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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2024-10-25 17:54:08 作者: 顧小青
  沈知煦被從浴池折騰到床榻,在榻上被折騰得暈過去,季臨寒都沒停下。

  等他終於饜足,便將人抱在懷中,仔細打量著沈知煦的睡顏,越看越覺心中發軟。

  他想起剛剛沈知煦所求之事,暗道寧德候的嫡長子怎會受到苛待?

  那沈知煦是他的同胞姐姐,以前在府中的日子又過得如何?

  季臨寒原本想抱著沈知煦睡一會兒,想到這裡便沒了繼續躺下去的心情。

  他下床開門去找池修。

  「去查查寧德侯府,找人問問沈知煦以前在侯府過得如何。」

  「是!」

  池修打探消息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回來說寧德侯夫人只是表面和善,實則行事狠決,在府中處罰婢女小廝絕不手軟。

  「屬下找了幾個在侯府做工多年的嬤嬤,打聽到寧德侯夫人與賀夫人並不和睦,那個痴傻的小世子,怕是沒好日子過。」

  季臨寒端坐於椅子上,聽完沉默許久。

  他之前以為沈知煦是寧德侯的嫡女,就算侯府當家主母不是她的親娘,也不可能受到苛待。

  萬沒想到她過得如此辛苦。

  後來還被新婚夫君出賣,必是心中鬱結不斷。

  季臨寒朝池修揮揮手:「挑兩個利索的暗衛,一明一暗跟在沈知煦弟弟身邊。」

  「是。」

  待池修走後,季臨寒又回到內室,床榻上的沈知煦依舊睡得平靜。

  她呼吸清淺,隔得近了才能聽見呼吸聲。

  季臨寒俯身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脫掉外袍悄悄挪上床,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大概剛才折騰得狠,沈知煦只是嘟囔了一聲就尋了個舒服姿勢鑽進他懷裡。

  季臨寒臉上寒意散去,伸手將她汗濕的鬢髮撥到耳邊。

  「看來你以前受了不少罪……」

  他極其後悔沒早點接近沈知煦。

  第一次見她是在某年正月十五的花燈會上,那會兒她提著一盞兔子燈籠,輕快地走在熙攘的人群里。

  彼時季臨寒就坐在街角酒肆的二樓窗邊,一眼看見了那張明媚艷麗的臉。

  他再看不見其他光景,眼底只余那道身影。

  許久後他對池修道:「去查查那人是誰。」

  池修很快回來稟報:「是寧德侯府的嫡小姐沈知煦。」

  「沈知煦。」季臨寒默念著這名字:「寧德侯府的嫡女錦衣玉食,不會那般落魄,只是長得像罷了……」

  可即便知道沈知煦不是曾經救過他的人,他依舊被她吸引。

  那時他還未手握重權,在朝中處處皆是敵人,行錯一步萬丈深淵,並不敢貿然接近,卻暗中關照過她許多次。

  後來沈知煦與賀雲瞻訂了婚。

  季臨寒想,他一個「太監」,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女,更無法成為她的良人,便將這份心動藏於心底。

  可他又偶然得知賀雲瞻狼心狗肺,對沈知煦沒有半分真心。

  那時他遠在南境辦差,快馬加鞭趕回來想阻止兩人成婚已來不及,只能與賀雲瞻暗中交易,強硬把人搶了過來。

  若他早知沈知煦吃過許多苦,絕不會等那麼久。

  好在如今,她在自己身邊。

  ……

  太陽慢慢落山,窗外雨聲依舊淅淅瀝瀝,許是這樣的天氣格外讓人好眠,沈知煦醒來時已是黃昏。

  她剛一動就覺得渾身發疼,不由「啊」地輕呼一聲。

  旁邊傳來低沉的嗓音:「醒了?」

  沈知煦扭頭看見了季臨寒放大的俊臉,嚇得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督主還沒走……」

  季臨寒捏捏她的臉蛋,語調慵懶:「你不讓我去練兵,我也沒地方可去。」

  「……」沈知煦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喃喃道:「又不是我不讓你去……」

  「嘟囔什麼呢?」

  「沒什麼……」

  沈知煦想從床上起身,剛一動才發現她整個人都窩在季臨寒懷中,被子之下兩人的雙腿竟還交纏著。

  她試探著想往外抽,卻被季臨寒壓得抽不動。

  沈知煦舔舔嘴唇,極其小聲道:「腿酸了……」

  季臨寒心情大好地笑了一聲,又將人往懷中拉了拉:「那我幫你揉一揉?」

  「不用!」沈知煦臉頰發燙,連忙拒絕:「咱們還是先起來吧,好像睡很久了……」

  剛說完她肚子就傳來一聲「咕嚕」聲。

  沈知煦原本羞紅的臉霎時更紅。

  季臨寒笑笑:「先去吃飯。」

  兩人出去時,外面已經備好一桌好菜,房中只有方晴一個婢女,倒是讓沈知煦非常自在。

  她往窗外瞧去,見天色已經黑透。

  突然意識到睡了半日,黃昏之時醒來竟沒有上次那般失落。

  許是季臨寒還待在身邊的緣故。

  沈知煦心口又泛起一陣甜絲絲的感覺,但很快將它壓下。

  她道:「督主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我已讓池修暗中派人去寧德侯府,扮作小廝保護你弟弟。」

  「多謝督主!」沈知煦連忙道謝:「吃完飯我去侯府看看。」

  她想儘快回去看弟弟,吃菜時不免急促。

  季臨寒遞給她一碗燕窩羹,順便捏了捏她的指尖。

  「慢點吃別嗆著,外面還下雨,就別回侯府了,難道你還不放心我?」

  沈知煦道:「自然不是,我是怕弟弟身邊的婢女不信督主派去的人,想回去與她說清楚。」

  季臨寒輕笑一聲:「不必擔心,他們拿著你的東西去侯府,那婢女一看便知。」

  「我的東西?是何物?」

  沈知煦渾身上下摸了一遭,發現掛在腰間的玉佩不見了。

  剛才沐浴前濕透的衣服被扔了滿地,如今她身上穿的是方晴備好的新衣。

  按方晴的性子應會把她的玉佩在新衣上系好……

  沈知煦有些惱怒:「你趁我睡著偷走了我的玉佩!」

  季臨寒大手一揮,將人往自己身邊拉近幾分。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拿你的玉佩有何不可?」

  「……」沈知煦滿心無語,就算要拿也提前說一聲啊。

  見她不悅,季臨寒又問:「那玉佩十分寶貴?」

  「倒也不是,不過是個裝飾物,但你也不能……」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我看你那玉佩不值幾個錢,你若想要,我送你更好的。」

  「不用……」

  沈知煦正要拒絕,卻見季臨寒已從腰上摘下了他的玉佩,強勢地系在她腰上。

  沈知煦微微張大嘴巴,滿心震驚。

  雖然她對玉品沒有太多研究,但也能看出這塊玉佩價值不菲。

  並且是跟隨季臨寒許久的東西。

  前世她每次見季臨寒,都能看見他腰間掛著這枚玉佩,從不離身。

  她以為這東西一定是季臨寒的心愛之物,卻沒想到他如此輕易送給了自己。

  「這太貴重,我不能收!」

  季臨寒臉色一沉:「本督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不喜歡?」

  「……喜歡。」

  季臨寒從頭到腳看了沈知煦一圈,滿意道:「與你甚是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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