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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是不是腦子有泡

2024-10-26 14:41:56 作者: 蘇二喵
  得虧易冬冬反應快,旁邊幾個保鏢上前攔住了她,不然這女人一爪子撓下來,還不得刮掉一層皮。

  潘經國看到那個女人,又氣又急,按住她道:「麗珍,你身體不好,怎麼跑出來了?」

  「這些事我會處理的,你先回去休息。」

  原來這就是潘經國的小嬌妻,曹麗珍。

  來的路上,易冬冬已經給我簡單的介紹過潘家的家庭情況。

  據說這個曹麗珍是潘經國的第二任老婆,比潘經國小了十幾歲。

  保養的很好,在貴婦圈裡也是出了名的美人。

  只不過突然喪子,病痛交加,憔悴得厲害,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曹麗珍拼命掙扎,指著易冬冬,咬著牙跟道:「我兒子死了,我還怎麼休息?」

  「我現在一閉上眼睛,看到的都是我兒子的那張血淋淋的臉。」

  「他每晚都來問我,媽媽什麼時候給我報仇!」

  「老公,你不是答應我給咱們兒子一個交代的嗎?」

  「你怎麼還跟這個害死我兒子的兇手在這聊天?」

  「難道你忘了我們兒子死得有多慘了嗎?」

  「你怎麼能放過他?你對得起我們的兒子嗎?」

  曹麗珍說到最後,聲音嘶啞,近乎抓狂。

  那歇斯底里的怒吼,喊得我腦殼嗡嗡的。

  潘經國被她鬧得心煩意亂,也沒心思再跟我們說話。

  一邊叫身邊的助手把我們打發走,一邊拉著發狂的曹麗珍,強行把她帶進屋。

  可曹麗珍極不甘心,像是著了魔一樣,雙眼死死的盯著易冬冬,嘴裡怨毒的詛咒:「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不得好死!我會讓你給我兒子陪葬!」

  「姓易的,你活不了幾天了!」

  我看著曹麗珍眉心的黑氣,濃郁得快把印堂都遮住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被曹麗珍這麼一鬧,其他賓客很識趣的都早早離去,只有我和易冬冬一行還在門外等著。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人都走光了,偌大的靈堂冷冷清清。

  我原本打算去看一眼潘子騫的屍體,可潘經國的助手突然過來,說潘經國夫妻倆要見我們。

  那助手沉默寡言,對我們並沒成見,說話也客客氣氣的,和潘家的其他人態度截然不同。

  我路上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旁邊的蘇清淵很是不爽,拿眼刀子狠狠刮我。

  我怕他亂吃飛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蘇清淵眸光動了動,嘴角挽起:「你確定自己沒看走眼?」

  我比了比手指道:「只有一丟丟的把握,就是不敢確定才跟你說的嘛!」

  「你不是會算命嗎?幫我算算看。」

  蘇清淵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算是答應了。

  等我們一路七拐八拐被帶到在潘家的別墅繞了一圈,那助手突然接到了指示,說夫人不想見我們,又讓我們回去。

  剛剛說要見面,繞了一圈又不見了?

  這不是玩我們嗎?

  別說易冬冬不樂意,我心裡也很不痛快。

  蘇清淵湊過來在我耳邊低語:「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有個人鬼鬼祟祟的繞著易家的車子轉了一圈,八成是動了什麼手腳。」

  還是蘇清淵的觀察細微,我光顧著走路,根本沒留意。

  看來,說要見我們是假,把我們引開,對我們的車子動手腳才是真。

  我們誠心誠意的來潘家賠禮道歉,沒想到他們就這麼招待我們!

  我忍不了了,單獨把易冬冬叫到邊上,言簡意賅的跟他說明情況。

  同時讓他摟住火,別掛臉。

  悶不吭聲的把事辦好再說。

  易冬冬這兩天穩重了很多,沒有發作起來,對我的話也是言聽計從。

  當即就讓一個信得過的人去把事辦了。

  我則帶著他,厚著臉皮直接賴在潘家的靈堂不走了,叫那助手去傳話。

  等助手把話帶到,易冬冬的手下也把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拎了回來。

  同時被帶回來的還有一把老虎鉗。

  潘經國聽說我們死賴著不走,明顯有些氣憤,跟著助手下了樓,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

  他老婆曹麗珍情緒似乎穩定了許多,慢慢的跟在他身後。

  「你們什麼意思?」潘經國看見被我們逮住的瘦小男人,大概是認出來了,怒不可遏道,「鬧我家的靈堂,還抓我家的人!」

  「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說著,就讓助手打電話。

  看他那理直氣壯的架勢,這事應該不是他指使的。

  倒是他身後的曹麗珍,明顯心虛,上去攔住助手,假意勸阻道:「老公,算了!」

  「今天是兒子的頭七,等警察來了又是一番大動靜,難免會驚擾到兒子。」

  「我累了,把他們攆出去就行。」

  「我不想再看見他們!」

  潘經國看了曹麗珍一眼,勉強壓住火,這才示意助手把電話收起來。

  他冷著臉對我們道:「該說的話我已經說過了,不管你們怎麼舌燦蓮花,我兒子的死,你易冬冬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潘家就這麼一根獨苗,這筆帳,我不可能這麼算了!」

  「除非你們易家抵償一條人命告慰我兒子在天之靈,不然的話,你我兩家的恩怨化解不了!」

  「等等,潘先生。」我見潘經國轉身要走,急忙喊住他。

  「先別急著走,我們正好有點事想跟夫人聊聊,你在這,也好當個見證。」

  潘經國聞言,停住腳,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曹麗珍。

  「你和我夫人,有什麼好說的?」

  「她心情不好,你們別再刺激她了!」

  我笑了笑道:「看樣子,潘先生還不知情吧?」

  「就在剛才,你夫人謊稱說要見我們,讓您的助手把我們拎進屋,帶著我們繞了好大一個圈子,就是為了方便你家司機,偷偷到我們的車上,剪斷我們的剎車油路。」

  「這麼惡毒的手段,怕是打算要我們一車人的命啊!」

  潘經國聽完,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不可能!我夫人平時連殺雞都不會,她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我指著被我們按住的那個人道:「是不是她吩咐的,你自己問問你家司機就知道了。」

  「我這可是人贓並獲,你要不信,我們就報警處理吧!」

  「相信警方一定會給你一個公正公平的真相。」

  潘經國見自己老婆沒有為自己辯解,大概已經猜出了七七八八。

  但出於不甘心,還是親自問了那個司機。

  司機這會兒已經嚇破了膽,生怕要吃官司,哪還敢自己兜著,慌不迭的就把曹麗珍給供了出來。

  曹麗珍這會兒倒想起來狡辯了,她咬著牙道:「你們這是污衊!我家司機肯定是你們買通好的!」

  「老公,他們害死了我兒子,現在又想害我,你可不能聽信他們胡說八道!」

  潘經國皺了皺眉,估計心裡跟明鏡似的。

  他拉住曹麗珍道:「老婆,你先上去,這裡的事,我來處理。」

  看樣子,他是不打算把這件事鬧得太大。

  可曹麗珍生怕潘經國跟我們談和,不依不饒道:「老公,他們欺負人都欺負到我們家裡來了,你還要這麼讓著他們嗎?」

  「我們兒子可就在邊上看著呢!」

  「他死不瞑目啊,你這個做父親的難道要跟害死他的兇手言和?」

  「他可是你們老潘家的獨苗!」

  夫妻兩人說話間,蘇清淵突然低頭在我耳邊輕語了幾句。

  我聽完大受震撼,隨後心中又不由得暗喜。

  看來化解兩家恩怨這件事,有門了!

  不過,這件事涉及到潘經國的隱私,我們是來化干戈的,多少要給他留點顏面。

  於是,我讓易冬冬把帶來的人還有那個司機一起叫到門外去等著。

  潘經國安撫好曹麗珍,勉強答應坐下來跟我們說幾句話。

  不過,我看那曹麗珍坐在沙發邊上一直在擺弄手機,好像還有什么小動作。

  她時不時的看向我和易冬冬,眼神里透著冷笑和怨毒,八成沒憋什麼好屁。

  潘經國直接開口道:「我這麼大一個兒子就這麼沒了,不是你們幾句道歉,一番胡攪蠻纏就能翻篇的!」

  「如果你們非要在我這鬧下去,那我這把老骨頭也奉陪到底!」

  潘經國說完就咳嗽了起來,顯然是怒到極點,在極力壓制。

  旁邊的助手見狀,忙上去輕輕拍著潘經國的後背,給他遞了杯水。

  可潘經國喪子心痛,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的身體,無力的擺擺手,整個人像是又蒼老了十幾歲。

  曹麗珍也跟著道:「沒錯!我兒子不能白死!你們說破天都沒用!」

  「除非姓易的現在就跳進我兒子的棺材裡,蓋上棺材板,陪我兒子三天三夜!」

  「三天之後他要是還有口氣,就算我兒子原諒了他。」

  「要是他沒挺過去,被我兒子帶走了,那也是他的命!」

  三天三夜?

  這個曹麗珍是不是腦子有泡!

  一口棺材裡那麼點氧氣,成年人在裡面最多只能堅持一個小時。

  讓易冬冬進去躺三天,這不是明擺著讓易冬冬去給她兒子陪葬嗎?

  這跟殺人有什麼區別?

  易冬冬怒了,當場就要發作,被我給按下了。

  我抬頭看著潘經國,問:「潘先生,這也是你的意思嗎?」

  不等潘經國開口,旁邊的曹麗珍就搶著回答:「這是道長的意思!」

  「道長說了,只有這樣才能化解我兒子慘死的怨氣!」

  「不然,我兒子到了下面也不能安息!」

  「道長?」我饒有興致的笑了笑,目光掃向潘經國夫妻兩人。

  「這麼說,你們為了對付易家,確實是請了高人了!」

  「是又怎樣?我兒子不能白死!」曹麗珍咬著牙根惡狠狠道。

  她說著,看向我和蘇清淵,意有所指的嘲諷道:「我們曹家花了大價錢,請的自然是貨真價實的高人。」

  「不像有些人,不知道從哪找來的兩個毛都沒長全的江湖騙子,站在這光會耍嘴皮子!」

  「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們,只要道長出手,你們易家必有災殃!」

  「姓易的小子要是現在乖乖給我兒子陪葬,死的只有你一個!」

  「要不然,我要你易家雞犬不寧,四畜死絕!」

  曹麗珍一番惡毒的話,字字切齒,眼神更是恨不能從易冬冬的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看來這曹麗珍不光要搞死易冬冬,還要搞垮易家。

  我聽完曹麗珍大放厥詞,回頭苦笑著對蘇清淵抱怨道:「怎麼辦師哥?有人在質疑我們的能力。」

  「要不咱們給他們露兩手,叫她把嘴閉上?」

  引煞,潘經國只想給兒子報仇,但沒有想殺人,過分陰狠的事,不是他做的卓永元

  你身上還背了條人命,看來她兒子的死,是業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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