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好戲上演
2024-10-25 17:48:27 作者: 八月星
蠱毒有母蠱和子蠱之分。
沈氏母子為了控制他肯定會將母蠱控制在自己手裡。
他自己研究過,這種蠱每個月會自己發動一次。
其餘時間蠱毒發作,就是沈氏在背後操控。
只要她派人盯著沈氏,將母蠱找出來,就能夠利用母蠱將他身體裡的子蠱吸引出來。
沈氏手裡的那一隻母骨就是控制他命脈的致命關鍵。
那天沈氏真的想讓他死了,可以直接殺了母蠱。
那他身體裡的子蠱也會發瘋,他會被徹底的折磨死掉。
半斤接收到命令,不敢遲疑,急忙出了房間,堅定的守在外面。
可是房間裡很快就傳來了痛苦的聲音。
這可怎麼辦……
對了,有人有人能夠救世子。
半斤將他們相信到手下叫了過來,壓低聲音湊在耳邊交代了幾句。
手下接收到了命令,立刻趕到了小院。
可是找了一圈,卻並沒有找到蘇楚熹。
「夫人呢?夫人怎麼沒在院子裡?」
院子裡的其他下人惶恐:「我們沒有看到夫人啊?剛剛夫人還在的。」
「再找一找夫人,說不定是去哪裡休息了。」
「不如聯繫八兩吧,他一定知道夫人去哪裡了。」
八兩被謝長宴留在了院子裡,一直保護著蘇楚熹的安全。
不管什麼時候都寸步不離。
所以蘇楚熹離開的時候,八兩也是一直跟著的。
八兩接收到了手下人傳來的信號,很快就發送了信號回應。
手下的人趕了過來,和八兩說明的情況。
八兩就拒絕:「主子交代過,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讓夫人出去冒險。」
「主子不希望夫人過去。」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主子真的快要不行了,這次毒發的厲害,世子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夫人知道了也不會好過。」
蘇楚熹原本在房間裡和春秀計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突然聽見外面有人爭吵。
她眉頭皺起,抬腳大步走了出來。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陌生人,正在和八兩爭執。
八兩一向面無表情,很少會和人起口角。
「這是怎麼回!」蘇楚熹走過去問。
不等八兩開口,那個男人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夫人,主子遇到了危險,還請夫人和我們走一趟,幫主子。」
「謝長宴怎麼了!」
蘇楚熹眼裡立馬擔憂起來,整顆心都狠狠的揪著,雙手不由緊握成拳。
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聽到這話時,他心裡到底有多麼的緊張。
「來不及解釋那麼多,夫人如果真的在乎主子,那就趕緊跟我走一趟。」
蘇楚熹幾乎沒有絲毫猶豫,抬腳就準備跟上那個人。
可這個時候,八兩卻攔住了她:「夫人世子離開之前交代過,讓你這個時候不能貿然出現在人前。」
「不然那對母女肯定會傷害您。世子讓屬下一定要保護好夫人。夫人這個時候不能離開。」
「都什麼時候了,謝長宴都快死了,他死了我怎麼辦?」
「把路給我讓開,謝長宴要是沒了命,我也不會放過你。」
八兩原本還想阻攔,可看到蘇楚熹也如同世子在乎她一樣在乎著世子,那張冷硬的臉龐竟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然後將路讓開。
蘇楚熹沒有想到那人竟將她帶到了昌明侯府,悄無聲息的通過密道,帶到了謝長宴的院子。
看到滿臉焦急的半斤,蘇楚熹急忙走上去詢問。
「謝長宴到底是怎麼回事?」
「夫人你總算來了,現在只有您能救世子了。」
「之前世子就中了一種情蠱,每個月蠱毒都會發作一次,就像是中了媚藥一樣,格外的折磨人。」
「之前世子都是去泡寒潭的,但是現在秦家馬上就要上門了,昌明侯府上上下下都是客人,世子這個時候不能離開。還請夫人進去救救世子。」
蘇楚熹之前還從來都不知道他中了蠱毒。
一張小臉兒格外難看,聲音冷沉:「他這種情況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半斤如實回答:「已經有很多年了,你是世子唯一的一個女人,世子只願意讓你碰他。」
「不然世子這一次很有可能會挺不過去。」
蘇楚熹眼神堅定,且毫不猶豫:「我知道了,你們在外面守著。」
「這個時候,沈氏很有可能會送女人過來。」
「只要有女人送過來,你們一律收下,把女人控制起來,不要讓她們有逃跑的機會。」
半斤聽命:「一切都聽夫人的。」
蘇楚熹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男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一張臉紅的幾乎能夠滴出血來,呼吸粗重,手上已經出現了血痕。
整個人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
他此時此刻的模樣,和那天在宜香樓痛苦的模樣重和。
原來那一次,他也是中了蠱毒。
而這樣的痛苦,他不僅僅經歷了一次。而是經歷了好多年。
沈氏那對母子是怎麼忍心的?
蘇楚熹心裡再次對沈氏母子恨之入骨。
就算賠上那兩個人的命,都不夠償還。
蘇楚熹急忙跑了過去,輕輕的將地上的人扶了起來。
謝長宴還有一絲理智,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人,瞳孔收縮,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重重的將人推了出去。
「你來這裡做什麼!誰讓你來的?」
「趕緊走!」
蘇楚熹眼眶不知什麼時候也泛起了紅,「謝長宴,你這樣下去,會沒命的,你不想活了?」
「還是說,你不想對我負責了?」
「你這個臭男人,在外面和別的女人訂婚也就算了,現在還想說話不算數?」
謝長宴死死的咬著唇角,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訂婚只是幌子,放心我死不了。」
「你趕緊走。你再不走,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我會傷了你。」
他自己的身體,他最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
此時此刻的蘇楚熹,在他眼裡就是只幼小的小白兔,他已經狼性大發,真的會讓他生吞活剝。
蘇楚熹冷哼一聲,蹲下身來,一拳捶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忍不住臭罵:「謝長宴,你什麼時候這麼慫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還有你這條命已經是我的了,你絕對不能有事。」
說著柔軟的唇瓣就印上了男人血紅色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