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我和明醫生不熟
2024-10-23 16:21:34 作者: 半世琉璃
明錦佑回包間沒五分鐘,邱聲晚也回來了。
容北不怕死的調侃,「小邱醫生去那麼久都沒回來,阿佑出去一會兒你就回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阿佑找你去了呢。」
明錦佑一記眼刀子飛過去。
容北假裝沒看見。
邱聲晚慌張解釋,「我和明醫生不熟,別誤會。」
周研書這會讓正看她呢。
她生怕被看出什麼端倪來。
雖說是兩人商量好的口徑,可聽她這麼否認,明錦佑還是沉了臉。
眼底荒蕪,冷寂。
不是滋味兒。
看到明錦佑吃癟,容北險些沒憋住笑。
又因為憋得費勁,人都要成震動模式了。
可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
周研書就坐在邱聲晚和明錦佑中間的那個位置。
兩人進來時,身上都染了一股淡淡的荷葉香氣。
她嗅覺一向靈敏,聞得很真切,便不免多看了兩人幾眼。
……
好不容易飯局結束,容北安排車送幾人回去。
明錦佑給邱聲晚使了個眼色。
她便找了個藉口說自己就住附近,不用送,提前去明錦佑車子前等他。
等張孝正和周研書一走,容北拍了拍明錦佑的肩,「阿佑,地下戀還挺刺激的。」
正常的戀愛固然健康,但畸形的戀愛實在精彩。
怪好玩的!
「我看你最近太閒了。」明錦佑涼浸浸的開口,「正好我回國了,明天你來醫院,我幫你複查。」
一聽複查二字,容北的臉就垮了,「我最近挺好的,沒有哪裡不舒服,複查就算了。」
「我是醫生,我說了算。」
容北,「……」
這就是在明錦佑頭頂蹦迪的後果。
送走明錦佑,容北才給明楚驍打去電話,「明叔啊,我大概知道阿佑為什麼生氣了。」
他今天唱這一出,是給明楚驍打探軍情呢。
明楚驍問,「為什麼?」
「感覺是你跟小邱醫生說了什麼,導致她不願意跟阿佑公開戀情,兩人現在開始地下戀呢,阿佑捨不得跟小邱醫生發火,就把這筆帳算你頭上了。」
明楚驍,「……」
這個有了媳婦兒就忘了親爹的兒子喲!
邱聲晚在停車場等了一小會兒,明錦佑才回來。
上了車,她剛準備系安全帶。
明錦佑突然抓著她的後腦勺往自己腿上按。
邱聲晚被按得猝不及防,臉都貼上他褲腿了,才反應過來,要掙扎。
頭頂傳來明錦佑低低的呵斥聲,「是張孝正,不想被發現的話就別動,別出聲。」
邱聲晚頓時不敢動了。
可姿勢太曖昧了,她渾身發燥。
張孝正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周研書。
兩人過來跟明錦佑打招呼。
「明先生,我外甥女跟我不同路,你方不方便幫我送一程啊?」張孝正擺明是來給周研書找機會的。
萬幸的是車子停在最角落的位置,車內又沒開燈,光線不是很足。
邱聲晚被明錦佑按在懷裡,整個人被藏了起來。
明錦佑又落了一點點車窗,他們看不見裡面,所以不知道車內的情形。
周研書雙眼希冀的看著明錦佑,「我聽大舅舅說你住在北環路那邊,我也住那邊,想搭個順風車。」
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見明錦佑的側臉。
明錦佑正臉好看,側臉更好看。
皮相俊,骨相佳,是女人們最青睞的那一款。
周研書並非膚淺之人。
當初在營地,對明錦佑一眼驚鴻。
但也只始於驚艷。
直至明錦佑在營地展露鋒芒,做了好幾台超高難度的手術,甚至在停電時候都能對患者不到兩毫米的血管進行盲縫。
她便對明錦佑刮目相看。
回來後像是犯了相思病,開始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
多方打聽後,才知道明錦佑的身份,便更覺得自己眼光好,看上的是人中龍鳳。
明錦佑淡淡的掠了周研書一眼,聲音寡淡極了,「我住南濱路,和周小姐南轅北轍,抱歉。」
周研書被婉拒也不惱,只道,「那看來是我弄錯了,不好意思。」
落落大方的態度,的確挺討喜的。
可惜,明錦佑這人啊,萬年寒冰,不近人情。
「既然不方便,那我們就不打擾明先生了,再見。」周研書拉上張孝正,跟明錦佑道別。
明錦佑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直至兩人離開,邱聲晚才從他懷裡掙紮起來。
臉紅了一片。
嘟嘟囔囔的,「你,你怎麼能這樣啊!」
明錦佑看了看自己不安分的部位,「這也能怪我?正常反應而已,誰讓你故意蹭的?」
邱聲晚背了好大一口鍋,「我哪裡蹭了!分明是你故意按著我!」
還按得很精準,就差沒往她嘴裡塞了。
「又不是沒吃過。」
「明錦佑!」
她又羞又急,叫了他全名。
「留著力氣,回去再叫。」
他還沒在床上聽她叫過自己的全名,突然想試試。
夜裡,他回味無窮。
原來叫全名也是一種情趣。
特別是被他折騰得狠了,她憤憤叫他全名的語氣,總讓他欲罷不能,想與她抵死纏綿。
……
邱聲晚的生活突然變得充實。
適逢開學季,她也正式入學,帶她的導師正是朱教授。
臨床醫學上讀研跟其他人讀研不同,需要醫院學校兩頭跑。
邱聲晚不做科研,選了更艱苦的臨床,所以開學第一天就被朱教授安排到寧天醫院外科取合作數據。
周醫生不在,邱聲晚在他辦公室等了一會兒。
有人敲門,「請問這是周淮安醫生的辦公室嗎?」
邱聲晚回頭,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底。
是他!
那個在射擊館門口遇見的,給她撐過傘的男人。
「這是周醫生辦公室,他不在。」邱聲晚並不確定對方還記不記得她,所以沒提之前的事,規規矩矩的回答他剛剛的問題。
厲妄眸色微漾,「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邱聲晚詫異了一下,「你還記得我?」
「當然。」厲妄笑容漸深,還抬手露出手腕的那塊表,「還有這個,我取回來了。」
「那就好。」邱聲晚鬆了口氣,「當時你沒留聯繫方式,我還擔心你不會回去找,聽射擊館的人說,這手錶挺貴的。」
厲妄被她在意的點逗笑,「手錶可以用金錢估量,但你被它勾掉的頭髮卻不能用金錢計算。」
這清奇的腦迴路,邱聲晚也是第一次見。
「對了,你找周醫生是有什麼事嗎?」邱聲晚問他。