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不過如此
2024-10-24 15:20:24 作者: 四藏
她都不敢相信蕭諶還會被這樣的事情所困擾。
希和公主給皇上下藥,難不成是選中了蕭諶?
可就算是選中了蕭諶,也不該是這種手段才對。
想了好半天,她也沒弄明白希和公主究竟是怎麼想,更想不通她究竟在擔心些什麼事情。
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奇怪。
等盛輓辭回復了些力氣,急忙忙的把自己收拾好,轉頭才去收拾蕭諶的狼狽。
嘴唇上血紅,胳膊上的牙印,都被她細細擦過,廢了好大一番的力氣,蕭諶還是那個蕭諶,恢復了他原本的模樣,沒有了那樣一番狼狽。
盛輓辭將蕭諶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裡,自己跑出去繼續忙碌公事。
等盛輓辭忙完了事情,整個人嚴重的脫力,暈頭轉向的回來休息。
希和公主就在盛輓辭的必經之路等著,臉色陰沉難看,那眼神恨不得要把盛輓辭給嚼碎了吃掉。
「見過公主。」
盛輓辭看起來實在是疲憊,沒什麼力氣的樣子。
「盛大人今日在做什麼?」
希和公主臉色陰冷非常,似是已經懷疑了盛輓辭一些事情,只等盛輓辭在自己的面前露出馬腳來。
「處理公事,公主為何如此問?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盛輓辭很清楚的知道希和公主的手段沒有奏效。
蕭諶在自己的房裡躺著,這會兒也不知道醒沒醒,也不知道希和公主有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不過看著希和公主這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應該只是有所懷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至於蕭諶,不管是什麼樣的藥效,天都黑透了,他早就該醒過來,剩下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給他自己處理。
「本公主的事情豈是你一個官吏可以詢問的,無禮犯上的東西。」
希和公主說著,上前就擅了盛輓辭一耳光。
盛輓辭被打的頭偏向一旁,這力道並不大,只是微微有些紅,這只不過是對盛輓辭的羞辱而已。
盛輓辭整個人都愣住的,大腦飛速運轉。
為什麼要打我,我做錯了什麼?
難道是我暴露了?
不對,如果我暴露了,那她就該對自己下殺手才對。
「公主似乎忘了一件事情,這裡是青菱郡,這一路是要下江南的,這裡不是京城。」
盛輓辭並沒有還手,只是慢慢的擺正了自己的臉,目光赤裸的落在了希和公主的身上,目光在她的胸口流連許久,逐漸向下。
希和公主被盛輓辭用這樣的目光打量的脊背都在發冷。
「你一個小吏,居然敢對本公主無禮。」
希和公主說著又要抬手,盛輓辭上前一步,伸手朝著她的胸口探過去,卻又停在了一個觸手可及的位置。
希和公主嚇得尖叫一聲,立刻後退。
滿臉驚慌失措的看著盛輓辭,她從來都沒想過盛輓辭還會對自己用上這樣的手段。
「公主,你雖然金尊玉貴,可你若是在聯姻之前失身於下官,縱使你再怎麼高貴,這輩子也能做我這樣一個小吏的妻子,倘若我不肯娶你,你覺得你還能走哪條路?」
盛輓辭深知作為女子的不易,一步一步的朝著希和公主逼近,希和公主步步後退,看著盛輓辭的眼神仿佛看著魔鬼一樣。
「你到底要做什麼?」
希和公主這會兒才真的害怕了,她自己本身就是送過來的籌碼,倘若這個籌碼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或者籌碼自己減輕了分量,又或者籌碼失效,等待她的只有一個死字。
「是公主想要做什麼?」
盛輓辭依舊步步逼近,希和公主連連後退,滿眼都是戒備的看著盛輓辭,恐懼已經溢於言表。
「公主將我攔在這裡,就是為了發發公主脾氣,打我兩巴掌嗎?」
盛輓辭持續的逼近希和公主,直到她腳下一絆,摔倒在地上。
「你,你……」
希和公主什麼都說不出來,她自己做的齷齪事決不能大白天下,又被盛輓辭這般要挾,整個人都亂了。
「鄭國公主,不過如此。」
盛輓辭冷冷的瞥了一眼希和公主,抬步走回自己的院子,沒在給希和公主一個眼神。
等她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面,蕭諶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屋子裡被打理的乾乾淨淨,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盛輓辭關上門坐在床上,看著床頭的枕頭,瞬間臉頰紅紅。
累了一天的她躺在這張床上休息,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和蕭諶在這裡做過些什麼事情。
當時的那些細節仿若病毒一樣鑽進她的大腦之中,哪怕她自己想要將這些事情都忘得乾乾淨淨,可一躺在這裡,她眼前就全都是蕭諶脆弱卻又兇猛的樣子,輾轉反側的用了好久才睡著。
希和公主從地上爬起來,壓抑著心裡的驚慌失措,思量了好半天,最終還是選擇跑去見蕭諶。
在蕭諶的住所外跪求相見,消息穿進去了多少撥,蕭諶一直的選擇都是不見。
很快就引起了左相的注意力,打探了一番卻什麼有效的信息都麼有收到。
等他想起里找盛輓辭商量的時候,盛輓辭已經睡的十分香甜。
希和公主就這樣在蕭諶的門口跪了一夜,直到天亮了,蕭諶才走出來,看著希和公主跪了一夜的可憐模樣沒有絲毫的憐憫。
他一見到希和公主,就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嫌棄,厭煩,驚恐,所有的情緒都在見面的瞬間表達出來。
希和公主看著蕭諶這樣的反應,只覺得自己豁出了臉面,豁出了一切所得到的全都是一場空。
蕭諶一路迅速的跑走,希和公主跪了太久,根本就站不起來,只能眼看著蕭諶一路小跑的朝著盛輓辭居住的地方跑過去。
「盛卿,盛卿,你起來了沒有啊!你快點起來,朕有事要找你商量。」
希和公主急忙忙的站起來想要去阻止,可她這雙腿就像是廢掉了一樣,好不容易站起來,跑了沒兩步又摔倒了。
苦肉計對蕭諶來說沒有絲毫用處,只能苦了自己的身子。
盛輓辭還在睡夢之中,房門就被蕭諶嘭的一聲撞開,不顧絲毫禮儀的跑到了盛輓辭的床前,伸手將人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