掙錢的,過日子花項能鬆散點,不憋屈。

  爸爸的觀點和媽媽的不太一樣,他認為主要還是看那小伙子行不行,有沒有心計,能不能對雅茹好,能不能過場日子。

  「家裡有錢的不一定是啥好事,鄉長家有錢,你看他家小子啥樣?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啥不是人事幹啥,那樣的你能幹呀?」雅茹爸說。

  「你那是抬槓,我也沒說給她找那樣的,我的意思是找個家庭好點的。」雅茹媽說。

  「也該找了。」雅茹爸說了一聲,想了想對雅茹媽說:「你在家看著點雅茹,別叫她跟著那些丫頭出去瘋,老實在家待著,省的說閒話。要是有上門的打聽打聽男方家啥樣,覺著行咱倆合計合計。」

  「那大丫頭也不是看著的事,看著人還看著心了?又不是小雞小鴨找個繩拴著,女生外向,到啥時候都是人家的人。」

  每當聽到這些雅茹心裡都會像揣個小兔子似的蹦蹦亂跳,她既渴望爸媽給她找個婆家,找個如意郎君,迫切的像看看那個男的長得啥樣,是不是自己喜歡的。又有點害怕,雖然也想過嫁人的事,但一直覺得那很遙遠,不想叫自己到另外一個家庭去,管丈夫的爸爸媽媽叫爸媽,她覺得自己可能會叫不出口,那咋叫呀?

  她對爸爸說叫媽媽看著她點這句話很來氣,好像自己不聽話似的,不僅對自己抱起委屈來。自己夠聽話的了,從來不出去瘋,也不和跟她搭訕的男的說話,出去串門也就是老叔家,到那看看奶奶,和奶奶聊聊天,然後就回家,這還不聽話嗎?就連每次上集都是跟著爸爸一起去,從沒單獨行動過,這還不行?

  想到自己如此聽話竟然還要被管制,不僅對爸爸有些怨恨,對出去打工的想法開始強烈起來。村子裡那些小姐妹都出去打工了,一個個回來的之後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僅會打扮了,還能說會道了。最主要的一點是自由,那種可以自己說的算的自由。

  這個自由不單單體現在財政上,還體現在放飛自我與擁有自己私人的空間上。當聽到小姐妹們談論起外面的世界如何精彩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世界太小了,小到只是從家到老叔家,再不就是到鄉上的集市。至於和男生相處倒沒想太多,這是終身大事,爸媽會給她把關,即使自己有想法,在爸媽面前也只是個參考意見,這一點她很清楚。再說,直到現在也沒有心動的男生,根本不知道戀愛是啥滋味呢。

  在自己反覆保證不在外面處對象之後爸媽終於同意她跟著哥哥嫂子出來打工,經歷完頭幾個月的雀躍、激動、好奇之後那顆躁動的心漸漸安靜下來,也漸漸適應了打工生活。如果說跟家裡相比,她認為不如在家裡自在,但是在自由上她還是喜歡打工,至少不用整天的聽媽媽嘮叨和教訓了。

  最開心的是能夠掙錢了,當拿到第一個月的工資時興奮地要命,這可是人生中掙到的第一筆錢,並且可以自由的支配它,這是多麼令人高興和值得驕傲的事。家裡是不缺錢,從小長這麼大爸媽也沒缺過她錢花,可那畢竟不是自己掙的,每次上集買東西都是爸爸掏錢,自己兜里最多的時候裝過一百塊錢,花完了還得向家裡報帳。

  現在自己掙錢了,怎麼花自己說的算,這是件無比高興的事。高興歸高興,我們的雅茹不是個亂花錢的姑娘,當那個興奮勁過去之後只是給自己買了些日用品和女孩子的私物,然後把錢小心翼翼的攢起來,準備回家的時候給爸媽買件衣服,剩下的錢如數上繳媽媽的國庫。

  就是因為掙錢了,並且可以按著自己的意願來支配掙到的錢,有了成就感和自豪感,同時也明白了那些小姐妹願意出來打工的原因,對自己出來的這個決定感到是正確的,還有點沾沾自喜。

  對處對象這事她是嚴格按照家裡的指示執行的。在執行的過程中感覺不是自己非要執行,而是沒有心動的感覺。雅茹不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姑娘,但也絕對不是胭脂俗粉。每次躺在寢室床上,聽小姐妹談論男生的時候也會有想法,有時候還會面紅耳赤。她們太敢嘮了,啥話都說,就連-----每當這時候雅茹就會假裝沒聽見,睡著了。

  也有男生向雅茹表達愛意,和她說些叫人臉紅心跳的話,甚至喊她一起出去吃飯,但都被她無情的拒絕了,家裡的警告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沒看上,二十歲的她知道那些男生並不是想要和自己處對象,只是打著處對象的幌子想著壞事。她不想讓自己成為那樣的女孩兒,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那個叫做丈夫的人。

  但是,哪個女孩不懷春呢?她也早就過了那個懵懂的年紀,對異性有著別樣的認知和想要了解的衝動。

  當碰到這個如土匪一般的男人時,似乎有什麼東西撩動了內心深處的那根琴弦,並且發出了嗡嗡的顫聲,雖然很小,但還是響了。

  雅茹最初的感覺是這個人太兇了,像個逃犯,怎麼看也不是在廚房幹活的。甚至還真的以為他就是個在逃犯,在家裡犯了事,跑出來隱姓埋名躲著的。要不然他怎麼總幹活不說話呢?

  懷著對這個男人的好奇開始慢慢接近,當接近之後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喜歡和他在一起。他咋那能幹呀?一天也不閒著,並且手還那麼巧,刻出來的花和真的一樣。在家的時候老媽說手巧的男人能過日子,能養家,她就嫁了個手巧的男人,很知足。每當想到老媽說的話時就臉紅心跳,心想這個男人是不是自己想嫁的呢?

  她沒有太多的想過男女之間的事,當小姐妹兒們嘰嘰喳喳談論起對象的時候她都是帶著好奇聽的,覺著那事和自己有點關係,又好像很遙遠,心裡有著期盼,還有點騷動,那種複雜的心情叫自己很亂,有時還會心跳加快。於是乾脆把這些紛雜的、擾亂心神的東西從她的小腦袋瓜里趕出去,因為她知道這些事都不用想,爸媽會給她安排好的。

  可是這個男人,這個比自己大三歲的大男孩怎麼就讓自己心跳了呢?願意和他在一起,願意看他稜角分明帶著匪氣的臉,願意看他那雙很大但很巧的手,願意看他深邃的眼神,還願意給他洗衣服------

  這是不是喜歡?是不是戀愛了?

  雅茹感覺很煩,很矛盾,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可是又不敢跟別人說,心想這要是在家就好了,可以跟老媽說。剛想到這又馬上否定了,這事,堅決不能跟她說,她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把我整回家去,以後都不帶叫我出來了。

  快中午兩點了,最後一桌客人買完單推門出去,雅茹覺著不能再來人了,小步來到吧檯跟張姐說:「我餓了,想吃吊爐餅。」

  「一邊去,吃吊爐餅找我幹啥?找你譚哥去。」張姐打趣道。

  「哎呀,煩人。」雅茹有點臉紅,使勁拍了一下吧檯對張姐說:「不許提他!」

  張姐笑了起來,笑過之後說:「好,不提他。」然後對正在收拾台面的李潔(服務員)說:「李潔,你不是說今晚要和譚師傅喝酒嗎?帶我一個。」

  李潔很配合的回道:「行呀,正好我還不好意思說呢,到時候你替我說,成了請你吃喜糖。」

  「哼!」雅茹氣得使勁跺下腳,嘴撅的老高。

  飯店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進來一個打扮時尚非常漂亮的女人。雅茹見了趕緊迎上去,面帶微笑的招呼:「您好,請問幾位?」

  女人微笑說:「不吃飯,找個人,譚國華是不是在這?」

  雅茹愣了一下說問:「在這,你找他?」

  「嗯,麻煩你喊他一下。」女人一臉微笑,很親切,叫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

  我正在幹活,雅茹站在廚房門口大聲喊:「譚哥,有個女的找你。」

  「誰呀?」我問。

  「不認識,長得挺漂亮的,就說找你,我看是你對象。」雅茹冷著臉,狠狠地道。

  「別瞎說,我沒對象。」我說。

  「我看就是。」雅茹說完轉身轉身走了。

  沒怎麼在意雅茹的不高興,出了廚房來到前台,看到了趙姐。

  趙姐正笑吟吟的看著我。

  「姐,是你呀,還以為誰呢。」

  「以為誰呀?以為你對象來了呀。」趙姐笑著說。

  「我倒是想了,可惜沒有。」

  四下看了看,幾個服務員正好奇的瞅著我和趙姐,確切地說都在打量趙姐,尤其是雅茹,眼神裡帶著敵意。

  大廳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把趙姐領進小包房。進來之後趙姐打量了一下問:「你在這裡住?」

  「嗯。」

  「收拾的挺乾淨,你自己收拾的?」趙姐問。

  「嗯,不是自己收拾還有人給我收拾呀。」

  「找個服務員幫你收拾唄,慢慢的就成對象了。」趙姐打趣道。

  「沒人相中我,沒那好命。」我說。

  「你呀,就是笨。」

  趙姐用責怪的眼神瞅了我一眼,在沙發上坐下,把手裡的袋子打開。

  「上回和李娜上貨,給你買了身衣服,一直沒倒出空過來,正好今天星期一,不忙,過來看看你,順便帶來了,你試試看看大小。」

  她從袋子裡拿出來一件條格襯衫,一條淺灰色褲子。

  我說:「姐,別總給我買了,我都過意不去。」

  「有啥過意不去的,你不是我弟嗎。」趙姐親切的說。

  當她說我是她弟的時候有一種感動的激流流過心底,覺得熱乎乎的。我問:「姐,為啥對我這麼好?我又不是你親弟弟。」

  趙姐一愣,看著我,過了一會兒說:「姐也不知道為啥,就是想對你好,你對姐不也好嘛,正好沒哥沒弟,就拿你當弟弟了,咋?不願要我這個姐姐?」

  「哪有,就是你對我太好了,有點受寵若驚了。」

  「還受寵若驚了?」趙姐白了我一眼,然後拿出姐姐的威嚴說道:「趕緊的,把衣服試試。」

  把上身的工作服脫了,光著膀子把襯衫穿上,很合身。然後對趙姐說:「姐,褲子就不試了,我看正好。」

  趙姐笑了,知道我為啥不是褲子,對我說:「挺大小伙子還不好意思,沒事,我轉過去,不看你。」說完把臉扭過去。

  稍微有點臉紅,畢竟趙姐是女人,還是漂亮女人。要是把褲子脫了裡面就是一條褲衩,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看她已經把頭扭過去了,也就尷尬臉紅的脫了草綠褲子,把新褲子穿上。

  「姐,穿完了,你看行吧。」

  趙姐扭過頭上下看著,說:「還行,挺合適的。」然後從我脫下的草綠褲子上把皮帶抽出來遞給我,說:「把皮帶繫上,我看看。」

  皮帶系好,趙姐上下打量著對我說:「把襯衫塞到褲子裡,你看誰像你似的。」

  把襯衫塞進褲子,重新系上皮帶。趙姐站起來幫我把整理一下襯衫領子,然後把塞進褲子裡的襯衫往上拉拉,把皮帶卡子正了正,往下放放,退後一步上下檢查一遍。

  「以後穿衣服就這樣穿,顯得立正,皮帶別系太緊,鬆快點,讓褲子往下墜墜,顯得筆挺。」趙姐看著我腳上的板鞋說:「有時間自己買雙皮鞋,別捨不得花錢,也打扮打扮自己,看,這樣一穿顯得小伙兒多精神。」

  「是嗎,聽你的,有時間就買雙皮鞋,也顯擺顯擺。」

  「對,沒事打扮打扮自己,要不然都成老頭了。」她說完笑了。

  我準備把衣服脫下來,趙姐說:「先別脫,穿著和姐吃飯去。」

  「在這吃吧,我親自做倆兒菜。」我說。

  「別在你這吃,不好,讓你們老闆知道好像咋回事似的,出去吃,在你這我也不自在,彆扭。」

  「那也行,但是得我請你。」

  「來就是讓你請我的,你還想跑了。」

  我現在的經濟寬裕了許多,來玫瑰之後黃萍給我漲了一百塊錢,現在是七百塊錢的工資,做水案來說已經不少了。家裡的外債也還的差不多,還剩下欠村上的三角債,母親說先不用還,聽說要取消。如果取消了是好事,能省下不少。

  掙得多花的少,錢自然攢下來,在花錢上自然不像之前那麼拮据,也早就想請趙姐好好吃一頓了。

  從小包房出來,走到吧檯的時候張姐和雅茹在。看我穿了一身新衣服,張姐說:「譚子,精神呀。」

  我笑了笑,也打量了一下自己,感覺挺好的。

  「哥,你幹什麼去?」雅茹問,問我的時候用餘光看著趙姐,並且把「譚哥」的譚字省略了,叫我多想了一下。

  「出去吃口飯。」我說。

  「出去吃飯不帶我,我也去。」雅茹把嘴撅起來,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一時間有點懵。

  雅茹也有點奇怪自己怎麼把這句話說出來了,好像是下意識的。看到自己的譚哥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一起心裡不得勁兒,好像自己相中的東西被別人提前拿走了似的,有些傷心,還有點來氣,尤其是當聽到要出去吃飯的時候更來氣了,這長時間了都沒說和自己吃頓飯,來個漂亮女人就和人家出去吃飯,哼,我也去。

  趙姐笑了,看著這個噘著嘴的女孩兒感覺很好,熱情的說:「走吧,一起。」

  雅茹有點愣了,沒想到這個漂亮女人會大方的邀請她一起去,那只是自己賭氣說的。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不禁有些緊張。

  「我------不去,說著玩呢,你們去吧。」雅茹慌慌張張的說。

  「沒事,走吧,一起。」趙姐再次親切大方的邀請。

  「我真不去,跟他開玩笑呢。」雅茹看著我,眼神里有點求助,還有點怨恨。

  看到雅茹的侷促和說不出的窘態,知道她是不會去的,於是和趙姐出了店門。

  從飯店出來趙姐問我:「那個小姑娘誰呀?」

  「服務員。」我說。

  「我還不知道是服務員,我問她是誰?叫啥?」趙姐不滿意我的回答。

  「劉雅茹,叫劉雅茹。」

  「我看她好像挺在乎你。」趙姐笑道。

  「是嗎,沒看出來。」

  「哼!你就在那裝吧,說,是不是和她處對象呢。」趙姐開始審問。

  「沒有。」

  「還沒有?沒處對象人家問你幹啥去?還酸溜溜的,好大的醋味。」趙姐說完笑了,「呵呵,弟,你就不承認吧。」

  「真沒有,她就是小丫頭,愛湊熱鬧。」我有點臉紅。

  「不用解釋,傻子都看出來了,人家那是在乎你,怕我把你領跑了。」

  「真要是那樣就好了。」

  不知道雅茹是否喜歡我,心裡患得患失。但是她剛才的表現的確是吃醋了,有點酸。

  看到自己喜歡的姑娘吃醋心裡是甜的,不禁對自己說,她是在意和喜歡我的,要不然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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